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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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説,你轉過來,我下面會頂到你那裏。小許説,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小許説完,就轉過身來,讓張楚面對着她摟住她睡覺。張楚摟住小許,陽具正好頂在小許的那個位置上。
這時候,被慾望焚燒的陽具,似乎在迫着張楚衝進去。同時,張楚也似乎
覺到小許在
他,她在那裏用力,渴望張楚的陽具一下子衝進去。
他伸出手在小許那裏摸了一下,竟是一手濕濕的温熱。張楚覺得這樣有點殘酷,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又能證明什麼?小許沒有一點經驗。她那樣側着身子睡在張楚的懷裏,張楚不可能頂進去。
她掙扎了幾次,張楚都竭力抑制住衝動,任陽具頂在小許那裏,自己在那裏發力。過了一會兒,小許實在難熬住自己,就用話來誘導張楚,她問張楚,你有女處情節嗎?張楚説,這很難説,因為女處情結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小許説,聽説南方有些城市,開苞一個女處,至少要五千塊,有的還要幾萬塊。張楚説,傳統男人認為,女處有益於男人力旺盛。就這些?小許接着問。
張楚説,當然,還有一個男人的征服在裏面,男人是靠陽具征服女人的。不是女處的女人,意味着已經被別人征服過了,男人即使佔有了這個女人,仍然認為她不是被自己征服的女人。
一個男人征服的女處越多,他就覺得自己的力量越大。如果一個男人,他沒有徵服過一個女處,即使他曾經跟許多女人上過牀,他仍然算不得征服過女人。
女處對男人有些深層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義在裏面,而不單是表面上的純潔的象徵。小許聽到這裏,就直接問張楚,你有徵服女處的慾望嗎?張楚説,是男人都有。
小許説,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光了衣服躺在一個男人懷裏,你不想征服一個女處,征服一個女人嗎?
張楚聽到這裏,陽具本能地強烈地跳蕩起來,在小許那裏奮力地頂撞着,蠻橫地在搜尋女處的幽門,然後想奮力殺進去,去征服一個女處,征服一個女人,彷彿那是它的使命似的。
在陽具情昂力的時候,張楚卻有些驚悚起來,他眼看着自己心理強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陽具的蠻霸之氣衝潰了。
但他仍然不死心,不願意被陽具征服了他自己。他極力掙扎着,兩手緊緊地摟抱住小許,在奮力扼制住來自陽具的反抗和衝擊…這一夜,張楚很艱難地渡過去了。張楚九點鐘上的火車,六十五次特快,到南京是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鐘。
他回到家裏就先給青島掛了一個電話,告訴詩芸他回到家了,讓詩芸放心。他打這個電話,也是間接地告訴詩茗,讓詩茗早點回來。他看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多鐘,就先洗個澡。洗完澡出來後,他抓起電話,想給小許打個電話,給她問個好。
他抓起電話時,有點擔心陳女士接電話。陳女士知道他回來,十有會約她,他現在不想見她。他想,如果是陳女士的聲音,他就立即放下電話,什麼也不講。他拔出電話後,電話“嘟嘟”地響了幾聲後沒有人接,他正要放下電話,卻聽到小許在電話那頭喊“喂!”張楚立即高興起來,問小許辦公室裏有沒有其他人在。小許説,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三,大家都在隔壁政治學習,張楚這才想起。
張楚告訴小許,他已從北京回來了。然後就和小許閒聊,他在和小許閒聊時,問小許晚上有沒有空,小許問幹什麼?張楚説晚上一起吃個飯。小許説,你別鬼心竅。張楚説,就吃飯。然後跟小許約好了七點鐘兩人在清池飯店門口見。
張楚放下電話後,心裏竟有些躊躇起來。他覺得這個約會太暴了,小許説不定會認為他在引誘她。小許如果這樣認為了,會損害他們之間的關係。在機關裏,他和小許是最能貼心
談的一對知己。
他需要小許的友誼,他不想失去小許,否則八個小時的上班時間就更難熬了。他決定見了小許後,一定要消除這個誤會。晚上七點鐘,他們準時在清池飯店前會了面。
天熱,小許上身穿的是件白底黑條紋t恤衫,下面穿的是條你裙,沒有穿襪子,光腿,顯得青
而
。她一見到張楚,就半真半假地笑罵一番,問他起什麼
心了。飯店裏人很多,張楚找了一張靠牆的桌子坐下來。
坐下來後,小姐送來菜單,張楚讓小許先點菜。小許就點了一盤醉蝦,一盤涼拌絲瓜,然後讓張楚點;張楚點了一盤鴨舌,一盤油爆紅椒,一個湯,一瓶黑啤酒。
點好後,小許問張楚,跟愛人在青島過得怎麼樣?張楚笑着説,好是好,就是上牀太累了。小許趕緊説,我沒問你這些。
菜上來後,張楚先給小許杯子裏倒滿酒,然後再給自己杯子裏倒上,兩人就一邊喝酒吃菜一邊閒談。兩杯酒下肚,眼前的小許越發青人,下午心中拉好的黃線不知覺中就委了地,張楚竟然沒有心省。
他問小許,你説亞當被逐出伊甸園之前,是不是男人?小許説,怎麼問這話?張楚説,我是奇怪夏娃在伊甸園裏怎麼沒有生小孩。
小許聽了,笑了起來,説,夏娃可能計劃生育了吧。張楚説,上帝造人不應該存在缺陷,他們既成為夫,夏娃就應該能懷孕生小孩。小許聽到這裏,立即打斷張楚的話,説,他們是被逐出伊甸園才同房的。
張楚接過小許的話,説,就按你的説法,他們是被逐出伊甸園才同房的,那他們在伊甸園怎麼能算是夫呢?還有,他們在伊甸園裏沒有衣服穿,彼此在一起都光着身子,甚至還光着身子摟在一起睡,難道亞當不會產生慾望?小許聽張楚説到這裏,大笑起來,説,你怎麼想這些問題,對神,信,就不用懷疑。
張楚接着他剛才的話,説,我是納悶,而且我一直這麼認為,亞當在伊甸園裏不僅不是男人,而且也不是人。
如果是男人,他身體內就要分泌男荷爾蒙,既分泌男
荷爾蒙,就要跟夏娃行那事。他沒有跟夏娃行那事,就證明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但也肯定不是女人。
他若是女人,同樣會分泌女荷爾蒙,他分泌了女
荷爾蒙,伊甸園裏又沒有其他人,他跟夏娃就會發生同
戀關係,反過來對夏娃也一樣,既然兩人沒有發生任何關係,最好的解釋就是,在伊甸園裏,亞當和夏娃,都不是人。
小許聽張楚説到這裏,笑着戲謔張楚説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人家亞當有意志,會忍耐,是標準的大男人。
張楚見小許上路了,就假意説道,你這結論下得太早了,説不定我比亞當還男人。你得了吧。小許搶過張楚的話,譏笑着説,你對女朋友哪個不貪。張楚立即打斷小許的話,説,這話很冤枉我,就説我們吧,我什麼時候犯過你的。
小許趕緊截住張楚的話,説,別扯進我們。張楚卻不理會小許這個提示,繼續説,過去我沒有犯你,將來也不會犯你,就是如亞當夏娃那樣在一起,我也不會犯你。
小許只當張楚在開玩笑,説,你少來。張楚嬉笑着儘量用開玩笑的口吻對小許説,要不要試一試?我敢跟你打賭,你肯定輸。
小許一聽,發現張楚話裏有話,就説,你像是在設局。張楚收住笑,很認真地説,我最近對自己很困惑,總像受制於某種渴望。
小許聽了,低下頭,不再講話。張楚見了,想煞住話,但還是説,比如,我們…張楚剛説到這裏,小許的臉立即紅了,神情也緊張起來,放下筷子,想要走的樣子。
張楚趕緊伸出手攔住,説,我只是説着玩的,對不起。小許生氣着説,你盡在想耍人。張楚説,好了,不説了,但我説的是真的,很想認識一下自己。説完了,叫小許吃菜。
過了一會兒,小許心裏平坦了許多,問張楚,你怎麼會產生這個想法?張楚説,我説了你還生氣?小許説,不生氣了,你説我聽聽。
張楚説,我心裏有些狀況是很糟糕的,其實你是知道我的。我昨天在北京上了火車,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所以回來就給你打電話了。
想想看,兩個人着睡在一起,到天亮什麼也沒有發生,這本身就夠剌的了。小許沒有再講話,張楚就説了別的一些話,兩個人飯一直吃到九點鐘才結了帳出來。
出來後,兩人沿着北京西路往西走。北京西路兩邊全是涼棚,棚子下面有不少水泥石凳,夏天晚上,有不少市民坐在上面乘涼。
這條路,張楚沒有結婚時,和小許走過好多次。他們現在走着,一些記憶就被撿了回來,只是兩人沒有在夏天某個晚上一起走過,秋天和冬天都有。
從深秋開始,路兩邊堆滿了梧桐樹的落葉,還有銀杏樹的葉子。尤其在小雨霏霏的晚上,在沉默的對視裏,彼此曾經一次次地想採擷一片焚燒的記憶,摯盼在青的驛站裏,永遠鎖住一份甜美。
他們走了一會兒,就到了雲南路。小許説要給家裏打個電話,然後就丟下張楚去前面一家路邊小店打電話。
打完電話回來,問張楚,現在去哪裏?張楚立即明白了小許的意思,對小許説,去我那兒吧。張楚説完這句話,就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然後一起上車,打的回去。
他沒有讓司機把車子一直開到家門口,兩人在院子大門外就下車了。他下車後先回去,讓小許等一會兒再去,避開一些閒言碎語的眼光。
他回去後把門開着,沒有開燈,等小許。一會兒,小許就進來了。小許進來時很慌張。張楚關上門後,兩個人一起坐在沙發上,有很長時間都沉默着,開始了渴望與抗掙的心靈歷程。
過了一會兒,張楚伸過手去抓住小許的手,説,謝謝你,這將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記憶。小許還在緊張着,頭抵在手上,説,對我也一樣,但我不會介意你的失守。
張楚立即從小許的這句話裏,領悟到他要在意志上添加的砝碼。他放開小許,走進衞生間,打開燈,然後打開熱水器,在浴缸裏放熱水。
他在放水的時候,他身上已有些燥熱的覺。他走到鏡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
,然後走出衞生間,招呼小許進來衝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