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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很快滑過裙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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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長聲的斷臂得維持活,葉藏柯的傷更須夠硬的命才能過“鯉沉龍淵”似能同時滿足這兩個需要,怎麼想都值得一試。

況且,他還藏了張王牌,萬不幸滿霜非是羽羊神的對手,便是亮出撒手鐧的時候,他摸出無乘庵時,並未漏了兩人間的對話,庵內眾人也聽見了。恁誰也猜想不到“言滿霜”這個身份背後所藏,居然是她對外宣稱的師傅…“三絕”惟明師太。應風還是習慣管叫滿霜,心裏想到她時也還是滿霜,而非惟明。按羽羊神之説。

她自始至終就不是尼姑,度牒不過是權財通天的玉家老爺為了獨生愛女,從形同家廟的淨禪光明寺中買來,方便她以遊方為名,四處踢館比武。

她扎着雙鬟丫髻的發頂青絲茂密,烏溜動人,顯無戒疤,沒見那塊庵名橫匾始終扔在角落吃灰麼?以他同女郎相處至今的經驗,滿霜肯定不愛聽人家喊她“師太”在地底瓣室與他纏綿恩愛,將紅丸給了男兒的,既非女童,也不是尼姑,而是玉未明,是那個始終潔身自好、卻已足夠豐豔成,得以正視情慾毫無羞赧,渾身散發着誘人風情的絕佳人,不枉他如此沉眷愛,回味不已。

況且他早推算過“惟明師太”的年紀,玉未明至多不超過卅五,差不多像阿妍的姨娘虞龍雪那樣,輕恰美,可比陸師叔年輕多了。

本就不老,也就大他十歲再多些。多的是童養媳和小丈夫是這般年齡差距,還不是恩愛逾恆,匹配得緊?

唐杜玉氏的女子,似乎有這種看上去特別年輕的減齡天賦,應風瞥見階頂扔的摹像,正是滿霜此際的模樣。

玉未明的母親總不會在少女時便讓光明寺繪像,若非偽詐,玉夫人的外貌確比實際歲數小得多。玉未明…還是管叫滿霜好了,應風疾馳間忍不住想。聽着更親近些。

唐杜玉氏是鱗族第一大姓,玉氏本家更是名門中的名門,連陶夷應氏也沒法兒比。倒不是説應風對她有婚配之想,只單純打個比方:兩人若要結成夫,肯定得是他入贅,在岳家十有八九要受親戚白眼,光想就壓力極大。

他寧可她只是言滿霜,但玉未明的身份揭穿之後,便產生了新的問題。應風原以為她一介孤女,因仇人杜妝憐武功高名頭大,難以抗衡,這才託庇於惟明門下,但她就是玉未明。從乃父為她購辦度牒,偽裝成比丘尼,且遠避東溪鎮等種種情事可知,其避者。正是“玉未明”此一身份帶來的麻煩。江湖盛傳的“惟明老尼”形象,説不定也是刻意作的誤導。滿霜不能説正直不阿,但有其原則,不會無故羅織他人罪名,只為掩護身份。

杜妝憐與她有仇,那是肯定的,至於她躲的是不是這位水月掌門,則有待進一步釐清。不多時小院已至,應風“籲”的一聲勒疆,人未進門,屋內已是燈火通明,想是為蹄聲所驚,左右皆然。

畢竟一晚連過兩撥快馬,恁誰都睡不安穩。阿妍着惺忪睡眼,秉燭而出,在茅檐下見他面奔來,睡意全消,粘着幾綹蓬紊鬢絲的小臉掠過一抹警省之,卻未搶話,只等韓郎開口。應風暗贊袁氏夫婦教得好,上前輕輕將她往屋裏推,只道:“快更衣,去救人!”阿妍點頭閉門,旋即響起窸窸窣窣的解衣穿衣聲響。應風徑往後院四方木構奔去,赫見簡豫俏生生立於木構邊,玉一般的纖細柔荑按着櫃門。

那雙狐仙似的鳳片眼兒在月下瞧着更媚卻也更空靈,高大的族青年遲疑起來,只得停步,他跟阿妍説話時,餘光見得門後有人。

那是非常適合出手的位置,必要時也能將阿妍拉回屋裏。從影子的身高判斷,必是簡豫無疑。

就在應風奔向後院的同時,簡豫須得躍窗而出,繞過屋牆進入園中,才能先他一步來到,因此不及披衣趿鞋,幾乎在阿妍關門的瞬間,她便知他的目標是鯉沉草,這份果決與行動力令應風由衷佩服。

她身上只着單衣棉褲,着一雙呼呼的小腳,沒有了襦衫裙裳的修飾,單薄到似能微微透光的白棉布裹出一身曲線:沉甸甸的脯又厚又圓,繃得襟口和結甚緊,肥美的梨充滿豐的婦人韻致,同樣有的圓凹小卻是少女才有的誇張線條,盡顯青驕人。

簡豫的腿長明顯未及身長的一半,壯的大腿和結實的足脛不知為何,散發着濃濃慾,是不及將棉褲剝下、直握着腿脛向上扳起,狠狠將陽物進腿心夾起的那種誘人,滿滿刨出微腥的白漿也停不下…

不,是説不定會興奮到關失守,不小心就了個丟盔棄甲的地步,這樣的女人,就算沒有情也想要嘗一嘗,被她殺死也值…應風猛地從綺想中回神,出了身冷汗。自有莫婷之後,他已許久不曾對其他女子有這等猥念頭了。

有的女人似乎天生就有這樣的魔力,無論她願不願意,時時刻刻都在誘惑着男人,鹿希有點這種味道,儘管她肯定是不樂意的。

這具空靈靈的人偶,居然擁有較身段、容貌無不出挑的鹿希更強的魅力,而她的魅惑甚至是毫無自覺的,帶着能招來毀滅似的危險氣息,然而卻更難抵擋。

“我要…我需要鯉沉草。”對峙約只一霎,卻彷彿過了很久,開口時嗓音竟有些嘶啞。

“我的朋友快死了。我…我得救他。”簡豫看着他。

“你不會用,我會。”與目瞪口呆的男兒擦身而過,才聽檐下阿妍笑道:“阿豫…你的衣裳和鞋子!”揚了揚披在臂間的黑襦。

簡豫迅速入房更衣,取了炮製好的“鯉沉龍淵”丹藥,全不懼先生責備,整個過程不過盞茶工夫,便以男子的標準都算迅捷俐落。

“但我不會騎馬,跑遠路也沒什麼把握。”少女抬望着柴門外跺地吐息的高大牲口,連無奈都是超常的冷靜。阿妍忍笑道:“不妨,我會。

你倆乘一匹,我自乘一匹。夜馳載人我沒什麼把握,阿雪你行麼?”不行也得行。應風換騎新馬,以防雙載耗力,拖慢速度,簡豫坐在他身前,瞧着是落落大方,但嬌軀繃如鋼片,滿滿透着初乘的緊張。

要快的話,簡豫該坐後頭才對,但阿妍擔心她一慌之下墜馬,坐在韓郎身前起碼還有人摟住,不致倒撞落鞍。

兩騎一前一後,戴月疾馳,應風軟玉在懷,畢竟才剛對她有過綺想,難免心虛,始終保持距離。

簡豫問都不問就拿出珍貴的“鯉沉龍淵”應風盛情,不想辜負她的信任,況且她對藏林先生抱持好,瞎子都能看出。

哪天老傢伙捱不住這等罕世尤物在跟前轉來轉去,收為己用,一樹梨花壓完海棠,牀笫間耳鬢廝磨之際,簡豫忽道“韓雪那小子吃我豆腐”那可吃不完兜着走。

但直着身子沒法加速,連後頭的阿妍都明顯放慢腳程,免得趕超在前,眼看一刻已過,應風心急如焚,湊近簡豫耳畔:“這樣跑不快,不是辦法,咱們得稍微前傾些。得罪了。”簡豫“咭”的一聲縮頸側,顫笑道:“好癢…沒、沒關係的。”氣聲酥麻,聽得人心魂一蕩,這是自應風識她以來,所顯最有人味的一面。

你連嚴人畏都不怕,居然怕癢!應風哭笑不得,回頭叫道:“來不及啦,咱們快些!”阿妍出聲相應。他貼上少女背脊“駕”的猛夾馬肚,下健馬撒蹄狂奔,風颳迫眼,耳畔呼嘯,自然而然順勢前傾,將簡豫壓向馬頸。馬匹速度雖快,未必快過全力施展輕功,勝在更有長力。

但不靠自己的腿跑,再加上馬匹的高度,體遠勝過平地奔馳,這是簡豫平生頭一回跨上馬鞍,前傾的失衡錯覺更添緊張,本能去揪馬鬃。

應風眼尖瞥見,唯恐馬兒吃痛甩立,倉促間不及開聲,握繮雙臂從她側往腋下一挾,牢牢將少女箝在臂間,頓覺臂內滿溢,既彈又滑,居高臨下瞥見她前鼓脹,峯幾擠出。

束於上的裙帶子不知是鬆或撐滑開來,出一抹夾緊深溝,溝間汗珠滾動,風吹又沁,可見緊張。

簡豫攀住男兒的臂膀,像撐着兩條扶杆也似,但這個姿勢完全抵住鞍頭,無處可進,身後男兒卻持續壓上,她顫抖着嗚咽一聲,氣音忽然繃緊:“碰、碰到了!碰到了…呀!”應風全心控繮,回神時才發現兩人不但貼合得無一絲縫隙,微凸的襠間更嵌着一抹桃兒似的凹縫,意識到是簡豫股溝的瞬間,陽物猛然,連同雙方的兩層衣布頂進縫裏,裹着杵尖的褲布迅速浸濕,黏膩到簡直不像後庭。

(她…怎地濕成了這個樣子?)水絕無這等滑膩,除了津唾,人身上只有能這般稠濃,但這實在是太滑了!得有多少的量才能如此?他從未想過在馬背上也能有這樣香豔的享受。

簡豫那兩顆飽滿又極富彈球在他臂間,底由着陽物滑入,雖隔了褲布裙布難以施展。

但,被愛浸透的布疋又濕又暖,包裹龜頭的覺就像進小,卻仍殘留着若干布質的礪,刮擦極強,快鋭實不遜媾,況且背後還有阿妍瞧着。

從她的角度自是什麼也瞧不見,卻足令心尖兒吊起,彷彿當着少女的面偷情也似:“不知頂到哪兒”、“不知進多少”的想像失控膨脹的同時,也益催慾火燃熾,更別提簡豫明明是藏林的女人,卻在他臂間翹顫抖的刺

“呀…”簡豫小小聲叫着,不像後排闒的節奏,似有什麼攫取了她的注意力,連猙獰巨物侵入股後也沒能使她分神。

“對不住…”他想起她的耳朵有多,壓緊玉背輕咬那脆紅透了的小巧耳蝸,忍着壞笑磁聲道:“我不是故意的,到平地就好了,你再忍耐會兒。”女人想不想他還是能分辨的,簡豫若抗拒或厭惡,絕不是這種反應。應風倒不是真想如何,只是眼前情景太過荒謬,令他一路緊繃的神為之一馳,忽覺有趣,隨口作她罷了。

豈料簡豫如溺者攀浮草,邊忍着呻,邊辛苦地小聲道:“我…我不成啦!好麻…好、好麻啊…呀…”男兒直如丈二金剛摸不着腦袋,什麼東西好麻?好端端的怎地會麻?莫不是中了毒?

簡豫抓住他的右手,往下一拖,力氣大到應風不開,差點給扭了腕子,總算及時繮左手,卻止不住前倒,握繮的左手堪堪抵住鞍頭,成為兩人唯一的支點。

少女抓他的手滑落,摸上緊緻的大腿,卻非故作挑逗,很快滑過裙布,摸進一處像口袋似的地方,原來她為了方便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