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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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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夜雙眼如電,四面一掃,只見程芷菱穿戴整齊地向她襝衽施禮,正甜聲叫:“姐姐,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真夜狠狠地瞪她一眼,正想回罵一句什麼,忽覺纖已被人抱住,剛剛轉頭看見白常旭那張臉,已被他不顧一切地吻住了

“嗯…”真夜握刀的手不知所措地揮了幾下,最後“當”一聲,刑月刀悽然落地。真夜原本僵硬的身軀漸漸淪陷,‮腿雙‬乏力,似乎支撐不住,整個人軟軟地靠在常旭身上,剎那間不知身在何處。

程芷菱低目垂眉地慢慢背轉身去,無人得見的眼神急劇轉寒,她暗暗咬,非常識趣地靜靜退出。常旭抱起真夜,連衣步入大理石浴池內,三兩下扯碎濕衣,二話不説就將一比熱水更加燙人的龍型深深入真夜體內。

真夜悶悶地從喉間發出一聲媚人至極的低哼,渾身劇震,膣內一注注地冒出花,雙手死死地抱住常旭的肩背。眼神離,如痴如醉。常旭緩緩出怒龍,只留龍首在真夜體內,徘徊不前。

真夜嬌連連,不住哀求:“旭郎,給我…嗚,死人,快進來,快…嗚,你欺負人…”真夜見等不到常旭的進入,便抱緊他的背,雙腳緊緊纏上他的,主動抬起圓翹的股哆嗦着將怒龍入。

“哦…”真夜再次發出長長的悶哼,快洶湧而至。為追逐那淋漓的快,她不顧羞恥地吃力‮套‬起來,但這姿勢實在不利於女方發力,真夜屢屢差一點,死活夠不着那海的顛峯,急得她連連呼喚:“旭哥哥,給我,嗚…”但白常旭無動於衷。她終於忍無可忍,狠狠地一口咬在他肩上,咬得他皮開裂,鮮血直

他這才怒吼一聲,將真夜按在池邊,發力大捅大了五百餘擊,這一輪兇猛的長打直把真夜得尖聲歡叫,眼神渙散,口,甚至,連下身失都懵然不知。

“不過幾沒餵你,就餓成這樣了?”情過後,常旭温柔地幫真夜洗着身子,怪笑着調戲她。真夜窘得滿臉羞紅,想打他又無力打,只覺渾身軟棉棉的,似乎仍舊在高餘韻之中。

她乾脆閉起雙眼,任他百般愛撫,只是不理他。

“時間差不多了,大懶豬。”常旭將她抱起,然後用一條大浴巾將她團團裹住,這才喚人給她裝扮。

“不用了,你抱我回房,我自己來。”真夜睜開眼,低聲説。

一開口,那聲音甜膩得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眼看天將黑,白常旭開始有點不耐煩,他敲門問:“好了嗎?”房門正於此時打開。

奈須真夜不施脂粉,臉依然帶着三分高後的餘温,眼神慵懶之中不自覺地透着一股誘人的媚,還未乾透的秀髮鬆鬆地束於頸後,聞起來陣陣清香。

本沒有如何裝扮,只裝模作樣地換上一套華貴的淺藍晚裝而已,但白常旭卻覺得,此時此刻的真夜從未如此美豔過,堪稱傾國傾城。

“死定了,這副騷的樣子若被死老鬼看見,不搶你回去暖牀才怪。”白常旭心想。真夜見他眼定定地看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膩聲説:“是不是太敷衍了?反正就裝個樣子嘛。”白常旭搖搖頭,低聲説:“看來你真的學了點東西回來,簡直越看越有家風情,可以考慮去夢仙樓競爭第五花旦了。”

“嘻,人家天分高嘛…喂,你想説什麼?”

“再不走真的要遲了,趕緊。”那晚的宮中夜宴,鄭可兒入宮之後第一次大膽地與白常旭對視。對常旭來説,那一場戲實在非常有難度,他幾次三番忍不住想要向心中的女神表達情思。

但每一次他都成功地將那滿腔的柔情意轉向真夜。那一晚,真夜覺得自己無比幸福,因為她第一次受到白常旭的愛,而且,竟是如此強烈。那一場戲,因為真夜的配合,演得非常成功非常自然,簡直堪稱白常旭有生以來的最佳表演。

明明應該為這表演好好開心才對,他卻暗暗心碎。因為,如果可以重新得到鄭可兒,他寧願用他所有的一切來換。***鄭貴妃可兒,自小就是個死心眼的女人。只要是她認準了的事,無論旁人再怎麼説,再怎麼做,她都置之不理。

沒有人能説她蠻橫無理,因為通常她都是對的一方,但這個世界上,存在着無法衡量對錯的事情,也存在着無法自由選擇的事情。以前,每當遇到這些事,鄭可兒都會到不知所措,直到某一,某人告訴她:人生在世,總有些事無法控制,但至少,可以選擇如何去面對。

*正武十七年五月初八,落前後,王城後花園。鄭可兒斜倚在明月池邊的欄杆上,望着滿池碧水,一種離幽怨之悠然而生。宮女碧環靜立於貴妃身後三步處。她心中有少許緊張,因為年初曾經有位娘娘被人從明月池內撈起來過。

雖然説鄭貴妃甚得皇上寵愛,但她一直落落寡歡,沒人能保證她不會忽然跳下池去。碧環不敢有絲毫疏忽。這半年來,以各種方式自殺的妃嬪已經多達六位,平均每個月就有一個。

一旦出事,皇上必然會怪罪侍候娘娘的宮女太監,輕則責罰,重則殺頭。現今宮中可謂人心惶惶。偏偏這位鄭貴妃又是一意孤行的主,本不聽人勸。

碧環所能做的,便只有小心,小心,再小心。鄭可兒的心很亂。宮中言,自尋短見的妃嬪都是因為受不住皇上的調教而寧願一死的。

但皇上唯獨沒有調教過她,至少沒有用過言中提及的殘忍手段來調教她。言更説,在她入宮之前,皇上並無此種愛好。

言下之意,她乃是罪魁禍首。這算什麼道理?明明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如果過兩年太白皇朝就此覆滅,是不是史書上也要將她寫成禍國殃民的妖女妃?

每每思及此處,她就想起她的旭郎,她想躲在他懷裏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然而,一想到那晚,自己在他面前被他父親肆意姦的可怕情景,她又冷得渾身打戰,哭無淚。

而這樣的惡夢,幾乎夜夜都要上演。她曾經想過,只要忘記旭郎就好了,只要能夠忘記他,她就不會那麼痛苦,然後她才發現,越是想忘記某個人的時候,反而會記得越清楚,尤其這個人還時不時地在她面前出現。

前的端午節,宮中舉行宴會,他和他的太子妃理所當然也要出席。明明素面朝天就已經足以豔冠全場的鄭可兒,還是作了一番悉心打扮,盛裝赴宴。

當然,這次她還是隻能被白玉郎緊緊地攬在身邊。回想前幾次會面,她因為間這條鐵臂,羞恥得都不敢正眼望旭郎一眼,但這次,她終於鼓起勇氣。她怯怯地望向他。

而他禮貌地點頭致意。他的目光中沒有絲毫異樣,彷彿鄭可兒從來就不是他什麼人。非但如此,他甚至還有意無意地向眾人展示他和太子妃的恩愛。

鄭可兒口氣悶難平。年輕的皇妃不知道這是否就叫做吃醋,她只是幻想,那個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如果是自己的話,那該有多好。

她無法不那樣想,因為,那原本就是她的位置,可是她已經回不去了,就算過兩年白玉郎死了,繼位為皇的白常旭還要她這朵殘花來做什麼?現在才半年,他就已經可以表現得一點也不在乎她了。

何況白玉郎武功高強,身體壯健,只怕再活個十年二十年都不成問題,而到時候,若自己再生了一男半女,那就只有更加無望。如果白玉郎明就死了呢?

這樣旭郎會不會接納自己?鄭可兒微微側頭,看向身邊那個威猛如山的男人。單靠自己,絕無可能。她的目光慢慢移向另一個男人。旭郎,他會不會為了她,謀殺自己的父親?她不確定,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知道答案。

她需要創造一個能夠與旭郎單獨面談的機會。*“皇上,可兒入宮已經半年了,最近頗為思念家中親人,但間關千里,難於相見。可兒在京中便只有表姨媽一個親人,可兒想去探望她,聊解思親之苦,請皇上恩准。”鄭可兒罕有地主動為白玉郎按摩着肩頸位置,逗得白玉郎心花怒放之際,嬌聲哀求。白玉郎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入懷內,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説:“是思親呢?還是思?”鄭可兒一手抓住白玉郎前衣襟,作小鳥依人狀,一臉嬌羞地説:“皇上真是討厭,人家夜夜都被你治得渾身酥軟無力,還有什麼心思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