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把衣服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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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但是自己的身體無疑是快樂的、享受的。她的腦子裏反覆在問,自己這是蕩嗎?
不能多想,不能多想,她也不願意得到答案,她現在就是寧願什麼都不想,她現在就像和人説説話、分分神,然後睡上一個安穩覺。小馬卻會錯了意,曬笑着説:“咋啦,不想一個人睡,也不能拉着我睡啊,我可是個女的。”燕蓉看着她,知道她不明白緣由,也就沒説話。小馬側過身説:“咋啦?想男人啦?”燕蓉看着這個喊自己阿姨的小媳婦兒,不知道如何回答。
“哎呀、想就是想,別不承認,下午你問我,我都承認了。”小馬不依不饒。
“想,行了吧!”燕蓉佯裝不耐煩。
“呵呵,我就知道,其實,有個男人好的,這不管咋樣,心裏踏實。所以其實男人是什麼樣的,本身無所謂。哪怕老點。”小馬認真地説。
“停…”燕蓉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你幹嘛呢,又給你那個舅舅做説客呢?”小馬呵呵笑着:“哪有啊,我就是説個理。”燕蓉其實也覺得小馬説的沒錯,有個男人在身邊是讓人踏實,以前浩軒爸和自己沒離婚的時候,總的來説,子雖然艱苦些,但還是充實的,不像現在,心裏沒着沒落的。
其實女人要男人,並不是只想着幹那事,就像自己雖然和明旭有着那樣的經歷,但是自己並不可能把他當成自己男人看,也不可能指着他來依靠。好多人都告訴自己…下半輩子還長着呢,別撐着…以前覺得還無所謂,但最近。
尤其是最近這一年來,真的覺得一個人除了看看店,做做家務,剩下的時間慌得很,是該找個男人了,也許。
“你也別勸我和你舅能咋樣,我這門啊,也並沒有關死,我自己心裏清楚,如果能找個對我好,對我們家浩軒好的,我也可以考慮下一步,不過,這事,我自己拿捏,以後你可別再給我羅嗦了。”小馬一聽來了神,霍地做起來説:“真的?那太好了,這要讓我那舅舅知道,不得美死…好了,我以後不説了,你以後看上看不上他,全是他造化了,要我看啊。
如果他真能和你能結婚,能娶上一個你這麼好的女人,可真是前世積德。我是覺得你特別好,別説,他還有眼光的。”
“就你這一張嘴!”聽着小馬的讚譽,燕蓉心裏還是很高興的,嘴上卻不饒:“聽着誇我,還不是有自己的小算盤!”小馬咯咯笑:“姨,我以前就聽着村裏的大嫂子們説,女人就像是辣窩子,男人就像是搗蒜的錘碾子,誰都離不開誰,辣窩子就是個乘錘碾子的器具,沒那個東西,女人就是個擺設,沒啥個意思!”燕蓉聽得出話裏的意思,也笑了:“你天天就知道胡扯八道,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要我説啊,你要還真有點…”小馬最聽不得內容説半句話,賣關子,忙説:“我有點啥?”燕蓉看看她,半晌吐出一個字:“…騷!”小馬開始一愣,過會開始一個人笑説:“好,我騷,我騷,我跟你掏心窩子講話就變成騷了。
好,我騷,我是真的…你呢,你不騷,你是裝的,姨,你説哪個女人不想那事,除非沒幹過,只要幹過了,知道了裏面的快活,有幾個不想?”燕蓉覺得建琴的話裏是話糙理不糙,是啊,自己不想嗎?怎麼能不想呢?昨天晚上還在和明旭滾牀單,那覺好的像是升了天,這麼多年來,就這幾天在北渡山過得最得勁,最女人。
想着想着,覺得自己下面的又開始泛水了,她知道在以後相當長時間裏,自己恐怕又得一個人在牀上念想着,又再多的水也得讓它自己晤幹。
她喃喃地自我寬:“想?
…
我都四十大幾的人,眼見都奔五十去了,可沒你們年輕人想的多。哎,建琴,你過完年就到這來了,你們家那誰也出去打工,這半年了,你倒是經常想,可是見不上、摸不着咋辦啊?”
“那能咋辦?熬着唄!”小馬説到自己,不覺情緒低落了,重又躺下身子“儘量不想,晚上沒事,就出門走走,看看電視。熬到困,就睡着了。”忽然她又臉紅地扭身朝向燕蓉:“再不然,就…
姨,我説你可得保守秘密,別告訴任何人…再不然就自己摸摸下面,有的時候,也解勁的。”燕蓉知道她説的是咋回事,嘆口氣:“唉,也是沒法子的事。”
“説出來丟人,我也不經常那樣,但有時想的受不了,就來一次,不過這不能算個數。我老家有個乾孃,就説這女人就是地,就得靠男人的水澆,老是不澆,這地也就荒了。”燕蓉笑着説:“你呀,啥都懂,都是你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把你教壞了,不過,她們説的也對,你這塊地,倒是好地,可別荒了呢。説真的,建琴,我們也相處好一段時間了。
真覺得你這丫頭不錯的,要是你年紀小上十歲,我就想把你留給我家浩軒了。”小馬天開朗,聽到這話裏的表揚,更是笑得眉飛舞的,説:“可惜我沒這個命,要不然,我還真願意嫁到你們家…給你當兒媳婦啊。嗨,不過,你們家浩軒不愁,長得又高,還耐看,以後上了大學,還不是成天有女學生來追,我這種人,在城裏幹兩年還不回鄉下襬個攤子做個小生意了事,你就別拿我説事了。”燕蓉其實真覺得小馬人不錯,有時候説話把伶俐,但是心裏還是非常單純的,嘖嘖地説:“是啊,這年齡上差太多了。”小馬忽然又咯咯笑:“其實啊,我看書上説,女人,年紀越大,越渴得慌,年紀小的,反而不怎麼想這事,男人呢,就是十七八、二十冒頭的最結實、最有勁,年紀大了反而不行,過了三十,就走下坡路,像我們家那口子,現在早不如剛結婚時候厲害,所以呢,書上説,女大男小從那方面來看,是最合適的。”燕蓉冷冷地看着小馬,冷不丁地朝她頭上打了一下:“怎麼什麼事,到你那,都能往那方面想!虧你還是個女的,還説不騷,我看你啊,是真騷!”小馬咯咯地笑,拿被子捂住頭,依舊在被子裏笑個不停。
小馬一早就起來去店裏了,燕蓉在牀上多躺了會兒。一是確實這兩天渾身累的緊,再是心裏有些忐忑,畢竟中午就要見到浩軒了。
毫無疑問,她覺得見到浩軒心裏一定怪怪的,這兩天裏,無論是自己還是兒子都發生了很多事,這些事都可以稱得上瘋狂甚至荒唐。
該説什麼?該怎麼説?燕蓉在牀上睜大了眼睛,想了好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起牀,買點菜,特意買了二斤牛、又買了一對花,她覺得得給兒子補補。
一上午就這麼忙忙碌碌中度過,也算快得很。浩軒是正晌午到家的。一進門,燕蓉看他就覺得眼神不一樣,躲躲閃閃的,燕蓉知道他的那點小心事,自己當然得裝作啥也不知道,説:“浩軒回來了。”浩軒儘量自然地擠出笑容説:“是啊,回來了,你也到家了。”燕蓉的笑容其實也是不自然的,但總還是笑的:“是啊,昨個下午就到家了。
本來準備讓你昨晚就回家,你冰嵐阿姨偏不讓,説再留你一晚。她是今早才告訴你我回來的吧?”説這話的時候,燕蓉就一直盯着他看,她想從他的眼神中找尋到自己的答案。
浩軒當然不知道整個事情,媽媽就是導演之一,滿以為自己的事她全不知道,呵呵地尷尬地笑着説:“是,冰嵐阿姨可好了。”他的確是今早才知道媽媽回來的消息,一早晨就被冰嵐搖醒了,告訴自己消息的時候,自己第一反應甚至是有點沮喪。冰嵐阿姨倒是看起來很平靜,問他是不是不捨得走,浩軒點點頭説是,一手去摸冰嵐阿姨睡衣下的子。
冰嵐就坐在牀邊任由他摸着,她的手也隔着內褲去摩挲着浩軒的雞巴。浩軒的雞巴立即悚然立。他想去摸冰嵐阿姨的小,冰嵐卻扭身避開了,説:“別鬧了,該上課了,在遲到了不好。”一邊還是套了幾下他的雞巴。浩軒還要臊着臉想貼過去,冰嵐站起身説:“真不能再鬧了,再鬧,我還真捨不得讓你走了。”浩軒説:“你想讓我走嗎?”冰嵐冷冷地説:“我想不想有什麼用,你媽讓你回家,你還能不回?”浩軒心情很是低落,在牀上磨嘰了半天説:“那我還能來…來看你嗎?”冰嵐回頭時,浩軒看到她眼睛也有些泛紅了説:“你想來就來…你媽同意了,你就能來,啥時來都行。”浩軒想以後真不知找什麼理由再能來,懦懦地説:“那…我媽如果不知道,我能偷偷來嗎?”冰嵐背對着他,在卧室門口站了好一會兒説:“你還是好好學習吧,快考學了,別把心思放在別的地方。以後…你想來,就再説吧!”浩軒就是這麼在一種別離的情緒中上學的,一上午的心情都差極了。
燕蓉兒子説冰嵐阿姨好,心裏酸酸的,站起身去廚房熱菜。一邊説“把衣服換了,洗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