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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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戳一下,夏之寧便發自肺腑地竭力乾嘔,只嘔得他兩眼發黑,頭痛裂,腹內翻江倒海,彷彿要把整個腸胃都從食管裏吐出來。
但是他的胃裏空空如也,又被餵過抑制胃分泌的物藥,因此無論嘔吐反應如何劇烈,他都吐不出半點東西。彷彿過了很久很久,直到羅奇把手指出,夏之寧卻還在慣的推動下繼續嘔了好一陣子才平靜下來。
當他發黑的雙眼漸漸恢復正常之後,發現有幾個一絲不掛,雙手反銬的女人正跪在他的面前,仔細一看,頓時肝膽裂,那正是他的母親秦楓、大姐夏之馨和剛過門的子楊雪。
原來就在羅奇把那個不守規矩的傢伙從夏之韻身邊趕走的時候,秦楓等三人就已被從各自的刑具上解下,推到電視牆前,被迫觀看了姐弟口的全程。
夏之馨和楊雪幾度痛不生地把頭轉開閉上雙眼,卻馬上就被電電得死去活來,只得痛哭着看完那殘酷的畫面,而秦楓卻面無表情,彷彿事不關己,唯有不時滾落的熱淚述説着她內心的巨大痛楚。
當羅奇用手指在夏之寧嘴裏肆的時候,她們又被押到刑台前跪下,正對着夏之寧的臉,和夏之韻飽受蹂躪的下身。
秦楓看着兒子,臉上現出一個悽婉的微笑,微微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母子連心,夏之寧頓時明白了母親的意思,於是對母親用力地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夏之寧的目光又投到子身上,這對加起來才剛滿三十歲的少男少女,在幾個月的時間裏卻已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劫難,在不屈不撓地奮起抗爭後,最終還是雙雙落入魔掌,並在這人間地獄裏,在一眾惡魔的圍觀下,以極其痛苦和屈辱的方式,完成了本應神聖而甜的結合儀式。
此刻,這對稚氣未的患難夫悽痛地彼此對視着,楊雪嬌小的身子顫抖着,極力忍着痛哭的衝動,她身旁的夏之馨把頭靠近她的耳邊,想説幾句撫的話,卻又不知能説什麼,只得用肩頭輕輕地摩挲着她的臂膀。
楊雪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倒在夏之馨的身上,放聲大哭起來,羅奇心中帶着極大的快,默默地看着這一悽慘的場面,直到旁邊的觀眾們發出不耐煩的催促聲,他才走上前去,抓住秦楓的頭髮,把她拖到刑台跟前。
“秦主播,請把你的舌頭伸出來,一你女兒的騷。”他的措辭下而殘酷,語氣卻彬彬有禮。秦楓抬起頭,無所畏懼地與這長着一副小市民面孔的魔頭對視,表情淡漠地搖了搖頭。
雖然在這地獄裏已經遭受了無數的蹂躪和酷,但作為前帝國宣傳部長的千金,地方大員的夫人,她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和堅強意志卻沒有絲毫削弱,反而被磨礪得愈發強大。
雖然身為女,她卻比大多數的男人都更能體現《老人與海》中那一句“可以被消滅,卻不能被打敗”羅奇鬆開了秦楓的頭髮,向旁邊一揮手,兩個男人快步上前,把秦楓牢牢抓住。羅奇又做了一個手勢,不遠處一個女侍趕緊從身旁那個大小如洗衣機,外形卻酷似烤麪包機的奇怪設備裏,出了一把三角形的烙鐵,戰戰兢兢地遞給羅奇。
羅奇把烙鐵舉到秦楓眼前,讓她看清這可怕的刑具。秦楓只覺得一陣火炙般的熱撲面而來,她咬緊牙關,嘴角一揚,竟向羅奇投去一個輕蔑的微笑。
令她詫異的是,面對她的挑釁,羅奇臉上卻現出了滿意和開心的笑容,緊接着,她的眼前一花,那形狀酷似眼鏡蛇頭的烙鐵竟向她的雙眼直戳過來。
“不要!”除了躺在刑牀上的夏之韻,夏家的其他成員同時驚駭地大聲呼喊。秦楓也萬萬想不到羅奇竟會下這樣的毒手,心頭猛顫的同時,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同時身體用力向後掙去,然而那灼燙的熱卻在幾乎就要觸及她眼皮的時候,卻陡然轉了個圈子,像老鷹一樣從她面頰上掠過。
就在秦楓惑而慶幸地心頭一鬆的時候,一股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形容的劇痛卻在她的背上爆炸開來。楊雪從烙鐵刺向秦楓雙眼那一刻起,就把頭埋到夏之馨的肩上,而夏之馨和夏之寧也都同時閉上眼睛把頭轉開。
聽到秦楓的慘烈悲鳴,他們腦中都浮現出一模一樣的令人骨悚然的慘狀。心中的悲痛如地震引發的海嘯,令他們的神為之崩潰。夏之寧像一隻垂死的困獸,發出痛不生的泣血狂嘯。
同時猛烈地拉拽着捆住四肢的鐵鏈,身子在刑架上晃來晃去,全然忘記了自己陰莖還在二姐嘴裏,更沒有意識到那條把他陰囊和夏之韻脖子連接在一起的帶刺鐵鏈已經被他們二人的鮮血所浸透。
夏之馨和楊雪兩人的頭緊緊貼在一起,身體像狂風中的落葉一樣沒完沒了地發抖,一起發出尖利刺耳的悲泣,彷彿要用自己的哭聲把秦楓那撕裂心扉的慘叫從耳朵裏驅走。
直到秦楓的慘叫因為氣力耗竭而平息下來,羅奇才把烙鐵從她背上拿開,那個常年在娛樂室服務,對“標準程”極為悉的女侍一手接過烙鐵,另一手送上一支針筒。
那裏面裝的是強心興奮劑,只須往肌裏一戳,便能讓人迅速恢復清醒,並在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裏有效地保護其心腦器官和血管。在藥劑的作用下,秦楓幾乎是馬上就恢復了清醒,然而背上受到烙燙的地方依然在鑽心刺骨地疼痛。
她全身上下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全靠身後那兩人的夾持才勉強跪着,她大口大口地呼着,讓空氣滋潤剛才因為不間斷地竭力吶喊而火燒火燎般刺痛的肺臟。
“你們幾個都把眼睛睜開,好好看看她。我沒燙她的臉,你們用不着這麼要死要活的,特別是你們兩個小妞啊,別再跟小雞似的抖個沒完了!”羅奇在夏之馨身上踢了一腳,惡毒地譏諷道。
聽到羅奇的話,夏之馨等三人都立刻睜開了眼睛,急切地向秦楓望去。秦楓聚集起身上僅有的一點點力氣,抬起頭接他們關切的目光,微微搖一搖頭,擠出一絲安撫的微笑。
羅奇卻不給她更多時間與子女們,再一次揪住了她的頭髮,直視着她的雙眼,温柔和藹地説:“你知道嗎,現在的烙鐵都是用最新型的合金材料,按照人體生理學規律做出來的。
剛才的烙鐵,可以在你身上持續釋放一個小時的高温,你連一個水泡都不會起,但是造成的痛卻一點不比燒紅的鐵塊或者沸騰的開水要輕。你已經嘗過它的滋味了,下面,就該輪到…”羅奇突兀地打斷了話頭,不緊不慢地轉過頭去,意味深長地望向他倆身旁夏之韻那毫無遮掩的下身。
秦楓本已蒼白的臉龐頓時變得毫無血,她極力抑制住出聲哀求的衝動,故作鎮靜,用微弱而堅定的聲音説道:“還是接着燙我吧。剛才我沒思想準備,所以才會叫出聲來。陰道、門、眼珠子,你喜歡燙哪裏就燙哪裏。
我保證不出聲,你敢不敢試試看…呃!”羅奇狠狠地擰着秦楓的頭,幾乎要把它們從房上活生生撕下來。見秦楓痛得説不出話,才把手鬆開。
“這裏不是你家樓下的菜市場,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下面我就要你女兒替你這種庸俗的小市民行為接受懲罰!”羅奇直起身向旁邊的手下發令:“拖三個天平架過來,把她們三個都綁上。你!把加熱器推過來,給我仔細盯着她們三個的眼睛,只要覺得誰沒有認真看我的表演,就拿烙鐵燙這小妞的子!寧可認錯,不可放過!”天平架是一個用鐵管焊成,形似兩個彼此垂直,且共用底下那一橫的“土”字的刑具,秦楓、夏之馨和楊雪被各自綁在一具天平架上,雙手拉直平伸,跪着的腿雙大大地岔開,正面對着夏之韻的下身和夏之寧的臉。羅奇重新給夏之寧戴上帶刺鉗口環,拍了拍他的臉頰“你也給我仔細看好了。不然你二姐會受更大的罪!”説完,他退開一步,從旁人手上接過一條戒尺,沒有任何預兆地用力揮下,隨着一聲沉悶的拍打聲,夏之韻和夏之寧的身體同時猛地一跳,夏之寧被鉗口環撐開的嘴裏發出一聲含混的慘叫,原來是夏之韻嬌的陰户毫無準備地受到重擊,劇痛之下用力合緊牙關,把夏之寧的陰莖咬出一道深痕。
夏之寧痛得本能地用力向上弓,卻又拽到了自己的陰囊,自是痛上加痛,然而夏之寧身子這向上一拱,卻也提醒了正痛得兩眼發黑的夏之韻,她急忙鬆開不自覺咬緊的牙關。
然而就在此時,羅奇的第二下打擊又來到了,夏之韻的心裏才剛剛生出“小寧不知道被我那一咬傷得多重”的念頭,牙齒就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咬了上去。
羅奇手上的戒尺每一次落在夏之韻的陰户上,夏之韻的身子便是一跳,隨即夏之寧的股便向上一拱,繼而嘴裏發出受傷野獸一般的哀鳴。這殘酷的場面看得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心澎湃,獸慾高漲。
而跪在天平架上的三個女人則看得心如刀絞、目眥裂,恨不得閉上眼低下頭,把這不忍卒睹的悽慘畫面從視野和腦海裏驅逐出去。
然而一想到羅奇剛才的威脅,又不得不眼睜睜地看下去,連視線都不敢稍微偏移一點,生怕站在加熱器旁邊的那個侍女誤會自己沒有在認真看。
羅奇又是一戒尺下去,夏之韻半懸在刑台台面外的股抖動一下,突然一股渾濁的黃體滴滴答答地從她下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