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失去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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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力工頭穿上皮帶扣上鐵釦子,(叮嚀…“八百零一…”)走了出去。砰!門關上了。叮嚀…“八百零三…”叮嚀…“八百零四…”叮嚀…“八百零五…”房外面是聽不到風鈴聲的,窗户也下了簾幕。
不過簾幕也不是守口如瓶的東西,只要你肯找,縫隙就一定存在。大傻正在透過縫隙,睜大眼看着包子一下又一下的跳起來,畫面刻印在大傻眼裏。
啪!翌,大傻在高崖上重重揮打了包子一拳,她因為鎖在拉車上才不致於倒在硬的地上。地面還留有大雨洗刷過的涼意。
“你跟包工頭是什麼關係?”昨晚,包子在木馬上殊死搏鬥地敲着風鈴,三小時後,力工頭時,她拖着僅存的意志説出“一千二百四十三”這個數字,就昏厥了過去,同時,她失了,被三角尖撞得變了形的陰蒂壓着道口,緩緩瀉下。
她真真正正讓自己痛至昏厥,包工頭的懲罰就是這麼可怕,這就是包工頭要求包子在木馬上敲風鈴的數字,可是,烙在大傻眼裏的並不是這個畫面,一個玩具犯錯當然要受罰了,不然她會不檢點。
然而,違背大傻常識的,是包工頭與包子的接吻。接吻是情人之間才會做的事,而包子只是玩具。
為什麼要和玩具接吻?這種覺就好像一件公共用品被人塗鴉了一樣,沒公德心。大傻內心否認着,他沒有當包子是公共用品,他當她是私人用品。相信每個人都有過經驗,一個出經紀。
他與客人的談話覺像個朋友,甚至讓你產生了他是專屬為你服務的錯覺,那一瞬間,你覺得你們的關係是唯一的,他給你的服務是建立在人情之上。
然後你才驚覺,你只是他眾多目標客人對象中的一個,而他也只是個經紀。大傻就有類似這種被背叛的覺,他沒有參與晚間的“集體使用活動”而選擇單獨使用包子。包子也聆聽他的心事。大傻忘記了,自己只是眾多的使用者其中一個。(覺差勁了!)包子的下體還是非常的痛,她今天連拉車的氣力也沒有,整個身體每一條肌的力在昨晚一千二百四十三下跳躍用光了腿每移動一寸,大腿內側就會動到陰户,下陰發麻的痛楚就會傳來。
她甚至認為自己下盤可能骨折了,但工頭説她沒有,工頭用手檢查過,説了一句:“可以繼續工作。”就讓包子拖着這具身體去繼續拉煤了。包子沒有哭,但眼淚濕了整塊臉蛋,那單純是痛楚的眼淚。
工人們看不到,因為淚水黏上了風中的煤塵,遮起她的臉。剛才大傻往她肚子打的一拳,已經讓她失了,她的道口經過太多次撞擊,發麻了,不太控制到環狀肌的收放。大傻發現不到她失,因為只有幾滴沿大腿內側下。
她的膀胱已經沒有剩下多少可以失,別忘記這個煤場不止大傻一個男人,大傻也不是第一個向她肚子揮拳的人。當包子今天一整天都夾着大腿蹣跚而行,大家都很不滿意。
他們不會理會她下陰痛楚的解釋,他們只會在乎這種夾着腿拉煤車的姿勢無法展示那一對堅豐滿的房,部的線條也不好看。男人們這時候就會要求包子直身子拉車,並在她肚子上揍上兩拳,測試她步姿扎不紮實。
“力工頭擁有包子…是他養大包子的,只是這樣…”啪!大傻説:“你心中還有我嗎?還是你只是當我是其中一個男人而已?”
“不是這樣的…”啪!一道尖鋭的痛楚打在陰户上了,包子痛得狂跺腳。大傻覺得這樣問很蠢,他也沒有把自己看高,他當然也只是眾多男人其中一個。
他必須證明自己的不同。大傻叫喊:“你看!我連禮物也買給你了。”大傻把手伸出來,亮出剛才向包子揮舞的東西,那是一條蛇鞭。包子詫異地看着它,身體不自覺跟隨它的擺動搖晃了。
“磊健先生買給包子的…禮物?”包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澎湃問。大傻揮鞭打下去,狠狠直中頭,整個球像斬開兩半似的。蛇鞭與皮帶效果太不同了,這是打在皮上還是打進內心的分別。
鞭痕餘震擴散至全身。大傻説:“對啊!這東西很貴啊!用了我辛苦儲起來的錢!”包子難掩喜悦與屈辱雜的情緒。大傻這些工人每晚只是吃饅頭做晚餐,工資少得可憐,他居然儲錢買禮物送給她。
這是讓她更痛苦,更深邃的鞭痛,她的身體,已經成為無藥可救的受玩具,她的心靈,亦是用作藉男人,、取悦男人的工具,她必須喜歡上這樣的身體,這樣的自己。
正如這個把蛇鞭送給她的男人叫她喜歡上這樣的待一樣,她嘴角上揚,眼角亦泛起淚光。
“謝謝…包子很動。”她從來不為軟弱而淚,卻為這條蛇鞭而淚了。大傻説:“想要鞭打嗎?”包子點點頭,臉頰又羞恥的紅起來了。
大傻説:“可是,你必須給我解釋,你跟工頭是什麼關係。”包子像是從幻狀態驚醒一樣,突然把眼神收起來了。
“什麼…意思?”大傻説:“我看到…你跟他接吻。”包子低下頭了,她心裏有愧,她很清楚自已在大傻與一眾工人眼中,自己是個慾用的玩具。
因為自己水一直,頭也硬起來,那些男人就認為包子天生就是個愛被的女孩,所以輪姦凌都是沒關係。
但是接吻,接吻並不在那班男人的理解範圍中。並不是狼看到櫻就忍不住瘋狂那種強姦的吻,大傻看到的,是少女獻出情深的吻,這是少女才有的表情,然而包子卻和那個男人做了。
“他…他把我養大的,我只是盡恩情罷了。”
“那個人不是把你丟在工場做苦力而已嗎?究竟當年收留你發生了什麼事?”大傻有點生氣的説着。
兒時回憶的片段,她都打算埋在煤炭下面了。大傻説:“再不説的話,我就把你的煤踢翻了!”小女孩的臉浮現在腦海中,包子嘆了一口氣。
“是的。”***“力叔叔,我想回家拿回點東西才走。”
“不行,你家都變廢墟了。”
“可是…人家小翠還在裏面…”女孩急得想哭了,她看着一個個帶白安全帽的工人拿着鏟子和泥頭車,接二連三地走進去,她必須快點拿回小翠,他們見磚就敲,見牆就拆,她的家只剩下一堆木碎。
“甚麼小翠?”
“可寧最好的好朋友,它是隻藍的免子。”力工頭不厭其煩地走進去。女孩緊張抿緊嘴,她早上目睹了爸爸媽媽的屍體被工人拋上了垃圾車。
屍體就如其他垃圾一樣東歪西倒,以奇怪的姿勢在大堆垃圾中間。這個畫面只在小女孩眼前烙印了一分鐘,更多的垃圾拋上去,把屍體淹沒了,她還未懂得傷心,全身只是充斥着旁徨,腳步浮游。
真正讓她淚,是她雙手被斬下來的瞬間,雖然工頭給她服用了大麻,但手被按在石頭上鋸下來的痛楚,她一生也不會忘記。上臂的下半部份消失了,繃帶止住了血。表情充滿茫然。
她失去了雙手,失去了父母,不能再失去小翠,她會瘋掉的。
“拿着。”過了一會兒,力工頭手上面拿着藍的免子公仔走出來“小翠!”女孩欣喜地跑過去,可是…女孩拿不到它。力工頭説:“你的手呢?”女孩低頭望着自己肩膀,連身裙袖子兩邊,沒有出漂亮的手臂。
“你連手都沒有,怎麼帶它走?怎麼抱它?”女孩雙眼紅起來了,嘴在顫抖:“可是…可寧…不想離開小翠…”力工頭伸手示意女孩:“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