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出征西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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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靈帝中平二年冬，由於左車騎將軍皇莆嵩在雍州的作戰失敗，朝廷改派司空張温行車騎將軍之職統兵出戰，領兵十五萬，由蕩寇將軍，雍州司馬周慎，中朗將幷州刺史董卓，破虜將軍，青州司馬李海協同出征。車騎將軍張温親自率領騎兵兩萬，任命左郡司馬孫堅為參軍，先期到達弘農，匯合河南和幷州之軍。再到長安坐鎮指揮。李海接道聖旨，立即帶領着沮授典韋回到了張世平的商鋪，告別二哥和甄密，在後院內，李海第一次緊緊的把甄密抱在了懷裏，告訴她要好好照顧自己，等着自己的凱旋。甄密滿臉淚水，依依不捨的和李海告別。

回到驛站收拾完畢，帶着典韋和沮授就要前往城外宣曲的北軍大營，剛出門，就看到門口來了一大羣的人前來送行，為首的正是大將軍何進，其他還有袁紹，王匡，曹等人。李海連忙上前參拜。何進着大肚子，挪動着肥大的身軀走上前來，一把拉住李海的手説道“先河此次前往西涼平亂，責任重大，希望先河不要辜負了何某當初在聖上面前的極力推薦，好不容易才為先河爭取到的立功機會。希望先河此去為國除賊成功，以揚我大漢國威。我等眾人就在洛陽等候先河的捷報”何進沒事就愛做這種假親熱，喜歡拉着人家的手，表示自己心裏特關心人家的樣子，但是李海就很是反他這隻以前拿着剁刀的手，因為害怕給張讓的人看到，但是又不能爭，實在到彆扭。聽完何進的話李海連忙説道“謝謝大將軍的關心和厚愛，李某定不付皇上所託，竭力協助張車騎，奮勇向前，以誅國賊”何進聽了笑道”好好，有先河這話我就放心了，還有鮑信我也給先河你了，你可要把他給我看好了”原來皇上這次調兵，何進死活不肯把自己北軍出去打仗的，這是他何進的家底，最後皇上答應何進北軍三營將士，除了鮑信的長水營給李海外，其他的兩營吳匡張璋的兩萬騎兵作為張温的中軍，中軍也就是保護大帥的部隊，上戰場的機會很少，何進這才答應了。所以今天何進又特別代李海照顧好鮑信，他怕自己的部隊有損失。何進的這種做法和民國時期軍閥差不多。要不説劉宏這個皇帝做的窩囊，權利都讓何進這樣的人架空了。

李海抬起頭來看着何進那笑的樣子，此刻心裏就差沒把何進的祖宗十八代了個遍。心想原來是你這個該死的東西把老子往外推的啊，這大冬天我剛想回青州過年去，去看望我的光明城的百姓，你個屠夫倒把我推dao西涼這個馬上就要冰天雪地的地方去挨凍。你還好意思説是給我爭取立功的機會，你怎麼不推薦你的袁紹曹去。這簡直就是給我來了個雪中送屎。

這時旁邊的袁紹曹也都上來一一道別送上祝福的話語，李海一一謝過。王匡這時也過來對李海説道“先河此去可是受苦的差事，希望你能頂住，我等你回來我們一起喝酒去”李海連忙把王匡拉到身邊説道“我走後，我洛陽城還有一個弟兄，希望王兄給我好好照應一下，就是在商街的“張記商號”回來老弟我定不會虧待公節兄你的。王匡滿口答應道“先河見外了，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也就是大將軍的事，你放心去吧，他們給我了”李海連忙道謝。然後又是給眾人行禮。這才帶着手下上馬奔城外的北軍大營宣曲城而去。

鮑信這次能夠出徵，多虧了李海在皇上面前的要求。對此李海有兩個目的，一是鮑信和自己現在算比較悉，比起指揮自己不悉的人來要方便的多。另外一個也是給鮑信榮立戰功的機會，以求的高升。李海身披戰甲，懸寶劍，騎着一匹青鬃馬，手提開山大斧。旁邊是典韋騎着一匹棗紅馬，背雙鐵戟，沮授掛寶劍，騎着一匹高大的白馬，身後面跟着的是青州隨從而來的五十幹的警衞團戰士，也都是騎着戰馬，威風凜凜的來到長水營，鮑信也早已經全身披掛整頓好了全營的軍馬，在此等候。看到李海到來，鮑信立即走上前來，單跪於地施禮説道“下官長水校尉鮑信參見將軍大人”李海連忙跳下馬來攙扶到“鮑大人快快請起”在鮑信的陪同下，李海來到軍前的點軍台之上，底下就大漢的北軍長水營的五千烏恆騎士。冬的陽光照耀下，眾軍士顯的是氣勢雄壯。李海放眼望去這羣來自外族組成軍隊，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青州軍團，戰鬥力如何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後的這段時間就要帶領這支隊伍去和韓遂邊章的那些西涼羌兵作戰。成敗與否就在於他們了。於是李海高聲呵道“兄弟們，從今天起，你們這支隊伍就歸我指揮了，我知道長水營的弟兄是北軍五營裏面最強的一支軍隊，作為軍人，就當以死抱國，馬革裹屍，血灑疆場。我李海自領兵作戰以來就沒失敗過，今天我要帶着你們這羣勇士又要去面對一個新的戰場。看到了你們威武的軍威，我知道我這次又是去接一個新的勝利，我對你們充滿了必勝的信心。你們有沒有取得勝利的信心”？

“有”底下呼聲雷動，眾口齊應到。

“好，我們出發”李海鮑信帶領着五千烏恆騎兵離開了長水大營，向着弘農開去。

此時的北方，十一月的天氣已經進入冬天了，一路上雖然不是寒風凜冽，但到處也是一片荒蕪蕭瑟之地，李海率領的五千大軍晝夜行進，奔赴弘農，在此匯合張温的大軍，張温為什麼要選擇弘農部隊的集合點呢？一是因為洛陽乃天子腳下，不適合大軍聚集。二是這次出兵，除了北軍的三營將士以外，幷州的董卓大軍也在河東渡過黃河到達弘農，還有河南的駐軍也在弘農，三處軍馬再到長安，匯合那裏的周慎之兵，這樣才算三軍到齊。五後，李海大軍達到了弘農城，部隊駐紮完畢，李海徑直來到城內尋找張温做請示報告。

到了城中的指揮處，有小兵把李海帶了進去，進到屋內，只見張温和另外一個人正在那裏擺着地上的一個沙盤地圖（就是古代的堆米為山，撒豆成兵）。看到李海進來，張温立即上前説道“先河一路辛苦了，聽説你晝夜行軍，先在這裏休息一下吧”然後張温轉過身來叫道“文台，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這次一同出征的破虜將軍李海。大家今天就先認識一下吧”張温的話剛一説完，就見地上那位剛才還擺沙盤的人站了起來。只見此人虎背熊，身高近1米8的樣子，四方大臉，年紀三十左右，烏黑的皮膚，兩條黑的濃眉下面一雙大眼睛是炯炯有神。剛才聽到張温叫他文台，李海不由的驚到，這位就是名震三國的孫堅孫文台。

史書記載“孫堅字文台，吳郡富人，蓋孫武之後也。。少為縣吏。年十七，與父共載船至錢唐，會海賊胡玉等從匏裏上掠取賈人財物，方於岸上分之，行旅皆住，船不敢進。堅謂父曰:“此賊可擊，請討之。”父曰:“非爾所圖也。”堅行刀上岸，以手東西指麾，若分部人兵以羅遮賊狀。賊望見，以為官兵捕之，即委財物散走。堅追，斬得一級以還；父大驚。由是顯聞，府召署假尉。中平元年，黃巾賊帥張角作亂，車騎將軍皇甫嵩、中郎將朱儁將兵討擊之。朱儁表請孫堅為佐軍司馬，鄉里少年隨在下邳者皆原從。堅又募諸商旅及淮、泗兵，合千許人，與俊併力奮擊，所向無前。吳書曰:堅乘勝深入，於西華失利。堅被創墮馬，卧草中。軍眾分散，不知堅所在。堅所騎驄馬馳還營，踣地呼鳴，將士隨馬於草中得堅。堅還營十數，創少愈，乃復出戰。汝、潁賊困迫，走保宛城。堅身當一面，登城先入，眾乃蟻附，遂大破之。”由此可見孫堅乃是勇武過人，極有膽略。和袁紹曹等人相比，孫堅可以説是白手起家，闖蕩天下。在討伐董卓的時候，十八路諸侯真正出力盡心的也只有孫堅和曹。雖然他有過私藏玉璽，但也表明此人極有野心。三國的英雄裏面李海極為崇拜這位孫堅，沒想到今天能在此遇見。

在張温的介紹下，兩人連忙相互施禮相見。由於是在軍營，所以不可能聊什麼弦外話題。孫堅説道“李將軍來了正好，我們一起先來研究一下目前的作戰形式”李海看到地上的沙盤地形圖，正是涼州和雍州界的一塊地域，孫堅轉過身來指着地上的沙盤説道“目前韓遂和邊章的部隊正在圍攻陳倉郡，蕩寇將軍周慎已經先其帶領長安的五萬兵馬前去作戰，正面擊韓遂之軍。這裏是湟中郡，也是韓遂和邊章的起兵的地方，目前由叛臣，歸化胡人北宮伯玉駐守，在湟中郡東面的金城郡駐守的是判將李文侯，他們在這裏為韓遂之軍籌集糧草。所以經過我和張大人的商議，決定張大人親自率領周慎之部正面戰韓遂之軍，中郎將軍董卓率軍三萬沿渭水而上，繞過陳倉之敵，從秦川而下，攻打零種的羌人，切斷他們和韓遂邊章的聯繫。而先河你的任務比較艱鉅，按照張大人的作戰方法，由你率領騎兵三萬，即刻出發至長安後向北到達安定，然後在安定城休整補充糧草，出兵直向西，攻擊金城的叛軍糧草之地，現在已經進入冬天，如果糧草一失，韓遂邊章則必敗，所以這次出戰，李將軍的任務和責任是可以説是最大的”説完後孫堅放亮的眼神看着李海。李海聽了剛才孫堅的一番介紹，真是打心眼裏佩服孫堅，此人真是不可多得的帥才，可以説這次的作戰計劃就是孫堅策劃的。後這個人可能就會成為自己這三國時期的一個勁敵，能和這樣的人較量本身就是一種榮譽。想到此李海立即領命到“一切都聽大人調度，在下誓死效勞”張温一天笑道“好，先河你就先在這裏休息一，明你就率領你今天帶來的部隊和我這裏的兩萬騎兵，到長安後再補充五千士兵按運的軸重糧草。希望先河不要辜負我的重託。我會隨時和你聯絡”李海連忙回答道“多謝大人厚愛，末將定當誓死完成任務”隨後李海又向張温説明了自己家將太史慈帶領一千青州兵正在沿途追趕自己，希望張温下道命令，沿途不要阻攔，以使其能早和自己匯合。張温也是馬上吩咐命令下去。

李海回到城外，把情況對沮授一説，沮授大吃一驚到“這位張温的參軍不可小視啊”李海笑道“此人定是後的一方英雄，不信沮公幾年後就可以看到”於是李海命令部隊在此休整一天，後天一早立即奔赴長安。

晚上剛吃過飯，正在營中休息，就同到外面有士兵近來報告“將軍，參軍大人孫堅求見”李海一聽孫堅來了，連忙親自出了營帳，接孫堅。

來到營帳之外，只見孫堅穿着一身的普通衣袍，並不是白天所見的一身戎裝。一見李海出來，孫堅滿臉笑容的施禮説道“夜晚前來相訪，打擾李將軍休息了，還望見晾”李海馬上回禮到”參軍大人能來在下帳看望，在下真是受寵若驚，何談打擾之事，快快請進”當下二人進了營帳只內，李海吩咐士兵上酒菜，今天晚上要與孫將軍痛飲一番，孫堅也不客氣的説道“好，久文先河乃是天下英雄，今天我們一醉方休，期待先河能早傳捷報”李海笑道“文台兄過獎了，天下誰不知道文台勇猛剛烈，智謀過人。能有幸和文台一同飲酒乃是我的福分，此次出征西涼慌蠻之地，還望文台多多相助”這時候士兵門端上了酒菜，分別給兩人倒滿了一碗，李海端起酒碗相孫堅敬道“此次出征，地域偏遠，你我弟兄能夠在此相識一場，這也是你我的緣分，今我先敬文台先”

“好，先河果真是快之人，孫某定竭力相助先河出征，幹”孫堅也是端起酒來兩人一飲而盡。放下酒碗孫堅説道“不瞞先河，此去金城，路途千里之遙，天氣變化無常，所以定是艱苦異常，本來大帥是派遣北軍兩營士兵跟隨你去，但我覺得北軍乃是何進心腹之兵，能否擔當此重任還是個異數，所以我希望先河一路上要儘量小心行軍，韓遂無謀，金城守敵必定不多，防範也不會太嚴，此時寒冬，因此只要先河能過路途之苦，兵臨金城，必傳捷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