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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仍抱得満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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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非常厲害的殺着,與乍看無害的綿軟外表不同,有着決戰等級的巨大殺傷力。鹿希能完全控制杵尖刮擦的位置頻率。

同時束緊愛郎最易出部上方三分處,在極短的時間內便能同歸於盡,她習慣在歡之初來上一次,後男兒能迅速起。

之後便難許多,玩得更持久。萬一中途被什麼事打斷,女郎起碼也過了一回,橫豎不虧。

“你這算盤也打太了啊。”應風還記得她那股子得意洋洋,聽着頗有些哭笑不得。

“酒席才開便吃大菜,你是窮怕了,要裏子不要面子了都。”鹿希惡狠狠瞪他一眼,笑得又嬌又颯,氣勢洶洶:“又不是你摸黑走了大半夜山路,説得這般輕巧!

要是磨磨唧唧半天,突然又給人黃了,這火我找誰負責滅?”

“小婦!”他再也按捺不住,整個人都快給焰燒乾了。

裝出橫霸兇惡的模樣,一把將鹿希撲倒,剝了個光赤,一手一個攀住她堅的蜂腹玉笑道:“這般貪食,看為夫如何整治你!”

“悠着點啊。”鹿希吃吃笑着,媚眼一挑,滿滿的都是釁意。

“我胃口大還嘴挑,小心別閃着了…啊!”噗唧一聲嬌軀酥拱,狠話這都沒撂完,便嚐到了厲害。應風好想聽她的聲音。

想聽女郎叫得魂飛天外、宛若哭泣般的嬌啼,當中還夾雜着“快一點”、“還要”、“大力些”之類,很難判斷是逞強或的急促命令,往往喊完又接着哭叫起來。

就像她周身透着的難馴野,令青年無法自拔地深深着。記憶湧現的霎那間,跨坐在他身上的鹿希也同時到達高,本已十分緊窄的膣用力掐擠起來。

不住從合處擠出帶着大蓬氣泡的黏稠白漿,將杵莖部勒得死緊,被呼嚕嚕的氣泡漿得刺癢酥麻,應風再也忍耐不住,關與意識同時一鬆,猛然噴發。

得頭暈眼花,隨手一撐,摸着榻上錦被,觸目暈黃刺亮,直透眼皮。好不容易睜開眼,發現自己坐在牀沿,此間仍是東廂,光源是門邊几上一盞豆焰,約莫是莫婷所留,好讓她下半夜前來,進門不致摸黑。

(是…是夢麼?)應風抹去額汗,低頭見身上衣褲齊整,並未褪下,兩腿間高高支起,滿滿的自頂端向下滑溢,迅速由温熱轉為濕涼。

自十三歲首度夢遺,應風這方面經驗不算多,有鹿希之後更是無可遺,但這個量即使在他看來,也夠離譜的了。

青年盯着昂揚的下體和狼藉的褲襠,與其説困惑,倒不如説是深困擾之餘,又滿腹無奈,沒想到人生頭一回偷偷半夜起來洗褲子,居然是這種情況。當年他可是面不改讓福伯處理。

畢竟主子大如天,這也是理所當然,他稍稍將褲子褪下腿,巨量的就算已有大半化水,浸透棉褲,餘下的黏稠漿仍是了他滿手都是,又不能隨處亂抹。正自為難間,門扉“咿呀”一聲推開,卻是莫婷在對廂聽見動靜,匆匆披衣來瞧,開門瞬間便瞧見下身半族青年,兩人無言相對,彷彿空氣凝結。

應風瞠目結舌,倒是莫婷的反應比他快,倩影一沒,片刻後端着木盆清水回來,冷靜地來到牀邊,取了布巾擰水,細細為他清理穢跡,雖未言語,神情舉止卻是一派從容自在,免去不少尷尬。

方才的荒唐果然是一場夢。仔細想來,他於夢中用的仍是原來的身體,這本身就不現實,何況東廂內本無長背椅,遑論那片漆黑的狀空間,只能存在於想像。奪舍後他經常做惡夢,身體無法獲得充分的休息,不得不與韓雪之魂輪替。

每回陷入夢魘,不是驚醒過來,便是由應無用將他拉回識海“以免心識受損。”應無用這樣説。

“於你,心識現在是本體了,絲毫冒不得險。”但這回冒牌叔叔毫無動靜。

應風雖覺有異,卻無法靜心思考。莫婷蹲在他腿邊,小心翼翼為他揩抹陽物,居高臨下望去,莫婷脯之偉碩一覽無遺。

儘管穿着棉質的襟單衣,兩隻飽滿的柔軟瓜將襟口繃成一整團的渾圓鼓溢,撐滿到連衣?都看不見,側邊出小半截雪潤蛇,既細又腴,恨不得伸手去摸。

微微撐開的後領中不見繫繩,單衣下竟無肚兜等貼身衣物。與夢境中的鹿希不同,莫婷的體温、幽細香澤等,是實實在在的,能令人強烈受到活着的美好。應風的陽物始終無法消軟,反而越發脹硬,遠超過平常與女郎歡的程度。

莫婷低垂眼簾,看似不受眼前異狀干擾,應風卻發現她單衣上蓓蕾浮凸起,迅速膨脹發硬,不消片刻已如兩顆葡萄也似,昂翹指天,是兩人皆無法假裝沒看見的程度。女郎那“我想要的時候可以”的語聲彷彿迴盪在耳際,巨物呼應男兒的意馬心猿。

在小手和布巾間跳了一跳,似巨鰻離水,幾乎掌握不住。莫婷暈紅小臉匆匆起身,低道:“我替你更衣。別碰了傷腿。”有意無意保持距離,彎褪他褲衩,這一動牽得綿晃如架瓜,沉甸甸的雪將襟口扯得更開,温融甜潤的香撲面而來。

應風抵受不住,猿臂如電伸出,冷不防將她摟近,莫婷似乎沒料到他會如此大膽,倉促間仍掛念他大腿上的傷勢,沒敢掙扎,跌坐在撥步牀的牀沿,仰入青年懷中,撐拒着他寬厚的膛,沉聲道:“你幹什麼,放手!”便要支起。應風慾念蒸騰,豈容玉人飛去?雙臂收緊,蠻不講理地銜她瓣,料想莫婷嘴硬身嬌,服就好,沒準上強姦做戲的野‮趣情‬,時不時回味一下,思之念更甚,全無停手的打算。

莫婷俏臉沉落,白花花的兩隻柔荑左穿右繞,倏如雪蓮綻放,一手按他心口,另一手卻虛扣咽喉,雖未吐勁,指甲毫不留情地掐進裏,要説扎破油皮滲出血絲應風也不意外。

令他意外的,是莫婷那雪靨如霜的反應,直到女郎開口才明白過來。

“韓雪,年輕氣盛把持不住也是常情,我不怪你。”她平靜而決絕地直視着他,代表所言毫無轉圜。

他除了聽從,沒有第二條路可選。

“但得罪你的大夫是世上最愚蠢的事。放開我,我不同你應長老説。”(原來,她把我當成了韓雪!)仔細一想也不奇怪。

按理翌晨起,身體才輪到應風接手,莫婷特意在東廂留了豆燈、僅着方便褪去和濯洗的單衣,不穿貼身衣物等,都是為了接他回來,促進身魂合一的準備。

他該好好解釋的,起碼説句“我回來了”莫婷便能會意,但熊熊慾火早已燒去理智,況且假強姦的引力哪比得上真強姦?頓時興高漲,故意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息嚅囁:“莫…莫姑娘!

我、我是不成啦,實在忍不住,你…你讓我進去一點兒,就…就前面小半截,我放一下拔出來!真的,我發誓…求求你莫姑娘,求…求你了!”窩囊的語氣像極韓小子,應風費了好大勁兒才沒笑場,單臂箝小雞似的牢牢箍着女郎,另一隻手卻繞到她後,扯着褲潑喇一聲撕去,汲飽汁水的褲底“啪唧!”落地,騷豔的水汽味再無遮掩,一股腦兒鑽入鼻腔。(好你個小婦,想要成這樣!裝得什麼三貞九烈?)應風亢奮,又隱有些失望,心頭如翻五味醬,一時也説不清。興許是夢中的鹿希太真實,勾起他遭受背叛的痛苦。

雖然往莫婷身上發毫無道理,此際卻無一絲清明分辨,只想狠狠幹她,摟着水一般的温軟嬌軀往膝上摜,卻被莫婷格住。

“你…”她被青年眼中的怒火嚇了一跳,咬牙道:“不想要腿,連命都不要了麼?放開我!”莫婷絕少發怒,這樣的語氣神情應風是第二次見,上回是在醫廬與母親周旋時,但兩人幾乎摟作一處,女郎難以施力,恫嚇毫無威懾可言。

應風使蠻力將她抱近,呲牙狠笑:“又不是沒幹過你,何必大驚小怪!”莫婷的氣力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俏臉上的訝乍現倏隱,連不想坐上他都辦不到,若非光小巧的陰部極易錯位,早被男兒得手,當然她的堅決抵抗也是關鍵。

“不…不一樣!你不是…你不是他!我只給他。你明不明白?”應風獰笑道:“進去你就明白是不是不一樣了。”挪動下身找她的小窩窩兒。

“…住手。”莫婷的聲音忽然變得平靜而冷漠。

“傷了你,他也會很困擾的。我不會再警告你了。”應風獸慾燻心,堵住她香甜的小嘴,杵尖好不容易抵住那抹濕潤的凹隙。

上頂,一股異力透體而入,發脊內的血髓之氣,卻是莫婷吐勁,以《冥獄十王變》解去心包所附之龍漦,用以制服“韓雪”青年不料她心堅若此,愕然之間本能運功。

原本鬆動的龍漦石和血髓之氣忽一凝,又汩汩回原處,任憑莫婷如何驅役都不起作用。體內雖是僵持,身外動作未停,鵝蛋大的紫紅杵尖生生破開女郎腿心裏的小窩,被膣口的夾起,幾變形,終究是了進去。應風忍不住“嘶”了一聲,面上濺得幾點温濕,才省起是莫婷淚,心疼難抑:“她堅決不讓他人染指,連身軀的原主也不行…我卻對她做了什麼?”忙將女郎鬆開,仍抱得滿懷,柔聲道:“是我,不是別人…是我。”莫婷摟着他的脖子把小臉埋於頸窩,靜靜了會兒眼淚,再抬頭時蛇本能一沉,將陽物納入大半,兩人都齊齊仰頭,半閉着眼舒服得吐了口長氣,倏又吻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