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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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食指也加入行列了，媽媽的陰道很緊，略顯乾澀。但在我拇指轉她陰蒂後，津滲出，一時間水聲如沛。

這個聲音頗為靡，我涎着臉問媽媽:“什麼聲音？是不是哪裏漏水了？要不要叫護士過來下？”媽媽用她滾燙的紅臉磨蹭着我的肩膀，好像要進我的裏。我覺一手滑膩，盡是媽媽的如愛意。肩頭一痛，媽媽像捕獸器一樣咬上我的肩膀。

“哎呦！”我忍不住失聲痛呼。

“欺負媽媽的壞孩子，你活該！”媽媽破涕為笑。

“媽媽，還記得小時候嗎，我被小朋友欺負，爺爺讓我帶着磚頭去砸了那人的頭，不然不準進家門，後來他帶我去跟對方家長道歉。那件事教會了我一個道理，凡事不能吃虧，你可以佔了便宜後再去道歉，但絕對不能吃虧。”説完，我張開了口，出白森森的牙齒。

“哎呀。”媽媽一個機靈推開了我，我的手從媽媽花徑中滑出。

“叫啊，你倒是叫啊？”我挪動身子，緊緊靠了過去，再退媽媽就要滾下牀了。

“好吧，讓你咬就是了。”媽媽向我聳起潔白秀氣的肩膀。

“你是我媽，哪能吶。和您開玩笑呢。”我牽引着媽媽的小手，握着我的堅硬，媽媽尖叫着急速離:“您以後想咬，就這裏。”媽媽的氣息有點紊亂了，她下體被我的手指一陣摳挖，顯然也很渴望男人的藉。眼神如水，神慌張。

我雙手一撐，站起身來，光溜溜地站在牀上，‮腿雙‬一跨，將直豎的陰莖擺在媽媽驚愕的臉面前。

通紅，錚亮，筋絡畢現，虎虎生威。

“來吧，您知道怎麼做，不是麼？”這是對媽媽的愛的最好方式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眼前這個女神，需要被征服，需要被安，需要被…愛。

我剛要去按媽媽的頭，她卻張開薄薄的雙，小口相就，哆嗦着包容了我的分身。偉大的母愛！

媽媽小心地做着，她在抵制着什麼，用一隻手緊握我的分身，小口温柔地，卻只限於龜頭。在兒子面前，她不想淪為放蕩的婦，我能理解。於是我幫她完成接下來的步驟，我抓住了她的雙手，近到了她喉嚨最深處。

咳嗽、口水、眼淚，披散的頭髮。

齒略有增強，不是特別舒服。我不理會媽媽怨懟的眼神，這是現實，這就是兒子的愛，我要讓她明白，讓她接受兒子是個男人的事實。

口水淌了下來，浸濕了牀單。我按住媽媽的頭，抵在最深處，這令人窒息的癲狂啊。我噴了，在她的喉間，在媽媽的淚光中，在她渙散的眼神裏。

“媽媽，我是如此愛你。”我用依舊堅的陰莖鑿進了媽媽的濕的陰牝。

“看着我，這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相處的最佳方式，媽媽。”最原始的媾，送間水聲潺潺，這就是教堂的頌歌，這就是愛的禮讚。

“這個時候你還叫我什麼媽媽？”媽媽別過臉去，抿緊了嘴，皺起眉頭接兒子的每一次到訪，堅硬，火熱，充實。她的息聲令她愈加不安，指甲抓得我背上殷殷紅道縱橫錯。

樂音開始高亢，鼻音人。我攪着一池水，放緩送的速度，體會着媽媽的緊緻和收縮。

半圓的房恬靜地微晃，蓓蕾嬌豔地立。我忍不住親了上去，沒有夢裏的甘甜，卻有遠勝美夢的喜悦和悸動。

得不是很深，我到尚有餘地。正要‮腿雙‬外移，沉下股，媽媽卻適時地張大了她的大腿。我心裏一股暖，乘興而入，直抵那美妙的花心。

我肆意進出着這生命的通道，媽媽也終於張口叫牀，我和她抱在一起，受着此刻的快和温情。

我温柔地吻着媽媽的脖子，清淡典雅的香水味，這種全身心的結合給我徹底的放鬆，我將注意力留在下半身，如果這時候軟了就糗大了。

我側眼看着這個為愛慾失的女人，她的睫抖動，鼻息急促，紅如火。

而那緊閉的雙目是否滿溢着愛的淚水？

儘管水多了些，膣道里的腔壁更加潤滑而順暢了，可我卻突然來了一股酸脹。

於是我不再徘徊與陰户口的帶，長進長出，噼啪有聲，媽媽意識到了什麼，緊緊抱着我，我到她的房整個被壓扁了。

我在媽媽的懷裏，媽媽在我的身下，我進了她的子宮，她接了兒子的。

一連三波，我得很多。媽媽也覺到了。

“你怎麼這麼多哦，很久沒做了？”做完後媽媽突然話多了起來，唧唧呱呱地説個沒完，還説起她在學校的事。

我看着她未退的臉蛋，恍如隔世。

愛的力量，男女之間的溝通原來這才是真諦。

“我只和你才會這麼多，因為愛得深，愛得濃，所以…”

“所以怎麼了？”媽媽歪着脖子問。

“媽媽，你讓我再『愛』你一次，我就告訴你。”我的手再度回到媽媽飽脹的脯上，媽媽的臉上罩上一絲複雜的表情，但這次，她緩緩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