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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繼續破門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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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小姐恃以揚威天下,愛叫什麼便叫什麼,自冠名號亦無不可。”傅晴章將秘笈小心收好,温言勸道:“身中牽腸絲,陽難以成孕,此後便是藥水的消解之功對抗,直到百皆不能解,才算把藥留在體內。

到了這一步,小姐方能修習功法和採補術,至此突飛猛進,一千里。

“男女媾本是天地至樂,能以媾增進功力,邁向絕頂高手的道路,是再好也不過。小姐莫當是侵凌,就當是送禮,不妨放懷享受,按時推算。

如此歡,差不多到白城山時,叔叔就能為小姐講授功訣心法。”梁燕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會…怎會有人説得出這般話來,還説得理直氣壯,彷佛真心為自己打算似的?羞怒難“呸”的一聲,香唾正中文士面門,咬牙道:“無…無恥…賊!休想…休想我…”緊並大腿一陣摩擦,止不住縫汩出漿膩,再説不出話來。傅晴章也不着惱,含笑起身。卻見俞心白氣虎虎衝進來,邊解着衣衫,吁吁吐息:“不打了,不打了!兀那賤種,皮比犀牛還厚,白白費本少爺體力!

師父,這賤婊差不多了罷?滿帳子都是她裏的騷味兒,在外頭都能聞到。”説是如此,忍不住泛起笑意,那水氣味雖濃,卻十分好聞。

他平生所御女子沒一個比得上,益發期待,適才的壞心情一掃而空。小葉皮厚,他沒把少年打得傷筋斷骨,拳頭倒隱隱生疼。

與其同倔驢比韌,不如讓他狂噴鮮血、五癆七傷,見師父也未攔阻,對帳外道:“把外帳給本少爺拆了!

讓這小子瞧瞧他家小姐,起來是什麼模樣!”外頭圍毆葉藏柯的照金戺弟子聞言鬨笑,怪叫、口哨聲不絕,取出鈎索繞帳一拋,七八人齊發一聲喊,將漆帳與革帳扒下。

整座大帳一晃,骨架咿呀亂響,外帳頓時七零八落,出裏頭的綢帳,焰火將內裏諸人投上帷幕,梁燕貞的曲線被放大數倍,依舊玲瓏誘人。

一會兒將能親炙美人,幹得她花枝亂顫嬌不止,眾人理當興奮至極、叫喊熱烈,誰知扒下外帳的瞬間一片靜默,連遠處風咆都能聽見。

俞心白大掃興,怒罵道:“你們是見了鬼麼?給本少爺助威啊!哪個喊小聲了,一會兒沒得幹!”連罵幾聲均無人答腔。

眾人愕然望向帳頂,半天總算有回神的,指着頭頂:“大師兄、師父,上頭…上頭有…有…”最末一個“人”字始終説不出口,深怕那物事轉過一張鬼面,咧開血盆大口説“我不是”那可是倒了八輩子血楣。傅、俞齊齊抬頭,一人從帳內梁頂躍下,隨手將梁燕貞拉上衣箱,擺成了翹趴卧的豔姿,一捏她渾圓結實的股蛋,笑道:“小燕兒,多年不見,你的身子長得這般好了。”師徒二人才看清來人渾身赤,濃髮及,披面如蓑衣,又像獅鬃一般,難怪被眾弟子當作鬼怪,正是梁燕貞與阿雪林間所遇的那名怪人。

怪人身量不高,蒼白的身軀瘦得見肋,卻極為結實,整個人像是一片鋼,益發襯得下的黝黑巨物猙獰怕人:看似嬰臂兒細,彎翹如鐮的杵上有着一節一節骨骼似的肌虯起,宛若脊柱,其上爬滿蚯蚓般的筋,光看便覺氣勢懾人,難以想像女子柔的桃谷如何能夠承受這等巨物,才不致在入之際便裂陰而死。

俞心白不曾見過他,眼看到手的美被人搶去,怪人那比水煮蛋更大的紫紅菇往女郎股間蘸滑幾下,被裹得晶亮,意何為自不待言,氣得尖叫:“你…哪兒來的髒東西,給本少爺住手!別…別碰我的女人!”

“…吵死了。”怪人蹙眉道:“她是我的女人,十年前就是了,你是什麼東西,出去!”最末兩字忽地轉沉。

也不見抬臂動身,俞心白毫無徵兆倒撞飛出,彷佛被一柄看不見的鐵鎚所毆,撞倒帳口三人,爆出可怕的骨裂聲響。

俞心白退勢一阻,摔落地面哼哼唧唧,被撞飛的三人卻滾出兩丈開外才停,作一團,四肢、脖頸、頭顱等全纏折成難以想像的角度,彷佛被切碎重組一般。

而三人竟都未死,不住搐痙攣,其中一張七孔血的臉不知嵌在何人的身臂間,喃喃道:“好痛…救…救我…”眾人看傻了。

彷佛置身活地獄,一動也不敢動。帳外的人牆被這枚“球”清出道路,原本被一眾弟子圍在中間踢踹的少年小葉,終能窺見帳中景象,勉強睜開烏青腫起的眼縫,看清來的是那長髮野人,吐出滿口血唾,啞聲歡叫道:“…師父!”怪人嘖的一聲,面不耐。

“別,千萬別,我説了不收徒弟的,何況閣下的資質之高,恕我無福消受。

我説教了你的東西,怎就不能舉一反三呢?江未息何所至…”小葉一怔,本能接口:“平月復似不。”

“是啊!"元惡冥冥昔滔天,疲人谷中散幽草。

"你都背得滾瓜爛了,能用來捱打,能不能自反而縮,擺那條該死的牛筋索?”少年眼睛霎亮,逆運心法“喝”的一聲吐勁,生生崩斷腕間筋索,倏然兩分的筋索之一“啪!”打得最近一人翻身栽倒,捂面的指縫間鮮血噴湧,一下子也不清打穿了哪一處。另一半則打碎大帳骨架,穿綢幕,不知伊于胡底。俞心白見他躍起。

終於從師弟們可怖的垂死姿態中清醒,出長劍拎住褲,尖叫道:“殺…殺了他,殺了他!把這倆都給本少爺剁了,秤領賞!”餘人回過神來,將小葉團團圍起,睜出餓狼般的獰目,彷佛這樣才能稍稍驅除內心的無力和恐懼。

那怪人看也不看,懶洋洋道:“這幫垃圾連給你腳也不配,別説教他們給宰了,便多拉一道口子,都對不起我教你的武功。

“你不殺人,人便殺你。既要殺人,講甚門派源?能用的全用上,用腦子用氣力,踩腳、陰、吐口水…打贏了,自是英雄好漢,打輸蛋沒有,就是一條鹹魚。”少年蹙眉凝眼,拉開架式,身後一人劍撲至,鋒鋭的劍刃劃破背衫,被一縷幾不可見的青鱗暗芒偏開,連油皮都沒擦破。

小葉側身勾住那人持劍之手,右肘朝頸椎砸落,喀喇一聲,來人肩頸歪折,喉結爆凸,哼都沒哼便斷了氣。

他虎吼一聲掄開屍首,偌大個人在他手裏如同斧斤,旋身砸去“砍”飛了數名來敵,不避背後長劍招呼,返身撲入刃叢。

雙臂箝住一人用力一束,恐怖的碎骨聲密如炒豆,勒得那人爆目噴血,死狀絕慘。葉藏柯抱着軟綿綿的屍首一陣旋攪,以血纏住數柄利劍,用力一拋,屍身壓折了其中一人之劍,卻硬生生將其餘三人的長劍自虎口扯,失去兵刃的四人怔了怔,轉身拔腿就跑。

周圍諸人見狀,肝膽俱寒,即使俞心白尖聲斥喝,也無人敢上前搦戰,小葉卻連歇都不歇一會兒,猿臂暴長,拖過一人數拳掄死,又撲向靠得最近的另一人,宛若虎入羊羣。

照金戺弟子與其説是團團包圍,更像是慌不擇路,轉眼俞心白身邊已無一人,只留下他一個持劍發顫,面若死灰。

“這才像話嘛。”怪人哈哈大笑:“雖説這廝為富不仁,死不足惜,可你殺他不是為了什麼蒼生道義,那種東西沒有力量,非是《元惡真功》的本源。想想他對你做了什麼,想想他對你在乎的人做了什麼。

再想想像他這種東西,合該有個什麼樣的死狀…”最終在你腦海浮現的情景,出手便能達成。這才是《元惡真功》獨步天下的要所在。

“葉藏柯若有所悟,濃眉壓眼,眸光一獰,捏着十指骨節喀喇作響,在腦中畫面成形的瞬間嘴角微揚,飛步撲向驚叫的俞心白!

***帳中,梁燕貞趴在衣箱上,身軟如綿,情滿溢,然而神智未失,察覺股間一物滾燙如火,硬中帶着肌緊繃似的柔韌,沾着膩滑的愛縫間一蹭,每一下都令她渾身戰慄,得幾乎咬不住呻,想也知道來人要幹什麼。

她不願淪為照金戺眾人的玩物,也不想把身子給來歷不明的野人,奮起餘力回身推拒,卻被他勾着藕臂,拉得上身昂起,滿溢的稍微離開箱頂,終又能瞧出一絲渾圓飽滿的蜂腹輪廓。

怪人順勢趴上玉背,勾她藕臂的魔掌滑入腋下,滿滿環住碩,這種被抱滿的姿勢莫名地令女郎到安心,遠比逕以雙掌球更加催情,反倒隱隱渴求他恣意

男子不慌不忙,另一隻手握她,拇指恰按入左側窩,女郎這兒也有一顆痣,一摸便能察覺。

也不知是因為窩或痣的緣故,梁燕貞渾身酥軟,不由自主翹起美。野人自然而然擠進她兩條近乎完美的長腿間,硬到毋須扶握,順着兩人身子貼合,滾燙的龍首便卡進了縫,一點一點擠入顫抖啜的花中,濕滑到除了自身驚人的尺寸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阻礙。

梁燕貞身子一僵,理智已無法抵禦被異物侵入的快,僅只一線的小被撐擠成了杯口大小的正圓,陰裏的壁因劇烈充血,呈現豔麗的鮮紅

她並沒有放棄抵抗,奮力搖頭像是要驅散被貫穿的快美也似,顫聲嗚咽:“不要…放、放開我…鳴嗚鳴。別…別進來…“”別怕,小燕兒。

“怪人輕咬她耳垂,令梁燕貞顫抖起來,還未將龜頭整顆沒的忽然間一緊,夾得男兒咧嘴呲牙,無聲”嘶“了一下,定了定神,繼續破門深人,低聲道:”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