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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用以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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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寂親吻着她小小的雪白的腳兒,如熊羆舐蜂,放肆着幼小巧的玉趾…梁燕貞渾身上下,就這雙腳最不像武家女兒,便數皇族貴女,也不是誰都有這麼雙白呼呼的小腳。

搔癢和酥麻同時侵襲女郎,她擠不出半點求饒的力氣,也不想他停。叔叔説得對,男女媾的確是世間至樂,若是她的十七郎,她願意任他蹂躪至死,但十七郎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獨孤寂吐出紅的玉趾,握她足踝轉過半圈,梁燕貞只覺那巨物在膣裏徐徐攪動,清晰裹出它的崢嶸稜凸,嬌細顫,居然就這麼小丟了一回,又被擺成翹趴卧的姿態,‮腿雙‬併成了內八的“兒”字,踮着腳尖不住輕顫。

她靠手肘勉力支撐,瞥見股間一片狼籍,茂密的烏茸被白漿糊成一綹一綹,若還分不清是磨出白沫的愛或是水。

那麼沿着大腿內側淌下、夾雜淡淡落紅血絲的,肯定是十七郎的華。肌上隨處可見半乾的鹽粒斑,連瀑布般的汗水都無法衝化,可見做過了多少回。

梁燕貞羞不可抑,忍着裏的痙攣搐,勉力昂起雪頸。李川橫的屍體還壓在屏風下,傅晴章則癱坐在帳中一角,背靠帷幕,瞳孔放大的眼眸早已無法聚焦,但凹入一枚掌印的塌陷膛微見顫搐,居然還未斷氣。

破開的帳門之外,滿地都是屍體,一人立於帳前,眼眸爍如豺狼,黝黑結實的身形也是,竟是小葉。

梁燕貞神智已復,還來不及害臊,頭一個想到便是男童的安危,急急追問:“阿…阿雪呢?他在哪裏?”開口才發現嗓子有些嘶啞,不用想也知何以如此,不由得羞紅粉頰。

想到適才情狀不知給多少人瞧了去,起碼小葉是沒跑的,恨不得挖個地鑽進去。葉藏柯被問得一懵,殺氣剎時煙消霧散,嚅囁道:“我…我不知道。我給川…給他打暈了捆起,醒來便在外頭。小姐,對不住,是我沒用。”餘光一瞟,整張黑臉紅如紫薯,總算恢復常扭捏。梁燕貞豈不知他瞧見什麼,脹紅粉頰,氣急敗壞:“別…別看!轉…轉過頭去…”本跺腳,誰知右腳跟才勾起,膣肌一緊,夾在裏的雄迅速昂,女郎猝不及防,從齒縫間迸出一縷嬌,回身推拒:“別…啊!不要…”獨孤寂扣住柔荑,往她雪白的瓣“啪!”搧了一記,留下緋紅印子。梁燕貞吃痛,縮緊的同時溢滿,瞬間進入了絕佳的歡好狀態,情況一發不可收拾。

“我們雖沒有師徒的名分,有些事還是説清楚比較好。”快美之間,忽聽身後愛郎開口,説話時的震動像是通過,傳進了花心子裏。好不容易過一口氣,斷線的理智勉力接續,才知是對小葉説。

“你家小姐是我女人,十年前便是。雖説她身中毒,須得陽解救,但在我力不從心之前,我的女人就只有我能碰。你想要她,除了打倒我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野的目光從濃髮間迸出,野人出霜亮齊整、上排兩枚犬齒特別發達的白牙一笑,分不清挑釁或嘲的眼神帶着強大威壓。

“要動手,你隨時可以上。我不需要準備。”梁燕貞明白小葉的心思,更明白他子之倔,萬一腦子發昏,惹火了十七郎,傅晴章就是榜樣,忍着膣裏的銷魂快息道:“別…不要…小葉不要…”葉藏柯低頭聳肩,捏着拳頭格格作響,平鈍的指甲陷入掌心,居然生生掐出血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帳中嬌息不斷,少年“啊…”的仰天咆吼,踢得地面飛沙揚草,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失足坐倒。獨孤寂似有些失望,冷笑道:“聰明的選擇。

女人到處都有,可命只有一條,連這個道理都還要人教,趁早讓老子死了乾淨,省得丟人現眼。”少年荷荷息如獸,又捶了地面幾下,仰頭抹去淚水。

狠乜野人一眼,誰知見了小姐螓首劇搖,白皙豐的‮體玉‬上香汗甩溢的豔姿,不瞠目結舌,再也移不開目光。

背後體位的深入最是要命,梁燕貞瘋狂搖動雪,苦苦抱着最後一絲清明,遮臉嗚咽:“別看…不要看我!啊…不要…求…求求你…”小葉回神驚覺自己捂着襠間,硬得生疼,趕緊縮手。不住她哀聲嬌喚。正要轉過視線,獨孤寂“嘖”的一聲,嘲諷的語聲鑽入耳裏:“她讓你別看,你便不看了?出息!

她是我的女人,可眼睛是你的眼睛!你愛看誰便看誰,畏畏縮縮的算什麼!你不但要看,還要給老子滾過來看。”葉藏柯霍然起身,轉頭便走,似難忍受野人這般糟踐小姐。獨孤寂哼道:“倒是個心眼死的。”舉起右臂,一物自篷頂橫樑撲簌簌滑入掌中,經久不絕,聲如蛇迤,卻是條鐵鏈。

野人繃得鐵鏈子匡啷一響,旋掃而出,鐵鏈末端連了只鋼鐐銬,纏住少年腳踝連繞幾匝,獨孤寂隨手一拉,將他拖進帳裏,猛撞上另一口衣箱,箱翻物傾,散落一地。

小葉掙扎起身,幾與急急回頭的梁燕貞同時開口:“你幹什麼!”兩人一驚齊齊閉口,滿面通紅。

“很有默契嘛!”獨孤寂冷笑不止,了她幾下,得梁燕貞説不出話來,逕指衣箱命令小葉:“進去!真讓你坐頭席看我幹她麼?”士可殺,不可辱!小葉倔脾氣發作,拼着讓他一掌打死,怒道:“我不要!”獨孤寂倒沒怎麼着惱,反倒欣賞似的,沒停下間強有力的律動,如奏女體,着梁燕貞的嬌

“隨你便。聽見沒有?”

“什、什麼?”葉藏柯一怔,經他提醒,將功力聚於耳內,放空神識,隨即聽見帳外馬匹嘶鳴起來。遠處林鳥撲簌驚起,某種隱約依稀的震動透地而來,彷佛渾身上下都要與之共鳴。

“這…這是…”

“我也不很確定,只是猜測而已。”獨孤寂仍是一派毫不在乎,邊玩女郎的雪股,受掌裏的緊緻彈手。

“那姓李的有廢物,説過他陰了那姓傅的無廢柴一手,對吧?”李川橫説這話時小葉已醒,確曾聽得。梁燕貞更不在話下。

“我猜那廝把你們的行蹤,漏了給西山的刺客,名震天下的西山飛虎騎這便來啦。莫説一營,只消由潛道偷渡個三五十騎,鐵蹄過後,此間便餘一片白地。

如此機遇千載難逢,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就死成一攤醬的,二位興奮不興奮,開心不開心?”小葉入府時梁鍞已無軍權,尚且不知厲害,梁燕貞卻是在軍中長成,深知鐵甲重騎的殺傷力,莫説尋常武人,便是手持矛楯的步兵陣列,在騎兵衝鋒下也不堪一擊。

何況是名震天下的飛虎騎?忽從慾海中清醒一二,回身道:“怎…怎能偷渡三五十騎來?啊…大雲關那廂…又不是…不要…你先停一停…”一拍愛郎銅澆鐵鑄似的瘦白臂膀,豈料獨孤寂雖不再大聳大,卻緩緩划起圓來,硬巨物着緊裹的黏膩壁旋攪起來,更加難當。

梁燕貞咬着櫻發白,都快沁出血珠,終究抵受不住,垂頸酥顫、嗚咽幾聲之後,潰堤似的叫了起來。

“大雲關附近的潛道,光我知道就有五六條,其中一條還是親自走過的。”獨孤寂好整以暇,慢慢廝磨,眯眼享受着膣裏絲毫未減的啜勁道。若非大腿內側沾染的落紅。

他幾乎以為這些年小燕兒頗受針砭,才能有這般驚人豔技,肯定要生出妒意的。此際卻只對開了女郎兩次苞到心滿意足,益發細熬慢挑,盡情品嚐。

“販馬的、走私的,夾帶各種金銀珠寶、刀劍雕鞍的,從央土、從南陵、從北關…四通八達,韓閥和朝廷明面上不能説不能做的,全靠這些潛道。

只要不搞個萬人隊來,區區三五十騎,又有何難?”往前一頂,抱着雪一哆嗦,梁燕貞嬌拔尖,檀口張圓,死死吐息,彷佛花心子裏被無數細小鋼珠穿似的,力趴倒在箱上,佈滿汗珠的白皙美背劇烈起伏。

誘人到了難以言説的境地。小葉迄今仍是童子身,自不知女子的高是何等模樣,對男子出前後卻不陌生,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口鬱悶得像被狠狠打了一拳,坐落箱緣,伸手去解腳踝鋼鏈,刻意不看雲收雨散的旎情狀。

梁燕貞埋首於濃髮臂間,避免與他目光相觸,這點兩人倒是心念一同。片刻稍稍過氣來,覺膣裏的陽物僅微微消軟,歇不到一會兒,又隱約有硬脹之勢,知道十七郎是不肯消停的了,趁着神智清醒,勉力開口:“阿雪…那孩子,你知道他在哪兒麼?

拜託…幫我…幫我找找,求…求求你了。”***地面震動越來越明顯,毋須運功便能察覺。

阿雪若還在外頭遊蕩,黑夜裏鐵騎湧至,見有活的、會動的還不殺了乾淨?小葉看不見她的神情,卻無法受那哀婉語聲,解開鋼鏈,便起身。

“想尋死便去,我讓小鬼年年給你掃墓,點燭燒紙。”獨孤寂敲了敲梁燕貞身下的衣箱。片刻,箱內竟也傳出敲擊聲回應。

這第三口衣箱本來就是阿雪的藏身之處。梁燕貞接下差使,與李川橫翻遍府內庫房,才找到這三口外型一模一樣的大箱子,第一口是普通的箱子,用以混淆,第二口設有夾層,剛好貯放那隻障眼用的密匣。

第三口卻是供人藏身之用,裏頭設置了巧妙的通氣孔,可容一名成年人蜷入其中,就算睡在裏頭也不怕窒息,更藏有數處覘孔,可秘密窺視箱外景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