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江南富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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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要去了…”又一波高,沉靜姝得合不攏腿,小搐着冒水。思不歸手疾眼快,在她高的瞬間馬上又點下幾個道,阻止毒素擴散。
拔出刀柄,思不歸匆匆將人裹好抱起來,足尖一點,直接破門而出。也虧得思不歸武功卓絕,才能抱着沉靜姝飛身躍上牆頭,幾個起落,就到了寺外。
寺裏被思不歸重傷的採花賊引起了騷動,這會兒都有好些不良人奉命前來查探,被他們一攪,寺裏水不通,寺外反倒人少了些。
韓七和老九早在那裏等她,思不歸利落地上馬,左手緊緊摟着沉靜姝,右手一扯繮繩,催馬急奔,從小路抄近回山莊。
幸好路途不算遙遠,三人疾馳一陣,便已到了山莊外圍的桃花八卦陣。有僕來牽馬,韓七和老九先跳下馬往裏趕,默唸着口訣過陣,急去尋找金陵。思不歸查看了一下沉靜姝的情況,見她情又起,眉間的黑氣竟又更重了些。
小又開始不安分地瘙癢,沉靜姝難受得呻,思不歸無奈,只好又解開她的衣裳,用刀柄進她的小。
“啊,啊呃…”被幹得了,那處的瘙癢稍得到緩解,沉靜姝舒服地息着,自己夾緊小。
待她出,稍微平息一會兒,思不歸趕緊拔出刀柄,把人裹住,從馬背躍起,落到桃花陣裏,尋着出路疾步往莊裏走。
到了卧房,金陵已在候着了,不用多説便趕緊上前替沉靜姝診脈,觀察她的臉。片刻,思不歸皺着眉急問:“如何?”
“尋常火毒而已,出來再加幾服藥調養也就好了,只是…”思不歸已然接道:“可是解法有難處?”金陵微微搖頭“也不是,只是沈娘子並無功法基礎,若要為她運氣毒,怕是…”翻過沉靜姝的手腕,金陵指着腕上一絲若有若無的黑線道:“這毒與藥相符相成,藥不解,毒無法出,若毒不解,藥一散,人頃刻斃命。”思不歸不料這毒竟是如此折騰,但這遠不是最麻煩的,金陵隨即又道:“沈娘子怕是受不住閣主一直為她運功毒,若有殘毒…”
“推宮換血,”思不歸毫不猶豫“你去準備。”金陵一驚,隨即便跪下,着急勸阻道:“閣主不可,您乃…”
“快去準備!”思不歸的口氣毋庸置疑,並不許金陵違抗:“我説救人就是要救人。”金陵無奈,旁邊的老九與韓七見狀,也急得要勸阻,卻都被思不歸凌厲的眼神震懾。
思不歸自抱了人往裏走,金陵與韓七老九對視一眼,知她意已決,只能嘆口氣,去藥房準備。房內,已備好温水。思不歸將沉靜姝剝去衣服,放進木桶,然後自己也衣坐進去,從後攬着她。
小必定又開始新一輪的瘙癢,思不歸右手摸到小處,先搗進去。她本心悦沉靜姝,每次歡好無不暢快淋漓,如今手指進這銷魂,卻又不許她動情。
自是難受得緊,可眼下沉靜姝危在旦夕,思不歸也只能狠狠壓抑自己的情慾和身體情不自被勾起的快。
“嗯…啊,哈啊…”沉靜姝動身子,一對白在在水中搖曳生波,思不歸知道她要高了,立刻在心裏默唸清心訣,先散去自己的慾念,然後凝神,在左掌掌心運氣,撫着沉靜姝小腹慢慢上移,將她體內的毒出來。
即將高的沉靜姝,驀然覺得口一陣微微地悶疼,倏而喉間一甜,吐出一口黑血。身體虛軟地向後倒在思不歸懷裏,沉靜姝滿頭汗水,既是被燻蒸的,也是被情的。
臉上的紅裏的絲絲黑線已退,思不歸翻過沉靜姝的手腕查看,那黑絲也只有淺淺的一小點了。
總算鬆了口氣,思不歸喚了一聲,讓金陵把匕首和湯藥送進來。兩個女婢捧着東西,一字排開,思不歸正要伸手去取那湯藥,突然見金陵單膝跪地,雙臂疊平推,行了大禮。
“閣主三思!”金陵是真的擔心,眉頭緊鎖急切道:“閣主乃貴體,這換血甚是傷運功之人的身,明還有大段路程要趕,閣主這…”
“我無礙,”思不歸沉聲道,但也明白金陵的擔心,便又多言了一句:“你該知道,我並沒有傳言裏的那麼嬌弱。”
“可是…”金陵還想再勸,但思不歸已仰頸將那濃稠的藥汁一口喝下,拿起了火烤過消毒的匕首。事已至此,在再勸也是無用,金陵只能在心底暗歎:但願這沈娘子,往後別辜負了閣主的一腔深情,叫閣主白白付出這許多。
思不歸執起沉靜姝的皓腕,將刀鋒貼近她的左手手心,迅速地劃開一道口子。
“嗯…”沉靜姝閉着眼睛半昏,卻也疼得一哼,緊緊蹙起眉,左手便要往回縮。思不歸抓着她的手,趕忙安她:“乖,卿卿,一會兒就不疼了,聽話。”不知是否起了作用,沉靜姝慢慢放鬆了些,思不歸趁機將她的手搭在木桶邊,然後拿着匕首同樣在自己的左手掌心一割。
鮮紅的血絲絲縷縷的出,思不歸扔了匕首,重新做回木桶,從後抱着沉靜姝。思不歸運起功法,將沉靜姝的殘毒順着手掌的傷口出,再用手掌貼上沉靜姝的,為她推宮換血。
彼此血脈融,羈絆便是再也分不開。片刻,等沉靜姝腕上的黑絲徹底消失,思不歸才鬆開手掌,念訣收功。
推宮換血並不輕鬆,對運功的人來説很是費神,思不歸屏息凝神,正在緊要關頭,突然聽見懷裏半昏的沉靜姝輕輕地呢喃了一句:“景…”景?蕭景?想到那個曾經提親沉靜姝的男子,思不歸頓時驚怒嫉妒,心緒瞬間紛亂如麻,神識一亂,險些走火入魔!幸得她立即收斂心神重新運功,可即便如此還是被內傷,喉嚨一陣腥甜,思不歸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閣主?”金陵驚怕不已,趕緊上前給思不歸餵了一顆藥丸,助她調理運氣。這才將亂掉的真氣理回來,思不歸及時收功,後遺症卻是小腹略有絞痛。金陵緊張的注意着思不歸的情況,思不歸卻先讓兩個女婢把沉靜姝出去,給她包紮手掌的傷口。
自己則在木桶裏休了好息一會兒,才由金陵攙扶着出來。一披長袍,思不歸不顧身上還發着虛汗,先到榻前查看沉靜姝的情況,問診脈的金陵道:“餘毒可清了?”金陵靜靜按着脈象,知片刻説道:“娘子已無礙,加幾服藥調理就是。”思不歸這才完全放下心來,跌坐在榻上輕。金陵很有眼的和兩個女婢一起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卧房裏只餘思不歸也沉靜姝二人,寧神香的淡雅氣息繚繞,分外怡人。
“卿卿…”思不歸挪到沉靜姝身邊,執起她的手貼在自己沒戴面具的那半邊臉上。
眼裏湧動着不可名狀的情緒,思不歸既沮喪又不甘,神情極為複雜地望着昏睡的沉靜姝。
“你剛剛…叫的是蕭景嗎?”
“你喜歡的人是他麼?”她的聲音低沉又哀傷,自言自語道:“可是卿卿,你怎麼就這麼不喜歡我呢?哪怕一點點,我也總可以開心的呀…”祁王李章,今頗有些心神不寧,左眼皮突突跳得厲害。
狎玩舞也沒往常的樂趣,又怕那多事的司馬傅前來説教,祁王便只是拍着舞女那大白股,起金槍隨便了幾下就提起褲子。
喚來貼身小廝,李章趁着夜悄悄從後門出了樂坊,回府去了。酒意微醺,李章邁着步子進了府院,一面搖搖晃晃地往正堂走,一面讓小廝趕緊去通知膳房,給他端些熱茶來。
小廝自是腳步飛快地去了,李章推門進了正堂,正要癱倒在那坐牀上,蹬掉鞋子好好歇息,房內的燈燭突然噗的亮起。李章心頭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呢,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道低沉威嚴的女音。
“甚久不見,十五弟貴體可還康健?”酒意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李章的冷汗頓時簌簌而下,未敢多想便連忙轉身跪下,顫道:“臣…臣見過殿下。”堂堂親王下跪大禮,跪拜之人卻是一個女子。頭束紫金玉冠,身着玄黑的暗金繡紋九鳳袍,間的錦帶上懸着一枚玉佩,瑩白剔透的玉質散發着幽幽微光。
女子面有些冷白,容貌卻是傾城絕麗。清冷的眸沉寂深邃,高聳的眉峯肖極那曾經顛覆李唐天下的武皇后!這女子不是別人,便是現今扶幼帝登基,執掌大權震懾內外的鎮國大長公主,封號安定公主的李衿。
氣勢懾人,鳳袍威儀的李衿尚未言語,李章已瑟瑟發抖起來。李衿角浮起一絲輕蔑:庶子畢竟是庶子。但面上不動聲,李衿放緩了聲音,温和道:“你我同是李氏血脈,何必如此。”
“謝,謝殿下。”李章這才戰戰兢兢地起身,卻依舊是低垂着目光不敢與李衿對視。李衿負起雙手,似笑非笑地望着李章,似乎在等他先説話。李章被她盯得頭皮發麻,嚥了咽口水,終於捋直舌頭,壯起膽子問道:“殿,殿下怎地來,來此了?”李衿勾了勾角,卻並不急着回答,而是繞過李章,悠悠走到坐牀前,一衣襬端坐。
“前幾御史台上了幾份奏摺。”李衿將右臂輕輕搭在坐牀的小几案上,修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着。
“我瞧着一個個明裏暗裏,都在説這江南道,便尋思也來看看。”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李章那張滿頭大汗的臉上,李衿微微一笑,似是長姐對弟弟那般,非常和藹地説:“當然了,江南富饒,向來是安居穩定的地方,又有十五弟替天子巡牧,想來是不該有什麼事情。”李章眼裏閃過一絲慌亂,舌尖發抖半天也沒能將那個該應答的“是”字吐出來。李衿又兀自説道:“不過我前些子聽説,這司馬府…似乎有些騷動?”突然提到司馬府,李章心中有鬼,臉自是又白了幾分,越顯慌亂。李衿卻本似沒注意,轉而又問:“聽説沈均大學士的長女新婚夜遭賊人強擄了,至今未能尋回,大學士都急得卧牀不起了?”
“是…是,有這麼回事兒,”李章聽她問的是這事兒,稍稍舒了口氣,連忙順着回答:“不過當晚新郎…也暴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