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抽你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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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紅頂尖帽,正是東廠番子們的打扮,劉學士還是寒時候,錦衣衞來這裏守衞,既然前程遠大了,自然就是東廠的番子來這裏護衞了,或者實實在在的説,就是來這裏監視。
這名東廠的護衞看着面前這個錦衣衞,一打量就知道是個最低的巡城小校,眼中先是閃過一絲輕蔑的神,嘴角微微的上撇,鄙視的心思剛起,就立刻想起來方才江峯暴烈的那幾下攻擊,立刻臉上嚴肅起來,心想面前這一位莫不是什麼穿了錦衣衞服裝的江洋大盜,看着這個宅院冷清反而來下手。
江峯當然是認出來這個神憎鬼厭的東廠番子制服,這衣服在京師可以比錦衣衞的鴛鴦戰祅更令人厭惡的存在,剛要開口詢問,對方卻在那裏冷哼怒喝道:“那裏來的大膽狂徒,竟然光天化進入學士府邸,知道天子腳下的王法嗎!?”
“胡扯什麼,老子就是在這裏值守的錦衣衞,你是那裏來的混帳。”江峯扯着嗓子就是吼了回去,剛才那一下鐵尺的揮擊如果不是自己躲閃的迅速,恐怕砸在後腦上就是腦漿迸出的局面,那裏還會跟對方客氣,不過他也是留個心眼,自己這麼幾天不來,來了就是翻牆,不管是誰都不會以為他是好人。
吼叫回去的時候,隨手把自己的牌丟了過去,那個番子隨手接過,防備的盯着江峯的同時,迅速的看了一下牌,這個倒是真貨。
但是東廠的人一貫是橫行霸道習慣了,東廠的番子隨手的把牌丟在了地上,獰笑着説道:“這個也不知道真假,先打斷你的手腳,丟到你們鎮撫司問個明白…”他看着江峯赤手空拳,自己卻手中拿着鐵尺,而且已經是給對方重重的一擊,顯然是佔了上風,既然如此,索來個乾脆利索。江峯剛才的雖然不是背對他就是躺倒,可是攻勢凌厲讓他也不得不提防。
不過看到手中的鐵尺之後,嘴角不帶上了一絲獰笑,那些武俠小説雖然説空手可以入白刃,但是實戰之中有個趁手的武器所帶來的優勢可不是一點點,腦中這麼想着,手中的鐵尺直接轉了一個圈。
兩個人距離不遠,自然是看的明白,剛才那句打斷手腳已經是讓江峯火大無比,對方這種獰笑的表情幾乎讓他要爆炸了,他也不顧後背的疼痛,肌一彈身子完全站了起來,口中衝着東廠的番子叫罵道:“你孃的,還要打斷老子的手腳,爺爺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對面的番子聽着他的叫罵,在那裏冷笑着也不上前攻擊,困虎猶鬥,也許面前這個錦衣衞那話語他進攻呢,反正也跑不了,等着傷勢發開再下手也不遲,剛才那一下鐵尺雖然沒有落在實處,但是他自信已經給這個錦衣衞身上造成了不輕的淤傷。
江峯朝着一邊走了兩步,伸手在間一扣,直接把帶扯了下來,對面的東廠番子一愣,心想難道面前這個錦衣衞還要了褲子和自己打,不過面前這個高大的錦衣衞褲子倒是沒有掉下來。
只是手中提着一棉布縫製的帶,不住啞然失笑,束的棉布帶還能有什麼殺傷,難道靠着這個和自己手中的鐵尺鬥。
還沒有笑完,江峯一步已經是搶在了面前,手中的帶直上直下的了下來,東廠的番子心中打算好了,對方的棉布帶上面並沒有什麼鐵釦子之類的東西,就算是在臉上不過是一個紅印子罷了。
自己的鐵尺只要在對方的腹之間狠狠的戳上一下,就可以讓對方徹底的喪失戰鬥力。
可是帶帶起的風聲馬上就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分明是鐵鞭擊的時候才能帶出來的風聲,倉皇之間只能是反轉手臂,舉起鐵尺去抵擋。
“啪”的一聲響,東長的番子痛叫一聲,鐵尺雖然是架住了對方的攻擊,但是帶是軟的,前端還是擊在番子的手背上。
這那裏是帶,分明是鐵鞭,東廠的番子想要捂手卻知道戰場上無法反應,剛要後退,帶第二下已經來了,防備都沒有來得及,重重的在番子左肩,身上的白袍頓時被卷下來一大片衣服。
覺好像是大子砸在那裏一樣,頓時左肩膀提不起來了,番子在那裏倒着涼氣,一邊朝着後面快速的退步,心中有數,若不是冬天衣服穿的厚實,恐怕是這肩膀也就是廢了,本來以為自己手中的鐵尺算是兵器,可是對方的帶長度比起鐵尺長了三倍,而且看這份量恐怕也是鋼鐵江峯看着勉強踉蹌朝着後面退去的東廠番子,剛要追擊,卻覺得背部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頓時僵在那裏,那個番子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在不遠處的捂着肩膀呼呼的着氣,被到的手背上已經是血模糊,那裏驚訝的盯着他手中的這條帶。
江峯在那裏惡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手中用力把帶上面的棉花和棉布撕扯了下來,裏面的一黑的牛皮帶,帶上面纏繞着許多反光芒的東西,簡直就是一個牛皮的鐵鞭。
這個就是現代青年鬥歐的三**寶之“板磚,木,武裝帶“之中的武裝帶明朝版本,現代時候屬於打架專家的江峯知道,現代街道越來越乾淨,板磚已經是很難隨時的撿到,木也不好大搖大擺的拿着,要是帶着刀具火器那個罪名就是大了。
所以還是可以當作鞭子使用的武裝皮帶算是便捷,纏在間,無從發現,關鍵時候拿起就可以揮打,妙用無窮。
雖然是人穿越到了古代,可是好習慣沒有改變,索找到匠人做了一條牛皮的帶,上面用銀絲和鐵絲纏繞起來,為了避免劃傷,索的外面縫上了密封的棉布,看着頗為的不起眼。
“孫子,不是要打折大爺的手腳嗎,來啊~~”後背的疼痛稍微緩和了一下,江峯直接竄了過去,左手一晃,東廠的番子知道這是虛晃,朝着後面一退,果然江峯右手的鐵朝着下盤就是掃了過來,一個小跳就是閃了過去,手中的鐵尺朝着江峯就是揮了過去,但是胳膊一動彈,剛才被帶中的傷口頓時牽動。
動作一慢,江峯左拳朝上就是一個炮錘,朝天虎咆衝拳,八極拳金剛八式中的伏虎,一拳簡單,卻打的是東廠番子不得不防備的小腹,人雖然跳的不高,可是在半空總是難借力,加上傷口比江峯還要厲害,頓時破綻擺出。
下面的帶已經是了上來,重重的在東廠番子的兩腿中間,落地的時候,不要説是站着,就是倒在地上都好像是蝦米一樣,蜷縮成一團,疼的已經是説不出話來了。
江峯也是牽動了背部的傷口,在那裏也是無法動彈,嘴裏在那裏惡狠狠的罵着:“今天不廢掉你一條胳膊,大爺我就不是為民作主的錦衣衞。”話雖然是説的惡狠狠的,不過現在也是不敢太大的動作,後面傷口果然是已經發作了起來,動動都是撕裂一樣的疼痛,也是僵僵的站在那裏,對面那個躺在地上的東廠番子抗擊打的能力十分的強悍。
居然是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朝着門房那裏走了過去,與其説是走,倒不如説是爬,江峯心中大急,他的繡刀也是好久不帶在身上了,若是對方手中拿出鋼刀或者軍中制式兵器,恐怕手中這個帶和懷中的匕首作用也不大了。
一想到這裏,江峯也顧不得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了,從自己的懷裏摸出匕首,就準備飛擲出去。
那個東廠的番子久經訓練,雖然是渾身疼痛的站了起來,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聽使喚了,他也知道自己最開始的哪一鐵尺,對面的錦衣衞也是受傷不輕,動彈不得,自己踉蹌着抄門房那裏走去,眼角的餘光還在這裏盯着那裏江峯的舉動。
看到江峯的手中抄出了匕首,心頓時就涼透了,剛才的較量可是知道對手的手勁有多大,這一飛擲,肯定是自己的命不保,頓時驚嚇的站在那裏不敢動彈,愣愣看着對面的江峯,沒有料到,江峯那邊已經是憤恨的快要扭曲的臉孔,突然衝着他一樂,然後掏出刀鞘,把匕首了回去。
東廠的番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到後腦重重的一擊,頓時眼前無比的黑暗。
丟飛刀可是一個技術的手法,江峯練習八極拳的時候,若説是槍,,刀都是有所修習,在上還是師兄弟裏面最為出的,可是飛刀在現代幾乎是一個專門修煉的手法,不是十年二十年的功夫恐怕不行。
江峯估計自己手中的匕首丟出去,要是瞄着一邊的房子,倒是有可能扎到東廠的番子身上,要是瞄着東廠的番子,天知道扎到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