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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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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見小許上路了,就假意説道,你這個結論下得太早了,説不定我比亞當還男人。你得了吧。小許搶過張楚的話,譏笑着説,你對女朋友哪個不貪。張楚立即打斷小許的話,説,這話很冤枉我,就説我們吧,我什麼時候犯過你的?小許趕緊截住張楚的話,説,別扯進我們。

張楚卻不理會小許這個提示,繼續説,過去我沒有犯你,將來也不會犯你,就是如亞當夏娃那樣在一起,我也不會犯你。

小許只當張楚在開玩笑,説,你少來。張楚嬉笑着儘量用開玩笑的口吻對小許説,我們要不要試一試?我敢跟你打賭,你肯定輸。

小許一聽,發現張楚話裏有話,就説,你像是在設局。張楚收住笑,很認真地説,我最近對自己很困惑,總像受制於某種慾望。

小許聽了,低下頭,不再講話。張楚見了,想煞住話,但還是説,比如,我們…張楚剛説到這裏,小許的臉立即紅了,神情也緊張起來,放下筷子,想要走的樣子。

張楚趕緊伸出手攔住,説,我只是説着玩的,對不起。小許有些生氣地説,你盡在想耍人。張楚説,好了,不説了,但我説的是真話,很想認識一下自己。説完了,叫小許吃菜。

過了一會兒,小許心裏平靜了許多,就問張楚,你怎麼會產生這個念頭?張楚説,我説了你還生氣?小許説,不生氣了,你説我聽聽。

張楚説,我最近心理有些狀況很糟糕。我以前跟你説過,我曾跟一個陌生的女子同房過一夜,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但如果兩個人赤身體地睡在一起,一直到天亮什麼也沒有發生,這本身就夠剌的了。

小許沒有再講話,張楚就説了別的一些話,跟小許打趣。兩個人飯一直吃到九點鐘才結了帳出來。出來後,兩人沿着北京西路往西走。北京西路兩邊全是涼棚,棚子下面有不少水泥石凳。夏天晚上,有不少市民坐在下面乘涼。

張楚沒有結婚前,常和小許在這條路上走。他們現在走着,一些記憶就被撿了回來,只是兩人沒有在夏天某個晚上一起走過這條路。他們走了一會兒,就到了雲南路。小許説要給家裏打個電話,然後就丟下張楚去前面一家路邊小店打電話。

打完電話回來後,問張楚,現在去哪裏?張楚立即明白了小許的意思,對小許説,去我那兒吧。張楚説完這句話,就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然後一起上車,打的回去。

他沒有讓司機把車子一直開到家門口,而是在院子大門外就下車了。他下車後先回去,讓小許等一會兒再去,避開一些人的眼光。

他回去後把門開着,沒有開燈,等小許。一會兒,小許就進來了。小許進來時很慌張。張楚關上門後,兩個人一起坐在沙發上,很長時間都沒有説話。

過了一會兒,張楚才伸過手抓住小許的手,説,謝謝。小許心裏直亂跳,她把頭抵到張楚手上,説,別説了。張楚擁了擁小許,就放開小許,走進衞生間,打開燈,然後打開熱水器,往浴缸裏放熱水。

他在放水的時候,己明顯地到身上有些燥熱。他走到鏡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然後走出衞生間,招呼小許進來衝個澡。

小許進來後,張楚剛想出去,小許卻喊住他,讓張楚坐在浴缸旁邊,看她洗澡。張楚的身體一下子就蓬起來,象是聽到呼喚似的,陽具更是硬了起來。

這一刻,小許雖然緊張,但她還是很能鎮定自己。她站在張楚面前,一件一件地掉衣服。當小許赤了全身站在張楚面前時,張楚的意志幾乎就要崩潰下來了。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小許的體,光潔的皮膚,秀美的房,柔的腹部,以及兩腿間那塊神秘的地帶,對張楚都充滿了極強的誘惑力。

但張楚還是盡力剋制住慾望,只伸出一下手,在小許的頭上輕輕地捏了一下,然後笑着放開它,坐在浴缸旁邊,看小許進去洗澡。

小許站在浴缸裏沖水時,己回到了平常跟張楚在一起時的狀態。她象是有意識地要盡力擊垮張楚的意志似的,問張楚,據説男的衝動時下面就起來了,你現在那裏起來了嗎?

張楚平靜着語氣,説,起來了。你等會兒也要洗澡了,何不掉衣服讓我看看。張楚順從地掉衣服,赤着身子坐在小許面前。陽具直指向小許,直的硬在那裏。小許問,它怎麼這麼大?

它有渴望時就大了,它這時就很嚮往你。你説過不會犯我的。小許説這話時,故意把陰部向張楚。不會。張楚柔弱的語氣裏仍然顯出一份堅定。它看上去醜。男人怎麼會生這麼個怪東西?小許邊説,邊洗陰部。

淋浴在那裏混合着體香散發出一股很濃郁的香味。張楚的陽具已鋼硬到了極限。它越是醜,還越是會作怪。張楚説,有一種説法,説男人一輩子奮鬥,就是為了它。

它能讓一個男人的尊嚴全部喪失掉,象狗一樣的活着。也能讓一個男人獲得沒有的一切,愛,尊嚴,富貴等。

它被女人征服,也征服女人。你有不少女朋友,都是為了它?小許邊説,邊把淋浴頭拿下來對着房衝,讓水在陰部那裏匯成一股細,在浴缸裏淋成很的細細的嘩嘩聲。

據説,男人的體魄、意志、力量等等都是從它那裏來的,它的存在,就需要在女人身上發揮。當一個男人沒有女人在身邊了,表明他的體魄、意志、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説,這個男人本質上已經死了。

張楚説到這裏,覺得有東西要從陽具裏跑出來了,象是由於壓迫得太緊的緣故。你這麼説,女人沒有這樣東西,就沒有體魄、意志和力量了?小許説這話時,伸出手又摸了摸陰部,手指在那裏繞了一下,並且做了一個探入的動作,象是告訴張楚,那裏面就是體魄、意志和力量。

女人是寄生的,它的體魄、意志、力量生長在男人身上。當一個男人沒有了這些,女人就會另去寄生新的男人。所有“男”人“女”人死亡,都不是以生命是否活着為界限的。

男人是否死亡,是看他的體魄、意志和力量是否還存在;女人是否死亡,是看她是否還寄生在一個男人身邊。

張楚説這話時,眼睛一直盯在小許的陰户上看。小許的陰户兩邊有一扇薄薄的的小邊,此刻正在微微地張合着,很誘張楚。

這會兒,張楚的陽具象磕頭似的在輕輕地跳動着慾望。你説起來象個哲學家。小許説完這話,在房和兩腿間又抹了一點淋浴,然後兩手在那裏慢慢地起來。

張楚看在眼裏,陽具跟着就更加顫巍巍地跳動起來。小許見張楚還在堅持着,就挑逗着對張楚説,幫我把身上的淋浴沫沖掉。

張楚站起來,從小許手裏接過淋浴噴頭,走上去,在小許身上衝。此時,他硬的陽具伸在前面,幾乎都快要碰到了小許的身子,或許説,只要一個衝動,張楚就能讓它直接衝進去。

有時,小許伸手往下洗陰部時,手背還會碰到他的陽具。張楚的身心就有些動起來,狠不得小許立即抓住它或者立即進她的身體裏,讓它縱情一番,獲得歡悦。

但張楚仍然努力剋制住自己,細心地給小許衝房,衝下身。小許衝好後,張楚拿來一個大浴巾,上去替小許把身上水擦掉。他給小許擦身子時,手有時會碰到小許的房和陰部,小許的身子跟着就有一些動,象在招呼他似的。

這時候,他的陽具會更加有力地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小許的身子更靠近些,並且陽具的頭部就在小許的身上擺動着、磨擦着,甚至抗拒着某種力量努力着向小許的陰部伸過去。

有時,小許也把身子向張楚更靠近些,讓張楚的陽具直接頂到她那裏,等待着他在無法剋制裏衝進去,完成一次洗禮。

但張楚卻仍然頑強地抵抗着,甚至用手把陽具往下壓,不讓它興勢。當張楚給小許擦乾身子後,兩人一起走到房間裏。張楚先把房間裏燈打開,讓小許坐在卧房的梳妝枱前,然後拿來吹風器,給小許吹頭髮。

他給小許吹頭髮時,象是有一種力量作用在陽具上,陽具時常要上去碰一下小許的身體,在探索體快的源泉。張楚替小許吹乾頭髮後,小許從梳妝枱上拿起一瓶潤膚,看了看,問張楚,這是你愛人用的嗎?張楚説,是的。

小許説,你也給我把身上塗一點吧。張楚就從小許手裏接過瓶子,打開蓋子,在手裏倒一些,然後在掌心裏塗開,再往小許身上抹。小許剛洗完澡,身體柔軟而潤滑。張楚每抹一下,心裏的一團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並且在熊熊燃燒着那份慾望。

當他抹到小許的房和陰部時,小許立即象觸電似的嗯了一聲,身子本能地要往張楚的懷裏癱。張楚也幾乎就差一個有力的頂撞,就可以在裏面肆意地風狂雨妖一番。

張楚給小許塗好潤膚後,打開cd機,給小許放了一支舒曼的《夢幻曲》,就走進衞生間自己沖澡。張楚洗澡時,站在浴缸裏象待一個醜人似的用冷水對着陽具衝,一直衝到它完全軟下來才停住手。

他洗好從衞生間裏出來時,小許已躺在牀上。他走過去,在小許的房上摸了一下,小許立即用手按在張楚的手上,不讓張楚拿開。張楚就坐上牀上,把另一隻手也按到小許的房上,讓小許享受一下温柔的愛撫。

過了一會兒,張楚問小許要不要喝點什麼。小許就問張楚有沒有酒,張楚就到客廳酒櫃裏拿來一瓶紅酒,兩隻杯子,先倒半杯給小許,然後自己倒上半杯。

小許接酒時,跪起身子,肩依在張楚前,用一個很挑逗的眼神對張楚説,蝴蝶習慣在酒杯裏死亡。

張楚假裝有些醉意,吻一下小許,説,酒醉的詩人全是蝴蝶味。兩人就這樣纏綿在一起喝酒,説些瘋話,濃濃的慾望在酒杯裏蕩,在燈光裏搖。渴完了酒,張楚拿掉小許手上的杯子,關掉音響,也關掉燈,然後上牀摟住小許睡覺。

小許的後背靠在張楚的懷裏,張楚的兩手按在小許的房上,陽具頂在小許的部下面,讓小許難以安靜住自己。兩個人的心都在“嗵嗵嗵”有力地跳着。過了一會兒,小許象是完全受不了了,説,我轉過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