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要一直看着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等你長大了,我來保護你。你給我生幾個白胖小子,老大襲爵親王,其他的封侯拜相…你一人給我生足十七個,你説好不好?
“被得暈陶陶的梁燕貞瞠大美眸,還未會意,淚水已盈滿眼眶,她終於明白這異樣的悉從何而來。當年在平望皇居一隅…那時連皇城都還沒蓋起來。
據説皇上住的是某位富商的豪邸還是寺廟一類-那個傢俱都還罩着防塵的布匹,沒什麼人經過的房間裏。
他就是這樣奪走了她的貞,一模一樣的姿勢,一模一樣的話語。年僅十四、情竇初開的梁燕貞,不明白何以打打鬧鬧的皇居探險,忽然就變成這樣了,所有的拒還最後都成了助興催情,那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下午。
“十…十七郎?”女郎轉過頭去,輕吻他結實清瘦的臂膀,嚐到了汗水和眼淚的苦鹹,莫可名狀的愧疚與懊悔。
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襲上心頭,令她下意識地想別開視線,瓣卻被男兒銜住,吻得難捨難分。是他,梁燕貞心想。
不會錯的,是十七郎,她還記得他嘴的觸,還有那既放肆又靈巧,頑皮一如帶笑眼眸的舌尖,以及着女郎口中津唾時的那股子霸道貪婪…是十七郎沒錯。是她的十七郎回來了,在這地獄般的十年後。
“嗚…”女郎一繃,下陰像要裂開了似的,活像被進一枚拳頭,正因泌潤豐沛,花徑裏外泥濘不堪,才能盡情享受被巨大的異物撐擠侵入的快,彷佛又經歷一次少女破瓜,此番卻無青澀,只有説不盡的酥軟痠麻。傅晴章一見怪人出手,心便沉到了谷底。
萬萬想不到顧挽松竟安排了此人做後着,若他對李川橫的算計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廝便是足以噬世間一切猛禽的蛟蟒,莫説黃雀,連鷹隼都無法自他手中存活。(好個“天筆點讖”顧挽松!真是好陰毒的一手!)天下間怕沒有萬千個十七郎,唯獨此人堪稱無雙。這位十七郎複姓獨孤,有個號稱寰宇無敵、被譽於“古今帝王武功第一”的大哥,今之天子則是他的二哥。
鹹以為在太祖武皇帝駕崩,與之齊名的幾大高手如刀皇、虎帥,以及指劍奇宮的前宮主不是失蹤就是退隱的當下,獨孤家的老十七獨孤寂,是少數有資格競逐“武功天下第一”的人選之一。
獨孤閥生在亂世前後的這一輩裏,一共出了三個英雄人物,其中兩個人做了皇帝,第三個因造反不成,終究沒能坐上龍椅。
獨孤寂十三歲上便率領五百死士,救出兵困蟠龍關的兄長獨孤弋,此後抗擊異族、央土大戰等每役必與,立下赫赫戰功。
這位十七爺善於領兵,深受將士愛戴。王朝肇建時他才十七歲,功封一等冠軍侯,取“勇冠三軍”之意,加大司馬、驃騎將軍,兼領軍十六衞。
一直有風聲謠傳,等他去北關歷練回來,皇上就要封他為親王,繼二弟獨孤容封定王后,成為第二位拱衞朝廷、使獨孤氏江山穩若磐石的並肩王。
誰也想不到後獨孤寂兩度造反,僅以身免,連累軍中無數棟樑受到株連,或死或,十不存一。
他自己則被圈在埋皇劍冢後山,看守歷朝歷代天子祭天、祈求國運所遺下的埋劍陵冢,閉門思過,逐漸為世人所遺忘。
多年前傅晴章見過他,當時的十七爺黝黑俊俏,身板壯實,笑起來一口白牙,整個人熠熠發光,能引得少女臉紅尖叫,慌如鳥驚。
小姐會歡喜他那是半點也不奇怪。十年圈,他居然成了這副模樣,莫説梁燕貞一下子沒認出來。
連傅晴章也不敢相信,眼前這蒼白瘦削、披頭散髮,活屍般的古怪青年,就是昔風靡東海央土無數仕女的冠軍侯。
他定了定神,思索着此人須如何説服,獨孤寂卻停止深入,從她無比光滑的美背上起身,放着兀自嬌的長腿美人,直視傅晴章。
那雙眼眸空得令人心慌,直如枯草,連火絨都無法點着,傅晴章的心底燃起一絲希望。這人…可以説服,中年文士心想。有這種眼神的人能懂我們。獨孤寂豎起左掌,趕在他開口之前吐出兩個字。
“解藥。”傅晴章聳了聳肩。
“我沒騙她。我不會騙小姐。”獨孤寂的左掌並未放落,只點了點頭。傅晴章擬好對策,打算先探虛實,起碼得確認他是不是受顧挽松之託前來,對計畫涉入到何種程度,才好挑選説帖,抱拳道:“十七爺久見。在下曾於梁帥帳…”語聲未落,整個人突然平平飛出,彷佛被人抓着後領一拖,以雙腳平伸的坐姿撞上帷幕,嵌入骨架,張口眥目七孔血,喉底間或發出滾痰似的格格怪響,不知是尚吊着一口氣在,或只是屍身痙攣。
“沒讓你説別的!畜生開口,吐出的也不是人話。”
“叔…叔叔…”趴在衣箱上的女郎媚眼如絲,淚水卻自滾燙的面頰滑落,伸手朝着虛空中輕抓,不知還餘幾分清明,低聲嗚咽:“叔叔…嗚…”獨孤寂張開五指,指尖不輕不重,從她頸背順着肩,一路滑到瓣,美得梁燕貞昂頸酥顫,低道:“乖,小燕兒,別看了,我給你解毒。”退出龍首,將女郎翻轉過來,分開兩條長腿,再度深入了她。這下直抵進花心子裏,梁燕貞身子一繃,蛇張成滿弓,被抄住膝彎的兩條長腿高高舉起,玉趾蜷縮,圓張檀口,長長的嗚咽聲悠悠斷斷,最後全成了輕促的息。
“嗚…哈、哈、哈…”即使花徑早已泥濘不堪,巨的深入依然狠狠挑戰了女郎的承受極限,疼痛快美紛至沓來。
而獨孤寂尚有小半截未進,滿滿撐開她不住聳,乘着豐沛的泌潤馳騁起來,梁燕貞平生只有一個男人,只有過破瓜那一次,那已是整整十年前的事。
象徵純潔之證的薄膜縱被巨陽捅破,十年間未再有片雨滴,當年正值發育飛快,便又長了些許回去,也是理所當然,形同再破了一次瓜。
被撐滿,裏外花全撐成了大圓,完全是身的形狀,一縷殷紅混着愛淌下會陰,退出時扯出一圈薄薄膜,連都潤不,彷佛要將膣拔出體外,緊縮的瘋狂掐擠,不肯輕放。
“疼…疼不疼,小燕兒?”儘管滑順得不得了,瞥見女郎股間沾上的片片豔紅,獨孤寂略心疼。只是須儘快給她陽解毒,不得不繼續添。
“忍耐一下,出了便讓你歇會兒。”
“不…不疼…還要…還要…十七郎…給我…”梁燕貞一雙藕臂攀緊他的肩頭,唯恐愛郎飛去,合不攏的小嘴迸出銷魂,半睜的星眸水花溢滿,如夢似幻。
“好舒服…十七郎…好舒服…還要…”女郎被推得雙晃搖,當年梁燕貞發育成,剝衣之後,兩隻蜂腹似的玉向外擴,下緣墜成完美的半圓,通體圓潤,尖翹如新筍,令人愛不忍釋。
而眼前閉目呻的梁燕貞,只能用“波濤洶湧”形容,房的厚度連躺下都份量十足,攤平的廓溢出身板,高高堆起的沃腴雪丘一碰便劇烈晃盪,何況推送?
獨孤寂忍不住鬆開她的膝彎,正捏,卻被她攀住脖頸,送上滾燙瓣。兩人身子緊貼,入更深,連原本留在外的小半截亦都納入,結合得再無一絲罅隙。
“好深…”女郎抬高玉腿,似對摺,這抬股扳腿的動作令膣壁本能收緊,無數小褶子噙着柱往內一勾,彷佛被進一團花蕊似的裏。
梁燕貞筋骨極軟,膝蓋快貼上雪猶嫌不足,渾圓結實的大長腿忽然屈起,蜘蛛般於男兒背上纏,膣肌再縮,噙着菇往裏一,肥嘟嘟的軟蕊之下。
忽迸開一條縫,入大半顆龍首,緊到像是生生以杵尖割開團,嵌進傷口也似。梁燕貞嬌軀弓起,劇烈搐起來。
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僵顫許久,才迸出了一絲斷氣似的嗚咽。獨孤寂有過的女子多不勝數,從未遇上這等強烈膣攣,關蠢蠢動,不出手玉,雙掌撐在她腋下,光是貼溢在臂間的大把雪,以及緊壓膛的飽滿綿軟便銷魂已極,遑論忘情纏抱的修長四肢,還有她那又濕又滑猶如水蛇一般,涼透了的丁香小舌。
“好…好滿…好脹!啊…十七郎…好大…好大!要裂開了,要裂開了啊…還要…啊啊…”分明是魔般的體,她卻連婉轉嬌啼語無倫次,都是那般率直而放蕩,彷佛回到十年前那香豔旎的大院午後。
男兒被那劇烈收縮的得眼發酸,再不忍耐,繃着虎背低吼一聲,痛痛快快給了她。
梁燕貞本已魂飛天外,誰知那硬的居然還能脹開,雞蛋大小的菇暴撐開來,難分快美抑或疼痛,身子像要炸開似的,半半固的濃漿貫出賁張的馬眼,直入玉宮,滾燙如沸,陡將女郎拋得更遠更高。
“好…好燙!好燙…啊啊!”梁燕貞從快中甦醒,即使神智恍惚,也知必定存有某種意識斷片,連姿勢都不一樣了,合處的稠膩極強,帶點並不礙事的黏滯,起來既滑順又緊貼,舒服到無可挑剔。
十七郎握着她一雙足踝,扛上右肩,這姿勢使龍杵抵緊膣上緣,摩擦的扞格異常強烈。女郎渴望他將它們大大分開,趴到她身上來,她要一直看着他的臉,要用雙手捧着、攀着。
使愛郎不再離開她,還想細細端詳他那已然陌生,和記憶中幾無相同的五官輪廓,透過滿眼的淚花責怪自己,何以遲遲沒認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