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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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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真夜提議一起去哥姬館,她考慮多時,終於答應了,她們見到了那人。她懇求真夜為那人贖身。真夜大方地應允了,更表示如果程芷菱還想和那人私奔的話,可以幫忙,正當程芷菱不知該如何作答之時。

那人卻先她一步表示拒絕。

“告訴白常旭,他最好找人殺了我,否則總有一,我會讓他覺到萬分後悔。”那人説。

“當真?我很期待哦。”真夜笑嘻嘻地説。

那人再不答話,頭也不回地走了,程芷菱到一陣悲傷在心中湧來湧去,隱隱作痛,那人自從認出她之後,連一眼都沒有看過她,更別説談。那一刻,她忽然間很想回去捅白常旭幾刀,強烈地想。結果,她真的做了,不過理所當然地失敗了。

白常旭看了她一眼,嘆了一口氣,説了一句“真夜真是多事”然後就斯斯然地離開了,完全沒有追究她的意思。

而真夜得知此事之後,竟然還來問她,要不要學刑月魔刀,看着真夜興高采烈眉飛舞的樣子,她崩潰了,痴痴呆呆地夢遊了三之後,程芷菱情大變。她刻意地梳妝打扮,煙視媚行,甚至放形骸。

她不顧真夜的呼喝,時時刻刻追逐着白常旭的身影,一有機會就着意親近,賣力勾搭,十足十一個下三濫的青樓女子。不需要真夜來趕,白常旭自己就避之唯恐不及,那狼狽的樣子反而把真夜逗得樂不可支。

如此又過了幾,程芷菱放棄了先前的死纏爛打,回覆成一個名門淑女大家閨秀的標準模樣。她以太子妃自居,既不將真夜放在眼內,又恰到好處地處理着府內大小事務。

開頭眾人都管她叫瘋婆子,不太理會她的説話,但隨着她的處事能力漸漸顯,她便越來越多地得到了府內各人的擁戴,她在府中的地位也無形中水漲船高。

尤其連白常旭都對她表示肯定之後,她便隱隱然成為了太子府事實上的女主人,這樣的轉變,她僅僅用了半年時間。如今府中上下,都尊稱她為程夫人。

真夜在她面前,甚至不堪一擊,因為對方並不以武力應戰。真夜唯一能恃的,就只有威脅白常旭,不准他碰這位程夫人,而這一點,也只能停留於表面,除了鄭可兒,白常旭並不特別想要與誰歡好。

但他偶而也想要氣氣真夜,這種時候,他便會與程芷菱二人躲藏在某一個密室之內,整夜整夜地合不休,然後第二意氣風發地在真夜面前招搖,即使這樣做會惹來一番毒打。

類似的密室,府中足足有十二個,其中九個的位置、進入方式,白常旭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了程芷菱,而真夜卻一無所知,但程芷菱心中明白,白常旭對她還談不上完全信任,嚴格來説,這仍然只是一場易。

易雙方都沒有明示自己真實的目的,卻顯而易見地表示出了誠意,如此這般,到了正武十七年五月初,程芷菱發現自己懷上了身孕。

***白常旭已經有好幾天沒看見真夜了,不過由於這位古怪的太子妃一向習慣自出自入,無人能管,也無人想管,他並不十分在意。

直到五月初五這天早晨,如妃問起他當晚宮中夜宴的事,他才想起要找真夜回來撐場。

“殿下,太子妃這幾天都在夢仙樓。”為他總管情報系統“黑螢”的韋莫言如是説。

白常旭微微一笑,靜靜等待他這位從來不説半句廢話的下屬繼續説下去,但韋莫言卻抿緊薄,一言不發。常旭只好笑問:“她究竟在那裏做什麼?”

“事涉皇家聲譽,屬下並未親眼所見,因此不敢妄言。”白常旭輕輕搖頭,略有不悦。韋莫言一向辦事細,自從半年前于軍武殿以優異成績畢業之後,就被東殿長時三省力邀加入太子黨,為白常旭重組情報系統“黑螢”此人各方面能力都非常均衡,甚至堪稱優秀,唯一令白常旭有點不滿的,就是他太過謹慎。除非是確鑿無疑的情報,否則他必定要先作出一番姿態,表明自己的立場,以示自己不為該項情報的真實承擔責任。

因此,由他篩選之後上呈的情報有時少得可憐,而對那些未經證實的情報,除非十分重要,否則如果白常旭不詢問,他基本不會主動提及。

這樣的好處是白常旭不需要為各種小道消息費神,壞處是他有可能因此錯過某些不起眼的重大關節,但沒辦法,情報如果不經專業人士梳理,太多太亂也同樣會令人無所適從。

至少,韋莫言在這方面絕對專業。白常旭暗歎口氣,道出一句:“直説無妨。”

“據聞,太子妃正在夢仙樓學習家的男之術。”韋莫言面無表情地説。白常旭微微皺眉:“今晚宮中夜宴,叫她早點回來準備…不得張揚。”

“是,殿下。”韋莫言略施一禮,轉身退出。***午時剛過,韋莫言再度求見。白常旭正在程芷菱的房內,心知韋總管所來必然是為了真夜的事,也不避嫌,直接請他於外房相議。

“殿下,太子妃明言,除非殿下親自前往相請,否則她不會再回來太子府。”白常旭苦笑,揮手示意韋莫言退下。稍傾,程芷菱從內房亭亭步出。白常旭招手示意程芷菱坐到他腿上,順勢在她前軟間深深香了一口,輕聲問:“你聽見了吧,程夫人?”

“嗯,”芷菱嬌羞地縮入他懷裏,笑問:“要奴婢代替姐姐赴宴麼?”

“我也想,只不過,未到時候。”常旭隔衣在她的上咬了一下,軟綿可口。

“哎呀,討厭。”芷菱格格嬌笑,稍停,她又問:“不然,我去把她請回來?”

“那位大小姐太臭的脾氣,你有辦法麼?”常旭端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看進她眼裏。

芷菱舉起手,輕輕捏着他的俊臉,酸酸地説:“還不是因為你寵着她。”常旭低下頭來,在她香滑的臉上親吻着,説:“我那是任她自生自滅,豈能叫寵?”芷菱捧着他的臉,輕輕咬了一咬他的下,膩聲説:“太子妃都跑到青樓院去了,你這太子怎麼一點脾氣都沒有?”

“廢話少説,你能把她請回來,本宮重重有賞。”常旭的大手冷不防深深潛入芷菱腿心,美美一掏。

“呸,賞來賞去還不是那一大香腸,又不知要怎樣作賤人家了?”芷菱嬌嗔着打了一下他的怪手。這下晝,夢仙樓忽然來了一名貴婦。奈須真夜聽説太子親臨,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一看之下,冷冷哼了一聲:“原來是你呀,程丫頭。”

“姐姐好。”程芷菱深深一福,甜甜地説。

“好你個大頭鬼,那死人頭呢?”真夜大大咧咧地往椅上一坐,滿臉不地説。芷菱掩嘴一笑:“姐姐,妹妹聽説你在這裏學了好幾天什麼男之術,怎麼越學越不像淑女了呢?”真夜一聽,連忙端正坐好,臉向旁邊一擺,斜眼看着芷菱,冷笑説:“程丫頭,你不用挖苦我。想我跟你回去?哼!大門在左,好走不送。”芷菱儀態萬千地款款步前,在真夜旁邊側身坐下,笑地説:“姐姐你誤會了,妹妹是專程來知會你一聲,今晚宮中夜宴,由於姐姐你抱病在牀,將不得不由妹妹我暫代出席。”

“放!我好好的怎麼就病了?”真夜狠狠地瞪了程芷菱一眼,隨即瞭然,呵呵一笑:“程丫頭,想對我用將法,太了太了。”芷菱也跟着笑,而且明顯笑得比真夜更開心:“哎呀呀,被姐姐發現了?還好還好,人家正擔心你一時生氣自己跑回去了呢。那你在這裏好好用功學習了罷,府內有妹妹照看着,沒事的。那我走了哦,夫君大人還等着我回去赴宴呢。”芷菱一邊説一邊立起,笑意盈盈地向真夜行了一禮,輕快地出門而去。真夜咬牙切齒地看着她嬌媚的背影漸行漸遠,來來回回地轉了十七八圈。

最後終於氣不過,用力一跺腳,飛一般衝出門去。傍晚時分,太子府後院。

“真夜人呢?”白常旭見程芷菱一人回來,便皺眉問。

“不知道,也許在後面,也許不來了。”芷菱微笑着,向常旭眨眨眼,一邊往自己房內走去,一邊説:“我梳洗一下,很快出來,”常旭會意,笑答:“今晚你和我去嗎?也只好這樣了…等等。”芷菱回頭。常旭步前一把將她抱起,大笑説:“正好一起洗,共浴共浴。”程芷菱的嬌笑聲遠遠傳來,眼見二人進入浴房,奈須真夜恨得幾乎咬碎銀牙。她出佩刀,一步步地跟上去。

夕陽之下,只見那刀身極為細長,隱泛霞光,長長的刀柄上陰刻了“刑月”二字。離浴房還有十步,韋莫言一言不發地出現在真夜面前。

“讓開。”真夜踏前一步。韋莫言拔出長劍,在身前一揮,腳下便出現了一道橫線。

“人可以過去,刀放下。”韋莫言沉聲説。

同時他後退一步,劍尖斜斜指地,雙眼穩穩注視着真夜的刀。

“狗奴才,就憑你?”真夜眼瞳中藍光一閃,毫不理會韋莫言的警告,依然一步步向前走去。跨越橫線的瞬間,韋莫言暴喝一聲,長劍由下而上劃過一道斜斜的弧線,向真夜攻去。

真夜在劍光閃動的同時已經旋身避過,眨眼間已轉至韋莫言身後,正想一腳將這小子踢飛,只見劍光一閃,韋莫言招式不變,人已轉過半身,長劍帶着半圓之勢由上而下,眼看就要將真夜一劈為二。

真夜冷哼一聲,舉刀一架,借力順勢向後飄飛。快要撞到木門的一剎,真夜不可思議地在空中回身一劈,木門應聲二分,她眨眼間消失在門後。

韋莫言見門大開,恐防門內光乍,連忙轉身,高聲叫道:“殿下小心。”浴房內,白常旭赤條條地張開雙臂,笑盈盈地望着劍拔弩張的真夜,聲輕喚:“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