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真壞你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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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再不講實話的話,那麼我就命人抓你的老婆和孩子進來,和你一起關在這地下室裏。”壽矢面無表情,聲音冷若冰霜地威脅道。
“不要,不要抓我的老婆,還有我的孩子,我説,只要你們不要傷害他們,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張正豪驚恐萬狀地看着壽矢,希望他不要傷害他的家人。
壽矢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無論如何,是男人都會顧忌到自己的家人,拿他們來威脅固然會起到一定的作用。
“好,你説吧!如果你有半點隱瞞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會命人將你全家殺害。他們之所以會死,全都拜你一個人所賜,怨不得任何人。”壽矢再次威脅道。
“當年我是白老爺的私人律師,他在世的時候,就將所有的遺產,包括白氏企業,都由她的女兒繼續,他所立下的遺囑都是經過我的手辦理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白老爺和白夫人就在那一年雙雙空難去世了。而白景松就趁着這個時候,了幾百萬給我,要求我修改遺囑,當時我死活都不肯,可是白景松就將我的父母親,還有老婆,年幼的孩子抓了起來,我迫於無奈,只好幫他修改遺囑,全部由白景松一人繼承。而白老爺的女兒,就秘密命人送往北京的一家孤兒院裏。”張正豪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壽矢,回想當年,他真得無可奈何,被無奈,才會這樣做的。
壽矢諒他也不敢有半點隱瞞,沒有説話,就直接走出房間,啪的一聲,保鏢將鐵門關了起來。
張正豪見狀,忍着來自於身上的痛,走到鐵門前,雙手抓住鐵門的鐵柱子,大聲地説他已經將事實的真相全部説了出來,什麼才可以放他出去。
壽矢沒有理會他,同羅威一起走出地下室,之後羅威從地下車庫的車裏拿出一份牛皮紙袋給他,説:“這是我們在搜索張正豪家裏的保險箱裏面找到的,是二十一年前兩份遺囑,一份是白老爺當年立下的遺囑,而這份則是偽造的。”壽矢接過一看,兩份條款裏的人名全部都有所改動,仿造白老爺簽名的人,有些歪歪斜斜的,雖然仿得差不多,卻沒有白老爺字樣的剛勁有力。
“現在人證物證都找到了,那麼那隻老狐狸就等着法庭傳喚他了。”壽矢拿着這兩份遺囑,對羅威叮囑千萬不要走任何的風聲,還有好好地看住那三個人,不能夠讓他們逃跑了。不過諒他們也逃不到哪裏去,以他現有的勢力,就算他們逃得天涯海角,他都能夠將他們找出來,除非他們死了。
以防萬一,壽矢還在地下室裏安裝了針孔,全程將他們所説的話全部記錄下來,就怕他們到了法庭上,會做偽供。
那隻老狐狸,就等着受到法律的制裁,像他這種偽造修改遺囑的罪,有可能會在監獄裏坐幾十年,或者終生在監獄裏過,不過以他現在的年齡而言,怕是從監獄裏放出來,已經是七十多歲了。
壽矢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看了看手中的遺囑,勝利在他的邊揚了起來,而安心亞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拿回白氏企業集團了。
開車回到千禧大酒店,還好安心亞待在客房裏,獨自一個人百無聊賴地看着電視。安心亞看到他回來了,連忙從沙發上跳起來,撲到他的懷抱裏,然後仰起那張甜美清純的笑臉,望着他,嘴裏輕喊了一聲:“壽矢大哥!”伸手了她的腦袋,輕輕地推開她,拉着她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將手中的牛皮紙袋遞給她。
安心亞一臉茫然疑惑地看着他,又看看他手中的紙袋,然後接過它,問道:“這是什麼啊?”打開拿出來一看,愕然地看到這是兩份完全不同的遺囑,但是簽署名字的則是同一個人,那個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白景巖。
“一份真的遺囑,而另一份則是偽造的。”壽矢指出遺囑上面修改過的地方,説道“現在人證物證都已經找到了,我們就準備將你叔叔白景松告上法庭,罪名是謀奪遺產!”沒有想到她的叔叔竟然是這種詐小人,從期看來,是在父親空難失事不到三天就修改了遺囑。
安心亞沒有任何的異議,以她的名字將白景松告上法庭,用法律狠狠地將他制裁,以告父親的在天之靈。
他們準備在第二天去法院裏狀告白氏企業集團的白董事長白景松。
而這天的下午壽矢同羅威還親自到了白氏公司裏,見了那隻老狐狸,在會室議裏,壽矢施計表白會投資白氏集團,就讓他等着籤合同。
得到這個好消息,白景松甚是歡喜,更是邀請壽矢還有他的手下一同到北京大酒店裏大吃一頓,好好地慶賀一番。
壽矢就隨着他的意思,同他一起到北京大酒店吃飯喝酒,壽矢還帶了幾位手下過來,他不勝酒力,由他們幫他擋酒。而白景松就帶了自己的女秘書。
女秘書身上穿着職業套裝,打扮得人,將裏面那件白襯衫的扣子解開三顆,隱隱約約出溝,雖然戴着副眼鏡,但那勾魂的眼神透着鏡片投過來,時不時地舉起酒杯敬壽矢一杯,身子有意往他這邊倒過來。
壽矢知道白景松這隻老狐狸想要做什麼,想利用她的女秘書勾引他,讓女秘書陪他睡覺,他這麼聰明的一個人又怎麼會上他的道呢!
今晚他可以開心歡快地吃飯喝酒,不過明天就等着接收法院的傳票吧!
女秘書雖然酒量驚人,但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他的手下,她已經是胃裏翻騰得不得跑進了洗手間裏嘔吐,遲遲沒有出來,看來是暈倒在洗手間裏了。
壽矢基本從頭到尾都沒有怎麼喝,趁着白景松喝得趴倒在桌面的時候,突然間問他:“當年你哥哥白景巖是不是有個女兒叫白惠欣啊?”白景松濛地抬起頭,抬了抬深重的眼皮子,眼睛醉地看着壽矢,隨之呵呵地傻笑道:“壽先生,你想從我這裏打聽什麼啊,什麼女兒,沒有,你從哪聽來的,我哥二十幾年前就死去了,還有我那不能生育的嫂子…”
“我只不過隨便問問而已。”人家都説酒後吐真言,這隻老狐狸是醉酒都守口如瓶,不肯透半點。
壽矢沒有理會他,只是命人將白景松送回去,然後起身就離開了酒店,驅車回千禧,換出房卡打開門走了進去,在客廳裏沒有看到心亞的人影,然後又走進卧室裏,也沒有看到她。
她會去哪裏呢?就在這個時候,浴室裏傳出來水嘩啦啦的聲響,他悄悄地走到浴室前,輕輕地擰開把手,走了進去,看到心亞在洗澡。
“心亞…”壽矢突然間喊她的名字,他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看到她的身體了,飢渴難耐啊!
已經一個星期了,她還是沒有給他碰她的身體,看一下也可以解渴的。
“誰?”安心亞嚇了一跳,連忙抹掉臉上的水,這才看清楚是壽矢,先是一楞,臉一下子泛起了紅暈,連忙拿過浴巾遮住身體,羞赧地責罵道“壽矢大哥,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走進來啊?”
“我是你男人,我為什麼就不可以進來啊!”壽矢走到安心亞跟前,走上前雙手捧起她的臉蛋,目光似水地看着她的眼睛,然後低下頭深深地親吻她的瓣,親吻着,汲着,寵溺着…更是邀她一起嬉戲玩耍。
安心亞被他吻得快要眩暈,快要失去了意識,她連忙回過神,猛然地睜開雙眼,用力地推開他,撅起嘴巴,怒怒地説道:“壽矢大哥,你真壞,你趁人之危!”
“啊,這話説得也太…”壽矢表情有些尷尬不已,身上的白襯衫已經被沾濕了,可見裏面麥的肌膚,看着她雪白的香肩,看得他燥熱起來,迅速地發生了反應,他管不了那麼多了,積壓了好幾天的慾火了,他需要她為他解決,二話不説,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壽矢大哥,你…快點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的粉拳捶打在他的前,羞澀不已的安心亞臉早已經紅通通了,她是又氣憤又羞。
壽矢眼含着一抹惡之笑,看着懷中的女人,嘴角微微揚起,抱着她走出浴室,將她輕輕地放倒地牀上。
安心亞知道今晚逃不了他的手掌心了,也就乖乖就範,沒再掙扎拒絕,低垂眼簾,長長的漂亮的眼睫覆蓋下來,在柔和的燈光照下,投下一層淡淡的薄薄的陰影。
看得壽矢心裏如同湖面泛起了層層漣漪,伸手拿開她遮在她身上的白浴巾,雪肌水地呈現在他的眼前,上面還沾着點點滴滴的水珠,散發着晶瑩透亮的光點。
“唔唔…”她輕輕地發出聲音,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身體,全身有着強烈的覺。
他每吻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讓她微微顫抖着,身體好似有股熱,貫穿着她整個身體,一種奇妙又美好的覺令她興奮不已。
他一邊吻一邊急切地卸下身上的衣服,很快身體沒有任何的束縛。
她看着他,看得她不由地別開臉,不好意思再看了,臉早已經紅到耳子了。
“嗯…”只聽到她嘴裏低低地發出一聲悶哼聲,他再次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嘴。
安心亞紅的臉愈發紅潤起來,雙手緊抓着他,抓出了紅紅的傷痕。
他面紅耳赤,額前和身體都冒出細細麻麻的汗珠,順着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