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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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下身遊動的濕滑軟體忽然停止動作,她到腿雙被大大分開,一條火熱的硬“叭”一聲打在她高隆的陰上,那體慢慢滑過她稀疏的恥,的突起,腴滑的縫,然後,陷了進去。撕裂的疼楚閃電般傳遍全身,她差點暈死過去。
聽見“旭郎”兩字,白常旭的心直沉到了谷底,他屏絕慾念,一遍又一遍地催谷“風凌傲訣”漸漸急的女聲之中,混入了一股男的重息。一下下股接的啪啪脆響,每一下都如同直接打在他臉上的巴掌聲。奮力運功的白常旭睚眥裂。那獸咆一般的息越來越重,不令人聯想到那人已經不得不發。
白常旭再也忍受不住,大喊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拼着內傷,以積蓄良久的真力運起風凌傲訣最霸道的一式“暴風滅陣”終於堪堪衝開制。他暴跳如雷,以掌為劍,一招狂怒的“凌雲裂風”含恨而出。大牀上的動作驟然停止。
只聽那人低哼一聲,右手反身一揮,將近乎兒戲的凌雲裂風化於無形,白常旭也被那一揮之力撞到牆上。望着那人,白常旭驚異無比地低呼:“父…父皇!”牀上的男人一面再度展開,一面冷冷地宣佈他的聖旨:“這個女子,朕要了。”白常旭面如死灰地看向前方,卻發現前方只有一片紅豔,什麼都看不穿。就這樣,第二,鄭可兒成為了鄭貴妃,某個宮女卻忽然跑來做了他的太子妃。
大多數人本不知發生過什麼事。他很快重新戴上面具,重新開始演戲,由於他的表現良好,白玉郎並沒有對他作任何異動。他依然做他的太子。
但他無時無刻不想到那個夜晚。他無時無刻不想到要復仇。早在童年時,那個將孃親棄於一邊不理的父皇就已經不算是他的父親了,到了現在,這個奪之仇他更不可能忘記。他發誓,就算成為鬼,也要讓那個人後悔。
***兒子成為了太子、成婚,如妃大概近十年來都沒有如此快意過。這十年,白玉郎幾乎忘記了她的存在,如果沒有這個兒子,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活下去。
所以在兒子最脆弱、最痛苦的時候,她比任何人都要痛心。白常旭自小就學會不在人前淚,要哭,他只會將自己的淚水在熱水蒸汽之中,如妃很清楚這一點,她使開了服侍的宮女,關好房門,上好鎖,然後緩緩地下一身華裝。
銅鏡中,如妃三十二歲的體顯得豐腴盈潤,透着一股透的美豔,此刻,她全身上下便只有左腕上那一串漆黑的佛珠,她將佛珠輕輕取下,懷着下地獄的覺悟,向屏風後一步步地走去。
水面上漂滿了五顏六的花瓣,熱水蒸得花香處處,白常旭一動不動地靠在桶沿上,雙眼閉合,彷彿入睡已久。他的眼淚早已乾,此刻心中翻來覆去地盤算着的只是如何報復。
他忽然發現有人進來,便極不耐煩地喝道:“出去!”來人慢慢步近,輕聲説:“旭兒,娘知道你氣悶,不要死忍了,娘來讓你出這口氣。”白常旭睜開眼,吃驚地望着全身赤的母親,語無倫次地説:“娘,孩兒沒,你,你,為什麼?這是…”如妃蹲下身,輕撫着他的臉,柔聲笑語:“傻孩子,什麼都屈在心裏,你才十六歲,有不舒服的事就告訴娘吧。”如妃見他不作聲,便自己爬入木桶內,拂開花瓣,輕輕依偎在兒子的懷內。
“你父皇好成,胡鬧妄為,這十幾年來,什麼醜事我都見過了,他連親妹妹的牀都敢上呢,何況你?”如妃膩滑的身子暖暖地偎在他懷內,白常旭的下體不知不覺間拔起來。
“你是説姑姑玉玫公主?”
“玉玫生了兩個女兒,他為何只封了雯雯做郡主?因為琪琪不是他生的。”
“怪不得老鬼每次召姑姑入宮,她都推三阻四不肯去。”如妃輕笑一聲,滑溜的軀體在兒子懷裏閃了一下,白常旭連忙伸手抱住,順勢向下摸去,在如妃軟膩的丘上輕撫。
“唉,旭兒,他是皇帝,天下都是他的,他要哪個女人不可以呢。娘知道你很喜歡可兒那孩子,一定很難受吧。
既然他要了你的女人,那,你也要了他的女人,這事就當扯平了,嗯?”如妃的手潛入白常旭間,輕輕捉住了那條硬的柱。
“娘你是説…”白常旭深幾口氣。
“唉,娘前世想必是欠了他的。”如妃跨坐在白常旭身上,藉着温水的潤滑,逐漸地將他的柱入體內。十年來久疏人事的窒道內首次來了君王,如妃腔體內的每寸壁都興奮得震慄不已。
一注注的滑沿着龜頭、柱體下,使她的套越發順暢起來,白常旭的呼漸漸急促。身在皇家,經常會遇到一些突如其來的怪事,他自小就學會了在心理接受之前就迅速下判斷,然後馬上做出反應。如妃説得沒錯,既然老鬼搶了他心愛的女人,他現在所能做到的最大報復,就只有將老鬼的女人一個個幹得趴下。
“娘,你這裏用過沒有?”白常旭以中指輕按着如妃緊閉的菊門問。如妃經過一輪起落之後,平養尊處優的嬌弱身體早已疲乏不堪,正氣吁吁地伏在兒子的膛上回氣,聞言嬌軀一震。
良久才低聲道:“旭兒,娘那處未經人道,你…你輕點。”
“娘,此處可非人道哦,明明,就是獸道嘛。”白常旭將如妃抱起,大步邁向牀頭,母子二人下身相連,走動間柱在窒腔內越越深,混着水珠在地下大把灑落。如妃四肢緊繃,用盡全力地抱緊自己的兒子,在一陣陣酥麻快美之中,她深怕一不小心,就會從兒子身上滑落。
然後,便只能目送着他步步遠去。***白玉郎生來就是個畜生,他自己一清二楚。用老百姓的話來講,他這種人就叫做有爺生沒娘教,因為生他的宮女早就被他老爹的妃害死了。
偏偏老天和姦妃開了個玩笑,白玉郎先後有六個姐姐,四個妹妹,卻連一個親兄弟都沒有。在二十四歲那年,他終於將天子絕學“龍戰天下”學成了。
第一件事,就是將妃先後殺再再殺,如是者四次,每次都斬下來一截肢體,最後妃因失血而死,還嫌不過癮的他又順手把老父也殺了來祭母。
由於他擺明就是下任天子的唯一人選,武功又強絕當場,所以其時宮中的高手侍衞只有一個人敢出來攔他,但也不過在三招之內就落得分屍的下場。所謂龍戰天下指的是“龍拳”、“戰劍”、“天元訣”、“霞飛腿”四種武技,在當時可以説幾乎已經失傳。
但白玉郎跑了一趟南武山宗之後,竟然就能夠參照祖傳秘籍自學而成。那自然是因為,龍戰天下原本就胎於“南武百式”嚴格來説,南武百式並不能算是一種武功,那本就是武學的本源。如果將各種武學比作不同款式的戰車,那麼南武百式就是研製戰車的技術。
白玉郎一生之中有過多少女人,莫説他自己不清楚,就連為他記錄房事的太監也不清楚,但凡見到中意的,他就要上,從不論那女人是誰,更不管人家肯不肯。至於上完之後還要不要,以什麼方式要,等上完之後再説。
有很多女人,上過一次之後,他就不會再上第二次。有少數女人,上過一次之後,他會時不時地再上幾次。
但只有極少數女人,會被他收入後宮。所以,雖然身為天子,他的後宮並不算龐大,只有區區三十二人,但在兒子白常旭大婚那晚,卻意外地又多了一個。説是意外,是因為他原本只打算上一次。
要怪,就只能怪兒子揀了個太好的女人。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對不住白常旭,因為兒子的一切,全都是他老子給的。在這片土地上,他白玉郎無論要任何一個女人,都絕對不過分。
至於白常旭會不會忌恨,他本不在乎,他不像他的死鬼老爹那麼沒用,他有大把兒子,足足十個。
而且很顯然,還會有更多。就算白常旭傻到想造反,身負龍戰天下的白玉郎也絲毫無懼。要懼怕的人反而是這個東宮太子。他知道白常旭是個聰明人。
而聰明人的行動是可以預計的,事實上,對於這個兒子,白玉郎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什麼也不做。沒有必要將一個聰明人成瘋子。除非他自己想要發瘋。
白玉郎閲女無數,過的美也無數,但從未有一人,能如鄭可兒一般,令他如此心動不已。
那紅潤飽滿的嘴,整齊潔白的貝齒,盈盈一握的玉,粉紅尖的菩提,還有那令人眼凸的細軟蛇,出奇豐腴的圓潤翹,比例驕人的修長美腿,再加上那一身盈白滑的嬌肌膚,所有這些,對白玉郎而言,都不算什麼。
能夠直中人心的,唯有氣質。能夠乾髓的,唯有神。鄭可兒二者兼備,簡直就是神女降世。在白玉郎心中,她已經不算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