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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仍教久難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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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婷的吻又濕又熱,舌尖與他緊緊糾纏,滿是慾與渴望。應風甚至忘了要,驀地下一痛,口中滲入鐵鏽般的腥鹹,莫婷抱着他微微仰開,連陽具“剝”的一聲被拔將出來。

靜靜俯視他,櫻沾滿咬破的血,如抹胭脂。

“…混蛋。”她臉上淚痕未褪,看着卻不怎麼生氣,更像放下心來,不知是因愛郎歸返,抑或沒將身子給了別人。

“我回來了。”應風抬望着她,滿滿摟住女郎棉花似的嬌軀,眼神説不出的愛憐,還有一絲不肯坦率面對的動。

“你死在外邊好了。鬼理你回不回來。”莫婷細嗔道,視線卻片刻也離不開他的眼,彷彿與男兒較量着誰更愛對方一些,而她完全沒有退讓的打算。

“‘下回不敢啦’…我是不是該這樣説?”

“那倒不必。”莫婷忍笑挑眉,氣氛又恢復平時相處的輕鬆愜意。

“被騙的人才該檢討。要有下回,你肯定騙不倒我。”兩人相視而笑,抵額温存。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嗯,你説。我聽着。”

“過去我心裏有個人,無論她對我做了什麼,我始終放不下,那同愛恨、恩仇沒什麼關係,或許到後來,我們誰也沒法獨個兒活着,需要有人陪伴。”應風眯着淚水微笑:“她,就是我的那個人。”莫婷靜靜聽着“我一直糾結着,她為什麼要背叛我,或許本不存在背叛,從頭到尾都是假的…若是這樣的話,那些個我留戀不已、閃閃發亮的美好回憶,又算什麼呢?

當作寶貝依依不捨的我,也太過愚蠢了…差不多就像是這樣的事,而我始終都想不明白。

“”那也是可能的。

“莫婷輕道。”現下,你想明白了?

“應風笑着搖頭,失載的淚水晃如斛珠,淌下了稜峭的面龐。

“想不明白,但我不想再想了,我想通的是另一件事。”應風望着她,珍而重之地抱着,彷彿怕捏碎了女郎。

“我想成為你的那個人。我知道你習慣了一個人,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鑽研探究,救人時會很邋遢骯髒,不修邊幅…這些我都不在意。如果我非得娶一個人不可,那人只能是莫婷。”莫婷笑起來,用掌底拭去眼角的淚水,也替他撫面揩抹。

“我又沒説要嫁你。”

“等你想嫁了,我就娶。”應風微笑。

“在此之前,我一個人也能好好的,想着你我就能好好的,就算不能一直在一起,也沒什麼好擔心。你是這個世上,唯一能給我這種覺的人,所以我終於想通了。”

“那的確是非娶回家不可。”莫婷笑着,又將白皙小巧的額頭抵在他額上,兩人氣息相聞,許久都沒有説話。應風的雙手在她光滑柔股遊移,沿沃腴的大腿摸進股瓣,指尖蘸着輕撫菊。

然後滑入了腿心的窩…他得滿屋子都是女郎膣户的氣味,既甘美又靡,巨碩滾燙的陽物壓摁在莫婷腹間,像熨着玉宮也似,彷彿要燒透女郎嬌膩的肌膚,在她身子裏留下只屬於他的印記。

他和莫婷的慾堆疊自來都是從容不迫,無論再怎麼輕緩慢悠,總是能節節高漲,毋須多説一句,莫婷便知道他想進去了。

而她也渴望被他填滿。女郎支着泛起大片紅、略顯嬌乏的身子,從他的間爬下。一直以來她都是用自己的膝蓋支撐身體,應風知道她是擔心他的大腿,低聲道:“我傷好了,沒事。”在這事上莫婷可沒這麼好説話:“在我解開夾板檢查前,誰都不能説‘沒事’。還是你要我現在檢查?”他可等不了,莫婷也是。

女郎搬開蓮墩,將單衣棉褲全褪在墩上,拉着八角桌挪近牀沿,撐着桌緣翹起雪,這距離小巧濕膩的縫恰能抵着陽物,莫婷搖着股沉下,將沒到底,緩緩搖動起來。

“好緊…”他雙手撐着牀沿,身子後仰,使出,乾脆地出主導權,全由女郎來發落。

莫婷本該將八角桌拉得更近,更靠近腹間才好施力,但不知是不是廝磨太甚氣力不濟,移不盈尺就停手,全憑臂兒撐持,須踮起腳尖,才能上下聳

這姿勢固然累極,視覺上卻極是誘人,女郎翹起股,細長的腿兒繃得筆直,肌束虯鼓卻不顯稜峭,雪呼呼的充滿。柳低時滿眼是白桃兒似的瓣,酥股一沉,又見肢纖細,扭動如蛇。

細滑玉背不多時便沁出大顆汗珠,順着肌影起伏四下淌,蜿蜒嫵媚,與一夾一搐的膣肌呼應。應風雖才過不久,很快又有了意。

“嗚,好脹…好大…”

“嗚…”莫婷連叫都叫不出來,雪白的縫間迸出一絲嗚咽,無法自制地顫抖着。

入的覺甚至不像在媾,更近於刀劍入,硬生生貫出一條路,不似原本即有,緊到應風難以大聳大,每次拔出都像裹着腸膜,再膩滑,都不能全拔出去。

莫婷的腳兒幾乎是併攏的,緊緊壓進,被男兒有力的肩膀頂開踝筋,兩條腿拉得筆直,也虧她修為不弱,才得有這樣的柔軟度。

她在他懷裏幾被折作兩半,差一點便要疊起來,像被牢牢鎖入肌汗漬構成的牢籠裏,繃緊的肌束和浮凸的腳筋盡顯美腿的曲線,充滿飽受蹂躪的嬌弱掙扎,足以滿足男人的獸慾。

“不要…”美麗的女郎睜大眼睛,雪靨漲起不自然的豔麗彤紅,一如口、間及嬌軀各處,嘴卻白得不帶血,瑩然如玉琢,連顫抖着呵出的氣息都是涼的,渾身血集中到下陰,裏的每分受:撐擠、刨刮、快美、疼痛…

全都被放大至極,為女郎帶來難以言傳的烈快。應風像刑求一樣地幹她,他知道她想要。莫婷玉顆似的姣美足趾在他耳畔用力蜷起。

忽又箕張昂翹,如另一雙充滿表情的柔荑,既美又豔、慾橫,忠實反映體深處的銷魂蝕骨,他知道關即將失守,毋需忍耐,其實也忍耐不了,你真是傻透了,應風

你怎麼會笨到現在才發現,這女孩對你來説,一直都是最特別的?體的慾望早就為你指出了明路,麻木不仁的始終是你自己。

他放慢了速度,卻刨颳得更深更重,徐徐開拓着她,在其他女子身上,應風總能支持許久,能盡情地玩她們,試過各種姿勢體位,把玩嬌軀一切妙不可言之處,發掘諸多可能。

然而在對的人身上,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可以胡亂虛擲,光是入就足夠令人動,恨不得傾其所有,戰慄到一如注。這也是為什麼極易高的莫婷,能與他如此之契合,宛如天造地設。

莫婷忽然不再呻,只有息越發濃,秀眉緊促,眯起的美眸益見濛,如夜波盪漾,回映着繁星無數,她不可自制地輕輕搖着頭。

原本蜷如貓掌的絕美玉趾向上扳起,膝彎微屈,夾着陽物一提,仰頸張口,瑟瑟昂顫,放鬆的瞬間出心滿意足之

應風鬆開她的腿,絲滑的腿肌自兩側背滑落,磨得他撲簌簌地又出了股殘,才倒在她汗濕的柔間。莫婷的一切無不令他心安極了,心跳、息、香澤…什麼都是。

有那麼一瞬,男兒認為這裏才是他的終點,甚至隱覺得自己能讓莫婷懷上。若傾心結合才能孕育結晶的話。那麼就是現在了,他願意永遠停留在此刻,再也不是第六輪降界召開的前一夜。

***鹿韭丹快步走在迴廊間,一貫直的鵝頸背脊,突顯出那對玲瓏浮凸的飽滿雙峯,毋須攬鏡,她也知自己神采奕奕。女郎上是件滾銀邊的茜錦緞訶子。

下身的胭脂疊紗裙深濃沉豔,外披的大紅長褙子便綴了兩道黑底彩繡寬襟,遠看仍是一身火紅,只間銀帶和裙底乍現倏隱的白綢短靴,是鹿韭丹自己鍾愛的單品。

她是為顯出一派掌門威儀才搭的褙子,以鹿韭丹的審美眼光,當知衣櫃裏任一件薄紗大袖都更美麗飄逸,要不她私心偏好的束袖短褐搭配褲靴,也頗能以颯烈襯陰柔,盡顯女子身段之美…這還是從主人身上學的。

儘管主人自身似無所覺,對漂亮衣裳、梳妝髻發的興致遠比不上她們這些底下人,但仙觀眼下需要的不是這些。

雖然她們已失去最柔媚人的那朵嬌花,並非不缺豔。降界結束後的這三個多月,可謂是自鹿韭丹接掌玉霄派以來,最難熬的一段。

鹿韭丹同冷月四刀的往來還只在枱面上,事後大清河派遣人探過口風,畢竟沒證據顯示玉霄派涉入四人的離奇失蹤,只能不了了之。

但奇宮無論實力地位,都不是大清河派、冷月四刀可比,雖然西山使節團迅速與龍庭山達成默契,不動聲地以替身瓜代質子,免去驛館內刀劍相向的窘迫危機,但指劍奇宮對燕無樓的失蹤斷不可能不加聞問。

即使莊園一把火燒成了白地,什麼也沒留下,暫時還沒有人把兩案聯想在一塊兒,然而燕無樓與媚世過從甚密,卻非無跡可尋。

萬一那廝並未全聽媚世擺佈,在夏陽淵留下若干蛛絲馬跡,奇宮遲早要找上門來,討個説法。屆時就算跑得了。

“玉霄派仙觀”的招牌再用不得,主人與胡姑娘多年的經營化作泡影,誰擔待得起?便為媚世,她也不能放任事態糜潰如斯。

鹿韭丹已練習到能面不改提起她,不讓人瞧出心旌搖動,直滴血,但媚世的面孔掠過心版的瞬間,仍教她久難平復,不得不駐足撫手扶檐柱,慢慢調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