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採擷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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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罌粟花拖入隱蔽的山,不敢冒然尋出去,怕遇見‘猛嗜部落’的追兵,到時定然無法安全身。
山裏不大,卻也能容納五六個人的樣子,竟然還有一些乾草堆在一旁,看來是有人曾經居過此處。
我把乾草鋪好,將罌粟花拖到上面,層層卸下他的盔甲,將那血模糊的身體扒落了出來。
即使是縫補人皮不眨眼的我,此刻卻只覺得呼一緊,一種無法言語的痛深深刺入骨血,那種覺我清楚的知道,叫做----心疼。
那為我擋了一刀的胳膊,赫然翻滾着血,出陰森的白骨!
那身子儘管穿了盔甲,卻因尖鋭石子的碰撞而血模糊,無一完皮。
那頭部因保護的比較好,沒有重傷,但右臉卻被劃開一道血口子,看起來觸目驚心。
那唯一算得上完整的右肩,深深刺入一被我削掉半的箭羽!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氣不打一處湧!內心被無法壓制的怒氣糾結得異常烈!彷彿不做些什麼,就要瘋了般!
幸好,我沒有瘋,仍舊知道要為罌粟花處理傷口。
藥箱沒有帶,包裏只有一些簡單的針線和金瘡藥。
臂膀需要縫合,臉上需要止血,身上需要消炎,卻沒有可止痛的物藥!
深一口氣,打算先將罌粟花的左胳膊處理好,縫合上,不許顫抖,不許心疼,不許辜負我醜裁縫的名號!
扯下白的裏衣,用來擦拭血;拉出裹的布條,用來捆綁傷口。爬在罌粟花身旁,伸出舌頭噬着傷患處,用唾為傷口消炎,希望不要染,不然就麻煩大了。
好後,深一口氣,開始穿針引線。
一針下去,罌粟花悶哼一聲,轉醒。
“我x!”忍不住咒罵一聲,發現自己的手竟然不爭氣的顫抖着。
罌粟花睜開眸子,望向我,又掃了眼山,明白了個大概後,沙啞着嗓子,對我眨了眨眼睛,曖昧沙啞地笑道:“温柔點。”心跳加快,卻抑制不住,只能着嗓音,惡聲回道:“沒有麻藥,你是選擇昏,還是我給你腦袋來一下?”罌粟花眼波一閃,氣力不足道:“就這麼來吧,讓為君真正體驗一下醜裁縫的手藝。”我點了點頭,將衣服布進他的口中,又縫了一針。
罌粟花身體瞬間僵硬,險些將針滯斷。
我抬頭嘲笑道:“怕針的小子,你可否放鬆點?”這麼大的人,不怕刀傷,竟然怕針,呵呵…罌粟花取下口中的布,息道:“小娘子,讓為夫摸摸小手,可好?”
“痞!”我的手實在不方便,但也知道轉移注意力會好一些,便腿一抬,跨在罌粟花側,掀了衣服,出小,大方道:“摸吧,別耽擱我急救工作。”罌粟花倒也不客氣,染血的手指直接覆上我的小,輕輕一顫,停頓了數秒後,一寸寸的撫摸着。
我則輕趴在他的身上,一針一線地縫製了起來。
起先罌粟花仍舊控制不好身體的度而僵硬着,手指更是緊緊扣着我的側無法放鬆,我則回過頭,在他臉上的傷口處了一口,提前進行了消炎處理。
罌粟花呼一緊,手突然上爬,貌似要覆蓋在的柔軟上,卻突然一頓,改變了方向,沿着我的背脊一寸寸撫摸着…
我身體一酥,卻忙轉頭,手起針飛地忙乎着。
覺罌粟花的呼越發熾熱,覺他所有的力道似乎都轉到撫摸我身體的熾熱手掌,而左臂倒是放鬆了不少力道,方便了我的針線穿梭。
終於縫好後,我距出一口氣,覺比四天四夜不睡覺那會還累人。
抬起頭,轉向罌粟花,卻被他手掌一壓,貼在了身上,聽着他重的呼,受那然有力的心跳。
我怕壓到他的身體,忙掙扎着起身。
罌粟花卻固執地將我狠狠壓向自己,彷彿與自己賭氣般,沙啞低吼:“山兒,我想要你!”身體瞬間僵硬,但這回,是我,不是罌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