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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摟住腰蹣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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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半開半翕,染上了黎明的紫紅。伊沃妮曾經説過,安妮…瑪麗在追求快樂方面顯得既美麗傲慢又不知饜足。沒有任何人見過她的體。

她每次是輕輕地拉起或稍稍打開一點她的白尼龍睡袍,從不下來。無論前一晚她嚐到的快樂還是她對夥伴的選擇,都絲毫不會影響她第二天下午的決定,那決定總是由籤決定的。

在下午三點鐘,在那棵紅銅的山櫸樹下,花園裏的椅子圍着白大理石桌擺成一圈,安妮…瑪麗拿出籤盒。每個姑娘一支籤。不論是誰,要到了分數最低的那支籤,就會被帶到音樂室去,像o來到的第一天那樣被捆在舞台上。

然後她必須指一下安妮…瑪麗的右手或左手(o不必做這件事,直到她離開此地都不必做),她一手中是一枚黑球,另一是白球。

如果她點到黑的,她受鞭打。點到白的不受鞭打。安妮…瑪麗從來不通融,不論機遇使一位姑娘連續幾天倒黴還是獲釋。

就是因為這樣,小伊沃妮的刑罰持續了四天,她哭喊着她情人的名字,大腿和前佈滿了蛛網一樣的表痕,敞開的‮腿雙‬中間出那被鐵環穿透的粉紅體。她最後終於上了那鐵環,由於她的陰已經被全部刮光,那景象更是格外顯眼。

“但是為什麼呢?”o想知道“你已經在項圈上戴了金屬片,為什麼還要戴鐵環呢?”

“他説當我把那裏刮乾淨時,會顯得更加。那環子,我想那環子是為了把我係在那裏用的。”每次看到伊沃妮的綠眼睛和她尖尖的小臉,o總會想起傑克琳。

傑克琳是不是已經去了羅西?傑克琳或遲或早會到這裏來的,她也被仰面朝天捆綁在這舞台上嗎?

“我不願意,”o想説“不希望也不會參與把她到這兒來的行動。

就是這樣,我已經説得太多了,傑克琳不屬於接受鞭打和被打上烙印的類型。”但是那些鞭打和鐵環是多麼適用於小伊沃妮呵,她的呻和嘆息聲是多麼可愛,她的身體浸在汗水之中時是多麼可愛,使她她呻汗又是多麼令人夏至愉快的事情呵。

有兩次安妮…瑪麗遞給o那條由一簇皮條作成的鞭子兩次被鞭打的都是伊沃妮讓她用這個。頭一次在開始時她到猶豫不決,在伊沃妮發出第一聲尖叫時o不退縮了一下。

但一旦她重新開始而伊沃妮的哭喊重新響起時,她卻被一種巨大的快完全壓倒了,那覺是如此強烈,以致她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在笑,而且發現要想剋制自己盡全力鞭打伊沃妮的衝動幾乎是不可能的。

鞭打結束之後,她一直守候在繼續被捆在舞台上的伊沃妮身旁,一次又一次地擁抱她。在某種意義上她很像伊沃妮。至少安妮…瑪麗是這樣看她們倆的。

是o的沉默寡言和她的馴順使安妮…瑪麗那麼喜歡她嗎?o的傷口還沒長好時,安妮…瑪麗就對她説:“我是多麼後悔沒有親手鞭打你呵…等你再來時…但是咱們別再説這個了,無論如何我要每天都打開你的身體。”每一天,當那個被帶到音樂室的姑娘鬆綁之後,o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直到晚餐鐘敲響的時候。

安妮…瑪麗是對的:在那兩個小時當中,她的確能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她的身體是被打開的,那鐵環重重地懸在她的身體上(在她戴上了一鐵環之後),在她們給她戴上了第二鐵環之後,那裏變得更加沉重。

除了她的奴役狀態以及表明這一狀態的標誌之外,她什麼也不能想了,一天晚上,克拉麗和柯麗特從花園到o那裏去,檢查了兩邊的兩鐵環。

“你去羅西的時候,”克拉麗問“是安妮…瑪麗帶你去的嗎?”

“不是。”o説。

“是安妮…瑪麗帶我去的,兩年以前。我後天要回到那裏去了。”

“你屬於某個人嗎?”o問。

“克拉麗屬於我,”安妮一瑪麗説,她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

“你的主人明天就到了,o。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睡。”短短的夏夜,還不到四點鐘天就開始發亮了,天光淹沒了最後的星星。o‮腿雙‬併攏地睡着,忽然被安妮…瑪麗探在她大腿間的手醒了,安妮…瑪麗要做的事就是把o醒,讓o撫摸她。

她的眼睛在半明半暗中閃着光,她的夾着幾縷灰的黑髮在枕頭上向上散開:有一點點卷,剪得短短的,使她看上去像是在放逐中的貴族男子,那些勇敢無畏的子。

o用嘴摩擦着她變硬的頭,她的手輕輕地滑過她的腹股溝。安妮…瑪麗很快就屈服了但不是對o。那使她睜大眼睛凝視着越來越亮的天光的快樂是一種非個人的快樂,在其中o是一個工具而已。

安妮瑪麗既不關心o崇拜地注視着她的面孔和嘴的目光,也不在意o聽到了她的呻。她的面孔在一剎那間變得神采奕奕,煥發出青的閃光。她可愛的嘴半開半閉,當o的嘴和牙齒咬到了她陰部隱藏的小小峯之時,她發出了呻

她抓住o的頭髮,使她更緊地貼着她,每次放開她是為了下一道命令:“再來,再來一次。”o曾以同樣的方式愛着傑克琳,使她完全投入自己的懷抱。她曾佔有過她,或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有動作的相像説明不了什麼。o並沒有佔有安妮…瑪麗。

沒有任何人佔有過安妮…瑪麗。安妮…瑪麗要求愛撫但並不關心那些提供愛撫的人覺如何,她以一種傲慢的自由出她自己。

然而她對o又極其慈祥,極其温柔,吻她的嘴房,緊緊地抱着她有一個小時之久,才讓她回自己的房間去。她摘下了她的鐵環。

“這是你在這裏的最後幾個鐘點了。”她説“你可以摘掉鐵環睡覺。再過一會兒我們要給你戴上鐵環你就永遠拿不掉了。”她輕柔地長時間地撫摸着o的部。

然後帶她到她本人的更衣室去,那是整幢房子裏唯一一間有三面鏡的房間。她把鏡子打開,使o能看到鏡中的自己。

“這是你最後一次看到完整無損的自我了。”她説。

“這裏,在這個平坦圓潤的地方,就是要打上斯蒂芬先生名字的部位,在你部兩個凸起的部位。

在你離開此地的前一天,我會再把你帶到這裏,讓你看看自己的另一副形象。你會認不出你自己來的,但是斯蒂芬先生是對的。現在去睡一會兒吧,o。”但是o因為過於焦慮不安以致難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十點鐘,伊沃妮來叫她時,o渾身顫抖,不得不讓伊沃妮幫她洗浴,梳頭,塗膏。她聽到花園的大門開了,是斯蒂芬先生到了“現在來吧,o”伊沃妮説“他在等你了。”太陽已經很高,一絲風也沒有,那棵山櫸樹上的葉子一動也不動,好像它真是用銅打製的一樣。

那狗被酷熱得趴在樹旁邊,由於陽光並沒有完全被濃密的樹陰遮住,光線透過枝葉落下來,大理石桌面上滿燦爛而温暖的光點。斯蒂芬先生一動不動地站在石桌旁,安妮…瑪麗坐在他的身後。

“她來了。”當伊沃妮把o帶到他們面前時,安妮…瑪麗説“你隨時可以給她戴上那鐵環,她已經穿好孔了。”斯蒂芬先生沒有回答,是一把抱住o,吻了她的嘴,把她抱起來。

放在石桌上,俯身向她,然後他再次吻了她,撫摸了她的眉和頭髮,隨後站直身子,對安妮…瑪麗説:“假如你認為合適的話,就現在吧。”安妮…瑪麗拿出她隨身帶過來的皮箱,在椅子上坐下,把鐵環遞給斯蒂芬先生,它們是打開的,上面刻了o和斯蒂芬先生的名字。

“可以開始了。”斯蒂芬先生説。

伊沃妮提起o的膝蓋,當安妮…瑪麗把鐵環給她戴上時,o到了金屬的冰冷。當她把第二環套進第一環裏時,注意讓金的那面貼着她的大腿,刻有姓名的一面向着中間。

可是由於彈簧太緊,套鎖難以鎖到位。他們不得不派伊沃妮去拿錘子,然後他們讓o坐起來。

身體微微後仰,兩腿分開,放在桌面的邊緣上,就像放在鐵砧上那樣,用錘子敲打着鐵環的另一頭,使它終於到了位。

斯蒂芬先生自始至終默默地看着,一言不發。一切都好之後,他向安妮…瑪麗致謝,扶着o站起身來。

這時她才發現,這新鐵環比過去幾天中她戴的臨時鐵環要重的多。這次是永久的了“現在該是你的名字了,對不對?”安妮…瑪麗對斯蒂芬先生説。

斯蒂芬先生點頭表示贊同,摟住o的她蹣跚了一下,好像要跌倒。她雖然沒穿那件黑的緊身衣,但體型已經被塑造得更加理想,她的現在是那纖細,看上去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折斷似的。

她的部和房因此顯得更加豐滿了,斯蒂芬先生幾乎不是領着o而是拖着她走進音樂室的,柯麗特和克拉麗坐在舞台邊。

當他們走來時,兩個姑娘同時站起身來。舞台上有一個爐火熊熊的大號圓筒爐子。安妮…瑪麗從壁櫥裏拿出皮帶,把o的和雙膝緊緊地捆在柱子上,使她的肚子緊貼着柱子。他們還把她的雙手和雙腳也捆了起來。

o陷入極度的恐懼之中,覺得安妮…瑪麗的手到她的部,指點着烙印的確切位置。在一片死寂之中,o聽到火苗的嘶嘶聲和關窗的聲音,其實她可以轉過臉來看看的,可她沒有那個勇氣。一個尖利的刺痛猛然穿透了她的全身,使她捆着的身體一下繃緊了,一聲慘叫裂而出。

而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那把兩塊烙鐵同時烙在她部的雙峯之上的人是誰,不會知道是誰的聲音慢慢從一數到五,也不會知道是誰的手發出了撤掉烙鐵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