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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睜着眼睛説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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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壽矢陪心亞一同逛了北京的繁華夜市,逛到晚上的九點鐘才回千禧酒店。

壽矢走進浴室將今天的疲勞消除掉,走出浴室看到心亞正站在高大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美景,一頭烏黑亮澤的秀髮如同瀑布般傾下來,他走了過去,往後雙手環住她的,在她耳邊問道:“心亞,今晚能不能?”

“不能。”安心亞知道他想要幹什麼,知道這些天令他身體燥熱難耐,可是實在沒有辦法啊!她也是無可奈何。

“為什麼嘛?”壽矢開始撒嬌道,他也掐算了一下子子,好像已經過了四五天的時間了。

“因為還沒走啊,暫時不可能做那件事情。”安心亞轉過身,看到他上身**着,出健壯的上身,麥的肌膚,下身圍着條雪白的浴巾。看到他這個樣子,心亞羞澀不已,臉微微泛起紅暈。

很無奈,壽矢到有陣失落,微微努起嘴巴,再次問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啊?”積壓在身體裏的燥熱開始蠢蠢動了。

“還要過兩三天呢!”安心亞看到他無奈又不耐又痛苦的樣子,心裏可是樂不可支,就讓他難耐幾天再説。她在他的嘴上輕啄了一口,眼睛明亮地看着他説“好了,我要去洗澡了,如果你實在忍受不了的話,那麼你就到外面找個女人解決算了。”

“不要,除了你,我是不會碰其他女人的。”不管怎麼樣,他是不會做出對不起心亞的事情來的。最多能耐兩三天就好了,再説了這四五都過來了,區區兩三天,他還是能耐下去的。

聽到此話從壽矢口中説出來,安心亞更是羞澀不已,但內心動而動着,深深地吻住他的,隨後離開他的,深情地看着他,説了一句“我愛你,壽矢大哥”之後就走進浴室裏洗了個熱水澡。

這天晚上壽矢就擁着安心亞躺在牀上,兩個人聊了一些有的沒的話題,隨後就相擁而睡去。

“鈴…”第二天早上壽矢就被一陣擾人的手機鈴聲吵醒了,他皺了皺眉頭,翻轉身子,按下接聽鍵,裏面傳來羅威的聲音,説是已經找到了當年幫白景松修改遺囑的律師了。

聽到這個好消息,壽矢猛然地睜開雙眼,從牀上騰起身子坐了起來,對手機裏的羅威説他馬上就到。

壽矢掛斷手機,走下牀,被他驚醒的安心亞雙眼惺忪地看着他,聲音帶着睡意,問道:“壽矢大哥,這麼早你去哪兒?”

“羅威説已經找到了幫白景松修改遺囑的律師了,所以我要親自去看看。”壽矢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説道,穿好衣服,他坐在牀邊,目光柔和地看着安心亞,在她光潔的額頭親吻了一下,起身離開了房間。

驅車到朝陽門,走進地下室。

“你們是在哪裏找到他的?”走進地下室,壽矢就直接問羅威。

“我們是在一家律師所找到他的,他是那家律師所的負責人。”羅威回答道。

兩人一起走進地下室裏,來到一間狹窄的房間裏,推開鐵門,壽矢和羅威一起走了進去,那個律師身上西裝革履,戴着副銀邊眼鏡,正襟危坐在椅子上,看到他們進來,面鎮定自苦,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進來?知不知道你們這樣抓我進來,是綁架,我可以告你們的。”壽矢走了過來,透過窗户照是來的光芒,可以清晰地看到律師的樣子,年齡四五十歲,不過他很會保養,臉上沒有任何的皺紋,雙目炯炯有神。

羅威拿了份資給壽矢,他面無表情地接過一看,資料顯示,他在北京一家律師事務所當負責人,叫張正豪。

“張律師是吧,你好!我叫壽矢,這次幫你請過來,是想問你一件事情,只要你如實回答,就可以安然無恙地走出這地下室,如果你有所隱瞞的話,下場就不得而知了。”壽矢將資料還給羅威,出於禮貌他自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你這是在威脅我,只要我活着出去,我一定會將你告上法庭的,讓你們所有人都蹲監獄去。”張正豪怒目而視着這些凶神惡煞的陌生人,心猜想他們一定與黑道有着瓜葛見他們,二話不説就直接將他抓進這個黑暗的地下室裏,可是他張正豪從來沒有得罪過黑道上的人,無緣無故被抓進來,他真得很不解。

“這話留着你能夠活着走出去再説吧!”羅威上話來,看不慣這些收着有錢有勢之人的錢,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來。

“你…”張正豪氣急敗壞説不出話來,直瞪瞪地看着他們,表面裝得鎮定自若,見他們這樣的架勢,還有吼喝他的話,心裏開始恐懼起來,他有可能會死在這黑暗的地下室裏。最後憋出一句話問道“我跟你們無緣無仇,你們幹嗎要抓我到這裏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壽矢,目光變得犀利起來,聲音冷若冰霜地説:“二十一年前,你是不是幫白景松修改過一份遺囑?”張正豪楞了一下,隨後眼底出一抹心虛,鼻尖都冒出了冷汗,他目光閃爍地説:“這麼多年的事情,誰還記得啊?”

“也是,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慢慢想,我相信你一定會想起它的。”從張正豪的眼神裏,他就看到他的慌張之,這件事情,相信他印象深刻,又怎麼會想不起它呢!做了這種違背良心的事情,居然想不起,那簡直是可笑至極!

一分鐘過去了,張正豪還是説他記不得了。

壽矢上前,雙手用力地抓起全身正在發抖的張正豪,將他死死地摁在牆上,怒不可遏地瞪着他看,咬牙切齒道:“你記不得,你敢説你記不得,這麼大的一件事情,你會記不得?看來你是想被打斷‮腿雙‬,然後爬出這個地下室…”張正豪臉刷得一下子白了起來,額前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雙眼驚訝無措,還沒等他開口説話,就被壽矢握緊拳頭狠狠地揮向他的臉上,他被打趴在地上。

“我真的什麼都記不得了!”趴在地上的張正豪,只覺得臉部火燎火燒的,口腔裏有股鹹腥味,用手抹了抹嘴角,愕然地看到手上沾着鮮紅的血絲,抬起雙眼憤憤不平地説“你們這樣打人,是犯法,我可以將你們…啊!”還沒等他説完,就被壽矢攥住領帶,用力地攥起來,犀利的眼眸被怒火一點點地燃燒起來,冷冰的聲音裏雜帶着些許憤然,説:“將我們告上法庭是吧!沒關係,等你活着出去再告吧!如果你不好好配合我們的話,恐怕你連活的機會都沒有。”聽到他這句話,張正豪原來慘白的臉一下子變得死灰起來,滿眼的恐慌,溢着血絲的嘴上下顫抖着,全身上下正在瑟瑟發抖,兩腿發軟,癱軟地坐在地上,剛才的理直氣壯正襟危坐一下子消失殆盡。

他可不想這麼早就死去,因為那件事情而平白無故地死去,可是當時他幫白景松修改遺囑,也算是幕後推手之一,並且還拿了白景松的錢,若是全盤托出來的話,豈不是被他們抓住他受賄的證據?那麼他就要踢監獄,他所謂的前程似錦就會全部被毀掉了。

“我是真得不知道…”張正豪痛苦地説道“你們打死我,我也不知道,都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誰還記得這麼多,這二十年裏我接的案子不知道有多少,又怎麼會清楚是哪件案呢!”壽矢二話不説,朝着羅威使了個眼,羅威示意了後面彪悍的保鏢,保鏢點點頭,上前走到他的面前,毫無費力地拽起他,將他整個人都舉起來,凶神惡煞瞪着他看,然後狠狠地用力地將他往地摔。

“啊…不要,不要…”張正豪痛得全身裂,像是骨頭都要斷了,痛得他不過氣,像狗一樣爬起來,嘴裏不停地哀嚎起來。

“我可是有人證可以證明你當年受賄於白景松,將那兩個女人帶進來。”壽矢命令道,只見一個高大威猛的保鏢將兩個弱小的中年女子抓了進來,然後將她們兩個扔到張正豪的面前。

傭人和媽看到張正豪,驚訝愕然地捂着嘴看着他,喊道:“張律師,就是他,就是他當年拿了白景松的錢,幫他修改遺囑的律師。當年我親眼看到他,和白景松兩個人在白老爺的書房裏,拿出保險箱裏的遺囑進行修改的…”

“你是誰,我本就不認識你,,你胡説八道。”張正豪心裏一下子慌了,他是不記得當年在白家工作的傭人和管家,只是隱約記得當年伺候白惠欣的媽,就是傭人旁邊那個長得肥慵的女子,他連忙避開她們的眼睛,再説了那次幫白景松修改遺囑的時候,除了他,還有白景松兩人外,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她怎麼會知道?他再次嘴硬道。

“張律師,你別在那裏睜着眼睛説瞎話了,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傭人咬牙切齒地指着他,當年他不過是白景松股後面的一條狗,替他辦事,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

“你胡説。”

“我沒有胡説。”這女人也強悍,居然抓住他的頭髮,如貓一樣往張正豪的臉上抓出傷痕來。羅威見狀連忙上前將傭人分開。

“你,你這個瘋婆子。”張正豪捂着被抓傷的臉,手指顫抖地指着傭人説。

張正豪還是嘴硬,看來他在白景松那裏拿了不少的錢,也難怪他現在自己開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混得風生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