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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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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説我是個愛學習的不如説我是個惜命的,技多不壓身來了這個時代也成了保命的本。接下來的幾天我玩了命的背啊記啊演習啊,問過二師傅這心法練習時不怕打斷,我越發的逮了時間便盤腿而坐運行起來。被師兄們撞上幾次,唯有桃花臉厚臉皮的湊上來問我覺如何,別人盡皆避開。

那幫公子哥的回貼都來了,答應赴會。這年頭的社活動無非是大大小小的宴席,這種詩會倒是有,卻難得一見,我存了主意逢初一十五便聚一次,把三樓當成聚會專用點。囑阿木做了vip卡,到時每人分發一張,不在詩會的子裏大家若想去便憑卡私下相聚。三樓閒着也是閒着,花費點酒水錢撈大把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

詩會這天到了,花樓後院的大門打開。門口泊車小弟上去,客人自行順着樓梯上來。這是我定的,只管停車,餘外的一切自便。

不出所料,豬頭公子是先鋒隊伍。笑盈盈上去,每人先送vip卡,聲明作用,往後無事可做便可以來這聊天坐坐,説不好便會遇上同道中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幾位都來了興趣,自告奮勇幫我發放卡片,我樂得看他們當小弟着上來的人解説用處。

時間不久,桃花臉跟小老鼠他們也來了,我故意讓他們晚到。介紹了我們都曾拜在同一位師傅門下,是我師兄。桃花臉在這幫公子哥中名聲響亮,馬上便有人過來同他打招呼。豬頭對我們是師兄弟的關係很是好奇,到了今我也不避諱我會武這一項,只是説我先天條件有限,習得武藝不。他馬上自以為是地説就我這身子骨想來也不頂事,惹得桃花臉他們一陣好笑。不過豬頭還以為真讓他説中了,很是高興。

人來得差不多了我宣佈詩會的規矩,大家自行用餐,喜愛的吃食自己取用,詩會期間有人出題大家應和也好,聊天聽曲也可以,若有人願意獻藝更是好事,只是在詩會結束前須得留下自己的墨寶。因為是第一次詩會,所有詩詞都會記錄在詩集裏,詩集出冊後我每人送上幾本請大家觀摩。而且這第一次詩會也就不具題目了,大家選取自己新得的寫一首即可。下次聚會大家憑詩集裏的詩詞選中魁首,眾人認可的詩會出資給予獎勵,或美人相陪或美酒十壇或香車一輛,各取所需。為了免人猜忌我如此破費的用意,又補充我這詩集出版後所售的銀兩可是我的。大家鬨然應好。

剛説完豬頭便湊過來,問我婉兒小靜怎麼不上來。我不客氣地説你有點出息好不好,詩會啊,就算是附庸風雅你也老實會吧,想見晚上自己去。混得子久了便也不再有初始的夾着小心拍馬了,這幫人認可了你便不會再低看你,都隨便起來了。

為了鼓動氣氛,我故意對豬頭説你得了沒有,得了就快寫,詩集出版時可是按了寫出來的順序排列,第一首詩自是印在第一頁。豬頭一聽,急急放下手裏的酒找了書案便揮灑起來。寫完後我故意道,放在最中的書几上,一頁頁按着順序擺好,他巴巴得放在第一條書幾的首先位置上。有這麼個託還真是省事,馬上便有人跟風了。

小老鼠想是還記得豬頭,臉上稍有不豫,坐在窗邊的沙發上端了酒不語。別説,今天的沙發惹人喜愛,有些個淘氣的竟然坐了彈跳幾下,直説舒服。

我走到小老鼠旁邊,有些擔心他情緒化,小老鼠顯然明白我心裏所想,直言他不會誤事,我只説那是最好。幾位師兄裏除了桃花臉都聚在小老鼠這邊,三師兄直問我家裏怎麼沒有做這種椅子,我笑道這種椅子我見了就想躺上去,怕師傅見了責罵,只好忍痛割愛放在這裏了。素來穩重的大師兄竟然真的躺了一躺,直讓我瞠目,他忘了我是女的了麼?他躺過後還直招呼三師兄説真的躺着更舒服,於是這幾人此起彼伏的,不一會兒便見旁處也是一人倒了一人起的。

等我坐一會轉到別處時竟然有人來跟我詢問沙發能不能訂做的事,真有些啼笑皆非。當下説可以,只要給我尺寸,都可以做出來。為了詩會不跑題,我推説尺寸最好回家量了再説,須得考慮如何搬進門及佈置的問題。看來車廠得加活了。

我在四處轉悠時桃花臉卻被人擁到了琴案旁,京城琴師裏最有名的也就是他了。我沒有走近,仍在原地聽他撫琴。琴聲淙淙,如歌如訴,其中竟是含了一絲情意。眾人聽得痴醉不已,琴聲結了時他起身,不痕跡地朝我這邊掃了一眼。心裏驚了一下,那中間的情意不是對我的吧?

眾人醒過來鬨然叫好,中間有個愛琴的非拉着桃花臉指點幾招,桃花臉便點撥了幾句。我看這詩會也不叫詩會了叫沙龍好了,不過好歹能達成我的意願就行。

都很自在,我這的酒歷來得那些愛酒者的喜愛,秦姐的美食也不怕這些養刁了胃口的人不喜歡。真有幾個喜愛詩文的也聚在一處心得,評論新得的詞句是否出彩,師兄小老鼠處也有人過去搭訕,一切我都很滿意。

趁着這會題詩人少,自己過去留了李煜填的一首菩薩蠻: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劃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晌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這首詞也算風月描寫中的楚翹了,這幫公子哥肯定喜歡。

果然有愛詩文的跟了看,等我寫完直叫妙,中間有個愛説笑的還要我老實待,是不是私會哪家姑娘了。我笑着道不敢不敢,他們又自行演繹故事,惹得一陣鬨笑。幾位師兄也跟過來看,看了但笑不語。桃花臉最後過來,看完後卻深思了着瞄了我一眼。直覺得不對勁,他不會以為是我跟阮爍的寫照吧,又沒法解釋,只能故作坦然與眾人應酬。

幾位師兄也夾在眾人中一一題了詩詞,有人看到揚聲叫好,這是意料中的事。第一次詩會難得有幾個温雅的人才,看了半天對詩文起興的也就那幾人,也許待得次數多了就能招來鳳凰吧。

詩會比我原先預定的時間長,外面天轉暗這幫人還意猶未盡。我只得重申了一次大家喜歡的話可以天天來,只要手裏有卡這裏自然會有人照應,這些人才一一回家。

往後的幾裏我忙着出書,三樓從第二起便有人造訪。我沒有過去照應,只留了卡在洪姐手裏請她看着發放。沙發的訂單也來了,我直接到胖子手裏,別整天就知道美酒佳的,讓他找原來幫我打造的那幾位師傅安排着做,做好了責人送貨。胖子樂癲癲去了,只是説他也做一套,早聽我師兄們説舒服了。小薇被我派出去做出書的事,小丫頭現在將我講的女人的武器是微笑領悟得徹底,價格方面極是拿手。

我還在苦心研究移魂術,此術不通暫時別想攝魂術了。真不理解古人怎麼搞出的這種法術,憑些個符號便可左右生靈的魂魄。太牛了!我覺得研習得太慢,二師傅倒對我的修習進度極是滿意。

老頭來了受益最大的就是我了,鏢局事宜本來給我了,現在一股腦卻落在老頭身上,每裏老頭盡對着鴿子了。看着案几上堆着的各方信息,不由得有些心疼。想着要不我也分擔一些,老頭卻不同意,他説我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二師傅教我的全部參透,別的事他來處理。想來他是怕我也中個什麼法術的吧,畢竟他曾經經歷過。老頭到了此處阮爍那邊有了消息便也飛到這邊,我看了下他説一切都還順利。

我想給阮爍寫信老頭不同意,他們通消息極為簡單,零落幾字寥寥數語,就是被人發現也出不了多大的岔子。我只得努力學習,等我參透了這兩門法術,給狗皇帝來個移魂術,給阮樺來個攝魂術,事半功倍,喵喵的,這是我現在的目標。

苦心冥記,除了必要的應酬基本不出門。山上的物資讓桃花臉去處理,打開密室時又撲進去滾了一滾,西番的存貨加進來,我的寶貝們益壯大。沒辦法,自從覺人民幣到了這裏沒用便聯想到銀票有天也會作廢,還是黃白物來得保險。

各人忙各人的,一個月後我終於練成了移魂術。練成後全宅上下不得安寧,都不明白家裏怎麼鬧鬼了。我在角上一個小院裏養了幾隻雞和兩頭豬做實驗,頭天死了的小白雞我留着沒動,第二天又活了,只是另只小黑雞又死了,隔了一黑的活了那隻白的又死了。豬也類似,死了又活的。我有些納悶這移魂術不是要三月才成嗎,我怎麼這麼快。二師傅也説從前就是動物做實驗也得有幾才成,沒想到我做來卻得心應手。想是跟那個翻了九翻有關吧。

移魂術既然有成忙又加緊練習攝魂術,現在不敢輕易實施移魂,萬一阮爍沒準備好,狗皇帝成豬了太子即位怕阮爍出事。

之前對各種符號都搞了,再練攝魂術便輕鬆了些。只是年代久遠,二師傅修習的也只是其中的一支,不完全的地方便有些不盡如意。遇上心智堅定功力高深者不及時迴避很容易引起反噬。我對這門法術的用處就是對付阮樺,他的功力應該不會高過我吧。雖説他也有機會從小與我同修一門心法,只是我經寒玉牀一,筋脈不與普通人相同,功力增長要比他快一倍,他雖長我幾歲也不見得比我高明。心裏如此猜量,卻絲毫不敢大意,我是個怕死的。美好的子眼看就在前頭,我可不能陰溝裏翻船。

定了主意仍是潛心苦修,有些連不上的符號自行搭配看有什麼效果。可憐的是養的那些雞和豬,用在它們身上毫無起,我急了就找人把他們宰了。

詩集出了三本了,魁首無一例外落到我師兄們手裏。每次選取魁首時很有點難以決斷的意思,都覺那幾首好,要評個最好卻很難。到得後來真有人請了朝中的大學士來品評,至此文化沙龍正式成型。決定魁首後他們都要了美酒,詩會上與人痛飲。大師兄酒後更是揮毫留下李白的《將進酒》,一時間傳頌不已,更勝先前。朝裏的文官們也開始三三兩兩的來此論文,因了一廳獨大,眾人一目所及盡皆瞭然,也不必擔心有人來此密謀議事,所以很得一些文官的愛好。

樓下靠街的一間屋子朝外開了窗户專賣詩集,本意是做個樣子,不想有人注意我與商人有何不同,沒想到真的有人來買,多有閨閣小姐的丫頭來急急忙忙買了回去,看了惹得人發笑。估計是想從中瞭解下自己心上人吧。

一天洪姐急急回來,説是阮爍也去了,雖説樣子不一樣可是那神態卻是錯不了的。領頭的人卻與阮爍長得一般樣子,實在是太像了,只是看着有些陰森森的。一聽此話我的心跳的嘣嘣的,立起身來就往外衝,我想見他。剛出門又停住了腳,心裏躊躇,此時見面卻是不宜,姑且不論他見我是否情緒動,只是我自己就怕這小一年未見此時見了壓抑不住神上的變化,引人猜忌。

頓了頓又轉了身慢慢往回行,洪姐不明白,還催我快點,苦笑一聲,還是不去的好,現下家裏的人儘量不與他相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