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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打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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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都瀉了一的都是…沒有問題嗎?”大傻並沒有説出他真正的疑問。包子微笑着説:“這是包子答應磊健要受懲罰啊…不然磊健先生就沒辦法原諒包子了。”那個笑容,像學生少女跟男學長告白一樣大傻:“這…好吧。”大傻沒勇氣去拒絕包子的説話,他回望一下已變成水缸的拉車,就返回工人住的宿舍內。嘩啦嘩啦嘩啦…大傻倚在花灑底下,熱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對於他來説一天不睡,衝個熱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伙現在怎樣?)大傻坐在浴室地板。包子哀憐的笑容在他腦海揮之不去。這種女孩子服侍男人的應該的吧?

被男人一起幹、一起打她是應該的吧?(包工頭剝削我們,我們強姦包子,這狗世界是這麼跑的吧?)大傻摀住眼睛,讓暖水過他繃緊的肩膀,舒緩一整天勞力的痛楚。

他坐了在浴缸上,站着沐浴太累了,已經站了一整天了。又是包子凝視他的神情,突然有種很遙遠的覺,那個女孩,突然變得完全不認識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過她的,全身都嚐遍了。小嘴、和‮花菊‬的味道都清楚記得住了。明明她的身體都任由大傻支配了…為什麼她像霧水般抓不着,又這麼讓人着?這是什麼覺…他認識的是包子,可是卻不認識可寧。

***叮嚀嚀嚀…工頭的房間響着清脆的風鈴聲。叮嚀嚀嚀…風鈴聲不緊不慢,用固定的節奏敲着。叮嚀嚀…嚀嚀…力工頭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樣。

他看着報紙,吃着三文治,喝着每天必喝的巧克力。風鈴聲已經響了一小時了,可是力於濠並不覺得煩厭,他還需要包子報數出風鈴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百一十二…呀呀…七百一十三…”維持每五秒一下的間隔,包子敲響着風鈴。這是包子倒瀉了一整車煤砂的懲罰。

包子並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時都站立的,工頭會給她雙腳休息的機會。力工頭的房間有一座鐵製的三角木馬(叫做鐵馬可能更適合吧?),尖鋭的三角鐵頂着她的下陰,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鐵,雙腳絕對碰不到地面。

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這中世紀酷刑工具,讓‮腿雙‬離開一下岩石地面。沒錯,包子唯一不用站着的地間,並不是坐下或是躺下來,而是被尖鋭的鐵峯頂起下陰。

她是沒有權利坐下來的,這項行為不包括在她生命裏,然而今天包子坐在木馬上並不是休息‮腿雙‬,而是因為懲罰。三角木馬正上方吊着一個風鈴,剛好是木馬上的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向風鈴,要報數,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嗎?”騎在木馬上滿頭大汗的包子痛苦地説:“明白。”自從大傻前晚找她到現在。

她已經騎了十小時木馬了,小腿被曲起來褶到大腿上。斷斷續續,痛得近乎昏厥,發狂地跳起過,又痙攣過,一直到現在。用來連接拉車與手臂的八枝長螺絲已經與血二合為一,無法分離。

為了讓她從拉車上解下來,鐵扶手從車上拆下來綁到她身後,像sm用的皮革後手綁手筒一樣。

果然力工頭的懲罰並沒有這樣簡單,她望着頭頂上的風鈴。騎在鐵製木馬上大腿很難用力,它的三角部份並不寛厚,而是像跨欄般平薄,就像樓梯的扶手位都換三角形的模樣,大腿掛在空中本溝不着東西。要跳起來只能夠靠身軀的力量了。

她像彈弓一樣壓迫身體。再彈起來,陰離了三角鐵鋒的切割,整個人躍到空中,她伸出舌頭…叮嚀嚀…風鈴敲響了,她快速下墜,三角木馬必須準確地將她的小陰分開。砰!兩片陰重重撞在鐵鋒上。

“啊…七百六十九。”她明明下陰來第一下重擊,就已經痛得動彈不能,她覺得敲十下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如今,在五秒內必須響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百六十九”這個數字,實在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倒瀉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究竟車上裝着多少煤呢?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萬也説不定。工頭要她自己判斷。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萬顆,她就算盤骨粉碎也要敲一千萬下。力工頭的命令就是一切。這是她從小就沒有否定過的。叮嚀嚀…

“七百七十。”沉重的房隨每次躍起而拋動,打在肋骨上。力於濠不用看也可以受這個美好光景,因為房打在肋骨的聲音,也成了其中重要的配樂。

他穿着拖鞋拿着牛杯説:“你不用説話,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倒瀉的,為什麼?”叮嚀嚀…“啊…七百七十一…這是…可寧的錯…嗯唔!”叮嚀嚀…砰!

“啊!七百七十二…可寧…不小心…睡着了…嗯”叮叮嚀嚀…力工頭説:“我由小看着你大,十年來你都沒有暪到過我一次,你認為今次會有成功嗎?”叮叮嚀嚀…“七百七十三…”包子數着次數,沒有回答他。

力工頭把木馬高度調低了少許,這麼一來,包子需要躍起更高的距離才能碰到風鈴了。力工頭看着她房上的鞭痕,有些尚在血。

“七百七十四…啊!”力工頭突然伸出手抓着她的房。

這樣包子無論如何也跳不起來了。力工頭説:“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雖然手法不漂亮,卻不野,那些大塊頭何時變得那麼好品味了?”包子低着頭,不説話。

力工頭抓着她的房搖動她的身體:“你這個小惡魔在教壞別人啊?被男人每男輪姦都不滿足了?”

“不…不是的…可寧心裏只有主人你…”包子搖頭,下陰不斷傳來炸裂的痛楚,讓她沒法好好思考。

力工頭繼續搖着她的房,這簡直就是間接拿她的陰户在鐵尖上鋸磨,説:“還在説謊啊?明明身體和眼神都告訴我你很享受。”可寧沒有權利説不。

她也不允許對着力工頭搖頭。可寧説:“請…請你原諒可寧吧,可寧身體給任何人玩,但可寧的心永遠留給你的。”力工頭低下頭跟她接吻,舌頭鎖着她的嘴。可寧閉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己牙齦的舌頭,她用自己的舌頭去接他。

失去了雙手,體的反應可是十分率直,由三角鐵尖上的盤骨,小腹的呼部的呼,到喉嚨的咽嗚…沒有一塊寸皮能對韋總説謊。包子全心全意地接這一吻力工頭突然放開可寧,説:“那麼,證?明?給?我?看?吧。”每説一個字,他都用力拍一拍她的頭,三角鐵陷得更深了。力工頭拿起他的恤衫,穿上一隻袖子、兩隻袖子。(叮叮嚀嚀…“七百九十五…”)慢不經心地扣起釦子,由下至上的扣。(叮嚀…

“七百九十六…“)他拉出櫃子,挑選了一條湖水藍的領帶。(叮嚀…”七百九十七…“)比劃着長度,打出一個直乾脆的温莎結。(叮嚀…

“七百九十八…”)至於皮帶,他喜歡身,金顯赫扣帶的款,(叮嚀…“七百九十九…”)用的是蛇皮,極具玩味。他狠狠揮一下這條皮帶…啪!

“啊呀呀呀!”皮帶在包子剛好要跳起來的一瞬間,打在她的小腹上,幾乎都要把她打下木馬。叮嚀…撞!包子下陰撞回木馬上了,即使被揮打皮帶,似乎無礙於她繼續敲着風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