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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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平靜下來後，我擁着媽媽入睡。

寒氣像冰針，透入骨髓。

我打了個機靈。

噩夢就像毒蛇，沒有預兆地纏上了我。

我夢到爺爺強暴媽媽，那張臉就的輪廓和計程車司機一模一樣，爸爸在一旁看着，表情木然。

另一個場景，廚房內，正在做着早餐，我從背後起她的裙襬，下她的內褲，將稚的陰莖入了她的陰牝中，聳動如。的笑着讚歎孫兒的孔武有力，我看到她的臉正是早點為我服務的大媽。

場景轉換，媽媽痛訴着爸爸的懦弱無能，爸爸的陰鷙的雙眼暴出兇光，媽媽的衣物被撕成了一片片，一片片…

我恍惚着看到了現實，看到了幻想與現實織而成的荒誕。哪邊才是我的世界？

如果對明天沒有了期待，那又為了什麼要睜開我的雙眼？

白的房間，白的牀單，牀頭燈閃爍着幽幽的白光，我眼睛一陣刺痛，那白光化作七光箭鋪天蓋地地了過來，我大叫一聲，天地重歸黑暗。

咚咚，咚咚。敲門聲，我睜開眼，這裏依舊是醫院病房。

牀上躺着一個女人，美人如畫，淚痕未乾，略顯憔悴。

我起身開門，是把自己當早點賣的大媽，我本能地喊道:“。”

“你媽醒了嗎？”面無表情。

“還沒呢。”我接過手上的東西。

“這是早點，趁熱吃。”

“，我想先吃你。”我手探進下體，沒有內褲，髮萋萋，縫內是濕滑的水澤國。

“剛被你爸了個不上不下，吊着難受呢，好孫兒，真孝順！”小手抓住我的命子一番‮撫‬:“我們到陽台去。”面向東方，朝陽初升。

我騎着來了全新的一天。

的股又大又白，後進特別有味。

老不再緊緻，但水多，無須前戲。隨時等待被的美。

“，得勁不？”

“孫兒，大力些！”水聲淙淙，體噼啪，嬌細細，又叫了，那麼大聲，那麼暢懷。

的早餐是我的牛，我了很多，相信一定可以餵飽她。她吃完了還要我和接吻，太壞了。

我回到病房，媽媽醒了。

我心中一痛，這個情形怎麼似曾相識。

為什麼我總在媽媽面前心虛。

“媽，這是早餐，趁熱吃。”

“你是去買早餐還是去爬長城啊？”媽媽秀眉揚起。

“媽，你的藥呢，我幫您找找。”

“別打岔，我現在還能依靠誰，你知不知道我…”媽媽泫然泣。

“媽媽，我昨晚做了好長一個夢，奇怪的是這個夢我現在還脈絡清晰，我説給你聽好不好？”我陪着笑臉。

時光逝。

夜幕低垂，媽媽和我一同擠在單人病牀上。

她半身伏在我身上，輕聲説:“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