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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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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圈微紅,咬牙切齒道:“老公死後,我…我沒有飯吃,難道等着餓死?只好抓幾個人來吃。那惡人卻又四處追殺,不肯給我一條活路!我…我在這裏種花,全是給那些臭男人的。所以見一個男人,便殺一個!總有一天,要將全天下的臭男人殺光。”丁香蘭道:“秀蘭可是女兒家,你…你為什麼又害死了她?”突然輕輕噎:“我也不要活啦,你…你快將我殺了罷。”羅剎女嘆了口氣,伸手在她臉蛋上撫了撫,柔聲道:“你生得這麼俊,我怎會捨得殺你?傻孩子,我…我是想幫你呢。”頓了一頓,幽幽地道:“你現下是很漂亮,可是再漂亮的女人,總有老的一天罷?女人老了之後,便沒人愛啦…我有個法子,能教你永遠年輕,永遠漂亮,永遠這般討人喜歡。”她這番話似有無窮的魔力,丁香蘭怦然心動,止住哭聲。隨即想到:“這女人是妖怪,她殺了爹跟秀蘭,怎會幫我?”羅剎女見丁香蘭神不定,知她不信,嘻嘻一笑,又道:“你仔細瞧瞧,這些花兒都是我辛苦幾年栽下的,是不是美吶?就算再過一百年,她們還是這般漂亮,可比咱們女人好得多了。你…你願不願意…”丁香蘭頭頸剛轉,想到那些“人花”可怖的樣子,打了個寒噤,趕忙閉上眼。猛然間想起一事:“啊,這…這妖怪斬掉秀蘭的手腳,難道…難道是要把秀蘭變成…變成那些花?”愈想愈是驚恐,不自地瑟瑟發抖。

只聽羅剎女道:“姐姐有個法子,可以教你變成不會老、又不會死的花兒。你叫我一聲好姐姐,我便幫你…咦,你很怕麼?為什麼抖得厲害?嘻嘻,是啦,你是怕痛!別怕,姐姐告訴你,剛變成花兒的時候,是有些痛的,可是後來便不覺得啦。你想一想,為了能永遠年輕漂亮,痛一下又值得了什麼?”停了片刻,不見她答話,又輕輕一笑道:“好啊,小滑頭,你不相信姐姐的話,姐姐便試給你看。”丁香蘭偷眼觀瞧,見羅剎女快步走近丁秀蘭,回頭向自己霎霎眼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拉開左邊衣袖,出白如凝脂的手臂,跟着右掌併攏如刀,在臂上虛虛劃落。

但見手掌落處,便如一柄無形的利刃劃過,肌膚竟而慢慢隨之裂開,一股灰綠的黏淌了出來。

她不等黏淌落,趕忙以臂相就,湊到丁秀蘭斷腿之處。那黏落到斷腿上,迅速生出無數絨也似的細,將斷面密密包裹。這般滴得幾回,丁秀蘭的斷腿、斷臂一一生止血,只是口中不住嗚咽,身軀亂扭,瞧來痛苦異常。

羅剎女伸手在臂上一按,傷口立時癒合,而後輕撫丁秀蘭的臉頰,喃喃道:“你瞧,這樣便不會痛啦…秀蘭,你怎麼樣?是不是舒服一些啦?

乖乖地不要動,姐姐再餵你吃藥。”托住丁秀蘭下頜,用力捏去,待嘴巴張開,將一顆豆莢般的物事入她口中,説道:“乖孩子…吃過了藥,明早就會生出花瓣兒啦,包管和她們一樣漂亮!嘻嘻,喜不喜歡?姐姐以後會好好地疼你,你也要乖乖聽姐姐的話,多多跟花種媾,多多地替姐姐生些花寶寶出來。”丁香蘭目不轉睛瞧着,見丁秀蘭雙眼一陣翻白,似已暈了過去。羅剎女搬起丁秀蘭,將她種在一處空之中,向丁香蘭齒一笑:“你瞧,秀蘭聽話,我才幫她變成花兒。嘻嘻,你不肯聽話,可不要後悔。”突然臉一變,厲聲狂笑,雙臂陡然大張,只聽得“嘶嘶”聲響,背後竟然生出兩藤。那藤臂升起丈許後,便似兩條長長的怪蛇,在半空中不住地蜿蜒吐。丁香蘭叫道:“啊,剛才便是…”

“唰唰”數聲,身上衣服已給那藤臂扯得粉碎,出一具光潔圓潤的體。她認得這藤臂,本想説:“剛才便是這東西捉去了秀蘭。”一驚之下,這後面半句便給了回去。羅剎女收了藤臂,走過來在她高聳的峯上輕輕一扭,笑道:“不肯聽話,便要受罰,瞧你待會兒羞是不羞!”撮一嘯,石下孔隙中一陣“悉悉索索”先前那皮膚青灰的怪人又鑽了出來。那怪人似乎不能久立,此刻依舊是半蹲半趴,他手、臉上血污已淨,望一望羅剎女,又望一望丁香蘭,眼中滿是凜凜的光。

丁香蘭見他一雙怪眼地,總在自己前身下掃來掃去,不的羞懼集。她衣服已給撕成布片,沒有辦法,只能光着身子掩住私處,蹲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驚慌中瞥見那怪人兩腿間吊着一奇大的具,立時臉上飛紅,心中暗啐了一聲。那怪人正瞧得起勁,見丁香蘭護住了要緊之處,大為生氣,一通上躥下跳,抓耳撓腮,恨不能扒開她腿縫,湊近去瞧個明白。

羅剎女向他招招手,説道:“乖兒子,這小姑娘不肯聽話,就給你啦,隨便你怎麼處置。”那怪人居然能聽懂人言,咧嘴“吼吼”數聲,歡喜異常,一個虎縱便躥將過來,將丁香蘭死死抱住。

丁香蘭早嚇得軟了,想起先前這人啃齧丁老漢頭顱的模樣,更是魂不附體,驚叫一聲,腦海中一片空白。

過了片刻,只聽耳中呼呼作響,一股股熱氣直灌進來,原來那怪人正伸着嘴在她臉上亂吻亂嗅。丁香蘭奮力推去,卻怎推得開他?情急之下再也顧不得噁心,一側臉,向他頸間狠狠咬了一口。

那怪人痛得慘嚎一聲,用力一搡,丁香蘭給他搡得仰面一,跌倒在地。那怪人身材瘦小,力氣卻大,她這一下摔得後腦重重撞在石上,牙齒震得隱隱生疼。

抬頭看時,卻見那怪人並無怒,反倒着頸子笑嘻嘻盯着自己。丁香蘭心中詫異,順着他眼光一瞥,當即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仰倒之時,兩腿大開,隱秘之處已是暴無遺。

她渾身上下肌膚白皙,滑如脂,私處也並無二致,更兼恥疏淡,尤其顯得豐滿誘人。

那怪人只這電光火石間,已瞧得一清二楚,他間的傢伙看似傻頭傻腦,實則聰明絕頂,不勞旁人指點,自己先打了幾個冷戰,得筆直。

丁香蘭顧不得害羞,匆忙爬起,回身便跑。羅剎女哼了一聲,喝道:“傻愣着做什麼?還不給老孃追回來!”那怪人低吼一聲,雙手、雙腳向地上盡力一撐“唰”地躍起丈餘高下,半空中輕輕巧巧一個折轉,倒攔在丁香蘭前頭,兩人幾乎撞個滿懷。

丁香蘭尖叫聲中,那怪人嘻嘻一笑,面將她撲倒。兩人在地上翻來滾去,廝打了片刻,丁香蘭全身力,只覺那怪人瘦弱的身子似乎重愈千斤,壓得自己動彈不得。

那怪人口角涎,嘿嘿笑,雙手十指大張,終於覆在她高聳的峯之上。丁香蘭只覺他一雙大手熱得出奇,雙如遭火炙,身體裏有一條火線由臆間直通下去,忍不住輕了一聲,意識漸漸模糊。

那怪人俯身下去,在她頸子上嗅了幾嗅,一面玩掌中温暖綿軟的房,一面張口吻在她上。丁香蘭嘴裏嗚有聲,頭頸亂擺,甩了數次,終是給他騰出一手,扳着頸子,將舌頭送了進去。

口中一番馳騁,兩人氣吁吁,都覺情動。那怪人鬆雙手,在丁香蘭兩腿間輕輕一探,見滑膩膩地滿是黏,登時大喜,勾着身子便要上馬。丁香蘭見他背弓起,間累累垂垂,吊着那奇醜的陽物,教人實在又羞又怕。

她自十六歲起,便時常同心上人歡好,幾年來已不下百次,自然明白這怪人的意圖,驀地裏腦中靈光一閃,心裏大叫:“丁香蘭啊丁香蘭,你…你怎能同這妖怪做…做那醜事?就是死,也須死得清清白白!”眼見自己門户開,又被他佔據了腿間要津,實難躲閃,情急之中不暇多想,左手一探,一把握住他的具。

試想這東西雖然硬起來堅愈銅鐵,總不能當真是鐵鑄的,那怪人只覺一陣劇痛,吱哇連聲,卻苦於要害被擒,掙又不敢掙,逃又逃不,只得在丁香蘭身上半吊子懸着,神大是尷尬。羅剎女拍手大笑:“小丫頭,有意思。”雙臂叉,端立一旁,笑瞧着,並不手。丁香蘭心道:“剛才只教他摸上幾摸,不知怎麼便糊里糊塗了,定是這怪物使的妖法,這回死也不能撒手。”主意打定,生恐對方還有更厲害的手段,自己不免難以抵擋,當下五指之外,再加五指,十指齊施,正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直捏得那怪人齜牙咧嘴,痛不生。

兩人一上一下,切齒相向,表情儼然一般,受卻乎迥異。正在僵持不下,忽聽“嗖”地一聲,一物自身後疾飛而至,堪堪打中那怪人頸間。

那物雖小,力道卻大得異乎尋常,他本已給抓得手足痠軟,撐拒不穩,當即“哎呀”一聲,一個筋斗從丁香蘭頭上翻過。丁香蘭正潛運勁力,誓保貞潔,這一下突如其來,不及放手,兩力相之下,幾乎將他好好的傢伙從中拗斷。

那怪人連連慘叫,捧着具一通撫,心下卻是大:總算未給這狠女人扯下一截來。

羅剎女悚然一驚,循聲望去,見一個灰衣之人悄然立在三丈開外,手裏掂着顆小石子,不住地上下一拋一拋,臉上滿是得意之。她方才只顧瞧好戲,全沒聽到有人靠近,實是從未有過之事。這人悄然潛入身周,而竟不為自己所知,足見功夫相當高明。

當下不動聲,仔細打量。那人身材頎長,劍眉薄,是個二十歲上下的青年,穿着一身布短衣,肩頭披着斗篷,背一柄木劍,模樣甚是不倫不類。

丁香蘭身上一輕,立時翻身爬起。她尚不知發生何事,掩着羞處四下張望,一眼瞧見那人,又驚又喜,叫道:“逍遙哥!”想起自己赤身體,行狀大是不雅,羞得臉上飛紅,趕忙又蹲下身去。那人正捏着鼻子大叫:“好臭!”聽見丁香蘭叫自己,向她招招手道:“香蘭,你過來。有我李逍遙在此,這兩條臭蟲不敢欺負你。”眼光不住在羅剎女身上瞄來瞄去,心想:“他媽的,這娘們生得美啊。

前兩個子可比香蘭大得多了,不是藏了兩個饅頭罷?”丁香蘭微一遲疑,慢慢向李逍遙走去,兩隻手一上一下,只顧掩住了身前“要害”身後的“破綻”卻全然顧不得了。那怪人兩眼不錯珠地盯着,見她走動之際粉扭捏,雪股輕顫,想起摸在手中那緊實的,剎時間也忘了痛,頸子也忘了疼,陽物三翹兩翹之下,居然照舊直立起來。

李逍遙一見之下,大是佩服:“這混帳王八蛋,差點就給香蘭將那玩意兒扯了下來,這會兒居然不曉得痛!不知老子有沒有這本事?”除下披風,替丁香蘭披在身上。丁香蘭不免趴在他懷裏哭了幾聲,偶一抬頭,恰見那怪人的巨物正一動一動,搖頭晃腦地衝自己打招呼,心下又是害怕,又是慶幸:“虧得逍遙哥來得及時,不然給他這件大東西了進來,我…我可要死啦。”羅剎女心道:“我三年前搬來之時,曾花了幾天工夫查訪,這周圍百里之內,絕沒有功力高深的人。可是瞧這小子適才發石的勁力,功夫可厲害,難道…難道他是那老賊派來的?”想起那人狠辣的手段,不打了個寒戰。她早年曾在一位劍客手裏吃過大虧,丈夫給人殺了,自己也險些喪命。這幾年躲在羅剎嶺修煉“花胎魔功”實是既為保命,又將來複仇,卻又始終提心吊膽,無一刻不擔心給那人找到。

這時見了李逍遙,自不免心中忐忑。李逍遙眼珠亂轉,也在暗自盤算:“這妖怪殺了丁老頭跟秀蘭,我若不替他們報仇,只怕香蘭妹子不肯罷休。可是瞧她那樣子,看來已經修煉得能隨意變化,這份修為總有幾百年罷,不知老子打不打得過?”兩人各懷心事,一時間四目相對,都未做聲。丁香蘭顫聲道:“逍遙哥,這…這女人是妖怪。秀蘭跟爹爹都…都給她害死啦…”眼圈一紅,聲音哽住。

李逍遙拍拍她肩頭,義形於道:“我都知道啦,你放心,這回絕饒不了她。”指着羅剎女罵道:“他媽的,你這頭母畜生,幹麼害死這許多人?快拿一百兩銀子來,老子便饒你!”羅剎女大怒:“臭小子,你嘴巴放乾淨些!”李逍遙笑道:“放乾淨便放乾淨,不過你再加一百兩來。”羅剎女殺氣大盛,雙掌運力,冷哼一聲,道:“留着你的廢話,等會求饒罷…”身形甫動,卻見李逍遙中、食二指向自己當點了點,一道藍芒“嗖”地直過來。

羅剎女大吃一驚,她原想先行下手,誰知對方狡猾,更快了自己一步,兩人相距本近,那藍芒睫之際已到身前。總算她反應捷,慌忙着地側滾,只覺凜凜寒氣貼面掠過,擦得肌膚隱隱生疼。

這剎那之間,羅剎女猶如在鬼門關裏走了一遭,驚出一身冷汗。李逍遙放出的那道籃芒細如髮絲,快愈閃電,不用再瞧第二眼,便知是劍客一煉就的飛劍。她心中登時又驚又喜:“這小子劍氣如此凌厲,哪還會是旁人?那…那蜀山派的老賊到底派人來啦!”她見識過蜀山派飛劍的厲害,幾年來念茲在茲,始終在盤算破解之法,這時大好機會就在目前,也不知準備好的手段是否有效?心中突突狂跳,掌心裏滿是汗水。李逍遙眼見偷襲未中,連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