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我是踮腳兒不是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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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瘸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了。”
“做我的助手?”
“是的。”八羅一辭職前就已開了3處健身房,是個連鎖店,當然都是以她丈夫名義開的。我知道那個叫“長白麗人”的健身場所,在那兒蹲過目標。羅一不是北京人,成為運動員後才到了北京,參加過亞特蘭大和悉尼奧運會,退役後留在了體育局。羅一是東北人,白城那一帶的。她的丈夫也不是北京人,是個南方的小個子,州人,其貌不揚,臉總是洗不乾淨,用羅一的東北話説“磣”的。州人叫馬光,本來是羅一的僱員,後來成了羅一的丈夫。州人大體都瘦小,有着南方生意人的明。州鞋、州假貨,州人的素質不高,給人印象不太好。我不知道他們是怎樣成為夫的,是壓服、強迫,還是生意經?這一點羅一始終含糊其辭,更多是對丈夫的蔑視和仇恨。羅一説她是馬光的恩人,她稱馬光為螞蟥,她的一切都勝過丈夫——她怎麼就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嚇人呢?
“你那兒是聲場所,也難怪他不老實。”我説。
“是健身場所!”羅一大聲糾正我。
“對,健身,可你那兒美女如雲,也不能讓他一點兒都不沾呀?”
“淨是二、小妖,我就不許他沾!”
“你這不是讓他着急嗎?”
“我就是要考驗他!”
“結果呢?”
“他再也不敢了。”
“你這麼自信?”
“我僱了人,全天看着他,他知道我的厲害。”
“你可以自己開事務所,我看你可以。”
“我是打算開來着,可是我想到您這兒來,您是這行的專家。我不圖掙錢,就是要抓盡天下負義的男人。”
“我這兒並不抓人。”
“我要揭他們,讓女人的權利得到法律保護。”
“法律能保護婚姻?”
“反正不能讓男人逍遙。”
“我也是男人。”
“你是‘婚姻衞士’、‘二殺手’,我非常尊敬您!”
“我從沒想過我的助手可能是個女人,我儘量避免女人。”
“這説明您正派。”
“不、不、不!”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羅一,毫不掩飾某種意味。
“看過《遠山的呼喚》嗎?”儘管我毫不掩飾,但還是無法完全顯出我想達到的某種輕佻的味道,以至想到那個著名的本男人。
“什麼?”羅一的臉微微漲紅。
“《遠山的呼喚》,還有《追捕》。”我説。
“您什麼意思?”羅一的臉完全紅了。從羅一的表情上看,顯然她到了某種侮辱,這説明説羅一像高倉健不是我的發明。
“我是説,我不一定正派。”我又回到輕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