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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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媽媽外觀雄渾的房軟軟地貼在我的口,我在醫院病房這種特殊情境下,越來越鬆弛,人一放鬆,不但容易幽默,而且容易得寸進尺,想入非非。
我在複述媽媽住院當晚我在她病榻前的荒誕夢境的過程中,沒有想到我的旎光恰恰在建立在媽媽心底的陰霾之上,如果我能反思下夢境是現實的延伸,是不可達夢想的另一解,也許就能更好的藝術地處理了。
當媽媽表情複雜的重複那句,我是你的。我沒有注意到這是個疑問句,於是顫抖着將右手覆蓋到媽媽多情的、哺育我的膛,温暖而充實,美麗而嬌豔的雙峯呃…沒得我細細品味掌心的温柔,臉上直接吃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臭小子,連你也想騎到我的頭上來,你這什麼烏七八糟的夢,你醒了沒,你以為還在夢裏,想着接下來怎麼糟蹋我?”我頓時語。媽媽娥眉倒豎,質詢的雙目如噴出怒火,動得全身發抖,那表情好像一個被強暴的少女。而且是衣服被撕爛的,片縷不存的體女人。因而羞憤,因被強而痛苦,目光夾雜着憤怒與無助。
我覺無可爭辯,我是男人,儘管這個女人是我的母親,但她的情波動,乃至女風致,都深深地引了我。我尊重事實,但我更要忠於本,忠於內心深處的顛倒情孽。
剛才右手的觸仍在,那種真實的美妙刺令我雙眼忍不住在媽媽起伏的波峯處連,昨育我,今饗我,媽媽,你已為爺爺身下的魚,命運的刀俎,卻就將為你我烹製這倫理倒錯的慾美餐。而我,會做你的引路人,帶你找尋那屬於我們兩人的世外桃源…
“媽媽,您這巴掌打就打了,我是您兒子,養這麼大,讓您過過手癮無可厚非,再説痛在我身,疼在娘心。只是您真的冤枉我了。”媽媽沒有説話,正常,任何人被指明還關心着那個正吵架的冤家時都會有點無所適從。
我打鐵趁熱:“媽,你説我就是説了個夢話,你就當真,還在關鍵點上調戲我,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一向的惡習,是吧?就連夢裏也沒變了啊。”聽到這裏媽媽背過了身,無言的抗議。
夏末秋初,夜只微涼。病牀上的被子薄薄的一層,襯出媽媽誘人的曲線,線光滑,引人遐思。部隆起,豐腴鮮美,看似近在眼前實則遠在天邊的水中花啊,我漸口乾舌燥。
“而且,你這還不穿一件衣服,哪怕是內衣也不穿,和我躺在一張牀上,聽我説不着調的夢,要我説,你今天就算被強暴了,在法庭上法官雖然還是會判你勝訴,但他一定會深深同情我這個可憐的男人,除非我陽痿,不然我的犯罪簡直就像向葵向太陽般…”
“別説了。”媽媽打斷我的話:“睡是我多年來的習慣。讓你留下來,是因為你是我兒子,這麼多年來,我與你爸面和心離,一顆心全在你身上,我任地想永遠讓你做我的乖寶寶,這只是一個母親的奢望,但註定無法達成。”我不知道牀的那一頭媽媽是否在淚,她柔弱的肩膀有節律地動,也許僅僅是動情了吧。
一直以來,媽媽長年住在學校的教師宿舍樓,平素裏給我的覺就是有點生活寡淡,閒適自得,但直到此刻,才發現,這是一個多麼孤獨的女人。看着她脖頸上微消的紅勒痕,她內心的苦楚遠不是我所能安的。
我在夢裏把爺爺幻化成路人司機,但現實中他卻強暴了我至親的媽媽,我把排斥為街上賣早點的存在若有似無的大媽,但現實中她卻是將我帶至成人世界的啓蒙導師。我將爸爸假想成出差也不忘關懷家庭的負責男人,但現實裏他卻是爺爺暴行的幫兇。
不。幫兇?源頭…源頭應該是我。如果那個晚上,發現我在房間裏鑑賞情電影的那個晚上,我能忍住不去窺探女的秘密,不去探索那大腿間的忌甬道,也不至於打開這家庭亂象的惡魔之門。
説她要教我,她衣服時我就該拒絕的,我太不清醒了,事實上當我光着下身被這平裏的女長輩發現而停下打手槍的舉動時,那份尷尬已足以令我思考的電路瞬間停滯,更遑論是一個成的女體在你面前像芍藥般的層層怒放…我在身上成為了一個男人。
慾是決堤的洪水,我和無所顧忌地放縱首先暴在爸爸眼下,爸爸像被踩着尾巴的貓,瘋狂了。原本是愛我的,她只是想成全我對女的渴望,給我的苦悶幻想一個温和的出口。可是,爸爸加入後,她沉淪了,她醉了,她難以自拔了。
爸爸壓抑得太久了,他在爺爺的威下活了大半輩子,在得到後,他樂於姦他的母親,他用sm的道具肆意玩着,對爺爺的仇恨使他失去了理智,儘管我也喜歡在爺爺的牀上幹着這個家裏地位最高的女人,但我從來不羞辱她。
在一次和我盡情歡愛後告訴我,爸爸有次將進了她的嘴裏,還迫她喝下。那時我的老二軟軟地躺在了的温潤的中,聽到這話,我是震驚的,但下體膨脹了。生氣地把我的雞雞抓出來:“你是不是也想要啊?來呀,我張口接着。”當時臉上的悲傷和怨恨,令我終生難忘。雖然接着又戲謔着和我扭作一團,用她最羞恥的狗爬式取悦我,滿足我,讓我得她子宮充盈,白漿與橫,怒吼與呻齊飛。我卻開始計劃着給我們的三角關係做一個了結。
很不幸,爺爺先行動了。誰能想到,房間牀上的那不起眼的凹陷,引起了爺爺的疑心。那是我和爸爸無數次騎着縱橫馳騁的產物,除了勤換牀單之外,卻沒想到這積月累的致命塌陷。
後來的事件發展波及到了無辜的媽媽身上,爸爸讓為其口時被爺爺撞破,還能是什麼後果,媽媽成了替罪羊。可笑的是,我在夢裏把這段以媽媽懸樑未遂結局的慘劇扭曲為爸爸對上級的逢,也罷,爺爺確實是上級,這個家裏不可違逆的太上皇。
媽媽一無所知,但卻受到了最大的傷害。
爺爺無止無盡的姦只持續了不到三天,第三天他倒在了神瀕臨崩潰的媽媽身上,中風了。醫生説可能腦癱,和爸爸都舒了口氣,他們用狂歡的方式慶祝歷史的更替,新生的到來。我只身陪伴着媽媽,由於自責,還做了個頗具自我救贖意味的夢,可嘆復可笑。
剛才爸爸還打電話來要我回去玩三人行呢,這都什麼時候了,媽媽要知道真相,怕得嘔血三升。
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我苦口婆心的講述自己在夢中如何開導媽媽,到底不過是一廂情願,臨到頭來,只換得這麼一個決絕的背影。
媽媽安靜地睡着了,早上帶來的爺爺的消息令她消解了一部分仇恨,我的荒誕言行在她眼中也只是個長大的兒子留不住的天下母親都有的憂愁。
那她屬於女人的寂寞呢?
我鬼使神差的再度把手從被子裏緩緩伸長,觸碰在了她滑膩的股上,此時,此刻,此處。媽媽,你是我的。
我沿股溝往下開拓,大腿很緊,腿雙間陰稀疏,温順柔軟,兩瓣丘的彈很好,是因為夾緊的關係嗎?中間的細縫是你心靈的通道嗎,媽媽,你無需邀請,我用食中兩指撐開一條小徑,中指如願進入了這個魂牽夢縈的靈魂故鄉。
媽媽顫抖着醒來,哭了,淚眼滂沱。
我將媽媽的身子轉過來,抱在懷中,媽媽沒有拒絕,被爺爺強暴後爸爸對她的再度蹂躪,讓她有了種被世界遺棄的絕望。現在,是這絕望的延伸,還是希望的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