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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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很注意看小梅洗房和兩腿間的動作,那些動作往往能傳達出女人身體上的一些
信號,比如
喜好,自
等。
張楚從鏡子裏面看小梅洗澡,不知不覺就有些衝動。小梅兩腿間很黑,黑森森的很鋥亮。張楚心裏想,一定很硬。這讓他想起詩芸大腿間的
。
詩芸兩腿間的很柔軟,纖細細的象一蓬蘭幽幽的草,散發着魅人的香味。詩茗的
也是這樣。他突然又想起上次撞見她和廣東那個人做愛時的情景。
他出去時告訴他們,他到同學那裏去了。他在外面走了一會兒,突然又折回旅館。他開門的時候很小心,沒有出一點聲響。
他推開門正好看到那個廣東人騎在小梅身上,大汗淋淋氣吁吁的樣子。事後,他認為自己是有意識的,是想證明他的一個猜想。在這之前,他一直認為小梅不會跟那個廣東人幹上。
他的證實帶着某種頹廢的想法。張楚想到這裏時,小梅已從浴缸裏爬出來了。張楚趕緊換了個位置,不讓小梅知道他在鏡子裏偷窺她。
但他剛轉過身,小梅赤着身子已經站在他的面前了。張楚慌張得剛想説點什麼搪
過去,小梅卻説,彆扭捏了,我在鏡子裏看到你了。
小梅沒等張楚回答什麼,就叉開兩腿坐在他的懷裏。此時,太陽正辣,知鳥在樹上叫得很鬧。張楚摟着小梅的身體沒有一點慾望,他甚至到他的心在漸漸地沉淪。
他把眼光收在小梅的脯上,象是懼怕小梅的眼光避難在那裏。小梅伸手拉開張楚的褲子拉鍊,從張楚的褲子裏往外掏張楚的陽具,見有些障礙,就從張楚身上下來,把張楚的褲子
掉,然後再叉開兩腿坐到張楚身上,從下面掏住張楚的陽具,在手掌裏玩
。
玩了一會兒,她從張楚身上下來,到她包裏取出一隻避孕套,套在張楚的陽具上,然後把張楚推倒在牀上,把張楚的陽具拉進她的身體裏,在張楚身上一會兒輕一會兒重地跳蕩起來。
當她進入高時,她喉嚨裏嗯地連續咕嚕着暢快聲,身子在張楚身上扭得東倒西歪的,象風中翻舞的柳條。
事後,張楚象是一直沒有忘記似的,問小梅,是你勾引了廣東那個人,還是那個廣東人勾引了你?小梅卻説,別説得那麼難聽,生活很無聊,有事做總是好的。
張楚連夜買了一張黃牛車票趕回南京。張楚乘的是晚上九點鐘開往南京的火車,六十五次特快。
他上了火車有種逃離似的覺,他覺得他的心一定被什麼東西蒙蔽住了,
慾,情惑,孤獨,享樂,體驗,遊戲,需要…所有的可能都是。
窗外,漆黑的夜空一片渾濁,象漂浮着泥土一樣的東西似的。車廂裏,到處瀰漫着一股腐蝕的氣味,濕的象女人的衞生帶似的氣味。
張楚依在窗前,眼睛看着窗外,心裏亂得象是有許多蛆蟲在拱。他這刻對自己很納悶。他原先覺得自己不會跟小梅發生關係,他認為小梅跟許多男人上過牀。
跟許多男人上牀的女人是沒有情的,而張楚是有情
的人。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跟小梅上了牀。此外,小梅和他發生關係時,小梅始終是主角,她只關心自己的
受,並不顧及張楚在當中會得到什麼收穫甚至有沒有快
。
他這樣想時,不竟又想到了陳女仕。陳女仕與小梅不同,陳女仕主動在前,當她和張楚發生關係後,她就開始調動張楚的積極,讓張楚有力地去
她,而小梅是在
他。張楚想到這個“
”時,有些不情願用這個字,但他們確實是在“
”不管誰主動,都是一個“
”字。他認為他和詩芸詩茗發生
關係時不是“
”而是一種親密的結合關係。
的快樂是由兩個人結合而得來的,快樂的大小也是由結合的緊密程度決定的。他想到這些時,不免對自己的
體疑惑起來,這在以前還從來沒有過。他認為,他“
”陳女仕和小梅“
”他,都不是出於他的真實內心,是
器官自己的行為,是它的需要,而不是張楚內心的需要,或者靈魂的需要。他這樣想時,眼前就出現了小梅的
器官,一個松馳的濡濕的
器官。當小梅在“
”他時,她一邊“
”一邊看着下面。當她看到她的體
從她的器
官裏順着張楚的陽具往下
時,她象是獲得了滿足或者快
,整個身子跟着就陶醉起來,然後做出一些痙攣的動作,並且
出一些滋滋溜溜的聲響。
在器官極其滑膩的運動中,她愉快地叫着,哼哼呀呀的嗓子裏象是有一口痰堵着,這口痰她卻捨不得吐出來,她就這樣讓它在裏面發出渾沌舒暢的聲音,象是張楚的陽具伸到了她的嗓子裏面似地。
漸漸地,張楚身上滿了象潰濃一樣的東西,還散發出一股爛蘋果似的氣味。當她進入高
時,臉上竟痙攣成一張憤怒的表情。而張楚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獲得一點愉快,沒有通過自己的
器官從她的
器官上得到愉快。
如果有愉快的話,也一定由器官自己獨
了。他唯一的
受就是他的
器官被另一個
器官強姦了,而且是自願的被強姦了。夜已經很深了,漆黑的夜空在車廂外面飛逝,隆隆的車輪聲象是這個世界的唯一的聲音。
張楚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來認識一下自己的器官。它整
垂在下面,與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遠。
他覺得這些子有些荒唐,先與陳女仕發生關係,現在又與小梅發生關係。依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以後還會有另一個陳女仕出現,也會有另一個小梅出現。
難道男人真的就是一樣東西?如果把自己身上的肢腿全部肢去,最後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就是我?就是代表男人?把這個東西丟在哪兒,讓別人見到了,難道別人都會説,這是個男人。
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腦袋手腳丟在哪裏,別人看到了,難道只會説,這是胳膊腿子腦袋手腳,而不是男人,與男人無關麼?
他想到這裏時,不自覺地把手伸進褲子的口袋裏,在口袋裏摸向自己的陽具,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裏還存在着這麼個東西似的。他撫摸它的時候,有時還拉兩下,象是試探它粘在那裏究竟有多牢固似的。
他第一次發現,這裏住着一個君王,主宰他的君王。他決定回去後,對自己的器官檢驗一下,掛在這裏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下午兩點多鐘,張楚到了南京。他回到家裏就先給詩芸掛了一個電話,告訴詩芸他回到家了,讓詩芸放心。
他這個電話,其實也是間接地給詩茗打的,讓詩茗早點回來。他看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多鐘,天還很早。他就先洗個澡。他洗完澡出來後,抓起電話,想給小許打個電話。但電話抓在手上後他有點擔心陳女仕會接到這個電話。
陳女仕知道他回來,十有八九會約她,他現在不想見她。他想,如果是陳女仕的聲音,他就立即放下電話,什麼也不講。他撥出電話後,電話“嘟嘟”地響了幾聲後沒有人接。
他正要放下電話,卻聽到小許在電話那頭喊“喂喂”張楚立即高興起來,問小許辦公室裏有沒有其他人在。小許説,你忘了?今天是星期三,大家都在隔壁政治學習。
張楚這才想起來。張楚告訴小許,他已從北京回來了。然後就和小許閒聊,他在和小許閒聊時,問小許晚上有沒有空,小許問幹什麼?
張楚説晚上想請她一起吃個飯。小許説,你別鬼心竅。張楚説,就吃飯。然後跟小許約好了七點鐘兩人在清池飯店門口見。
張楚放下電話後,心裏竟有些躊躇起來,他覺得這個約會太暴了,小許説不定還會認為他在誘姦她。小許如果這樣認為了,會損害他們之間的友誼。在機關裏,他和小許是最能貼心
談的一對知已。
他需要小許的友誼,他不想失去小許。他決定見了小許後,放棄這個荒唐的想法。晚上七點鐘,他們準時在清池飯店前會了面。因為天熱,小許身上穿得較暴。
她上身穿一件白底黑條紋t恤衫,下面套了件淺的
你裙,沒有穿襪子,顯得青
而
。她一見到張楚,就半真半假地笑罵張楚,問他起什麼
心了。飯店裏人很多,張楚找了一張靠牆的桌子坐下來。
他們坐下來後,小姐送來菜單。張楚接過菜單讓小許先點菜。小許就點了一盤醉蝦,一盤涼拌絲瓜,然後遞過菜單讓張楚點;張楚就點了一盤鴨舌,一盤油爆紅椒,一個湯和一瓶黑啤酒。
點好後,菜單給服務員。服務員拿走菜單後,小許問張楚,跟愛人在青島過得怎麼樣?張楚笑着説,好是好,就是牀上太累了。
小許趕緊説,我沒問你這些。菜上來後,張楚先給小許杯子裏倒滿酒,然後再給自己杯子裏斟上,兩人就一邊喝酒吃菜一邊閒談。
張楚在談話中,腦子裏又閃出了那個念頭。這個念頭上來後,他就用話來試探小許,他問小許,你説亞當被逐出伊甸園之前,是不是男人?小許説,怎麼問這話?張楚説,我是奇怪夏娃在伊甸園裏怎麼沒有生小孩。
小許聽了,笑了起來,説,夏娃可能計劃生育了吧。張楚説,上帝造人不應該存在缺陷,他們既成為夫,夏娃就應該能懷孕生小孩。小許聽到這裏,立即打斷張楚的話,説,他們是被逐出伊甸園才同房的。
張楚接過小許的話,説,就按你的説法,他們是被逐出伊甸園才同房的,那他們在伊甸園怎麼能算是夫呢?
還有,他們在伊甸園裏沒有衣服穿,彼此在一起都光着身子,甚至還光着身子摟在一起睡,難道亞當不會產生慾望?小許聽張楚説到這裏,大笑起來,説,你怎麼想這些問題,對神,信,就不用懷疑。
張楚接着他剛才講的話,説,我是納悶,而且我一直這麼認為,亞當在伊甸園裏不僅不是男人,而且也不是人。
如果是男人,他身體內就要分泌男荷爾蒙,既然分泌男
荷爾蒙,就要跟夏娃行那事。他沒有跟夏娃行那事,就證明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但也肯定不是女人。
他若是女人,同樣會分泌女荷爾蒙,他分泌了女
荷爾蒙,伊甸園裏又沒有其他人,他跟夏娃就會發生同
戀關係,反過來對夏娃也一樣,既然兩人沒有發生任何關係,最好的解釋就是,在伊甸園裏,亞當和夏娃都不是人。
張楚説到這裏,小許笑着戲謔張楚,説,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人家亞當有意志,會忍耐,是標準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