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會怎麼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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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為她鬆綁之後,她癱倒在安妮…瑪麗的懷抱中,在眼前變得一片漆黑和最終完全失去知覺之前,她還為不及在一瞥之間看到斯蒂芬先生那張蒼白的臉。
在七月份結束前的第十天,斯蒂芬先生開車帶o回到巴黎。她左陰鐵環上那黑的字體鄭重地表明,她已經是斯蒂芬先生的個人財產,那鐵環一直懸垂到她大腿的三分之一處,每走一步就會前後晃動,像鍾舌一樣。
那個金屬片比鐵環還重還長地掛在那裏。兩個烙印上去的字母有3英寸長,1。5英寸寬,就像用鑿子鑿出的那樣燙進裏面去,幾乎有半英寸深:手指輕輕一摸就可以清楚地覺到。
o為這鐵環和烙印到無比自豪,她絕不打算再對傑克琳掩飾她的這些標記,就像她離開家的前幾天曾竭力隱藏起斯蒂芬先生用馬鞭出來的鞭痕那樣。
她會盡快地找到傑克琳,讓她看自己的這些標記,但是傑克琳還有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勒內也不在。
在那個星期裏,按照斯蒂芬先生的指示,o訂做了好幾套夏裝,還有用極其輕軟的材料縫製而成的睡衣。
他許她買兩種式樣的衣服,但是每一種式樣可以有好幾套:一種式樣是前邊有一拉到底的拉鎖的(o已經有好幾件這樣的衣服了)。
另一種式樣是容易掀起的長裙,上身總是一件下緣蓋住房的緊身衣,同一件前開襟的無袖背心配在一起。
要把背心掉,肩膀和房就可以全部出,如果有人想看她的房,把釦子解開就行了,浴衣當然本就不需要。
那鐵環反正會從浴衣下面出來的。斯蒂芬先生對她説,這個夏天無論什麼時候她去游泳,必須是全的,也不許穿海濱泳裝。
關於那兩種基本樣式的規定,是由安妮…瑪麗提出的,她瞭解斯蒂芬先生最喜歡使用o的方式,因此她又提出,o可以穿一種兩側有長拉鎖的游泳衣。
這樣就可以在不必掉泳裝的情況下出部,但是斯蒂芬先生拒絕了安妮…瑪麗的這一建議。他使用o的嘴,除此之外,他幾乎永遠是像對男孩子那樣使用o,但是o已經多次注意到。
每當她在他近旁,即使是在他並不十分想要她的時候,他也總愛用手握着她的陰部,就那麼機械地用手握着它,把玩着覆蓋在那上面的髮,用手打開那裏並把手指深深地探進去。
o也用同樣的方式從傑克琳身上得到過快樂,她手指上曾覺過的濕和灼熱,正是斯蒂芬先生從她身上獲得的快樂的證據的保證。她十分理解為什麼他不願意讓任何外部障礙擋在他的幸福之路上。
頭上不戴帽子,完全不化妝,讓頭髮完全散開,穿着條紋或點子的蘭白相間或灰白相間的皺紗裙,一直扣到脖子的貼身坎肩,或者穿她那些款式比較保守的黑尼龍長裙,o看上去就像一個很有家教的小姑娘。
不論斯蒂芬先生陪伴她出現在哪裏,她總是被當成他的女兒或侄女,而使這一誤解進一步加深的一個原因是,他稱嘌她時總用“你”而她對他用的是“您”當他們一起徜徉在巴黎街頭,遊覽着櫥窗,或沿着碼頭那條因為天氣乾旱蒙上了一層灰塵的石子路散步時,面起來的人對他們出微笑,那是人們對看上去很幸福的人出的那種微笑,他們從容地接受了這種微笑。
偶爾斯蒂芬先生會把她推進一個門或是一座建的拱頂甬道下,那是總是比較幽暗,散發着一股古老的地窖的黴味,他會吻她,告訴她他愛她。
o會把腳跟勾在門的石階上,大門往往是堵死的。他們會在一瞥之中看到一家的後院,窗户上晾着一排衣服。
一位金髮女郎斜倚在涼台上,她會定定地盯着他們看個不停。一貓從他們腿中間鑽過。就這樣他們漫步在哥貝林街區,經過聖麥可,沿着莫夫塔德路,經過一個被稱作神廟的地方,最後到達巴士底。
有一次,斯蒂芬先生突然引着o走進一間條件惡劣得像院似的旅館,在那裏,侍應生先要求他們填表,但隨後又説,如果是一個小時就不必麻煩了。
房間裏的糊壁紙是蘭的,上面點綴着許多金的牡丹花,窗户衝着一個天井,散發出一股垃圾桶的氣味。
儘管燈光昏暗,他們還是能看到壁爐台上有人撲粉時留下的痕跡,還有被人遺忘在那裏的髮夾。
在牀上方的天花板上懸着一面大鏡子。有一次,那是唯一的一次,斯蒂芬先生邀請o和兩位路經巴黎的英國同胞共進午餐。
他提前一個小時到達她家,可是這次他沒有帶她去他的住處,而是開車帶她去了b區。o當時已經洗好了澡。
但還沒有梳頭化妝,也沒穿好衣服。她驚奇地發現斯蒂芬先生身上揹着一高爾夫球袋,雖然裏邊看上去不像有高爾夫球的樣子。
斯蒂芬先生很快就滿足了她的好奇心,他吩咐她打開袋子。裏邊赫然出幾條皮鞭:兩條相當厚重的紅皮鞭。兩條又細又長的黑皮鞭。
一條由一束綠皮條紮成的皮鞭,皮條的一端折過來形成一個環。一條用厚皮帶做成的狗鞭,鞭柄是用皮條編成的。還有在羅西使用的那種皮手鐲,外加一些繩索。o把它們一條一條拿出來。
排列在起牀後還沒整理好的牀上。不論她對鞭子已經多麼司空見慣,也不論她去面對它們的決心有多麼大,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斯蒂芬先生擁抱住她。
“你喜歡哪一條,o?”他問她。可她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冷汗順着胳膊直淌下來。
“你喜歡哪一條?”他又問了一次。
“好吧,”見她説不出話來,他改口説“你先來幫幫我。”他吩咐她取來一些釘子,按照一種叉重疊的裝飾方式把這些鞭子佈置起來,最後做成了一幅由鞭子組成的圖案,這幅圖案位於穿衣鏡和壁爐之間,正好對着她的牀,這是最理想的位置。他在木頭上敲上一些釘子。每條皮鞭柄上都有一小鐵環,可以用它把皮鞭掛在釘子上。
這樣佈置的效果是使每條鞭子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拿下來,用完後再掛回牆上它原來的位置。外加上手鐲和繩索,o將在牀對面的牆壁上看到一幅她的刑具的完整排列。
這一套漂亮的工具搭配得十分和諧,看上去就像聖女凱瑟琳肖像畫上的輪子和長釘,又像耶穌受難像上的釘子、錘子、荊冠、長矛和鞭子。
等到傑克琳回來的時候…可是這一切應當包括傑克琳在內的,她早已深深捲入其中了,o最終還是得回答斯蒂芬先生提出的問題:她回答不出,於是他自己選擇了那條狗鞭。
在挨着左岸碼頭的貝羅斯飯店三樓的一個小單間裏,暗的牆壁用亮和點彩筆法畫着看上去像木偶戲院演員的人像。
o被單獨安置在沙發上,斯蒂芬先生的一位朋友坐在她右手的安樂椅上,另一位坐在左手,斯蒂芬先生坐在對面。她回憶起其中的一位是在羅西見過面的,但她記不起來他是不是曾經佔有過她。
另一位是個高個子紅頭髮的男孩,長着一對灰眼睛,年齡不會超過二十五歲。斯蒂芬先生對他們講了他邀請o來此地的原因以及她是什麼人,用一兩句話就介紹完了。
聽着他的介紹,o又一次為他用語的魯而震驚,然而,她又能指望自己被怎樣介紹給別人呢?即使她不是一個女。
而是一個姑娘,可她卻當着三個男人的面(更不必説那些進進出出的侍者,他們在繼續上菜)解開自己的緊身衣,出房,讓他們看到膏塗成紅的頭。
而且他們還能夠從她白皮膚上的紫鞭痕看出她曾經遭受過鞭打。午飯吃了很長時間,那兩個英國人喝了很多酒。上過咖啡之後,當又一輪酒送上來時,斯蒂芬先生把桌子推靠到對面的牆邊,掀起o的裙子,讓他的朋友們看她身上的烙印和鐵環。
做完這件事之後他就告辭了,把她留給了那兩個人。那個她在羅西見運的男人一點時間都沒耽擱:他並沒有離開他落座的那張安樂椅。
甚至沒有用他的手指尖她一下,徑直命令她跪在他面前,愛撫他,直到他在她嘴裏了。完事之後,他吩咐她把他的衣服整理她,然後就離開了,然而那個紅頭髮的小夥子卻被o的馴服温順的態度、她身上的鐵環、她身上的鞭痕完全征服了,他不是像她預期的那樣撲到她身上來。
而是拉起她的手下了樓,絲毫也不去注意侍者們的曖昧笑容,叫了一輛出租車,把她帶回他的旅館房間。
他一直到天黑才放她回去,在這段時間裏,他瘋狂地從前面和後面要了她,兩處都做得既無情又過分的兇暴和猛烈。他的尺寸和硬度極不尋常,而且完全陶醉在他突然之間獲得的自由之中。
這一自由允許他以兩種方式進入一個女人,而且還允許他讓她用另一種方式來撫愛他,就是不久前他看到那個人命令她採用的那種方式(這是他以前從來不敢要求於任何人的方式)。
第二天,當o在下午兩點鐘應招到達斯蒂芬先生的住處時,她發現他好像變老了,他的面孔上寫滿了憂慮。
“艾裏克已經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你,o”他告訴她。
“今天早上他給我打來電話,懇求我給你自由。他對我説,他想和你結婚。他想拯救你。你已經知道,如果你是我的,我會怎麼對待你。o,如果你是我的,你就沒有權利拒絕我的命令,但是你也知道,你一向都有選擇不再屬於我的自由。我就是這樣告訴他的。他三點鐘還要來這裏。”o不笑出聲來“這不是太晚了點嗎?”她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