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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深深地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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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卻是以為沉靜姝已經暈了,將被套着麻袋的沉靜姝往肩上一扛,慌慌張張地就往林子深處跑。沉靜姝心底拔涼,這歹人身上一股濃重的汗餿味,隔着麻袋都燻得人想吐,那咯着自己腹部的肩膀寬實堅硬,怕是個練家子。

絕計不是剛剛的蕭景,沉靜姝短暫的慌亂後強迫自己立刻冷靜,才好想身之計。他究竟要把自己帶到哪兒去?怎麼才能讓思不歸知道?沉靜姝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危機時刻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思不歸,全心都在如何自救上。也虧得是沒被打暈,脖子上的疼痛反而更讓人清醒,沉靜姝暗自記着歹人行進的方向,數着他的步數。

歹人應該是很慌張,腳步邁得很急,從顛簸程度就能知,不過也正因如此,他沒有多繞路,直接就奔目的地而去。

大周朝時,則天皇后信佛禮佛,因而天下寺廟林立,但結構上皆有共通,多就是那麼幾處地方。沉靜姝自己估量着,如果沒有錯判,那麼這歹人應該是進了僧侶居住的僧院。

此念方起,身子便突然騰空,被那歹人一下摔在了地上。為免被發現,沉靜姝硬是咬牙一聲不吭,假裝自己是暈着的,直躺在地上。有腳步聲挨近,沉靜姝立刻閉上眼睛,隨即覺自己身上的麻袋被扯開,給人扣着下巴強餵了一顆藥。

“這小娘子倒是漂亮。”喂藥之人趁機摸着沉靜姝的臉佔便宜,難以言説的口臭直往沉靜姝鼻子裏鑽。沉靜姝用盡力氣才忍住沒讓自己出破綻,卻聽另一人氣道:“老三,你快先別發呆了,趁今上香的小娘子多,再去抓一個。”摸着沉靜姝的那歹人自是不甘,奈何同伴催促,只能戀戀不捨的鬆手,訕訕出去。老九是沒料,自己這才一轉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沉靜姝。他奉命保護,藏在暗處瞧見蕭景走了,老九心中疑惑,便悄悄跟了十幾步,沒想到折回來時竟然就不見了沉靜姝。驚駭之餘忙去稟報思不歸。

“你説什麼?”思不歸驚怒道“不見了?”老九冷汗直下“是,一轉身的功夫,沈娘子就不知跑哪裏去了…還請閣主重罰!”思不歸面沉如霜,可現在不是追究懲罰的時候,先讓老九帶路過去。三人不一會兒便到了沉靜姝失蹤的地方,思不歸叫老九站在最後見到的,沉靜姝所站的位置,然後以此為中心仔細查勘四周。

果然,馬上便發現了端倪。陽城依河而建,又地處南方,氣候濕潤,尤是早晨最為重,但凡有泥的地方,觸手都是濕漉漉的

加之近來草芽新發,稀疏易折,若是被誰踩踏,留下的痕跡是很明顯的。思不歸發現的就是幾個腳印,腳掌踩得有些深,尤其是腳後跟,清晰的留下深陷的印記。

“練家子?”韓七皺眉問。思不歸點了點頭。人都説習武之人身輕如燕,但事實並非如此。習武目的在強身,而且基本功都是從練下盤開始,所以一般的武人反倒是身子重。

除非是像思不歸這樣武功臻化入境的高手,又或者是韓七老九這樣門派出身的正宗弟子,才可能收放自如,身輕如燕。

思不歸緊縮眉頭,目光深沉,視線沿着那串腳印像前延伸,最後抬頭看了看林子那頭,問老九道:“那後頭可是僧房?”老九忙應答:“是他們伙食僧做飯的膳院,我之前瞧見有人往裏頭扛麻袋,約是引灶火用的乾草罷。”乾草?麻袋?***沉靜姝等歹人離開,沒聲音了便趕緊睜開眼睛,從麻袋裏爬出來。這應該是用作堆乾草的柴房,不過現在只是零零星星散着幾堆碎草,別的…也都是沒封口的麻袋。

足有三個之多,沉靜姝暗自心驚,想着這不會是和自己一樣被綁來的女子吧,便急忙撿最近的一個打開看了。

卻是一具雙眼暴突,面目猙獰的女屍!沉靜姝險些嚇得驚叫,好在還是忍住了,她哆哆嗦嗦地把屍體套回袋子裏,正逃走,突然聽見一陣腳步。來不及了,沉靜姝只好把身子一縮,倒在那屍體旁邊,面朝內,假裝自己是不小心從麻袋裏掉出來的。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有人進來了。沉靜姝害怕得微微顫慄,不過那人好像並沒有注意到她,而是徑直走到了另一邊。窸窸窣窣地聲音響起,似乎是布料在摩擦,隨後就是男子啞的嗓音。

“還是個‮女處‬…可真緊。”如此語,對沉靜姝可謂是晴天霹靂,也顧不得會不會被發現,立刻抬頭去看。

只見一個相貌猥瑣,大腹便便的油膩男子,雙手架着一個衣裳半開,神志不清的女子,正着噁心猙獰的下體奮力衝撞。

那紫黑壯的毫不憐惜的進出,每次都帶出絲絲鮮血,女子神痛苦,哀嚎不斷。男子卻並無憐惜之意,只管亂捅,也不顧女子死活,只笑道:“爺得你這蕩婦?快把你的陰出來,好叫爺採陰補陽,助氣修煉。”體撞擊的聲音叫沉靜姝胃裏一陣翻湧,可身體居然慢慢地起了熱意。沉靜姝的心如墜冰窖,想來定是被強灌的那顆藥!莫不是藥?再不敢多待,趁着藥效還全為發作,沉靜姝不管不顧地爬起來,奮力朝着門口衝出去。

動靜驚擾了正在的男人,一見沉靜姝逃,不由是大怒,連聲吼道:“賊婦人!”藥效已經開始作用,下身竟是無端地隱隱瘙癢起來,沉靜姝‮腿雙‬莫名發虛,眼前居然有些模糊了?

恐懼漫上心頭,突然被人從後扯住頭髮,正是之前那兩個歹人。沉靜姝朝後仰摔在地上,劇痛之中,看見那猥瑣的男子直着那玩意兒,朝她近。

“跑?爺可是你的人。”笑聲聲,男子示意手下架起沉靜姝,讓她跪在地上,然後手握住自己的巨獸,準備‮套‬出黃濁朝沉靜姝噴

可軟掉的巨物才剛剛仰起頭,半空中突然白光一閃,什麼東西貼着男子的小腹切過。驀地,血花飛濺,一截男莖被齊斬斷,隨着一柄薄刃入地面的聲音掉落。

架着沉靜姝的歹人完全嚇呆了,猥瑣男子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呆愣愣地望着那截血淋淋的器物。

半晌,他才終於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思不歸臉陰冷,擲出飛刃斬斷那物後,直接落在男子面前,拔刀而出,手腕靈活地一翻一挑,刀尖刺着男子的肚皮往上一劃,剖開他的腹部。

翻皮,思不歸瞬間收勢,回身一揚手,揮刀平斬而過,割瞎那兩賊人的眼睛。兩人痛呼着鬆手,思不歸一把接住神智昏沉的沉靜姝,飛身朝外躍去。

藥力完全上來了,沉靜姝難受地摟住思不歸的脖子,道:“難受…好癢…”思不歸知她是中了藥,面越是沉冷,看準一個偏僻的小佛堂闖了進去。

裏頭有個誦經的尼姑,思不歸也不廢話,直接一掌將人劈暈。韓七跟了過來,急急地回稟:“閣主,那柴房裏有一具暴死的女屍,那些人用的怕是…”思不歸瞳孔猛地一縮,立刻低頭去看懷裏的沉靜姝,見她雙頰的紅裏透出絲絲黑氣。毒?世上習武之道千奇百怪,自也有魔歪路,江湖曾有言:以男搗出女子陰,採陰補陽,可成大功。

正經知道習武修身的人看來,這當屬無稽之談,可嘗試的人總是有的。思不歸眉頭緊鎖,想來今那賊,不僅想採陰補陽,而且想殺人滅口,在藥裏摻了毒,一旦採夠女子陰,毒素也會隨之擴散,必死無疑。

必須立刻帶沉靜姝回山莊療毒,可若不先緩一波情,體熱血燥,怕是會馬上暴斃身亡。不再猶豫,思不歸一腳踢開被自己打暈的尼姑,把沉靜姝往蒲團上面一放,解開她的衣裳,掉褻褲。

姣好白的身子,因藥而起着過分的紅暈,思不歸點了沉靜姝的幾處道,然後迅速把手伸下去,併攏雙指進水漉漉的小裏。

似火,迫不及待地就咬住手指吐,沉靜姝被強勁的藥效催着,自己張開‮腿雙‬折到前,主動伸手摸到私處,竟是要跟思不歸一起進去。

“哎,”思不歸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卿卿,你堅持着忍一下,不然…”

“癢,好癢,想要…真的好難受!”此刻的沉靜姝哪還有平矜持冷淡的模樣,一心只管扭着想求歡。

“啊哈…不歸…救我…”她倏而又有幾絲清醒,思不歸望着沉靜姝這樣子,眼眸裏的陰沉之越重。這藥,何其之陰毒!為了這本沒有作用的“陰”那賊人簡直是喪心病狂,用的‮物藥‬盡是虎狼之烈,完全不顧人死活。

別説是催情,這猛烈的藥效誰都遭不住,沉靜姝已經算是能忍耐的那個了,換做一般女子,早是癲狂發燥,拿匕首都能往下面捅。

思不歸怕沉靜姝強行摳自己瘙癢的小和花核,乾脆扯下自己的髮帶綁了她的雙手,然後才開始。小裏熱到極致,思不歸儘管全入全出,有力地她,將裏面的水全給出來。

“啊,啊…哈啊…”佛堂之內,觀音慈悲善目,本該清靜養心,摒棄塵的地方,沉靜姝卻是陷入癲狂的體之歡,不顧形象的叫。

思不歸汗水都浸濕了後背,不敢吊着沉靜姝,又怕太過讓毒素竄。手指在泥濘中進出,很快沉靜姝就高了,可是這次不等她緩過來,小深處的瘙癢便繼續,甚至變本加厲。

“癢…癢…”沉靜姝不安地扭動求歡“裏面真的好癢…”思不歸凝眉不語,拔出手指看了一眼上頭滑膩的濕,好些滴在了地上。沒空多耽誤,思不歸取下自己間懸着的唐刀,將刀柄抹上濕,然後分開花,頂着小口一

上等犀牛角的材質,打磨得光滑,刀柄偏細長,乃是可以雙手持握的款式,這一下就進了小深處,戳到了軟

“啊,嗯哈…”沉靜姝得立刻就吹了,但這還不足夠,依舊火熱熱地絞着刀柄,想把它進去一樣。

思不歸控着力道,雖然刀柄光潤,自己平也多有清潔,但畢竟是硬物,她始終怕傷着沉靜姝。

不過濕水真的很多,思不歸很快可以順暢地,握着刀柄着現在已經濕滑到極致,變得瘙癢不滿的,看着刀柄被吐。逐漸也加快速度,深深地入,深深地退出,得鮮都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