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菗到百餘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文英爬到腹上,那物便把進去,不上幾十,牝內騷水唧唧聲響不絕,桂萼附耳低言道:“且慢些,恐姑娘聽見不好遮掩。”文英不聽,只管送,不料瓊娥果未睡着。
側耳一聽,心下想道:“這也奇異!怎麼女人對女人,倒像一男一女,莫非這姑娘是他表弟假扮的麼?”又想道:“嫂嫂污了名聲偷漢子,我們獨寢孤眠,何不也尋個美貌的郎君取樂?”及撫那牝户濕膩膩的水,好些水,遂起身小解,揩抹乾淨,再側耳聽時,兩人沉酣睡矣,又想道:“待天明起來,我且不説破,看他怎麼隱瞞?”只得納悶睡了,次,瓊娥走進桂萼房中,桂萼尚未起牀。瓊娥道:“特來看龐姑娘的小腳。”不要説桂萼又羞又怕,把文英幾乎嚇殺。文英道:“姐姐,你姑娘惱我了,叫轎子我回去吧!”瓊娥笑道:“不消轎子踱你去,我沒有哥哥,誰來惱你?”桂萼忙扯文英走到牀後,埋怨道:“我何等的囑你,你全不顧忌。適才我家姑娘窺破機關,語帶戲謔,叫我置身何地?須與他見個意兒,省得生出口面來。”那瓊娥也暗把聖女喚過,備述夜間所聞。聖女也把昨早在暗地偷看見龐姑娘下牀,提着褲,因龜頭堅舉,不能貶入,難道世間女人也有龜頭的麼的情形講了,過了午後,瓊娥與桂萼下棋。
文英步到花邊,四顧無人,即去小解。不料聖女有心,早已閃在花陰偷看,望見那個東西,大笑道:“我道是個龐姑娘,倒是個龐大爺哩!”文英抬頭一看,認是聖女,便如飛趕過花屏,攔抱住。聖女並不推諉。文英道:“姐姐若肯總承我,恩不盡。”即於花下解裙松帶,摟住體樂。
聖女勇於承受,聲叫快道:“你有這手段,怪不得大娘與你通姦。”文英道:“你家姑娘十七歲了,只怕也動情。我要央你做個撮合山,你可肯麼?”忽聞疾聲呼喚,聖女起身應道:“你有心,他也未必無意。你用花言巧語動他,自然着手。”説罷,疾忙進內,乘間以告瓊娥,瓊娥為之首肯。到晚飯後,文英朗昔賢詩句以引瓊娥,道:“誰看梅花殊有意,安排清夢到羅浮。”瓊娥默喻其旨,亦以舊詩答道:“雌兮得雄願已足,雄兮將雌胡不知!”桂萼雖聰,竟猜不出他兩人心事,解衣就榻。
文英雖意在瓊娥,少不得也要應付桂萼。過了更餘,見桂萼睡,即悄悄下牀,走過瓊娥房裏,遂爬上牀。
瓊娥害羞道:“我是黃花女兒,已許了人家,因見你人物風,不捨錯過,要被你破身了。”文英把些涎吐送那牝户,又把陽物向牝户一,瓊娥覺得有些疼,文英兩手扳住纖,一一的亂搠。桂萼忽然驚醒,不見文英在牀,只聽隔壁房內牀腳搖動,帶着笑聲叫快不絕。
桂萼也不及穿上衣裙,赤條條走過瓊娥卧房,只見兩個正在酣戰,假意作怒道:“好個閨中女子,偏會偷情,豈不羞恥!”瓊娥應道:“恩賢嫂善於偷漢,姑姑不才效尤。這龐郎既非我哥哥,又非你丈夫,可以私於你,何不以公於我!”文英見桂萼赤身體,便扯進被內道:“我的姐姐,不要凍壞了,快上來同睡。”桂萼道:“你有了人,何消憂我?”文英道:“兩人依我便罷,不然明即要告別。何苦為我一人傷了你姑嫂和氣!”便乘勢扯進被內,爬到腹上,大戰起來。
桂萼十分快,那瓊娥窺他兩歡戀之狀,好不難過,便道:“你們只管快活,怎忘了我?”文英遂丟了桂萼,重與瓊娥合,興盡而寢。次,文英只得告辭而回。
不知後事如何?下回分解。***話説桂萼自文英回家,思重赴陽台,又無事端可假,常與瓊娥敍話,撇放文英不得。
瓊娥一把桂萼的淡紅被翻了翻,又把繡花枕看了看,笑道:“這樣香噴噴的被兒,可惜哥哥去世太早,丟與嫂嫂獨眠。”桂萼微笑道:“姑姑新婚在邇,後夫如魚得水,正好受用。”兩人絮煩不題。且説瓊娥母親看他聲音笑貌不像處子,心中不樂。過了潺,陳家要來娶親。陳氏喚瓊娥道:“婚期已定,只有一件大事卻怎麼好!”言訖,容貌變。
瓊娥未喻其意,問道:“母親有何心事?不妨明言。”陳氏道:“女子守身深閨,專為生平大事,豈肯受狂狙之辱,以玷清白?
細看我兒動靜,並非處子,所以中懷怏怏也。我有一計,到那官人纏你的時節,兩腿緊,再把手捻了牝户,做個怕疼的模樣,等他的東西進去,我藏些雞冠上的血在草紙包裏,等他完了事,你悄悄把來抹在陰門口,他拔出具,自然有血跡在上面,還好遮掩得去。”瓊娥口雖怕羞不言,心中倒不忘記。到了吉期,陳次襄把娶親雜項一一完備,結了花轎燈籠火把笙琴細樂,次襄頭巾圓領,騎着駿馬,一路吹打娶了回來。
拜了天地,入了房,坐牀散帳吃過合巹,至夜分方就寢,解衣上牀。瓊娥便伸手捻他具,了一驚道:“你的東西如何生的短小?”次襄心中雖有些疑,怎奈慾火難遏,分開兩股,把五寸長的向那小便處進去,一頂進,次襄遂輕輕款款劃淺一深之法。
只見牝户寬綽,水太多,湊合之餘,擋不得瓊娥聲屢喚,腎尖亂聳,亦覺直頂花心,並無怕疼之狀,未及五六百,即便了,急得瓊娥捧着柄,雙手摸,復以舌尖咂。不移時,那物又昂然直舉,把雙股放開,大肆出入,又有百餘。
次襄忍不住又了,瓊娥情更濃,竟忘了陳氏之言,及至記起將雞冠血抹在上面,次襄已翻身起來將帕揩抹矣,取向燈前試之,只見白水亂滴。次襄大怒道:“這般貨!被誰破身?可實説來。我曾娶過室,如何瞞得!”瓊娥不覺淚下道:“我們下聘之,嫂嫂有個表妹接來看盒,誰想竟是表弟喬扮。我看了這樣如花似玉的郎君,年紀又小,才學又高,因此我懷着權時救急的意思。”次襄聽了喜道:“此生姓甚名誰?家居何處?”瓊娥道:“姓龐,名國俊,字文英,家居縣治南首。”次襄道:“你若為我誘他來,便將功折罪。”瓊娥遂放下心。
到了次早,次襄捧文房四寶跪下道:“今晤龐兄,望芳卿為我作一華札,持此往見。”瓊娥含笑挽起道:“君何必作此狀?”遂取白楮寫下數行道:自從別後,渴慕芳姿。匪朝伊夕,頓覺神魂飄蕩。不識郎君亦曾記念妾否?妾雖新婚,未嘗片刻忘懷。昨於枕蓆之間道及郎君才貌,拙夫久仰大名,特命妾修書一行持上,竭誠請教。
若駕臨舍,妾當接,少伸鄙悝,不勝欣幸之至!文英先生契賤妾王瓊娥襝衽拜寫畢遞與次襄,次襄看了笑道:“我未與他上手,你便又屬意於他。
也罷,我有件病,不喜女,端好龍陽。你若代我哄得到手,任憑你便了。”瓊娥道:“妾有一計為君商之:兒子讀書缺少西席,不若開書相請,方可朝夕邀歡,如此好否?”次襄以瓊娥湊趣,便欣然寫一個拜帖,一個關納,二面道:敬啓。
文翁龐老先生大人台下不佞子今歲敢屈誠誨小兒啓元一載,謹具修儀六十兩,薄膳一載眷教弟陳次襄頓首拜次襄拿了拜帖去拜文英,文英將帖一看,想道:“我與此人素不相識,為何先施?”只得出,賓主坐定。次襄一見文英,心下喝道:“怎麼男人有此美?”只因平短於詞命,默默無言,把手向袖中取出一個寸楮,遞與文英道:“賤內王瓊娥之札,託弟貢上。又有一關約,敢屈台兄赴舍訓誨小兒,弟亦得朝夕請教。”言畢,身告別。文英送了次襄出門,展開鸞箋並關書一觀,不勝欣異。再説次襄到王家拜岳母,其餘諸親眾友,一一相見,少不得開筵款待。
迨宴罷歸來,次襄十分沉醉,遂與瓊娥興雲雨。雖不喜這件話兒,也只得做個應急鋪户,這一夜兩人樂趣又比前夜不同。
但見瓊娥慾火更熾,金蓮斜挽,粉頰相偎。次襄送不倦,瓊娥遍體全酥,既而次襄高道:“其樂何如?”瓊娥答道:“內中酸癢,妙不可言。”次襄聽説,興念愈狂,又撫多時,雲收雨散。過了三朝,文英便來回望。次襄聽説,急出相見,如拾至寶,笑道:“小弟不才,獲賭芝眉,昧為欣幸!”文英道:“荷蒙過譽,深為!不知尊夫人得容柳見否?”次襄道:“夫求夫一言契合,便當肝膽相孚。況一女子,豈復吝惜乎?”便喚瓊娥出來,及相見畢,次襄遂令備酒書房,三人對酌飲了一會。次襄暗想:“我平不曾見有這般形容,今見了龐秀才,實放心不下。”沉半晌,忽想道:“是了,我想龐生酷好女,他與我原有夙好,不若以此局誘之,事必諧矣!”遂笑容可掬,連聲讚道:“龐兄高才,定要款留在舍,啓迪小兒。所以特設並觴,幸勿見哂。”文英道:“小弟才疏,何足以當大任揚”乃舉起巨觴,擲再飲,連吃七八大杯。
文英沉醉,把兩手摟定瓊娥,親了幾親,瓊娥羞慚滿面。那次襄要徇自己之所,管什麼小,又滿斟一杯,文英一而盡,竟頭重腳輕,倒桌邊昏沉睡去。
次襄同侍婢扶到牀邊,移燈照時,但見兩腮紅如胭脂點染,又把褲子涸,出雪白兒,次襄一見,魂蕩意。
把後庭唾沐,將陽物進,幸陽物短小,又喜文英大醉,所以聳動移時,不覺盡,到百餘,不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