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恁誰來不及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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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襦裙近腿處開了兩隻口袋,用更薄的布碼縫作襯裏,隨身收藏髮帶巾帕一類。應風沒料到她竟抓着自己的手往裏頭伸,隔布摸過腴的腿陰,摸到稍嫌扎刺的硬莖,不想這麼個狐仙似的空靈人兒,竟生有忒濃的陰。
人説剛者慾旺盛,此話只消有六七成屬實,那簡豫絕對是喂之不飽的小婦,無怪乎藏林不敢打近水樓台的主意,如此強,怕不是生生騎斷他的。至此,男兒終於知道是什麼“好麻”了。
兩人貼着前傾,簡豫的陰壓在翹起的鞍頭上,她離家倉促,連騎馬汗巾都不及扎,又無騎乘經驗,褪了睡覺穿的棉褲換穿襦裙,殊不知此乃大忌。
武家千金上鞍頭,不管外頭穿什麼,內裏最少得着兩層褲子,講究還有穿皮褲的,否則以陰户嬌,磨出血也不奇怪。
簡豫光的玉户被他壓抵鞍頭,疾馳間震動摩擦,饒是少女武功高強,不旋踵即被震軟了腿兒,一路上高迭起,連救命都喊不出,她雖不通世務。
畢竟長隨智者,非不懂男女之防、任人上下其手的輕佻女子,遑論抓男子之手摸私處,實是被接連不斷的快美得糊糊的,依稀記着應風是親近之人,有問不答未免無禮,索讓他摸上一摸,到底是哪裏好麻。
也不無惶惑求助之意,那口袋襯裏縫得甚淺,摸到陰外緣便到了底,簡豫唯恐他不明所以,揪着男兒之手“嚓啦”的一聲穿破薄薄的袋底,自此更無阻礙。
應風閲女眾多,摸出她有隻酥滑飽膩的玉蛤,如其人,也是呼呼鮮滋飽水,與硬形成強烈的對比。
分泌旺盛的水早被磨成膏脂似的汁油,男兒蘸得滿掌漿膩,毫不費力便從抵緊的鞍縫間滑了進去,覆住外陰。這下貼觸遠勝糙的皮革。
而掌紋指紋一般的磨人,簡豫哆嗦着吐了口長氣,抓住男兒手肘,卻不像要出去似,反有湊之。
“…還麻不麻?”應風問她。
“不…不麻了。”食指劃過縫,抵着脆韌如角的蒂兒旋,裹着滑進了黏閉的小陰間,沿着嬌腴輕輕畫出口形狀。
“這樣…麻不麻?”
“呀,不…不麻…”男兒併攏了沾滿滑膩汁水的五指,覆着棗兒似的隆起陰部上下擦滑,雖然所有的部位雨均霑,卻不如單指圈畫小兒、將入未入來得危險刺。
“…還麻不麻?”
“不…不麻了。”少女輕促的氣音略顯失望,直到“噗唧!”一聲,原本不住擦滑的手掌忽一沉,冷不防滑進一中指,毫無停頓長驅直入,擠開窄小的膣管鑽進去,指狠狠一昂,像木橛似的頂起。
“…呀!”簡豫不知是吃痛還是極,整個人搐起來。股瓣夾起,壁緊束着整手指,如活鱆般圈圈絞纏,很難區別是想將異物擠出,還是往內。應風突然後悔只進了手指,入之際不覺阻滯。
但莫婷也説,處子之證本是圈小小膜,非是全無縫隙的一整片,否則水豈非全積在膣户裏?
有些女子膜上的孔眼大些,是能入手指的,若非被陽物之類的硬巨物一舉搗碎,細小的傷損也會自行癒合。
簡豫若真如風月冊上所載,天生盛,怕已不知自瀆過幾回,納得進一指頭也不奇怪。這膣管…實在是太緊了!中指能抵極深,應風借少女分泌之盛,不斷進進出出,簡豫美得起結實翹,壓在他腹間扭動,浸滿的股瓣幾乎嵌進男兒的陽物,擦滑間如小手捋動,妙不可言。
兩人一個摳着兒,一個頂着陽物,在馬背上貼作一處,雖非媾,人處卻不遜於媾。應風的手指進出越滑順,簡豫翹着股越納越深,驀地男兒指腹向上頂住一塊略小於銅錢、觸微糙之處,死命顫,簡豫弓着身子奮力搖頭,迸出酥膩泣音:“好麻…好麻!是那兒…好麻啊!”鬆開男兒手臂,小手回至後死命揪起裙底,然而整片裙幅都坐於身下,底那塊又汲飽了汁水,緊黏鞍革,除非停下來捋順,否則決計掀不起來。
簡豫被摳得花枝亂顫,另一條勻細藕臂索不攀扶,同扭於身後,這回卻非自掀裙筒,反手從應風的襠裏掏出巨物,連帶都不解,硬扒開褲握住,既是手勁也是手巧。
應風意識到她想做什麼,心底微失落:“原來她是知道男人的。”那雙呼呼的小手觸之絲滑,豈是隔褲摩擦可比?
簡豫反手探進他襠裏三旋兩捋,技巧之高超連鹿希都瞠乎其後,關隱隱鬆動間,少女卻早他一步,張口低呼、圓翹起,強力的水柱應指,幾乎迫出那倒鈎似嵌於裏的中指。
簡豫整個人貼在馬頸上劇烈顫抖,靠他雙臂死死夾住,似將晃斷的小梨誘人極了,大大滿足了應風的征服,馬眼一張,滿滿給了少女,他得眼冒金星,興奮卻未隨陽消褪去,刺堪稱近期所未有。心搏正劇烈鼓震,忽聽遠處阿妍尖叫:“小心,要撞上啦!”回神見小腿的橫枝已至眼前,急向前趴倒,貼着玉背與簡豫摟作一處,方才的銷魂直如幻夢,開始和結束俱都沒頭沒腦的,如少女予人的初始印象般離,半點也不真實。
“好…好麻…”簡豫任男兒壓着,微眯星眸,氣若游絲,雪靨泛着醉人的酡紅,若塗胭,是高會如實顯現於外的那種體質。應風終於明白,她説的“好麻”就是“好舒服”的意思,但“不麻”也是,輕輕親了她面頰一口。
簡豫全無抗拒,反而伸長了雪頸,貪婪地享受餘韻的模樣像極了着地打滾的貓兒。無乘庵外的林影已近在眼前,應風隨手好褲,意外沒見有濕黏冰涼的水痕跡,才想起最緊要的那一霎少女的小手正包着杵尖,另一隻手箍束着菇傘緣的下方。
他無法想像她反手是怎麼辦到,但最後肯定是在掌心裏,稠濃漿如噴進只小口袋似的全被她兜住。
“我給你撕塊衣?擦手。”夾着她脅的模樣太過親密,可逃不過一幫女子的法眼,他重新將少女抱正在懷裏,雖是與出發時同樣的姿勢,情思已然大不相同。
“庵裏也有水井,你且忍耐會兒。”
“忍耐…什麼?”少女扭過螓首,應風才發現她把兩隻手舉在小臉旁,柔的掌心乃至指縫間全舐得乾乾淨淨,直如貓兒一般,似乎就喜歡水的腥味,只嘴角留着些許殘,怕是不小心沾上。要不是顧及阿妍。
他真想啄她的小嘴兒一口,就算嚐到的味道也無所謂。若是換得另一處,又或某個能稍稍駐馬、無人急等或跟隨的當兒,簡豫便要解裙撅,不容分説納進男兒之物,與他合為一體,應風或沒有能阻止她的能力,以這般尤物之魅。
其實他也無意阻止,他只是不明白,她為何樣這樣做。
“…這樣,你就能好好打架了。”彷彿聽見他的心語,簡豫忽然説。
“你怎知我是要去同別人打架的?”
“我不知道。”簡豫淡然道:“但你的緊張滲進我身子裏了,這樣不好,打架不會贏。現在這樣就好了,你打架贏的機會多些,萬一我也得同人打架,自是不會輸。”比武極耗心神體力,高手比試前往往會慾,以維持巔峯狀態,但葉藏柯告訴他:當年他卯上雷彪時,赤水分舵幾乎傾巢而出,更不惜重金找人狙殺。
他是靠着打帶跑之間女人的,才撐過那一場場彷彿沒有盡頭的喋血廝搏,他沒有解釋為什麼,而是用一種“長大你就知道了”的憐憫眼神看他。
或許還有一絲嘲。簡豫小小年紀,為何會與刀叢中殺出來的葉丹州,有着同樣的江湖見解?庵外空地間,隱隱傳來飛沙走石的烜赫聲響,半里之外都能聽聞。
而兩刻大限將至,應風決定繞過樹林,從後門進入無乘庵。
“那兒有人。”三人齊齊下馬,應風與阿妍正繫着繮繩,簡豫忽掃了林間一眼,指手問:“是來找你打架的麼?”應風霍然抬頭,順玉指望去,庵後密林的某片枝椏之間,一雙眼對正他的視線,就這麼徑直相望,片刻後才消失不見,他心頭一悚,只覺視線莫名悉,但距離太遠,無法確定是誰。
他原以為是嚴人畏,但一來覺不像,二來要是這樣,簡豫肯定會説“老頭兒來找我打架”而非徵詢應風。然此際非是深究這個的時候,族青年一甩頭,彷彿這樣就能甩去紛亂雜識似的。
“我們現在不打架,先救人。”急急推雙姝入內,重將厚重的烏木門扉閂好。直到門縫完全閉緊之前,那雙林中之眼都沒再出現過。
***先前為阻韓雪奪馬,羽羊神出鞭偷襲,豈料言滿霜劍及履及,幾乎在同時躍入場中,索長近兩丈的星照準羽羊盔而去,勁風之沉,怕能將腦子蕩成豆腐花。
羽羊神不敢不避,失衡之際兀自逞兇,揚鞭打塌半邊馬,所幸應風早有準備,一氣解開三匹馬,折一存二,就此揚長而去。羽羊神“嘖”的一彈舌,巨蹄錯間,反足的膝蓋側向一折,如柳條般借力彈回,揮鞭纏住滿霜的星索,反向一拖。
只聽一陣屧屧異響,如蟲振翅,系圓錘的長索應聲寸斷,星“啪!”墜落地面,頓成死物,原來他這條杯口細的逆龍鞭,一側綴滿密密疊的細小鱗片。
就算纏的是鋼刀劍,拖曳間也能將鋒刃刮成花。滿霜失了兵刃,不退反進,衝入鞭圍的同時信手一撈,自地面抄起一柄染血蘭鋒,自是扮作辵兔神的鹿韭丹、倚之重傷葉藏柯的擬劍。嬌小的女郎奔行如電,矯若羌麂之屬的山嶺蹄獸。
在滿地屍首和飛旋的逆龍鞭圈間左竄右閃、足不沾地,竟無一霎停頓,轉眼欺至,踮足一躍,揮劍朝羽羊神膛砍落!
兩人的距離不容劍臂平伸,更顯出身高懸殊,滿霜拔地數尺,發頂尚未能與羊角等高,在半人半獸的獰驅前,簡直不比一頭貓大上多少,瞧着絕不是能撼動巨獸的模樣。
但眾人皆知:此際怕是羽羊神更不妙,長兵一旦被突入內圍,直與空手無異,今夜在庵前的每一戰無不印證了這個道理。
而沒有一樣兵器的攻擊半徑長過羽羊神的逆鱗鞭,更沒有誰能比滿霜更迅捷也更致命…青芒疾閃,擬劍“鏗!”止於漆黑的猩掌間,被五枚彎鈎似的喙形骨甲牢牢箝住,形勢急轉直下,半空中的嬌小女郎頓成活靶,就算棄劍後躍,沒有足夠的借力點,也未必能出猩臂的攻擊範疇!
“…滿霜!”鹿希按劍躍出,但戰團在數丈外,恁誰也來不及救,她沒做好忒快便折損己方首席戰力的準備。羽羊神甚至還未利用連心珠的罩門,而驚人的反轉便在一霎間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