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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採擷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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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花卻呵呵笑了起來,鬆了鉗制我的手,挑眉道:“這種玩笑,竟能嚇到娘子,真是為夫的不是…”我也笑了,淡淡一笑:“玩笑就好。”説完這句話,心裏竟是説不出的滋味。輕俯下身子,伸出粉的小舌,沿着罌粟花臉頰的傷口方向,小心而柔軟的噬着。

罌粟花呼一緊,手臂一攬,手指撫上我的後脖:“忘了告訴娘子,為夫的玩笑一向最認真。”隨着最後一個落音,他將我的畔壓向自己的殷紅,竄出熾熱的柔軟,瘋狂地攪動着…

也許,罌粟花的傷口發炎了,高燒了,導致我也受到染,滾入到這場沒有掙扎的舌碰撞中。

是誰説世上最醜惡的便是人類的慾望?如果沒有慾望,人類還將如何生活?人們喜歡崇拜一切高貴不可侵犯的純潔,但在我看來,純潔卻有着消毒藥水的味道,沾不得一點灰塵,難聞得讓人做嘔。

也許,我的靈魂,註定要遊蕩在黑暗的邊緣,偶爾翻曬着陽光,享受着沉淪的慾望。

當吻得彼此必須呼時,我支撐着自己的身體,望着罌粟花的眼,息道:“是做永遠的朋友,還是做沒有明天的情人?”罌粟花的眼染成了人的酒紅,那殷紅的更是潤澤了誘惑,突然將我抱緊,望着我的眼,恨聲道:“早就沒了明天。”

“嗚…”混合了血味道的吻,沁着點點的腥,勾引出人類隱藏在靈魂深處的野獸,只想着撕毀一切偽裝的面具,出本的慾望。

當兩個人最熾熱的地方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彼此皆發出滿足的低

沒有人率動,只是靜靜地攀附着彼此,受着支撐與包裹的存在,受着這一份顫慄的真實。

我望向罌粟花的眼底,他凝視向我的眼眸,深深地糾結着,一種一直被刻意隱藏着的情愫悄然滋長,無法忽視。

緩緩貼近,將彼此邊的笑意入腹部,讓這份愉悦存活在血脈中,開放出朵朵嬌豔粉,綻放出一世的芳華,的呻沒有抑制地飄出喉嚨,引得神墜落凡塵。

從一點開始,一觸即發無可收勢,只能隨着覺,搖曳在紅塵中,醉了漫山的荒涼。

在痛與歡愉中,在血與汗水的融裏,快來得是如此強烈。

我一手撫着罌粟花的肩膀,一手緊緊攥着那支斷箭,在彼此猛烈的撞擊中,瞬間拔出罌粟花右肩上的斷箭。

罌粟花低吼一聲,隨着我的收縮,一同釋放了滾燙在彼此的身體裏。然後…昏了…

望着這個一身血痕的男人,我勾起半是苦笑半是幸福的角,慨自己竟然也能把一個男人活生生做昏過去!真是…徹底…無語…了…

看着高後就昏死過去的罌粟花,我只能掛着幸福的笑顏,黑着滿頭的無釐線,低下頭,彎下,將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件套了回去。

開始對罌粟花所謂的‘牀上功夫厲害’,深表懷疑。

搖了搖頭,將罌粟花的右肩包紮好,便坐在他旁邊,發呆。

不知道神遊到哪裏,突然回神時天已經大黑,伸手摸了摸罌粟花的腦袋,發現熱得燙人!

咒罵了一聲,有些不知所措。

外面卻隱約傳來陣陣呼喚,我眼睛一亮,迅速站起身,悄然潛了出去,打算勘察一下真實情況。

待看清楚是自己人後,便振臂高呼,讓人引了過來。

自己則迅速鑽回山,給罌粟花套上褻褲,免得他光外

罌粟花被火速抬了回去,我亦策馬跟隨,直接回了帳篷,讓其他正宗大夫去煮可以消炎止血的‮物藥‬,自己則重新處理着傷口。

一頓忙活下來,罌粟花的燒終是退了。

我身子雖然匱管,卻睡意全無,站起身,走到外面,望着月夜下的星空,數着星星。

數來數去,丟了這個,遺了那個,總之混亂一片,終是不能全部歸攬,就如同人的情一樣,貪心太多,必然丟棄得更多。最後,只能低頭一笑,終是放棄了執着的完全擁有。

咧嘴笑了笑,回了帳篷,打了水,洗把臉,卻被水中的景象駭到。

一頭亂糟糟的發上頂着草屑,一張黑漆漆的刀疤小臉上佈滿了血痕,唯一干淨的只有嘴的周圍,呈現不正常的白皙粉

看着自己邋遢的形象,不呵呵笑了起來,望了眼仍舊沉睡的罌粟花,不知道他對着我這張臉,是怎麼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