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沒有生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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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累而愜意地看着嬌紅的她,趴在她的身上,親吻着她的下巴,沒有説話,靜靜地聽着她的心跳聲。
安心亞撫摸着他被汗水沾濕的頭髮,閉着雙眼。
休息了一會兒,壽矢這才下了牀走進浴室裏,給自己洗了個熱水澡,這時安心亞偷偷地走了進來,也要洗澡,兩個**相對着,在熱水和泡沫之中洗着…
壽矢從浴室裏走了進來,他到餓了,今晚陪同白景松到酒店吃飯,本就沒有吃到任何的食物,只是喝了幾杯酒而已,其他都是羅威還其他幾個手下把他擋了。
他拿起客廳裏的電話撥通了酒店前台,叫他們送些晚餐上來。
這時安心亞穿着一條長款絲棉的睡衣,只出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臉上掛着甜美的笑容,還有幾分的羞澀,她走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心亞,今晚和白景松吃飯的時候,趁他喝得大醉就問他,當年他哥哥白景巖是不是有個女兒叫白惠欣?”説到這裏,壽矢不由地失笑起來,邊有着幾分嘲諷“即使是醉了,他都能夠守口如瓶,不肯透半點信息,就算是那樣,明天他就會死得很難看了。”安心亞詫異地看着他,難怪他回來的時候,身上有股酒氣,原來是和她的叔叔喝酒了。可聽他這麼説,看來白景松到死都不會承認他曾經做過的壞事,像他這種壞人又怎麼會承認呢,為了謀奪她父親的財產,不惜一切的手段,只是他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她已經回來了!
看到她微蹙着眉頭,壽矢走到她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目光温柔如水地看着她説:“很快你就能夠拿回所有屬於你的一切。”
“嗯!”安心亞輕輕地回應道。
壽矢攬着她入懷中,手撫摸着她的腦袋,無聲地安着她。
就在白景松喜滋滋地等着簽約合同的時候,怎麼想也想不到他會突然間收到法院的傳票,他打開傳票一看,將他告上法庭的人是安心亞,他的罪名則是謀奪遺產!
安心亞?會是誰呢?白景松看着上面的名字,一點印象都沒有,是不是法院搞錯了傳錯了票?為了確認他再次打電話給法院,沒有任何的錯,對方的確將他告上了法庭。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敢在他的頭頂上撒。
北京人民第一中級法院車子停在法院門口,白景松從車裏走了下來,整理了身上的西裝,面無表情地望着這座法院,抬起腳走了進去,跟在他身後的則是他的私人律師羅展鵬。
他走了進去看到坐在原告地方的安心亞,臉一下子變了起來,他見過那個女人,是壽矢的太太,她怎麼會?茫然不解,眉頭緊蹙,眼神晃過,居然看到坐在羣眾座位上的壽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嘴角揚起似有似無的笑意,看得他心裏發。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為什麼要告他呢?他迅速地回想着,自己自始自終都沒有和壽太太講過話,更想不起在哪裏得罪過壽太太?
他故作鎮定地走到被告台前坐了下來,心裏如同打轉轉,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突然間收到法院的傳票,告他的人竟然是壽矢的太太,這讓他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而狀告他的是謀奪遺產,他什麼時候謀奪他們的遺產了?
面沉靜的壽矢看着白景松,他已經收集到了他所有犯罪的證據,這下他難逃其罪了。他已經聘請來自於英國的律師——安莉。
法官宣佈開庭,所有人都起立完畢後,就是兩方陳訴的時間,雙方的律師都已經準備好了,由原告的律師站了起來!
法官看了一下手中的資料,説:“現在由主控官富讀控詞。”
“法官大人,本人代表律政署起訴被告人,起訴被告人白景松,男,現年55歲!被控於1989年月同律師張正豪修改男子白景巖的遺囑,又將其男子的女兒送往北京孤兒院,以謀得白景巖所有的財產!”安莉面嚴肅地站起身,對法官大人説“而我的原告人則是白景巖的女兒白惠欣!”
“什麼?!”當聽到安心亞是他哥哥的女兒時,臉刷得白了起來,猛然地跳起來,開始咆哮道“你説什麼,你説他是我哥哥的女兒,這怎麼可能,法官大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嫂子沒有任何的生育能力,又怎麼會生孩子呢!簡直是荒謬至極…”
“肅靜,肅靜!”不一會兒法官上台,敲響了手中的集槌“現在由控主證人作供!”穿着法官袍的法官聽完安莉的供詞後,然後説道,之後安莉轉過頭説傳證人林芬。
這時林芬走了出來,即是當年在白家工作的傭人,一身簡單的衣裳走了過來,走到安心亞的面前,不由地停下腳步,看了一眼坐在原告位上的安心亞,愕然地發覺,她眉宇之間有着白老爺的影子,之後她走了過去,拿過一名男子遞過來的誓詞,念道本人林芬,以謹誠發誓,已知之事實並無虛言,如有不實,甘受處分。
唸完之後,安莉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到林芬的面前,問她從事什麼職業。林芬如實地告訴她現在在一家酒樓當洗碗工。安莉又問她二十一年前在白家是做什麼工作的?做了幾年了?她回答道是傭人,做了六年了。
問完之後安莉指着被告白景松,問道:“請問你認識被告嗎?”林芬看了一眼坐在被告座位上白景松,又看了一眼安莉,安莉從她眼裏看到了害怕和慌張,安她不要害怕,如實地説出來。
林芬點點頭説:“認識!”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怎麼會不認識白景松呢,這個詐小人。
經過一番的質問後,安莉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白景松嗤之以鼻,不屑一顧的坐在那裏,他到要看看他們會玩出什麼樣的把戲出來,説他私自修改遺囑,憑這些無用的證人,就能夠證明他,沒有證據,本就不可能定他的罪。
他看了一眼坐在原告位上默不作聲的安心亞,難怪那在宴會上看她這麼面,原來當年哥哥與外面的女人所生的私生女,之後又是他命人送到孤兒院的女孩,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長這麼大了。突然間回來,想從他手中拿回她父親的一切,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經過雙方的辯詞後,白景松的律師也不遜於安莉,羅展鵬走到安心亞面前,開始對她進行發問,安心亞如實地回答。羅展鵬又走到白景松面前,問他是否認識原告人。
白景松眼含笑意否認道,説本就不認識安心亞,更不認識白惠欣,還説他的哥哥本沒有女兒,更沒有私生女,而嫂子本沒有任何的生育能力,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女兒呢?
這讓白景松挑眉做悠然自得的狀態,安心亞抬起雙眼看着了一眼白景松,這就是她所謂六親不認的叔叔。
不管怎麼樣,安莉畢業於倫敦大學法學院的高材生,在律師界有着很大的名氣,本就不怕羅展鵬這種人,突然間對法官説,她有一個更重要的證人,傳了張正豪上來。
白景松在看到張正豪出來的時候,臉一下子變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張正豪經過他面前的時候,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走上證人台前。
安莉走到張正豪面前,開始進行一系列的發問。
“請問你認識被告嗎?”安莉看向被告人白景松,從他的面還有眼神都看得出來他害怕緊張,額前不停地冒出汗水,不停地拿着絲絹擦着額前。
坐在羣眾位置上幫矢已經看到他神難看的樣子,嘴角不由地揚起來,看着他現在這個樣子,他心裏不知道有多快。
張正豪抬起雙眼看了一眼白景松,觸碰到他那雙惡狠的目光,心裏甚至是害怕,又無意中瞟見壽矢,他威脅過他,如果他膽敢做偽供的話,那麼他的家人就會跟他一起下地獄。他回答道:“認識!”
“據資料顯示,你當年是白景巖的私人律師,而白景巖當年立的遺囑是經過你的手,那麼遺囑上面所有一切的財產由誰來繼承的?你是否還記得?”安莉直直地看着他,問道。
“是由…”張正豪再次抬起頭看向安心亞“是由白老爺的女兒白惠欣繼承的。”
“你胡説,張正豪你跟着別人串通一氣來唬世人,我哥哥本就沒有女兒,他所有的遺產全部都由我來繼承的…你這個顛倒是非的傢伙!”已經坐不住的白景松暴跳了起來,目兇光,指着張正豪咆哮道,這時一名警察走上前用力地將他摁住。
“肅靜,肅靜!”法官皺起收眉頭,再次敲響了手中的集槌。
“法官大人,我反對!”羅展鵬舉起身反對道。
“反對無效!”法官大人面無表情地説道,由控方繼續陳詞。
羅展鵬無奈地放下手,看着白景松,用眼神告訴他,這次他也沒辦法,因為所有的證據都不利於他。
“你既然是白景巖的私人律師,為什麼遺囑最後會變成由白景巖的弟弟白景松繼承呢?”安莉又問道。
“白景松給了一筆錢,要求我這麼修改遺囑,剛開始我死活不肯,可是後來他竟然命人抓起我父母親還有老婆孩子要挾我,我被迫無奈,只好幫修改遺囑,等白老爺逝世不到幾天,就將遺囑拿出來宣讀!”張正豪將當年的事情全部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