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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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御動,那飛劍跟着兜了兩個圈子“唰唰”兩記,得羅剎女左支右絀,狼狽不堪。李逍遙哈哈大笑。羅剎女心頭火起,眼見飛劍又再襲來,叫聲:“來得好!”衣袖疾拂,捲起一株“人花”抖手頭擲去。
她看似輕描淡寫地隨手一揮,力道卻大得出奇,那“人花”慘呼一聲,硬生生攔折斷,頓時臟腑溢,臭氣彌空。丁、李二人恍然大悟,原來先前嗅到惡臭,是這些“人花”散發出來的。李逍遙拉着丁香蘭向後躍開,以免給臭血淋到,嘴裏笑罵道:“呸,呸,好臭!人家都種香花,你這人偏愛臭花,可見是貨真價實的臭婆娘…”突然臉一變,氣急敗壞地叫道:“糟糕!他的,怎…怎的…”只見藍光一閃,那飛劍自“人花”當穿過,將之斬作兩截。而後竟如受了重創一般,愈飛愈慢,排氣破空之聲也頓時變弱,耀眼的光華逐漸黯淡,終於化為焦黑的頑石,跌落塵埃。
羅剎女神大振,喝道:“臭小子,還得意麼?”肩頭微晃,一個起落便縱至近前,右手五指如爪,向李逍遙頭頂抓落。
原來大凡飛劍之類,並不當真是金鐵打就之劍,乃是劍客於自家丹田之內,以一口先天真氣凝聚鍛鍊而成,非金非石,其利無匹。
蓋因它久隨主身修為,意予神授,靈極強,幾乎與人無異。這飛劍一經煉就,即憑主身心念所使,上能翱翔九霄,下能徹地府,斬金斷玉,降妖伏魔,無所不能。
只有一樣,卻最怕污穢之物,一旦沾染了污物,便立失靈,化為頑鐵。這“人花”以女子身軀為坯,雖被羅剎女以物藥控心智,於生理卻未有大的改變,仍屬女純陰之體。
羅剎女栽種“人花”為的是攫取花胎,增進修為,因之每皆會對其施為法,令其經血常生,以多孕花胎。
那女子的經血乃天下至穢之物,又經妖物炮製,厲害無比,是以飛劍一觸即毀。羅剎女幾年來琢磨的法子一舉成功,自然大喜過望,李逍遙卻因一時疏忽,上來就吃了個大虧。
再説李逍遙失了飛劍,又驚又怒,見羅剎女來勢兇猛,忙一抖手甩開丁香蘭,身形一轉,雙臂迴圈,雙掌凝力向上拍出。這一記雙方傾盡全力,真氣競相鼓動之下,勁風如刀,吹得衣衫獵獵作響。
三掌甫一相,訇然巨響,李逍遙雙臂震得發麻,羅剎女一個筋斗向後翻出,穩穩落下,二人顯然功力悉敵。
只聽羅剎女厲聲怪嘯,長髮無風自舞,一陣“悉索”聲響,身上衣衫層層蜕去,現出原形:原來是一株血藤。只見她狀如巨嬰,作鐵鏽,昂起的腹處隱隱現出一張怪臉,渾身上下鬚戟張,蜿蜒向二人爬去,所過之處,痕跡宛然。
兩人同聲驚呼,丁香蘭先自遠遠地逃開。李逍遙也從未見過這等陣仗,強笑道:“香蘭別怕!怪不得水生叔時常唸叨,説如今世道不濟,妖孽叢生,天下必將大亂。
這不是連咱們箍糞桶用的傢伙都成了啦!嘖嘖,老子只有兩隻手臂,你倒比我多了十七八條,咱哥兒倆今天就比一比,瞧是誰厲害些?”他心裏愈慌,嘴上愈是胡言亂語,又想:“先下手為強!最好老子一腳踩扁你這臭樹。”一躍而上,使開“逍遙拳”一通急攻。那“逍遙拳”以快見長,只見他縱躍如風,幾乎看不清身形,剎那間已連踢帶打地攻出十記,揮拳踢足之際,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每一招都藴涵着極強的內勁。
羅剎女又是一聲怪嘯,原身如彈丸般疾縱而起,當頭上。只聽“嘭嘭嘭”接連十聲悶響,二人以快打快,誰也不肯避讓,每一下均是硬碰硬擋。
李逍遙招數繁雜,羅剎女修為深厚,十合過後,跟着又是十合,轉眼鬥得不可開。你來我往,鬥了半晌,畢竟羅剎女手多臂長,李逍遙舉手投足間壓力漸增,頗不支。正在心焦,忽聽丁香蘭發出一聲尖叫,百忙之中扭頭一瞥,見她已給那怪人按在地上。
李逍遙心急如焚,連連咒罵,恨不能衝過去將那怪人一腳踢死,卻又苦於給羅剎女纏得不開身,氣急敗壞地叫道:“喂,臭婆娘,這不大公平罷,有種的衝我一個人來!”羅剎女獰笑道:“臭小子,老孃這就教他給那丫頭下種,至於有種沒種,等會你自己問她罷。”揚聲叫道:“沒出息的東西!你那吃飯的傢伙沒給人抓壞罷?還不快下種給她?”她一面説話,手上不停,越鬥越是神抖擻,無數條藤臂漫天揮舞開來,李逍遙周身都給她凌厲的勁氣籠罩,縱躍之際,頗滯重。
猛然間“砰”地一聲,左膀一陣劇痛,給她的藤臂重重掃了一記,頓時整條手臂再也舉不起來。羅剎女大喜,出招頓如狂風驟雨一般。李逍遙正在手忙腳亂之際,隱隱聽到丁香蘭哭喊之聲:“你這妖怪,好不要臉。你…你放開我。”那怪人身上給羅剎女下了極厲害的毒,時時需同女子媾,方才他已自忍了半晌,此刻火愈熾,哪還按捺得住?口中嗚數聲,一把扯落丁香蘭的披風,捧着雙便。李逍遙氣極罵道:“你他媽的快快住手!”那怪人哪肯理他?丁香蘭叫了幾聲,不見李逍遙來救,只覺雙間濕漉漉地,盡是那怪人下的口涎,不由大是噁心,待掙出手臂抹一抹,卻給他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他這次學了個乖,將具夾在兩腿間,嚴嚴實實藏好,教丁香蘭再也無從下手。她無奈任對方一陣,兩腿間熱乎乎地,漸漸湧出水來。糊糊過了不知多久,下顎一痛,卻是那怪人在她臉頰兩側重重捏了一把。
丁香蘭張口叫,誰知口中一熱,一條長長的舌頭猴急般頂了進來,立時得滿滿騰騰。那長舌入口,甚是乖覺,卷着丁香蘭的香舌着力咂,得她渾身酥軟,津汨汨。
那怪人玩了半晌,情慾漸盛,聽見丁香蘭鼻子裏發出的輕,一聲聲若有若無,頓覺渾身血脈賁張,急不可待地分開她腿雙。正要上馬疾馳,突然間想起“十指禪”的厲害,猶自大有懼意,當下先叉開一手,小心翼翼護住要害,這才摸到她兩腿之間。
只覺觸手濕滑淋漓,那豐滿的縫隙早已泥濘不堪,再低頭瞧見她暈紅的俏臉,更覺慾火難忍,輕輕將兩般兵器對準,緩緩送入,但覺得所到之處光溜滑膩,暢行無阻,自家兄弟給温軟的壁四下裏包裹得嚴嚴實實,這個中旎的境況,實是美得異乎尋常、難以言表。
丁香蘭“呀”地一聲,醒過神來,伸手撐住他膛,白腿亂踢亂蹬,失聲叫道:“你…你…你快出去!逍遙哥,快…快來救我。”李逍遙只覺左肩劇痛,一絲力氣也使不出,心知不是骨折便是臼,這一仗要反敗為勝怕是難於登天了,又聽見丁香蘭哀叫,心想:“糟糕!老子這回印堂發綠,莫非要學那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喊道:“別急,你先撐住,千萬別教那王八蛋放…放了進去!”只聽丁香蘭輕聲嗚咽:“我…我撐不住啦,他進來啦,怎…怎麼辦?”這句話鑽入耳中,宛似一桶冰水當頭淋將下來。李逍遙心下大亂,怒道:“他媽的,等會兒老子非還他不可!”話音剛落“哎喲”一聲,小腹重重捱了一記,痛如刀絞,隨即給那無數藤臂死死抱住,縛得粽子一般。
狼狽之下,回頭瞥見兩人媾之狀,又惱又妒,忍不住呻道:“李逍遙變成李難受,丁香蘭成了丁臭蘭,這回老子賠到姥姥家啦!”羅剎女連點了他幾處道,隨即將身子扭了數扭,只見雙峯突聳,圓驟翹,已瞬然變作女身。
她也不穿回衣衫,光着身子扼住李逍遙喉嚨,獰笑道:“臭小子,還得意嗎?老孃要不要再給你一百兩銀子?”李逍遙給她扼得面孔漲紅,喉間格格有聲,幾乎暈去。羅剎女手上漸漸加勁,直扼得他雙眼翻白、舌頭吐出老長,這才放開。
李逍遙大口息半晌,恨恨地道:“你的,老子出二百兩,你又肯不肯放了我?”羅剎女道:“老孃最恨你們這些臭男人,你説我肯不肯放?”轉了轉眼珠,説道:“咱們這回一問一答,有問有答,你給我老實説話,老孃就給你個痛快的。好不好?”李逍遙心道:“越是老實説話,越沒好下場,這等過橋板的事,我家裏那老太婆做得還少了?你當我是傻瓜麼?反正落在你手裏是個死,老子偏要亂説一氣。”目光遊動,落在她拔光潔的房之上。只聽羅剎女問道:“你使的這手飛劍,是哪一派的功夫?”李逍遙道:“那是我自己胡亂琢磨的。你想學麼?先跪下磕頭。”羅剎女罵道:“放,憑你這傢伙也配!你是不是蜀山派的狗賊?”見李逍遙白着眼不答,登時大怒,在他股上重重踢了一腳,道:“瞧不出,你這小子倒是個硬骨頭。先瞧瞧你的好妹子罷。”提着衣領一頓,將他摔在地上。李逍遙只瞧了一眼,登時面紅耳赤,怒道:“你殺便殺,別來消遣老子!”只見丁香蘭撅着雪白的股,彎死死抱住一棵大竹,臉上暈紅一片,顯然正濃。
那怪人兩手捉着她豐盈的肢,兩塊幹臘似的股一聳一聳,想是得歡暢,嘴裏不停“咿咿呀呀”亂叫。這傢伙身量不高,好在寶貝還夠長,踮着兩隻鳥爪般的瘦腳,居然得有平有仄,若合符節。
李逍遙不知丁香蘭染了那怪人身上的毒,心中十分鬱郁,倒有八分憤憤,閉上眼大聲咒罵,只盼羅剎女一怒之下,舉刀將自己殺了,倒勝於這般活受罪。罵了半晌,聽不見動靜,偷偷睜眼一看,見羅剎女蹲在花叢之中,不知在擺什麼。
他耳中灌滿了二人媾時的聲,不大為焦躁,忍了片刻,終於扭過頭來,一眼便瞧見丁香蘭朦朧着雙眼,那彎彎的睫又長又翹,不時微微顫抖,忍不住心中一蕩:“他的,香蘭這小騷,還真是騷得緊吶。
她這一身的白,不知給老子摸過幾百遍了,現下瞧着還是動。”看了一陣,褲襠裏不覺硬起來,又暗自後悔:“原來大白天裏幹這個調調,也他媽的妙,老子只怕再沒機會啦。
唉,怎麼我先前糊里糊塗地,便沒想到試試這手?”正在胡思亂想,腳步聲輕響,跟着耳劇痛“啊”地一聲大叫,給人提着耳朵扯了起來。只見羅剎女慢慢轉到身前,眯着眼審視了半晌,目光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自他身上緩緩掃過,臉上卻沒半點表情。
李逍遙盯着那對顫巍巍高高聳立的玉,不了下口水,心道:“這老鬼婆也不知活了幾百年啦,身段仍是這般誘人,她這對子比香蘭的還要耐看,可惜是個妖,不然老子非得摸上她兩把。”突然命子一痛,原來是給羅剎女狠狠攥住了。李逍遙疼得慘叫一聲,心下大驚:“不好了,剛才香蘭抓得那王八蛋怪物險些做了太監,現下臭婆娘一報還一報,這是要替她的乖兒子報仇吶。這回老子怕是先要做太監!”羅剎女皺了皺眉,喝道:“幹什麼?你再敢鬼叫一聲,我便將你這命子撅成兩段!老孃説到做到。”李逍遙連連氣,果然忍痛不敢再叫,心道:“你抓得我痛,自然要叫。
你這臭婆娘有本事也給老子抓一下,瞧你叫是不叫?”轉念一想,不由好奇心起:“她是個母妖怪,可不知有沒有這個寶貝?”下身一涼,褲子給她褪了下來,出黝黑的傢伙。羅剎女伸指在他微的陽具上輕輕一彈,冷笑道:“老婆給人家得要死要活,你這小子倒也硬得起來,真是天生的賤種。”李逍遙怒道:“你這婆娘一個勁兒光着股走來走去,老子難道還有不硬的?你當這副傢伙是擺設嗎?”羅剎女微微一笑,緩緩道:“嗯,是不是擺設,倒也無妨。不過你修習過道家內功,還算有點用處。”李逍遙心中發,只聽她自言自語道:“小子本錢不大,身子骨倒結實,殺了有些可惜。嗯,就把他變成花種罷。”仰頭問道:“喂,你知不知道花種是什麼?”李逍遙道:“你…你殺了我罷,我可不做什麼鬼花種。”羅剎女道:“做花種有什麼不好,把你嚇成這樣子?你看我養了這許多花,自然要有人替她們配種,才能孕得出花胎來。
可是近來那廢物越來越不中用,花兒們生的花胎也越來越少啦,這怎麼成?我瞧你修煉內功已頗有基,準能比他做得好。怎麼,難道你不喜歡這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