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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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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的天賜之寶,白玉郎的變態癖發作得前所未有地劇烈。從鄭可兒神出來的一切體,他無不心懷致福地下去。他是如此變態地愛着這個女人,以至於他開始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為了完全佔據這個女人的身心,他學習、他研究、他試驗、他實踐,而他如此努力學習研究試驗實踐的,自然不會是愛,只是調教。

他將鄭可兒視為女神,恨不得為她腳趾,分明身心都已經是人家的下僕,卻又要人家將他視為真正的主人,這種極端矛盾詭異的老鹹蟲怪大叔心態,居然還令他興奮得不能自已。

但他又不捨得隨隨便便地在他的女神身上施展那些未成的手段,於是後宮內其餘三十二名妃子便倒了大黴。

上行下效,達官貴人們的圈內一時間興起了調教熱,白玉京城內平食不厭、衣不厭潔的貴婦們,多半都沒能逃過這一陣浩劫。至於身處風暴中心的那個女人,那年,她才十五歲半。

***奈須真夜的好奇心很重,也非常貪玩,但無論多麼好玩的事,她都很容易會覺得膩。她出生於蒼刑月島。此島位處東海,是個新月形的火山島。

島上珍禽異獸眾多,鄰近海域又有珊瑚礁,珍珠海,海水蔚藍清澈,海產豐足,環境優美,乃是富貴人家的渡假勝地,這樣的人間天堂,居然也讓她玩膩了,於是,懷着對陸地的強烈好奇心,她毅然選擇離家出走。

然而,無論多麼異想天開,奈須真夜也絕對想像不到,會遇上這種事。實在太神奇了,以至於她本來不及作出反應。以她身負刑月魔刀的武力,奈須真夜絕對相信自己可以隨時遠遁千里。

所以當,她純粹只是抱着一種好玩的心態,任由宮人擺佈,不過,其實她需要做的並不多,因為本沒有儀式,沒有宴會,沒有賓客,什麼都沒有。她真正需要做的,僅僅是“出現”而已。

穿戴得異常華貴的奈須真夜,在八人大轎上過足癮之後,終於緩緩掀開紅布簾,從轎中款款步出。便在那一瞬間,她成為了白常旭的太子妃,而最令她好笑的是,她甚至連白常旭是誰都一無所知。一個月前,正武十六年九月。

在東海早已玩無可玩的十七歲少女奈須真夜,來到了白玉京探視入宮之後同樣悶極無聊的姑姑,也就是白玉郎三十二后妃的其中一位,月妃碇蒼月。

為了掩人耳目,她扮作月妃的宮女。某,白玉郎忽然心血來,不聲不響地潛入月妃的寢宮,打算來一場香豔刺的“突入”這時候,他看見了真夜,還從這個宮女身上聞到了一絲清新的‮女處‬體香。他十分驚訝,宮中竟然還有如此質素的‮女處‬,但再多看兩眼之後,他便一點也不想碰她了,因為她長得實在太像那個女人。蒼刑月島的女島主奈須砂葉。

白玉郎注視着真夜的眼,那隱隱透着深藍的眼瞳再一次勾起了他多年前的回憶。是魔眼。這個少女毫無疑問也擁有一雙魔眼。他儘可能語氣淡然地問她:“朕以前沒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上,她叫真夜,是新來的宮女。”旁邊的月妃急忙搶先説。

“真夜,嗯,朕記住了。”白玉郎緩緩地説,等到真夜終於冷靜下來思考自己為何會變成太子妃的時候,她才恍然回想起那與天子的偶然會面。他居然真的記住了,真夜心想。

“這位姐姐,請問如何稱呼?”一把悦耳的男聲將真夜驚醒,她抬頭一看,只見一位體貌俊朗的貴公子正笑意盈盈地立於面前。她遲疑地説:“你…就是太子?”貴公子點頭淺笑,説:“正是,姐姐果然好眼力。”真夜豁然立起,她一向自恃身材高挑,卻發現那人比自己還要高一個頭,於是一臉好奇地又圍着那人轉了一圈,左觀摩右視察了一輪,這才大剌剌地説:“喂,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裏傻坐了多久?”白常旭賠笑:“姐姐辛苦了。”真夜不耐煩地擺手説:“姐前姐後三分險,本姑娘名叫真夜,姓…許。”白常旭踏前一步,笑臉一沉,語氣深寒地説:“你以為沒人查得出你的來歷嗎?蒼刑月島的奈須小姐!”真夜想不到他説變就變,一時間氣勢受壓,只好強自鎮定地反駁:“知道你又問?無聊!”白常旭見她招認。

也不再施壓,緩緩後退兩步,再度展笑容説:“我只是不想夫間有任何隱瞞,真夜小姐千萬別介意。”真夜銀牙一咬:“那好,你告訴我為什麼我要做你的妃子?”白常旭冷笑道:“你可以走,外面大把人等着來替你的位置。順帶一提,你也不過是別人的替身,再找人來做你的替身,絕對不難。”真夜掩嘴一笑:“咦,難道説,你老婆跟人跑了?”白常旭還以苦笑:“所以就算你也要走,我也不會介意。我可以保證一個時辰之內就會有人來替你,而且據我所知,來人無疑比你更適合演這個角。”真夜笑問:“那個替我的人是誰?”

“玉京城內最大的珠寶商程元泰的長女,程芷菱程大小姐。與你相比,她人長得更美,格更温柔婉約,也更知書識禮。你若見了,肯定也會同意。”真夜越聽越氣,不覺冷笑説:“我當然要見她,不過我是要告訴她,她沒那個命,還是趁早死了那條心,因為本姑娘才是太子妃,將來的皇后。”白常旭微笑着答:“是啊,誰讓這是父皇下的聖旨呢?連我這個太子也無力抗拒,程大小姐自然也只能認命了,假如,你真的賴死不走的話。”真夜冷哼一聲,心氣難平地問:“莫非你留住我就是為了向你父皇差?”白常旭轉身離開,邊走邊説:“看你也不像蠢人,怎麼現在才發現?”真夜氣得狠狠跺了一腳地板,門外的白常旭忽然回頭,表情漠然地説:“為夫今夜心情不好,改再與你房。乖乖不要惱,總會讓你的。”真夜俏臉一紅。

想起那偷看到姑姑與白玉郎的好事,她剎時間羞惱不已,尖聲叫道:“你滾!我才不要!我要回去!”白常旭扔下一句“那自然好”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臉紅耳赤的真夜一個人生悶氣。至少他長得還算順眼,真夜心想。真夜知道自己隨時都可以走,所以她反而沒有走。對那個男人的好奇心,對男女之事的好奇心,不知不覺間俘虜了她。此後,白常旭每晚都來看她,但通常都沒什麼事,也不多説什麼,稍坐即走,似乎只是純粹想確認她還在不在。

白天,她經常堂而皇之地入宮去見她的姑姑月妃,也無人攔阻,如此過了七,她漸漸悶得都想斬人了,偏偏這晚,連白常旭都懶得再來看她,她終於忍無可忍。她直奔到白常旭房前,二話不説,一腳踹開房門,直衝內進,一看之下,目瞪口呆。

大牀之上,白常旭正扶着一個嬌嬈的半女子,從後面一下一下地狠力死着。那女子早已被得雙眼失神,入氣多而出氣少,連呻聲都若有若無。白常旭雖眼見真夜來了,卻全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仍舊自顧自地開墾着那女子的菊門,甚至還更加賣力。

令人羞恥的啪啪聲在四周迴盪,空氣中漂浮着一股濃烈到令人窒息的靡霧氛。在如此強烈的衝擊之下,真夜呆立良久,終於艱難地開口:“我要走了,你去找你的程大小姐吧,我管不着。”白常旭一巴掌拍在那女子的部上,疼得女子低低地慘叫一聲,只聽見他對女子笑語:“芷菱,真夜姐姐要找你呢。”那女子早已被得身如飄羽,恍恍惚惚間不知此地何地,此夕何夕,隱約聽見有人喚她的名字,便歪斜着雙眼向四方尋視。真夜被那茫然的目光一掃,渾身打了個冷戰,不覺後退半步,顫聲説:“她…她就是那個…程大小姐?”白常旭拔出玉杵,女子馬上整個軟癱下去。他赤地步下牀來,走到真夜身前兩步處才立定。真夜睜大眼注視着他俊美結實的身體,一時間不知所措。白常旭再踏前一步:“你不想試一下那種銷魂的滋味嗎?”真夜強忍後退的衝動,咬牙説:“不想。”

“還口硬。”白常旭一手將她攔抱住,另一隻手潛向她的腿心。真夜的心跳快得嚇人,她着氣想要阻止那隻怪手的入侵,卻被白常旭一口吻住了雙

真夜腦海一片空白,本不記得什麼武技什麼魔眼,只知道胡亂掙扎,卻在那無謂掙扎中被白常旭越抱越緊,越探越深,越吻越軟。意識到時,她已經被吻得檀口舒張,津,舌體痠麻。

但更令她羞恥的,卻是腿心沁出的那一股股滑膩漿,她驚恐地以為那是自己無意中漏出的水。她劇了幾口氣,用力推了推身前的男人。分,男人的俊臉出現在面前。她痴痴地望着那張臉,不知不覺間又陷入了那種恍惚的離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