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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哭天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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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寧本來就已經處於邊緣,只是在用最後的一點意志力苦苦支撐,被羅奇的手指一捅,關頓時失守,當着母親、大姐和子的面,再次把濃濃的在了姐姐嘴裏。

羅奇一邊繼續用手指在夏之寧的門裏用力攪動,使痛不生的少年發出沉痛的悲泣,一邊狂笑着問秦楓:“秦主播,你這幾個孩子,彼此之間的情真是好的讓人羨慕!這都是你家教有方啊!”秦楓死死咬住下,不發一語,眼中彷彿要噴出火焰。她兩旁的夏之馨和楊雪卻已哭得死去活來。羅奇出手指,卻讓人又推了一樣刑具過來,卻是一部由小推車、大容量蓄電池組、控制器和許多種不同樣式的電極組成的移動電刑機。

他先拿起一條形似糖葫蘆串的銅,將它深深入夏之寧的直腸裏,子上的凹陷處被門括約肌緊緊夾住,使它無論如何都不會自己掉出來,隨後是兩個連在同一條導線上的大號鱷魚夾,夾身的長度足有羅奇的中指那麼長。

羅奇卻先把夾子在秦楓三人的房上各夾了一遍,讓她們在顫抖和呻中充分體會了夾子的力度和鋭度之後,這才轉身回到夏之寧的身邊。

“喲!只一會兒的工夫,你又已經這麼硬了?”羅奇用夾子尖端戳着夏之寧的陰莖部,驚訝地調侃道:“先別急着,雖然你二姐的嘴的確是人間極品,這個我是有親身體會的!

但是,什麼事都得一步一步來,你説是不是?秦主播,你也説兩句,讓你的寶貝兒子別那麼猴急,雖説姐弟情深是好事,但是一下子在夏小姐嘴裏那麼多,她也來不及下去啊?你看,她這不是已經嗆着了嗎?”正如羅奇所説,夏之韻此刻正在劇烈地咳嗽着,夏之寧的,幾乎全部進了正在劇烈呼的她的氣管裏,讓正被腸道里的灼燙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她更是雪上加霜。

羅奇獰笑了一聲,左手用力一捏,把夏之寧的丸擠得凸了出來,右手向前一伸、一鬆,只聽一聲沉悶的低響,巨大的鱷魚夾頓時將少年的丸死死咬住。夏之寧的腦袋嗡地一下,眼前金星亂舞,一股前所未有的劇痛從陰囊迸發出來。

衝進他的小腹裏橫衝直撞,彷彿是一頭野豬不小心被困在了裏面,卯足了勁要撞出一條出路來。羅奇笑地看看夏之寧,又看看秦楓等人,等夏之寧身體的反應沒有那麼烈了。

才把第二個夾子如法炮製地夾在他另一邊丸上,讓刑架上的夏之寧又是一陣痛苦之極的猛烈晃動。

“啪”地一聲,羅奇按下了控制器上的開關。夏之寧正在晃動的身體突然像海中的飛魚般向上極力躍起,竟然將陰莖從夏之韻的口中出了一半之多。

卻又在捆紮陰囊的細鏈拉拽下,重重地回落,硬得像鐵一樣的陰莖狠狠地直戳進夏之韻的喉嚨裏,只把正在劇烈咳嗽的夏之韻壓得差點窒息。

隨着電一波又一波的洶湧來襲,少年的身體就像一具吊線木偶般反覆起落。他的全身肌緊繃,條條青筋從白皙如女孩的皮膚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從瞪大的眼眶中滾出來。

他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放聲嚎叫,但是喉頭卻不聽使喚地緊縮,把叫聲和痛楚一起死死封印在體內。在這慘絕人寰的極端痛苦中,他竟然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又一次把進了夏之韻的喉管裏。

而他的陰莖還來不及向大腦發“完成”的信號,就再一次接到了神經系統在電下發出的“充血、起、醖釀、發”的指令。

於是,海綿體內的血不得不留在原地,維持着陰莖的硬度,使它硬地繼續隨着身體的搐起落,在夏之韻的口腔中來回進出,並很快再次,然而這一次,以及後面接踵而至的許多次,都不是因為摩擦產生快

而是因為那在丸和前列腺之間循環肆的電…而夏之韻的情況則更加悽慘,那條依舊滾燙的烙鐵此刻已經完成了對大腸的掃蕩,開始進到她更為嬌的小腸裏,她只覺得有一股赤紅的岩漿正在咆哮着滾滾湧入她的體內,所到之處無不化為飛灰…不!

如果真的化為飛灰,那才是她求之不得的。她多希望自己的心臟能就此永久停擺,希望自己的意識從此遁入無邊無際的死寂黑暗。

然而她血管裏的強心劑卻無情地粉碎了她這個悲愴的夢想,讓她的神經系統繼續清醒而堅強地面對着岩漿的衝擊和肆

除此之外,不斷從夏之寧體內噴湧而出的也變成了夏之韻的第二重噩夢,她的氣管裏滿是胞弟的,不但令她呼困難,更令她的氣管黏膜產生了強烈的排斥反應,後果就是她近乎癲狂地咳嗽不止,肺部裏彷彿被灌滿了沸騰的鋼水般,那疼痛竟絲毫不比正在被烙鐵折磨的腸道遜半分。

然而那還不同於一般的體,異常粘稠,無論她如何歇斯底里地猛咳,大部分的都死死粘在氣管黏膜上不肯動彈,只是偶爾慈悲地讓開一點縫隙,放進一點點氧氣滋潤她的肺部,讓她的生命得以在最低限度上勉強維持。

此刻的夏之韻,已經再也顧不得用舌頭去保護弟弟的陰莖了,隨着她每一次肝腸寸斷的咳嗽,夏之寧的陰莖便會被她的牙齒狠狠地啃咬一次,若夏之韻嘴裏不是特殊的假牙,那陰莖恐怕早被她嚼成一團爛糊了。

不過,陰莖被咬,對此刻的夏之寧來説,也只能算是一道無關宏旨的加味小菜,強烈的電擊,彷彿是三條大的鐵釘,被三把沉重的鐵錘敲擊着,一點一點地釘入他的丸和前列腺,把他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都摧毀得不成樣子。

看到親人遭遇如此慘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夏之馨和楊雪自不必説,就連秦楓都無法繼續維持她的堅強,忍不住放聲痛哭,只是心中還有一點點與生俱來的傲骨殘存,才使她沒有開口乞求羅奇停手。

羅奇看着秦楓涕泗滂沱的模樣,心中充滿了無可名狀的喜悦。他看了看那個作烙鐵的人,發現烙鐵已經完全入了夏之韻的體內。又看看在下身的灼燙和氣管的堵上下夾擊中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夏之韻,以及已經無力再隨着電擊上下掙扎。

而只是無意識地搐不止的夏之寧,終於合上了那個微不足道,卻又威力無邊的開關,又走到刑台另一側,從那人手裏接過烙鐵手柄,將它慢慢從夏之韻的門裏出。

出的烙鐵散發着嫋嫋白霧,那是在少女腸道上沾到的體正在蒸發,足以表明它此刻仍具有相當可怕的温度。羅奇嗅了嗅,沒有半點臭味,反而是一股檸檬的清香。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清洗室那些傢伙的技藝是越來越湛了(他模模糊糊地記得,那是一個跟他同樣偏愛檸檬味的傢伙),值得好好表揚。要不然,明天上午的時候,這幾個女人就給他們享用作為獎賞吧。

當然,夏之韻和夏之寧明天天黑前誰也不能碰,以使他們的身心得到充分的休息,這樣才能有好的狀態來接明天晚上,後天晚上,今後無數個晚上的噩夢。他向秦楓又看了一眼,不出他的所料,她雖然輸得很慘,但是還沒有被打敗。

不過,這個自高自大、不可一世的女人永遠也不會知道,羅奇就是喜歡看她這副竭力在絕望中徒勞地維持尊嚴的模樣,她的尊嚴和驕傲對她自己來説視如至寶,對羅奇來説卻只不過是一樣極其難得和有趣,能帶來極大快的玩具。

她若是將這份尊嚴和驕傲丟棄不要,變成一個毫無廉恥、苟且偷生的娼婦(就像她在貴婦圈裏曾經的死對頭,比她早幾個月抄家下獄的帝國外部禮賓司副司長,著名的美女外家蔣宜瑩現在那樣),那羅奇才真會捶頓足哭天搶地呢…

天亮以後,他,帝國保安局特別行動處處長,憲兵少將,靖逆侯羅奇,就會暫時離開這個基地,去追捕下一個目標。

而她,前帝國外部部長之女,前帝國西南大區副總督之,前帝國國家衞視首席女主播秦楓,將和她的女兒、兒子和兒媳一起留在這裏,在呻、痛哭和慘叫中度過無數個像今天晚上一樣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