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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降界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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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除了左臂上的老朋友“破魂甲”此番是以昏眩前的模樣投入降界,且略過了兑換之間的整補階段,半痴劍和寶衣無從入手,情況極不尋常。(怪了。

是用不上裝備呢,還是得在解令的過程中自尋兵甲?)此間並非漆黑一片,但不知為何,應風總覺雙眼特別畏光,不敢冒險傷了照子。

好不容易適應光源,確認視力無礙,才得細細打量所處之地。石室的內構並非方正矩形,而是前寬底窄的梯形,底部和左右牆上各有一門,映着明晃晃的銀鏡輝芒,似以鋼鑄就,光可鑑人,與牆壁嵌合處無一絲縫隙,遑論門把之類,便想撬開也無從下手。

房間的地板和牆壁均是打磨光潔的青石,典雅的大花綠夾着雲絲,望之心曠神怡,正中央有座半人多高的水白玉石台,澤温潤,宛若玉牀,石台上覆有猩紅絨布,布底起伏奔突,從應風的角度無法一眼望盡,不知所覆何物。

羽羊神似對石造建築情有獨鍾,無論首輪的白城山石砦,抑或眾人已習慣的兑換之間,都是年悠月久、鬼氣森森的石屋。

同樣是砌石而成,梯形房間用的卻是僅見於豪門富户的大花綠青石和水白玉,細節處理得有條不紊,彷彿置身於玉製的巨大珠寶盒,覺極不真實。

石台的緣側疊着一雙修長足脛,服貼的肌束線條一路從腿肚延伸到腳跟,通體纖細,無一絲瘦硬骨

小巧的腳掌蜷如貓足,玉趾圓斂,淡的肌膚不算白皙,勝在膚質細膩,火光之下似無孔,瞧着都想咬上一口。

應風沒見過她光腳的模樣,藉體香認出了腳掌的主人,匍匐而進,握她足踝輕喚:“儲…小師叔,小師叔!”果然入掌絲滑,浸牛也似,未有皮硬繭,連深點的掌紋也摸不着。

酥潤潤的甚是可人。一隻腳掌又剔不下幾兩,哪知能腴到這等境地,捏着像剛凝固的新鮮酥酪,温軟香滑,略微黏手,男兒心神一蕩,竟捨不得鬆開。

儲之沁嚶嚀一聲,本能縮腳:“別…癢…唔,頭…怎地那麼疼?”忽覺左踝被攫,驚醒大半,翹擰轉,起腳旋掃,豈料右踝也一併失陷,整個人被往下一拖,男兒雄軀順着大腿壓上。

少女驚慌中也使不出什麼像樣招數,掄起粉拳一陣亂打,不小心扯落台上的絨布,着地一滾,將兩人纏成了一隻被筩。

應風本想摀她的嘴,止住小師叔野貓也似、語無倫次的驚呼,不意被少女掀翻過來,唯恐她撞傷自己,只來得及摟住背,就這麼連滾幾匝,牢牢纏住,而儲之沁仍尖叫不絕。

情急之下以相就,硬生生堵住她的小嘴。儲之沁受驚太甚,反倒忘了叫喊,就這麼睜大眼睛呆住。

一靜下心來,百骸諸一一收束:左臂明顯的甲冑冰冷,代表自己身在降界。輕薄滑軟的紗綢質,是她睡前所着,至於男子那十分悉、甚至有些好聞的懷襟氣息,自是風雲峽的麒麟…等等,他…在幹什麼?儲之沁小臉“唰!”一下脹得通紅,體温升如炭煨的紅泥小火爐,更別提兩人貼面裹在被筩裏,除開肚兜和蟬翼般的紗質褻褲,少女直與體無異。小師叔腸子都快悔青了,她平的寢裝。

就是上身單衣,下身一條騎馬汗巾加棉褌,規規矩矩,無甚花巧,頂多天涼了在單衣裏再加件裹肚或訶子,除了天儉樸不尚奢繁,考慮到萬一師父夜裏召喚,起身時毋須更衣,立時便至。

多在無乘庵,少了這層顧慮,兼且夏夜無風,院裏十分燠熱,經不住江橙猛吹耳風,悄悄換上這套與她逛集子時同買的錦緞肚兜和紗質褻褲,打算貪涼一宿,怎知頭一晚就給扔進了降界,與應風共處一室。

這…這要怎麼見人啊!況且從沒有人親過她的…應風急中生智,果然少女驟爾收聲,石室又恢復寧靜,只餘彼此鼻息清晰可聞。不及細辨櫻滋味,嘴上熱辣辣一痛,腥鹹入口,趕緊仰起,見儲之沁雙頰酡紅,惡狠狠瞪他,羞惱的模樣更添麗,眼角噙着豆大淚珠,只待排扇似的濃睫一眨,便要淌落面頰。説也奇怪,儲之沁是特別適合“生氣”這種表情的類型,氣鼓鼓咬瞪人的模樣,居然比其他時候更可愛也更誘人。

近距離看,才發現她左上近嘴角處有枚濺墨似的小痣,使緻的臉蛋看上去更有人味,鮮菱似的微噘小嘴因此透出一股請君採擷的冶豔,明媚難言。

難怪魚映眉咬定她與父親有染,將屆虎狼之年的鏡廬觀主定是仔細端詳了這張臉蛋,從中看出了隱藏的桃冶杏妍,料想自己若是男子,也架不住含嗔薄怒的嬌豔少女,自此深信不疑,再不肯聽人説。

儲之沁咬破他的嘴可不是鬧着玩,應風一痛之下,忽明白她惱的是自己就這樣奪走了她的初吻,微歉疚。

但道歉更添尷尬,故作無事狀,低道:“小師叔容稟,此間狀況不明,還是小心為好。”儲之沁不過是一霎間氣惱壓過了羞赧,豈不知有台階當下?

況且濃烈的男子氣息薰得她心煩意亂,端起師叔的架子,輕咳幾聲,壓低嗓音道:“別…別淨説沒用的,起…起來!”從那個“起”字便成氣音,羞意撲面,咬別過小臉,剎那間竟給應風一種“貫穿了她”的綺豔錯覺,回神襠間硬得發疼,不知頂着她身上哪一處,反正嬌軀軟得不可思議,明明是扁身,抱起來沒點骨頭似的,猶如雲朵梳棉。

應風唯恐少女翻臉,趕緊掙松被筩,七手八腳自兩人身上剝除。儲之沁“呀”的一聲,驚叫:“別…不要!”應風以為她怎麼了。正相詢,膛卻被儲之沁的雙肘頂住。

“不許…不許看!”少女死死用發頂撐撞他的下巴,不讓低頭:“再…再看我戳瞎你的狗眼!”應風差點被她頂得咬了舌頭,無奈舉手,一副“要殺要剮隨便”的模樣。儲之沁本想從被筩的末端鑽出。想起這條“撤退”路徑,少不得從青年兩腿間蹭過,堂堂小師叔豈能受這等恥辱?把心一橫,厲聲道:“眼睛閉上!敢動一下,看…看我宰了你!聽見沒有?”應風乖乖照辦。少女在他口一陣動,滑膩的膚觸不住上移,本用不着睜眼。隨着她急遽升高的體温、被蒸融的鮮烈體香以及濕濡汗,應風能輕易分辨掠過鼻端的是什麼部位:帶着温潤香的是那雙小巧鴿

忒小的脯,也有這般濃郁甜香…説不定小師叔出乎意料地適合哺?腋窩氣味略刺,如汗水浸透新鞣的皮革,極能挑起男兒的慾念。

汗濕的平坦小腹聞起來最是宜人,鹽與水的純粹加倍凸顯肌膚香澤,那是未經脂粉等人工芳劑浸染,乾淨而令人安心的味道。從腿心散發的濕熱腥甜,則又是其他各處所不及。如捂了把豐滴的

即將成酒,便是鹿希分泌最豐、動情最甚時,也比不上少女的濃豔…應風終於知道先前馬車中所嗅,是誰身上的騷味兒了,儲之沁一溜煙地從被筩和男兒懷裏出,拍去灰塵。

忽地無聲。應風沒等叫喚,偷偷睜開眼縫,才明白儲之沁何以讓他閉眼,她上身僅有一件短肚兜,霜綢緞只裹住鴿嬌伏似的椒,緞上以月白、湖藍、水藍三絲糸摻着銀絲,繡滿緻的紋樣。

按理淺會襯出她的不夠白皙,使淡柔肌顯得暗沉,但儲之沁勝在膚質絕佳,曲線緊實,出的整片美背光滑細膩,如稀凝成,入眼便能嗅得其香,而下身的紗質褻褲僅及腿出一雙細直美腿。

從背後望去,股瓣將紗褲繃出渾圓緊俏的曲線,紗底肌約隱,腿夾出一抹淚滴形空隙,依稀垂翹着一束打濕的烏茸如毫尖,比全還誘人。

應風看直了眼,回神見儲之沁兀自呆立,右手舉在霜藍的肚兜前,未及掩口便自失神,以致小嘴張了半天,手掌還未就位。

玉台頂,一名雙腳大開、一絲不掛的圓臉少女,皓腕被鎖於耳畔一隻籠架似的怪異青石枷。石枷底部向左右伸出的橫杆,正是扣住少女腳踝,將兩條長腿大大分開,盡顯腿心嬌脂的元兇。

少女生得人高馬大,身量不下於男子,肩寬窄、瓜沉甸,身段十分姣好,一雙大長腿堪與鹿希匹敵,也難怪儲之沁目不轉睛,豔羨之情溢於言表。

籠枷橫亙於少女和玉牀之間,令她屈膝開腿,腳掌抬過髖部,如雪蛙仰躺,虧得她筋骨柔軟,才能鎖成這般誘人的豔姿。

純以容貌論,少女只能算是中人偏下,隆準高顴,鼻圓豐,分開瞧也不能説不美,湊在一塊卻嫌略了些。

尤其臉盤與個頭一般的大,便不與鹿希、洛雪晴相比,較之小師叔亦頗遜,好在少女肌膚白膩。正所謂“一白遮三醜”圓圓的滿月臉光澤透亮,蘋果肌紅潤,若笑容足夠親切,也是易招人好的類型。此際她面頰酡豔,雙目閉緊,似是昏未醒,不知為何,兩隻雪潤潤、汗津津的白皙沃不住起伏,連口都是紅一片。

吐息濕濃不説,絨布揭開之後失卻掩捂,靡的膣户氣味混着汗充斥整間石室,嗅得人臉酣耳熱,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而少女臂上的“破魂甲”已充分説明其九淵使者的身份。

(看來,她便是此關的新成員了,)降界既開,卻只有他和儲之沁兩張舊面孔,心心念唸的鹿希芳蹤無覓,應是與上一輪一樣。

開局眾人被打散到不同的關卡,勻出新人入夥的餘裕,藉由有經驗的舊成員帶領,降低團滅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