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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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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蘭蘭見婆子媽始終板着個臉,就曉得昨晚的事情了。果然,男人們前腳剛離開院子,牛楊氏後腳就進了廂房。

“白裏跟我説得好好的,黑裏咋就起來了?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牛楊氏劈頭蓋腦的就嚷開了,一大半是因為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搞陽奉陰違這種把戲,把我當聾的瞎的?”蘭蘭早有了心理準備,早沒了昨兒早間那種措手不及的慌張,她先是裝成一副委屈的模樣,大略地將高明在被窩裏不顧阻攔強行進入的經過訴説了一通,又特意強調他的力氣大自己無論如何地掙紮也奈何不過他。

“媽哩!

被窩裏…可築不了牆將他遮攔住的呀!”她苦着臉兒為難地説,抬眼飛快地瞄了一眼滿臉通紅的牛楊氏,又把頭沉沉地垂着,兩隻手掌不安地絞在一起放在膝頭間動着。

“嘬嘬嘬!他一個巴掌,能拍得響?”牛楊氏氣咻咻的問道“我還不信了,今黑我來給被窩裏打道牆,看這牆究竟是不是能打成?”撂下這句話之後,一甩手跺着腳走出廂房到灶房裏去忙活去了。

蘭蘭一個人被撇在廂房裏,愣愣地發了好一會兒呆,她咋也想不明白:要在這被窩裏打牆,婆子媽能有啥好使的法子?

其實在昨早,牛楊氏白裏雖然對兒媳婦説了那番話,心頭仍然老大的不放心,捱到黑間便早早地上了牀,吹了蠟燭躺在被筒裏閉着眼假睡。

一當男人爬上牀來很快打起鼾來的時候,她便輕手輕腳地就溜下牀來,像只貓一樣穿過庭院去溺,一打從茅房出來就聽見了兒子媳婦高高低低的呻喚聲和兒子重不堪的吼聲。

當她被這些靡的聲音引着到了窗前的時候,才發現那個由她親自摳挖出來的孔早被牛高明從裏面給封堵上了,就是想看也沒下眼的去處。

於是她便立在廂房的門前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咬着嘴皮子聽了約摸一頓飯的工夫,直聽得裏怪怪地癢起來了水才挪開了腳步摸回房間裏,直接抓了男人的雞巴在手中將正打着鼾的男人醒轉來,央着幹了一回才罷了。

蘭蘭又捱了這一頓訓斥,自然曉得昨黑裏發出的聲氣兒被婆子媽聽了去,心中不悦也不好説出口來傷了她的臉面,加上自己也捨不得男人的雞巴,只得暗自想好了應付的手段,單單等着黑間和男人商量。

還像往常一樣,牛高明一踏進門就將門關上了,從黑裏摸過來就將坐在牀沿等待着他的女人撲倒在了牀上。

蘭蘭早料到他會這樣,衣服也沒就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地黏附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放鬆。

牛高明施展不開手腳,急得“呼呼”地只大氣,女人趁着他休歇的空檔低聲細語地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地説了一通,他才撒手將女人放到了被子中,自己乖乖地了衣服挨着女人躺下了。

男人的呼聲平定下來之後,屋裏靜得連釘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見。蘭蘭早光了衣服四仰八叉地躺着,她尖起耳朵聽着庭院裏任何微笑的響動,可是除了夏夜的蛐蛐的鳴叫聲和耗子“嘰嘰”地追逐着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牛高明仍然無法睡着“蘭蘭!你睡着了嗎?”他扭頭朝女人的方向低聲喚了一聲,女人“嗯”了一聲“啥響動也聽不着,娘怕是不來了哩!要不…我們開始吧?”他小心地試探道。

“你急啥哩?”蘭蘭挪挪身子,把光溜溜的背捱過來貼着他,耐心地勸説他“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再等一等嘛,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可是…都過了這麼久了!我都有些等不得了,你摸!”牛高明抓着女人的手放到間“雞巴早就硬邦邦地漲得發疼了,這樣子我可睡不着!”

“又沒叫你睡着!”蘭蘭説道,反手握着火熱的雞巴輕輕地‮套‬着“雖然沒聽到動靜,還是要當心些好,輕輕兒地不要出聲音來!”她再次提醒道,其實她的裏早乎乎地了好些水,也不能夠睡得着了。

牛高明抓着她的肩頭扳了扳,女人僵着不翻轉過來,他便猴了膽兒捏柔軟的肩頭,漸漸地加了些力道,朝着細小的鎖骨往下移動,一寸寸地朝她脯上的子移下去,就在快要到達那軟乎乎的峯巒上的當兒——女人猛乍把抓住他的手掌,他本能地想回手來,卻被女人緊緊地攥在了手心裏。

“咋了?不給摸…”牛高明壓低了聲嗓困惑地問道。

“噓!叫你別出聲的,儘管就好!”蘭蘭低聲説道,她的手微微地顫抖着,拽着男人有蒲扇大而糙不堪的手掌貼在温熱的子上。

牛高明曉得這是女人最引以為自豪的東西,他也喜歡得緊,揸開五指籠罩在一個軟塌塌的子上,不聽變換着輕重的力度扯拽着、搖晃着…即便在黑暗中,他的手也能知它的形狀和柔韌,直到子漸漸地變得圓滿堅了才換作另外一隻。

剛開始蘭蘭只是無聲無息地顫抖着,不過很快,她的子變得鼓囊囊的,頭變得硬糙糙的,鼻孔裏氣息聲“呼哧哧”地雜亂起來,尻子不安地扭動着蹭磨着男人的褲襠…這一切都因為那難以遏制的情慾正在她的身體裏發酵、蔓延,漸漸地俘虜了她的靈魂,可她仍是緊閉着嘴巴不出聲。

牛高明在子上替着肆了好一會兒,才貼着整齊的肋骨滑向她平坦的小肚子,像條蛇一樣,緩緩地貼着起伏不定的肚皮滑向那淺草如茵的丘,當指尖恰恰觸及那乎乎的溝的時候,女人彎着將尻子往後縮了縮,他便趕緊將身子從後面緊緊貼上去,硬邦邦的龜頭早頂在熱熱的尻縫中。

蘭蘭從肩頭上將手反手伸過來,在枕頭上抓着了男人的另一隻空閒着的手,偏起頭拉過來枕在脖頸下——這樣男人就能將她的身子整個兒地攬在懷裏了。她早已不是三個多月前那個羞澀的女子了,現在的她正在成長成一個狂熱蕩的女人,開始懂得了享受羞這種皮相觸的快活,開始弓背翹地往男人裏蹭。

牛高明也是一樣,他已經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碎崽兒,開始曉得如何來配合女人了:他摟着女人的脖頸,把頭埋在噴香的髮際間如痴如醉地呼着,找到火熱柔軟的耳垂子輕輕地咬齧住用舌尖在上頭舐,下面的手也不閒着,只是換了個地兒——在大腿內側光滑如緞的皮上來來回回地摩挲不已。

熱熱的氣息吹打在蘭蘭的脖頸上,而最為的是她的耳垂,引逗得她難耐地伸縮着頭頸,微張着嘴巴“噓噓噓”地嬌着,氣息明顯更加雜亂了,可她就是不叫出聲來——看來婆子媽的要在她們之間打的那堵牆,怕是無論咋樣也打不成的了。裏面癢酥酥的覺越來越強烈了,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將結實翹的尻子前前後後地小幅度聳動起來,不斷地用柔軟的團摩擦到男人豎起的子。

牛高明的又重新回到了鼓蓬蓬的丘上,在茸茸的恥上輕柔地動着,之間不時地琢磨着溝縫的輪廓,那濕漉漉的温熱勾引着他的中指來到浮凸玲瓏的小片上,撥開那粘濕的花瓣兒直到那汪美妙的泥潭中去了。

“噢…癢…”蘭蘭喃喃地哼了一聲,嬌滴滴的顫音裏滿是焦灼的渴求,這是她在今黑裏在牀上吐出來的第一句話。就在她同時本能地將尻子往後縮了一縮的時候,卻被濡濕了的龜頭擠開了陷入大半個去。

儘管裏已是初起,可是牛高明還覺着不是最恰當的時候,便往後一縮股躲開了女人的俘虜,龜頭剛逃出來硬的中指便緊跟着深深了進去,在裏頭好一陣掏,直掏得褶鬧騰着泌出滑滑的黏來,把整張和整個手心都濡得濕噠噠的——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打算饒恕她即刻給她受活。

蘭蘭也很倔強,死死地咬住下嘴皮,身子像篩糠一般地一陣陣地痙攣着,任由硬的手指在裏四下奔突着肆,任由如山泉一般“汩汩”地淌不已,她就是苦苦地忍耐着不發出叫喊聲來!

男人失望地停下手指上的動作,在裏作了短暫的停滯便出來摸到那枚要命的丁的,把指尖貼在上面款款地按起來的時候,她才渾身打了個寒戰“呀”地叫出聲來:“別…別再掏掏摸摸的了咧!快些辦正事!”牛高明卻如沒聽見一樣,掬着起的芽頑皮地拉扯着,不管女人如何地顫抖呻喚,就是不鬆開手,只顧待這顆人的丁——只因他已經曉得:這細小的顆粒連着女人體和靈魂,捕獲了它就等於抓住了打開女人情慾之門的鑰匙!

“啊喲嗬!啊喲嗬…嗬…”蘭蘭放聲叫喊着,早顧不上先前的叮嚀了“媽哩!媽哩!你這挨千刀的,要就麻利些!再玩下去,連命都給你玩沒了咧!”她一邊叫罵着央求他,一邊拼盡吃的力氣抓住男人結實的手腕往上提。

牛高明將手攬着她的往懷裏拉,動龜頭在惶急地在黏熱的裂隙上衝突。

女人也很是配合,嘴裏“哼哼唧唧”地呻着,搖晃着尻子壓迫着男人的不住動——可是越是着急,雞巴越找不準位置,急得牛高明惱怒地叫喊着:“把揸開!把揸開!”

“沒出息的東西!大呼小叫的,你就不會小聲點?”蘭蘭也有些忍耐不住了,把過錯全怪在男人頭上,她高高地抬起一隻腿來,從前頭伸下手去摸着了濕潤光滑的龜頭,便按到一塌糊塗的溝裏埋下“聳一聳看,可行?”她低聲催促道。

牛高明是急的滿頭是汗,伸過手一抹卻抹着了綻開的口,卻生生少了一條腿,心頭覺着蹊蹺,便順着大腿往上摸着了高揚的腿子,順手拉住狠命地往前一抖尻子,在女人“啊哈”地一聲叫中,雞巴便順利而入了女人的身體,而且是全沒入到了女人那神秘花谷的最深處。攢動的壁上立時傳來的緊湊的壓迫,牛高明打算讓雞巴埋在裏頭呆上一小會兒,好好受一下這暖暖的幸福。

蘭蘭搖了搖尻子,扭過頭來輕聲説:“要!”牛高明便緩緩扯出大半截雞巴來,復又緩緩了進去,如此三四下過後,才拉開節奏款款地開了。已經夠多夠潤滑,一動便馬上響起了歡快的“噼啪”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地動聽。

蘭蘭的經過這三個多月的搗,早就不懼怕這壯的了,她已經能放空身體來享受它。她唱着輕鬆的歌謠湊着男人的戒律,輕輕地息着,款款地扭動着,一盞茶的工夫過去了,男人開始越戰越勇,越越快…

正當兩人開始進入那種歡愉銷魂的時節,庭院裏響起了牛楊氏拉腔擺調的歌唱聲:“咪咪貓,上高窯。金蹄蹄,銀爪爪,上樹去,逮嘎嘎。嘎嘎飛了,把咪咪貓給氣死了……咪咪貓…”緊接着就聽見棉鞋踏在石板上“噔噔噔”的響着,一直響到上屋裏去了。

“老不死的,陰魂不散!”蘭蘭罵了一句,男人在後邊如被施了定影法一般,緊緊地貼着她的尻蛋兒沒了動靜,只覺得雞巴在裏失卻了原先的活力,越變越小,慌得她反過手來拉男人的尻子:“咋哩?咋哩?咋不了哩?”

“唉!”牛高明嘆了一口氣,往後一撤身雞巴便從落出來,渾身憋了一聲粘糊糊的汗,四仰八叉地躺在牀上“俺娘個唱的是…小時候經常給我唱的娃娃歌,這是將我當作不懂事的娃娃哩!我咋還有心情嘛?!”他説。

“她唱她的,你你的,兩不相干哩嘛!”蘭蘭懊惱地説,翻轉過身子來伸手到男人襠間一摸,原本雄赳赳的雞巴早縮成一坨滑唧唧的死蛇了“媽哩真可恨…”她難受地説道,好好的事兒給生生攪黃了。

“可不?一回都不得個安生!”牛高明默默地尋着被角扯上來蓋住兩人的身子,無奈地説“我能咋辦呢?誰叫她是咱媽哩!”第二天早飯結束後,蘭蘭正在灶房裏低着頭刷鍋洗碗,牛楊氏歪在門框上“嘻嘻”地笑着説:“我説的被窩裏打牆就打牆,你還不相信,媽給你打的牆可牢實?狼能不能夠翻越得過?”

“啊呀!媽哩…”蘭蘭滿臉通紅地叫了一聲,強忍着心中的懊惱,兀自把鍋瓢碗盞攪得“哐當哐當”地碰響,頭也不抬,不軟不硬地回了句:“昨黑被窩裏的牆是打成了,要是今兒又倒塌了呢?”牛楊氏怔了一怔,她聽出了兒媳婦口中噴出的火藥味兒,便虎着臉説:“他個碎崽兒要是敢推老孃的牆,我就夜夜在院子裏唱,換着曲兒唱…反正我黑裏也睡不踏實,看誰熬得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