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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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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十八歲的少女,在殘忍的拷打下小便失了,羅奇的戒尺本已又一次高高舉起,看見夏之韻已然失,這才把手放了下來。

他把戒尺頂端的稜角伸向夏之韻的下體,用力戳着她像吹氣般腫脹起來的陰,每戳一下,夏之韻的道口就又擠出一小股

連捅了六七次,盡不再湧出。羅奇轉過身來,用戒尺濕淋淋的下半截逐個輕拍秦楓等三人的臉,把夏之韻的塗抹在她們嘴上。秦楓和夏之馨都含着眼淚默默地忍受着,毫無抗拒和躲避。

楊雪扭着頭試圖躲開,結果羅奇的戒尺直接打在她的脯上,巨大的疼痛使她幾乎背過氣去,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當羅奇再一次把沾着的戒尺伸向她嘴時,她也不敢再躲開了。

羅奇把手中的戒尺扔掉,蹲下身去,捏着秦楓的下巴笑道:“知道嗎,這兩個孩子受這樣的罪,全都要怪你。你要是乖乖地去你女兒,就什麼事都沒有…哎唷!”秦楓出其不意地吐了羅奇一臉唾沫,冷笑着説:“別把我們當傻子。就算我什麼都聽你的,你也不會放過我們。你想怎麼折磨我們都隨便,但是想要我們乖乖聽話,任你擺佈?你還不如回家睡你親媽去吧!”秦楓一向優雅自持,即便是落入魔窟受盡折磨,也不曾罵過一句髒話,此刻又是吐唾沫又是口出惡言,可以想見她心中的怒火已經熾熱到了何等地步。

羅奇完全沒料到秦楓會以這樣的方式反擊,被吐得滿臉唾沫的一瞬間發自內心地到狼狽和丟臉。耳中又聽到旁觀席上傳來陣陣壓抑不住的低笑,一貫淡定的他也不有些惱羞成怒。

他昏頭昏腦地站起身來,一邊用衣袖擦着臉,一邊快步走到烙鐵加熱器旁,隨手出那把三角形烙鐵,想了想卻又放了回去,出了另一把。這把烙鐵的形狀極為怪異,食指細,大約半米長短,呈螺旋狀,彷彿是一把特大號的酒瓶起器。

羅奇舉着它走回到秦楓的面前,二話不説,在夏之馨和楊雪的驚叫聲中,徑直把尖端捅在秦楓的房上。

秦楓被燙得全身發抖,她死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慘叫出聲,但是羅奇很快便把烙鐵移開了,猙獰地笑道:“你不要誤會,我並不是想燙你。

只是想讓你受一下這東西的硬度,你有什麼發現嗎?沒發現?那就再來一次!”他連珠炮似的一口氣説完,不等秦楓回答,又一次把尖端按在秦楓的另一隻房上。

秦楓一邊竭盡全力抵禦着再次來襲的劇烈痛苦,一邊也不留意這條奇形怪狀的東西,這才發現它的柔韌出奇的好,一按到皮膚上便能彎曲。

儘管痛得幾乎不過氣來,她仍忍不住在想:這東西到底是用在什麼部位的呢?彷彿是聽見了她心中的疑問,羅奇再一次將烙鐵挪開,冷笑着説:“想知道它是用在哪個地方的嗎?彆着急,你馬上就知道了!”説着。

他轉過身去,伸手摸了摸刑台邊緣半懸空的夏之韻的股,中指在那圓潤緻的菊門上來回摩挲。秦楓見狀,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沒錯!這就是專門用來捅眼的!你做過腸鏡檢查嗎?這東西能像腸鏡一樣,在腸子裏拐着彎鑽啊鑽啊,只要夠長,能從嘴裏一直捅出來,”羅奇揮動着“起器”得意洋洋地講解着。

而秦楓只聽得骨悚然,驚恐萬分。

“我手上這一條,看上去只有半米長,但它的實際長度卻是看起來的四倍!秦女士,就讓我們用它來測量一下,我們這位國民校花的腸子有多少米長吧!”這烙鐵在房上留下的燒灼仍未褪去,一想到它即將侵入女兒嬌的菊門和腸道,秦楓便萬分恐懼,她只恨不得向羅奇大喊:“別動她!要燙就燙我!來燙我股吧!要燙多久,要多深都行!”但是她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卻在反覆告誡她自己:“保持冷靜,千萬不要在他面前表現出一丁點的軟弱!更不能鬆口向他哀求,這個口一旦開了,我們就徹底完了!”看着秦楓臉憋得通紅,卻又咬緊牙關什麼話也不説的模樣。羅奇狠狠地點了點頭:“好!你這個當媽的還真狠得下心!夏小姐,你可真是攤上了一個好媽媽啊!”夏之韻雖然看不見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從羅奇與秦楓的對話中已經明白了一切。她的心臟像打鼓一般撞得咚咚作響,身體也隨着羅奇對門的撫摸而不住顫抖。羅奇又拍了拍夏之寧的臉。

看着他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睛,獰笑道:“眼睛瞪得這麼大,難道你也想試試?還是先想好等下怎麼忍着痛吧,後面有的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好東西!”夏之寧憤怒已極,嘴裏發出野獸般的狂暴叫聲,只恨不得把面前這個魔頭一口一口地撕開下。他和羅奇都沒有注意到,就在羅奇對他説了那句話之後,之前一直在顫抖的夏之韻卻平靜了下來。

羅奇又向秦楓看了一眼,確認她沒有服軟的意向,便把那已經入夏之韻菊門的手指了出來,趁着少女的門還沒來得及重新合上,將手裏的烙鐵尖頭一下子了進去。

烙鐵雖然已經在羅奇手裏拿了一陣子,但是就像羅奇之前所説,這種特殊的材質能夠長時間地蓄積和保持熱量,它現在的温度,與剛從加熱器中拿出來時相比,只不過低了0。01攝氏度而已。

夏之韻的股在烙鐵入的那一瞬間,劇烈地顫抖起來,把那條束縛在她髖部的皮帶掙得咯咯作響。羅奇一邊用力按住她的大腿,一邊轉動手柄,像鑽木一樣把這條巨大的螺旋鑽緩緩旋入她的直腸。

儘管被鐵鏈子死死地束縛着,少女頎長的美腿還是狂亂地踢蹬不止,腳踝反覆在束縛着它們的刑台立柱上狠命撞擊,線條優美的十個腳趾也一再收緊蜷曲,這一切都在向觀眾們昭告宣示着她此刻所忍受的痛楚有多麼強烈。

“嗯?”羅奇突然停下了動作,仔細打量着被懸掛在夏之韻正上方的夏之寧。少年俊俏的臉龐雖然也深深地扭曲着,但是那明顯主要是因為內心的悲痛,而不是體的痛楚。

羅奇手中的烙鐵已經在夏之韻體內入了一個巴掌的長度,而夏之寧卻沒有像剛才夏之韻陰户受打時那樣顯著地表現出陰莖被咬的跡象,而且,他此刻的眼神中着一種奇異的慌亂,臉也漲得通紅,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夏之寧原本已做好了再次被吃痛不住的夏之韻狠狠咬齧陰莖的準備,誰知,就在夏之韻的門即將被烙鐵入之時,她卻做了一件令夏之寧驚訝萬分的事:用自己柔軟的舌頭墊在下排牙齒和弟弟的陰莖之間。

於是,當烙鐵火燙的温度在她嬌的菊門處爆炸開來,並沿着柔的直腸緩緩侵入她身體的時候,她雖然還是不可抑止地咬緊了牙關。

但是至少一半的咬合力卻成功地被她自己的舌尖攔阻下來,然而,夏之寧的陰莖雖然不再像之前那般劇痛難忍,但二姐的舌頭將它緊緊包裹住,那温熱軟滑的觸所造成的刺在某種程度上來説,一點也不亞於牙齒狠咬。

加之夏之韻在劇痛中整個口腔肌都用力緊縮,又無意識地使勁左右甩頭,使她的舌尖、雙和口腔內壁與嘴裏的陰莖不斷地劇烈摩擦,那效果竟等同於給夏之寧進行烈的口

早被助‮物藥‬無比的少年身體哪裏受得住這樣的強烈刺,陰莖理所當然地再一次迅速起脹大,與夏之韻的舌貼得更加緊密,受到的刺也進一步加大。

夏之韻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正在腸道里越鑽越深的灼燙烙鐵所攫取,只是靠着一點骨子裏的堅強本能,堅持着用舌尖保護弟弟,自然本無暇顧及弟弟身體的變化。

而夏之寧卻在最初短暫的動和之後,很快陷入了對自己身體生理反應的驚駭之中。姐姐在身受慘絕人寰的酷刑時還不忘保護自己,自己的回報卻是用再次褻瀆姐姐的身體,這樣的事情,光是想想便已令他羞愧死。

然而,身體本能的誠實反應,卻又是不可阻擋地正在朝他最不情願的方向迅速發展,即便他已經狠狠地咬着嘴裏的鉗口環,讓上面的倒刺無情地割裂自己的口腔黏膜和牙齦肌

甚至狠下心用舌頭用力在尖刺上擦來擦去,然而這點痛楚與下體所受的刺相比,簡直就像擋車的螳臂,擊石的雞蛋殼一樣微不足道,當然,他不知道,他體內那‮物藥‬的效力才是這一切的關鍵。

就在幾個月前,在一場為皇室成員特地舉辦的行刑表演中,企圖勾引小公主,以此攀附上位的皇室家庭教師周曉平被注了這種壯陽助‮物藥‬之後,竟一邊被寸寸臠割身上皮,一邊先後在自己的母親和妹妹的陰户裏,當身上大部分地方都只剩下森森白骨的他嚥下最後一口氣時,陰莖仍然硬邦邦地在他那只有五歲的外甥女已經被嚴重撕裂的幼陰户裏。

這場表演令皇帝龍心大悦,行刑表演的策劃者因此被越級提升為憲兵少將,並獲得了三等侯爵的貴胄封號。他就是此刻正把熾熱的烙鐵往夏之韻門裏轉着圈緩緩入的羅奇。

只往夏之寧的下身掃了一眼,羅奇那雙令無數人魂飛魄散的鷹眼立刻就看出了這少年反常表現的原因。這使他大喜過望,腦中立刻冒出了一個更加妙想天開的惡毒念頭。

羅奇叫來那個剛才被他從夏之韻身邊趕開的倒黴蛋,把烙鐵到喜出望外的他手裏,囑咐他一定不要推得太快太急,要讓夏之韻的每一寸腸道都被充分地烙燙到。

隨後讓人將秦楓等三女的天平架拖到了刑台的另一端,他自己也走過來,站在夏之寧的身後,伸出兩支手指在秦楓面前晃晃,在她驚恐悲憤的目光下,又一次將手指入了少年的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