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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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也很漂亮，也很有韻味，她會有這樣的光着身子的景象嗎？她光着身子是個啥樣的？雖然此前自己曾經若隱若現地想過關於媽媽的身體之類的事，但從沒有像今天這麼赤
，這麼
慾！就是太那什麼！浩軒覺得自己不該想。他努力把思緒拉回到眼前。
冰嵐還趴在那兒不説話呢。浩軒憐愛地蹲下身，輕柔地撫摸着她的後背，雖然並不那麼細滑，但是還是厚厚的，緊緻的。在霧水的滋潤下，還是非常舒服。冰嵐還是沒有動，他的手調皮地從她的腋下繞到前面，輕輕地抓住她的兩個
子。兩個頭都硬的不得了，這像是兩個大葡萄似的。他捏
着。冰嵐幽幽地説:“別鬧，讓我歇會！”浩軒呵呵笑着説:“你是舒服呢？還是難受呢？”冰嵐的腿和
都是酸酸的，她覺得自己真的站不起來，難受嗎？當然不是，少年的
力總是這樣的充沛，自己在他的夯擊下，也似乎回到了自己的年輕時。
那是是那樣的快樂，是那樣的有
情，可是這樣的時光過去的太快了，自己許久都生活下回憶和想象中，現在放佛那段歲月又回來了，她覺察到自己嘴角的笑。她奇怪的是，男人真是有意思。總是喜歡在幹這事的時候問這問那，非要問女人舒不舒服。
還必須要讓女人親口説，放佛只有這樣才能有當男人的尊嚴
似的，這小小年紀的浩軒也是這樣的，真是好笑。分明是舒服着，但嘴上還是説:“難受！”浩軒做緊地問:“怎麼難受？”這樣的回答的確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現在的確有些擔心自己剛才是不是太猛烈了些。他趕緊偎在她頸旁問。冰嵐能到他急切的呼
，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説:“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浩軒這才聽出冰嵐的語氣，呵呵地笑着説:“你騙我！”冰嵐也笑着説:“誰讓你問這麼傻的話。”
“那你説，你喜歡這樣嗎？”浩軒不依不饒。冰嵐從地上爬起來。
扭身坐在馬桶蓋上，看着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小男孩，認真地點點頭説:“喜歡。”浩軒還是傻呵呵地笑着説:“我也喜歡。”冰嵐
口就問:“你喜歡和我幹這事？”這的確也是她心頭之問。
“喜歡啊！”浩軒有些急不可耐了，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力又來了，冰嵐看出了他的猴急，説:“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和我幹這事？”
“等會再回答行嗎？”
“不行，回答完這個問題。”浩軒沉
了會，説:“我…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喜歡的女同學，更沒有和她們做過這樣的事，所以我不知道，但是我喜歡和你在一起，我覺得特別安全，特別的…刺。”冰嵐也知道，這麼大的孩子其實就是想圖個新奇，愛…也許
本是不存在的，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傻？分明知道問不出個結果，但還是想問男人喜不喜歡自己？如果那人説喜歡，女人儘管聽出對方的敷衍，心裏也是高興的。
管它呢？他快活，我舒服，就夠了，冰嵐的前四十年也算是經過不少事，現在的她其實早已想開了，窩窩囊囊也是一輩子，瀟瀟灑灑也是一輩子。有些東西真是管不了那麼多了！她一把拉住浩軒，問:“現在咋辦？”浩軒説:“我想讓你坐我身上來！”邊説邊把冰嵐拉起來，自己坐在馬桶上，那個小弟弟就朝天撅着。興奮地看着冰嵐説:“坐上來。”冰嵐覺得這姿勢真是怪怪的，尤其是在馬桶上。她笑着説:“你還真想得出來，我坐上去還不把你壓壞了！”
“沒事，你坐下來！”冰嵐就這麼小心翼翼地坐下去。這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冰嵐知道這是和浩軒呆在一起的最後一晚，所以儘管很累，但她還是盡力地配合着浩軒的天真和調皮以及他似乎永遠用不完的力。
期間她真的覺得自己的都直不起來了，腿也被菈的生疼，但是她還是享受着這每一分鐘，最後，浩軒是把她壓在浴室裏温熱的地板上，
出了自己的
，兩個人就那麼赤身體地在浴室的地上纏綿着，頭上和身上都被花灑裏噴出的水澆淋着。
浩軒最後的衝擊像是要把她
碎似的，在基督興奮的表情中，再次將進冰嵐的
腔裏。許久，冰嵐都沒有動，她任由水澆在身上，任由水
過自己身下的地板。
她享受着，回味着，回味着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她的腦海裏跳躍出:“刺。”
“快活。”
“瘋狂。”
“荒唐。”等一系列的字眼兒。她甚至開始臆想下次這樣的場合何時到來。當他看到浩軒也倚在牆上木木地看着自己時，她知道，這個夜晚就這麼過去了。
＊＊＊燕蓉到店裏的時候，已經快到晚上六點了，購物街裏沒有什麼客人了，老遠地看自己的店面們還開着，燈還亮着。她走進店裏，小馬看到她，眼裏放着光，説:“阿姨，你回來了？”她陪笑着:“回來了？”馬建琴一邊放下手裏收拾的衣服，一邊説:“咋這麼快就回來了？沒多玩一兩天？”燕蓉覺得自己的腿還是痠疼的，嘟囔着:“還多玩兩天，就這我都快累死了！”
“呵呵，出去玩就是受罪。”小馬附和着:“阿姨，我舅這兩天都來店裏了。”燕蓉心裏一怔，曹智成！他難道還真的看上自己了？
“他來幹啥？”小馬神秘地笑着説:“你這是明知故問，就是看你的唄。前來的時候我告訴他你出去玩了，昨天又來了，問你啥時回來？今天早晨又來了，問你咋還沒回來？你説他來幹啥？”被一個人關心總是讓人暖暖的，燕蓉雖然覺得曹智成有點老，長得又不怎麼帥，但覺還是
甜喚人的。嘴角不由漾起一絲笑説:“這老曹！”小馬注意到她的表情，説:“阿姨，我舅這人其實，看得出來對你上心的。你就沒有點想法？”
“想你個頭啊！”燕蓉佯嗔道:“怎麼他讓你當媒人了？你可還真上勁！這兩天店裏怎麼樣？”小馬被搶白了，只好迴歸正題。
“店裏還行，和平時差不多。奧對了，阿姨，我想跟你説件事。”燕蓉坐在店裏的小椅子上，頭也沒抬:“説啊。”
“呵呵，就是…我們家玉喜後天回來，我想請兩天假，回來陪陪他。”燕蓉抬頭看小馬還有點羞澀。笑着戲謔:“這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多大個人了！不就是那事嗎！你去吧，沒人攔你…也攔不住你啊！”
“你要不讓我走，我就不走唄！”小馬呵呵笑着。
“少裝啊！我可不敢不讓你走。這你能高興啊！等着盼着等他回來，叫什麼…共度
宵呢！趕緊走。”
“看你説的，這麼噁心。我們老夫老
了，哪有什麼？”小馬還在犟着。
燕蓉看着她言不由衷的表情，覺得好笑:“你呀！旱地就得澆！過完年到現在不都沒幹那事了嘛！我估計你做夢都想！”像是點中了她的心事，小馬臉還騰地紅了“不跟你説了，難受死了！”
“怎麼樣？我説你想吧，想到都難受死了！”燕蓉喜歡看着憨憨的小馬被開玩笑的窘態。小馬臉紅心跳，沒法接話，抱着衣服進了裏屋。出來的時候説:“我明天也不回去，後天一早走。”
“那是幹啥，明天不回家拾掇拾掇？”
“沒啥拾掇的？跟他爸媽住在一起，有啥拾掇的？你明天在家歇一天吧，出去怪累的，後天你再來。帳我明晚上給你鎖在
屜裏。”
“我隨便你。”燕蓉想明天在家歇一天也好。小馬麻利地收着店鋪。燕蓉覺得她還是很討人喜歡的，沒事和她嘮嗑聊天都還好，甚至比和冰嵐她們説話還放鬆些。
“晚上我不回家燒了，你也別回家了，咱倆出去吃。”小馬就一個人租的房子，回不回家本無所謂，點頭説:“好啊，去哪？”
“隨便吃點唄，還能去金領大酒店啊！”吃完路邊攤，燕蓉死拉硬拽地把馬建琴拉到自己家裏。不是熱情，其實是因為，她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太多，她怕自己一個人晚上會想太多，倒不如拉着小馬和自己有一搭沒一搭地扯閒篇，更好點。
洗完了澡，看了一小會兒電視，燕蓉便拉小馬上牀睡覺。小馬原本要睡沙發，燕蓉不讓，也不讓她睡浩軒的牀，非要拉她到大牀上和自己敍敍。上了牀，小馬問:“敍啥啊？”
“沒啥，就是不想一個人睡。”燕蓉這麼説。
其實是實話。她晚上就怕自己還在想着明旭和自己的那些事。她的腦海中仍然能浮現出明旭那細長的身板，書生氣的表情，當然還有那撅起的雞巴。
她甚至現在都能覺到明旭的體温，明旭在自己身上奮力的衝刺，當然她也能到自己
腔裏的緊縮，
頭的硬起，還有就是明旭的進自己腔裏的狂亂和滿足。
是的，她當然也知道這一切都過去了，但就是當一切都過去了，她愈發覺得這是一個可怕的、瘋狂的、
亂的、也是動人心魄的、刺的經歷，她有點害怕，自己這麼大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