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加上裑処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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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閒難以發現。此箱一旦從內部鎖上,便無法自外頭開啓。梁燕貞與李川橫讓人每裝卸箱子,要掩護的便是這一口,晚上熄燈之後,阿雪即鑽入箱中,上鎖就寢,以防夜半倉促遇襲。
或有刺客潛入。女郎不知小阿雪是何時被藏進箱裏的,以獨孤寂神出鬼沒,似乎也不奇怪。可能是在自己沐浴之時,小鬼就被拎回藏妥,其後李、傅接連而至,直到十七郎現身為止,都未有能讓男童遁入箱內的時機。
轉念一想:“那…我和十七郎…豈非都教他給聽了去?”既羞且怒,回臂啪的一聲搧了他一記,脹紅粉頰,咬牙切齒:“放…放開我!”獨孤寂不閃不避,笑嘻嘻地受了,輕敲她股畔箱蓋,揚聲道:“小鬼,你在裏頭還好吧?有沒受傷?”衣箱內“叩、叩”應了兩聲,應是“沒有”之意。
“代你給姐姐的糖丸,你不會獨了罷?”
“叩叩。”聲音比前度更響,可見被冤枉還是上火的,此節無分長幼。
梁燕貞想起阿雪進她口裏的那枚糖球,料不到是十七郎所給,唯恐是什麼不正經的物事,有些發慌:“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西山無回谷的"玉泥有合",號稱天下催情物藥剋星,我在馬擔山下某個族女人身上搜到的,生得俊俏,約莫是怕被人強姦罷?既有這種好東西,肯定先讓小燕兒吃了再説。”獨孤寂道:“若無此物,説不定真得一百回給你,我一個人是不成的,今晚便出不了手啦。”馬擔山在央土境內。
正是第二批護衞隊遇襲,以致全軍覆沒處。梁燕貞聽密使説時便覺奇怪,既然朝廷派的衞隊死得一乾二淨,阿雪如何能逃出生天?
“西山的刺客也全死了。
料想是護衞們拼了個同歸於盡,這孩子才能僥倖逃過。”劍冢使者如是説。(這麼説來…早在那時候,十七郎便已暗中保護阿雪了麼?)“只是順道去瞧了一眼,恰巧救得小鬼罷了。”彷佛看穿她心中疑惑,男兒愛憐橫溢地把玩她圓翹的雪,將磨成黏白薄漿的,抹在汗濕的柔肌上,笑得微犬牙。
“我是在濮陰見了你,才應下這件差使的。你在房裏自己時,老喊着"十七郎",我一瞧這不是我那小燕兒麼?便讓人給顧挽松捎了口信,説這事就包在十七爺身上了。
這小子沒敢偷窺你洗澡,只敢對着肚兜自己來,也算老實,我才隨便教了他幾招,看能不能派上點兒用場。”小葉與梁燕貞沒料到當夜之事,全被他瞧在眼裏,又羞又窘,又是難堪,齊齊轉過頭去,倒是心有靈犀。
獨孤寂哼笑着隔空一掀,將少年倒掀入箱,見他掙扎起,隨手一記鋼鏈,得爐坑裏的炭塊火星連同那本浸濕的《焠擊青罡》飛入箱內,燙得小葉掙起摔落難以撐持,總算記得運起罡氣護體,勉力將炭塊撥出衣箱,衣衫被炙得坑坑,臂上身上冒出紅腫水泡,毋須細看也能知痛極。
少年忍着一聲不吭,滿身大汗,已無力起身…殺掉所有照金戺弟子,體力將近透支,若非憑着倔驢似的頑強意志,怕連站都站不起來,獨孤寂雖帶笑容,眸中卻無笑意,冷冷盯着他。
“覺得屈辱麼?記住現在的受,想法子變強,我傳授你的元惡真功,便是以憤怒、怨恨為餌食。
你可以不喜歡它的滋味,但別愚蠢到拒絕它的給養。弱者沒有悲憤的資格,弱者連活着本身都是一種罪惡。”葉藏柯回瞪他,腮幫繃出牙牀的線條,終於不再起身“砰!”一聲躺落下蓋。
“十七郎,你…”梁燕貞只覺不可思議,喃喃道:“你怎會變成這樣?”獨孤寂笑起來。尖鋭突出的犬牙在焰火下森然發光,笑容如孩童般天真。
“小燕兒,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呀,是你記不清了,還是當時年紀太小了?”男兒俯身捏她鼻尖,另一隻放肆的魔掌從身前環住她傲人的雪,得雪四溢,忽輕忽重的勁力拿捏巧妙,顯對女子體無比嫺。
“要説起來,這些年我收斂許多。換作從前,這批廢物沒出兩濮就被我宰了,哪有現在忒多事?”知阿雪便在身下,梁燕貞滿不願與他歡好,至少不要在這裏,況且地面震動之劇烈,已至無法忽視的程度,驚懼迸,急道:“先不説這個啦。
十七郎,咱們趕快離開!外頭還有馬…”忽想起那醜新娘和老嫗,不知她二人現下如何,有無遭照金戺弟子的毒手。
“你那些可跑不過千中選一的西山軍馬,更何況小燕兒,你的十七郎,是不會逃跑的。從來只有人避我,幾曾須得我避人?”獨孤寂含笑把玩她的綿,享受夠了才支起身,揚聲道:“外邊車裏二位,如需庇護,請到此間來!
若在外頭,請恕在下全力應對西山虎騎之際,難免波及,要是誤傷些個,只能説不好意思啦。”除了風聲蹄響,帳外不聞餘聲。
梁燕貞聽得一愣:“他與何人説話?”伸手推他,忍着嬌嗔道:“放開…放開我,我要穿衣裳。”勉力扭着雪,將陽物退了出來,硬的大得驚人,拔出膣時微微一卡,扯得女郎輕輕哆嗦,幾乎軟腿。
噗嚕嚕一陣氣水汩溢,強烈的湧至下腹,帶着令人臉紅不已的、放似的尷尬聲響,大股白漿從開歙的櫻紅中出來。
有稀有稠,混着清水般的大把水,淅淅瀝瀝了一地,宛若失。女郎從沒遇過這麼丟臉的情況,恨不得鑽進地裏。
然而水出時,帶着某種憋許久才釋放的痠麻,搐的膣肌本止不住意,她趴在箱上顫抖片刻,好不容易水只剩滴答點落,跟着就了出來,微張小嘴,牙酸透。
“你瞧,這就是我最擔心的情況。”獨孤寂“嘖”的一聲,不避污穢,輕輕掰開女郎股瓣,翻看她劇烈充血的花和腫脹的陰蒂。
他從前慣遊花叢,動作既輕柔又靈巧,帶着某種大夫似的冷漠非情,但梁燕貞到無法分辨真心,被撥得起不了身,趴着簌簌發抖。
“情藥不是毒,並沒有解方。
"玉泥有合"這種唬人的玩意兒,説白了就是先抑後揚:先抑制藥發作,給你足夠的逃跑時間。再加速血脈運行,加倍催發藥,縮短身子化消的時間。
“你以為"牽腸絲"解了,其實並沒有,接下來才是緊要的關頭,陽可不能斷。要是我真不成,還得讓那小子或其他男人給你水,不然,你只好老老實實練那撈什子《蟢神功》啦。”説着嘆了口氣,摸摸鼻子:“我平生練武,向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
只是這門功夫一聽就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我沒打算讓你走上這條路,萬不幸只剩這條門路可走,我殺那姓傅的廢柴閹雞,可就殺早了些。”梁燕貞焰復起,被他説得無比絕望…要是連十七郎都束手無策,世間還有誰能救她!再度被硬的陽物從身後貫入也只嗚咽一聲,頓覺心慌慌的渾無着落,只想尋求藉,邊眼淚邊嬌:“抱我…十七郎…嗚…求求你,抱抱我…我看不見…看不見你的臉…”獨孤寂罕見地斂起輕佻,拍她背低道:“別怕,小燕兒,有我在。我只是不想,讓你瞧我殺人時的面孔。
一會兒我再幾注與你,咱們解了這天殺的毒。”轟隆震耳的蹄聲轉眼即至,梁燕貞這才想起外圍還有營帳、車輛圍成的假城,騎兵等閒難以移除,是有可能他們下馬步戰的。
果然馬蹄聲越近,明顯察覺速度不快,至少在慣於馳馬的女郎聽來,不是放蹄衝鋒的節奏,應是來到近處才發現有假城,不得不重新計較。
叩叩的悶鈍聲響起,旋即馬蹄四散,轟隆一震,巨大的撞擊聲此起彼落,彷佛帳外有條巨龍擺尾翻身,梁燕貞嚇得膣一搐,緊緊夾起。不及驚叫。
突然間一團烏影就這麼轟穿了帷幕,撕裂骨架掀飛帳頂,四面固定的火炬隨之飛去,半空中被風一卷,化成星墜火。
視界驟然一暗,風咆塵卷,那團烏影大如棚舍,刨地而來,一邊轟隆潰解着,完全遮去了一側的視野!
獨孤寂嘴角微揚,似見了什麼新奇之物,這意外的來襲並沒有令他驚惶失措,反倒起了好勝之心,出犬牙眥目一笑:“來得好!”左掌拍出,勁力所至,烏影陡地凹了個巨手印,指掌宛然,隱透金芒,隨即反向轟散,連同小爿頂殘剩的帳子同化齏粉。這招“幹清坤夷”乃是《神璽金印掌》的起手式,是當年“刀皇”武登庸在東軍時親自傳授。廿七式神璽金印掌堪稱武林絕學,卻非一味追求剛猛,而是剛柔合濟,兼容幷蓄。武登庸見獨孤寂資質甚高,卻學了一代魔頭“惡斧”元拔山的元惡真功,恐他心有損,以神璽金印掌代之。
豈料獨孤寂貪愛烜赫,以真功駕馭掌式,神掌在他手裏倒走上了剛猛無儔的路子。武登庸只傳三式便止,經不住少年纏索,又指點一路“攀附相思刀”烏影被金印掌轟出,依稀見得輪圈輻條,竟是圍作假城的馬車。大帳毀去,兩人兩口衣箱並着一個風壓炭熾獵獵作響的爐坑,徹底暴在荒野之中。
而這並不是唯一一輛錯位的馬車。周圍飛沙走石、草屑揚卷,加上身處黑夜,騎士們所持的火炬無一刻靜止,視線極劣。
但原本環着大帳的假城已然不存,除開被獨孤寂一掌轟碎的那輛,其餘七輛被拖得四處翻轉,宛若擂木。來人並非套了車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