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顫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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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尚未發育成的少女體完全的袒。沉靜姝才剛過及笄，所以前的一對椒還十分小巧，尖都是粉的紅。沈姐姐的身體…好漂亮。李衿俯下身，鼻尖輕輕地觸着沉靜姝側頸的肌膚，一點點的嗅聞。

觸碰的覺是滑膩的，湧入鼻端的氣息充斥着青澀的暗香，夾雜着絲絲葡萄酒的香甜。沈姐姐好香啊！李衿忍不住在沉靜姝的鎖骨處落下一個非常的輕柔的吻。

觸柔滑如上貢來的絲綢，李衿不由探出舌尖，輕輕地了一下。

“唔…”沉靜姝忽然嚶嚀一聲，偏了偏頭，身子似乎有所應似的動了動。李衿被她驚動，急忙抬起頭，去看沉靜姝。

“沈…姐姐？”她試探地喚了一聲，細看沉靜姝，見她並未有醒來的跡象，才輕輕地舒了口氣。然後，又開始蠢蠢動。目光停駐在沉靜姝紅潤的櫻上，李衿不免乾渴，覺得下腹隱隱發熱。好想…親一下。魔怔一般，李衿將雙手撐在沉靜姝的頭側，緩慢地靠近她，然後偏頭，小心翼翼地靠近。

瓣緩慢而輕柔地貼合，從未有過的顫慄深深盪，李衿不微微一顫，心頭猛然迸發出無盡的甜。她的沈姐姐真的好香甜，好軟啊！

“嗯…”舌尖試探地了一下，李衿有點急躁的想鑽進去，沉靜姝卻忽然又動了動。似乎是夢到了什麼，沉靜姝的眉頭微微蹙起，無意識地呢喃“不要…”李衿慌忙抬頭，又心虛地看了看沉靜姝。還好，她似乎也沒有醒。

沒敢再親，李衿直起，又慢慢把沉靜姝的肚兜給她穿回去。目光裏的灼熱依舊未散，李衿漸漸看向沉靜姝下身穿着的褻褲。心跳突然又急促起來。她雖比沉靜姝小三歲，年不過十二，可宮裏的孩子早，已經有宮婦上了教習。

而她的母親，武皇后，因為她治療寒症，也早早調教過她了。男女之事對李衿已非陌生，她很快把沉靜姝的褻褲褪到膝蓋，出幽香私地。小小的私處是粉的‮女處‬，恥都還稀疏着，隱隱，現出一條細細緊緻的花縫。

李衿仔細地看着，然後輕輕地伸出手，先用指尖碰觸花縫。好的陰，李衿上下撫摸着，兩指按着微微分開，把中指探進一點。

同樣小小的花包裹住指頭，暖熱生香。裏頭還比較乾澀，李衿也不想貿然入，免得傷了沉靜姝，被她發覺自己受了猥褻。

但真的太美了，李衿想起教習嬤嬤曾經説過的，房事之內，男子常會舐女子的陰，以此發陰，採陰補陽，以成陰陽合。她貴為公主，年歲不到及笄，自然也還沒被過，不知箇中滋味，但此刻，她想她。

李衿低下頭望着那處，隨即緩緩地靠近。微微分開沉靜姝的‮腿雙‬，李衿湊到沉靜姝的腿心處，亦是小心地探出舌尖，了一下。

舌尖勾起瞬間，沉靜姝似乎一顫，無意呻。李衿頓時受了蠱惑，閉上眼睛貼近花處，對着她的縫細細地舐起來。昏沉入睡的沉靜姝，還未被人觸碰過的陰就這麼被李衿了一遍，濕濕潤潤，連恥都沾了她的津。

李衿被那少女的幽香勾着，有些難以自拔，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了她的寢殿。待她聽見動靜，慌忙扯過錦被蓋住沉靜姝時，她的母親已站在了簾帳之外。

自然，也將李衿的所作所為瞧在眼裏。

“阿孃，”李衿面紅耳赤，心慌意亂地下榻跪在武皇后面前，伏首顫聲道:“兒，兒不知母親…母親會過來。”武皇后並未理會她，而是側身上前一步，伸出手，用指尖挑起了輕薄如蟬翼的紗帳。開一角的紗簾，裏頭出少女的嬌美容顏。豔若桃花，雙頰帶着絲絲酒熱揮發的紅暈。

武皇后輕輕放下紗簾，角浮出一抹極淡的笑。她轉過身，垂眸望着依然跪伏在地上的李衿。

“安定想要她？”武皇后走到李衿面前，蹲下身，探手抬起李衿的頭，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殘餘晶瑩的嘴。

意識到母親在看什麼，李衿登時羞赧，視線不自覺地亂瞟，不敢與她對視。

“阿孃，我…”

“你可知道，”武皇后打斷她，眸中有些戲謔“沈家與司馬家早有指腹為婚之言？”李衿愕然，瞳孔不一縮。

“阿孃，我…”她動了動喉嚨，眼裏帶着些請求“我想要她。”武皇后不置可否，她注視自己的女兒片刻，忽然無聲地一笑，嫵媚而蠱惑。

硃紅豔緩緩翕動，李衿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母親，只聽她輕飄飄地落下一句:“想要，就去搶。”＊＊＊思不歸突然從夢裏驚醒，覺得心跳快得不正常。

額頭滲了一層薄汗，李衿不掐了掐額角，心道自己怎麼忽然做這樣的夢。莫名不安，卻忽然聽到帳外一陣急躁的腳步。

“殿下！”韓七甚至來不及稟告就闖了進來“我們前去接應沈娘子的人回覆，未曾見沈娘子！”思不歸瞳孔驟然一縮。怎麼可能沒有見到人，她明明讓沈均在驛站就把沉靜姝支走的！

“汴州呢？所有官道小道都給我派人去找！”

“殿下！”又一人闖進來，乃是公主十衞的安定軍將領，何子洲。

“殿下，”他匆匆一作禮，急切地稟告“幽州的暗線傳來消息，沈娘子已被魏王軟！”軟？思不歸臉已然陰沉到極點，她一言不發地走出帳外，冷聲喚來幾名斥候。

“通知全軍，連夜拔營三十里，再飛鴿傳書顧將軍，命她領玄甲軍速戰速決，圍下幽州！”

“是！”李桐萬萬沒想到，李衿突然率安定軍出現在距離幽州不過百里的地方！她不是在洛陽！被刺殺生死未卜嗎？！所以那老匹夫本在騙他！憤恨地一把撕碎沈均出的所謂“公主十衞佈防圖”李桐大聲叫進兩個兵士“給我把沈家的人給我全綁到城牆上去！”兵士不敢怠慢，唯唯諾諾去了。李桐急躁地在帳內踱來踱去，突然又獰笑起來。怕什麼，他的幽州城可還有數萬兵！還有遠近的盟友支持！而李衿的前鋒，不過也才數千人。待他們已收到信號，發兵前來相助，定叫李衿有去無回！＊＊＊城牆上。李桐嘴角獰笑，提着匕首緩緩走到被吊起的沉靜姝身邊。

刀尖輕輕划着沉靜姝細的脖頸，李桐陰森森地看向沈均“沈太傅果真忠心耿耿，竟然給我畫一張假圖，那不如我先拿你的長女試刀。”沈均怒目而視，正要出言呵斥這賊子，突然聽見沉靜姝斥道:“匹夫！爾也只會拿我這等女子憤，算不得東西！”多未盡食水，沉靜姝的聲音有氣無力，可一雙眼睛裏，始終閃着倔強的不屈。

李桐冷哼一聲，扭頭看向虛弱的沉靜姝，神情頗為不屑。

“我算不得東西？”李桐用冰涼的刀側拍着沉靜姝的側臉，陰惻惻笑道:“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我不僅能殺了你，而且還要殺了現在那個高高在上的妖婦人！”説到此，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動，回首朝着那幽州城下披甲持刀的數萬叛軍。

“我大唐威武，國祚自該千年萬年，怎可讓一個妖婦篡奪，今清君側，便是要叫天下人都睜眼看看，究竟是誰主沉浮！”城下幾個親兵帶頭應和，呼喊“清君側，斬妖婦，還政李唐！”李桐得意大笑，倏而轉過身，輕佻地用匕首挑起沉靜姝的下巴，讓她看到下面揮舞兵器高聲呼喊，羣情奮士兵。震天的吼聲過了一陣，李桐才緩緩抬手向下壓了壓，示意眾軍士停止。

“大才女，看到了嗎？”李桐得意非常“這…就是民心所向！”沉靜姝卻只是輕蔑的一笑，毫無畏懼之。

“民心所向？我看不過是你做賊心虛，不得已自我鼓吹而已！”李桐臉上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倏而化為怒不可遏。

“你説什麼？”

“我説，你是做賊心虛！”即便被綁吊着，沉靜姝亦是昂首，她的聲音雖然沙啞，卻字字鏗鏘有力。

“你故意用這些話來矇蔽自己，矇蔽這些即將為你的愚蠢而送命的大好兒郎們！你所説的這些，不過是因為你害怕，害怕那個你所謂高高在上的妖婦！”李桐臉鐵青，雙目圓瞪，匕首狠狠在沉靜姝細白的脖頸上，刺出絲絲鮮血。

“笑話？區區一個賊婦人，我豈會怕！”

“呵。”沉靜姝揚起下巴，一字一句郎聲道:“你當然怕她，你怕她的才能，你怕她的手段，你更怕你的這些將士知曉，他們跟隨之人，是一個多麼無用的匹夫！”

“住口！”李桐眼中兇光閃現“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殺啊！”沉靜姝絲毫不懼，反而斥道:“爾等匹夫！除了會嫉賢妒能還會什麼？

妄想清君側？你看到什麼了就要清君側？你看到的只有一己之私，何曾看到過天下？”氣勢凜然，李桐握着匕首的手竟然不自覺抖了一下。

沉靜姝坦然而勇敢地直視李桐的眼睛。

“你所謂的賊婦人，內，平逆黨之亂，安廟堂之政。外，退北夷虎狼之師，定奪四方之域。”

“修水利，助農桑，輕徭薄賦，婦孺皆知長公主勤政，輔佐聖人養天下之民，只有爾等匹夫，枉稱清君側，實乃圖謀一己之私！”

“你今所擁之將士，家中小父母，得以安享太平者，無不是沐浴聖人浩蕩天恩，得益於長公主勤政輔君！”

“她何曾亂君謀私？反倒是你！口口聲聲，自稱太宗子孫，護君安國，其實所作所為，無不是禍亂朝綱，塗炭生靈！”沉靜姝的聲音雖不大，卻義正言辭，震耳發聵，城池內外頓時一片安靜。

“汝等亂臣賊子！眼前只有自己的權私利！文不如蘇史，運籌帷幄，養一方百姓，武不如安國公，軍功赫赫，保境內安寧…你這種人，莫説是瞧不上女相與女將軍，你本不配與她們相提並論！”

“夠了！”暴怒的李桐一巴掌摑在沉靜姝臉上，只將她扇得嘴角血。

“妖言惑眾，我這就讓你…”

“將軍！”話音未落，身邊的副將突然遙指城門之下，一道飛快近的黑身影，顫聲道:“是，是…長公主殿下，她居然一個人來了！”李衿竟然自己送上門來？李桐宛如發怒的獅子，一把推開副將“慌什麼？一個妖婦罷了！”説歸説，李桐自己也忍不住哆嗦，他狠狠錘了一下城牆，看着漸漸近的李衿，咬牙切齒地命令弓箭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