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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若不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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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不歸放開沉靜姝的小口,望了她紅的臉一會兒,將那沾滿的玉柱送到她邊。

“卿卿,咬着。”她道。沉靜姝哪裏肯願,正要偏頭躲開,忽然聽思不歸道:“這可是大街上,要是你叫出來,可能會被人聽見哦。”

“你!”沉靜姝本是斥責,説出來的語氣卻帶着一股子嬌軟,似是嬌嗔。思不歸卻是不急,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沉靜姝又羞又怒,可哪有反抗的餘地,只能屈辱地橫咬住玉柱。

“這才乖嘛,”思不歸很滿意,重新伸手下去,點了點水的花心“我馬上你的小兒,幹得卿卿噴出水來。”迅速的解開沉靜姝的衣裳,往後一掀,出她瑩白的身子。慢慢地拉開肚兜,扔開,思不歸望着那一對潔白的,眼中炙熱如火。伸在下面的右手擦了擦花心,中指進去一摳,引出許多來,再把那些清都抹到頭上去。

沉靜姝的首粉紅漂亮,並不像尋常女子那樣總是一顆小紅果,而是圓潤的弧形,平若無刺,整個丘便像一個沙丘,是整個平滑的弧形。

一旦受了刺首才會逐漸收縮,像是花苞綻放,慢慢地凸出一個小頭,分外有趣。思不歸便極喜歡她這特殊的美,看着沉靜姝的小頭慢慢凸起發硬,實在是世上最銷魂的景。

指腹不斷研磨着,頭的小紅果如約綻放,思不歸這才扶住沉靜姝的柳,慢慢地她的首。偶爾上下,偶爾左右,思不歸玩着沉靜姝的尖,有意就冷落她的花心。

如此只會讓空虛更甚,沉靜姝不向前,更把頭送進思不歸間。忽的一陣頑風,竟然將肩輿的小簾吹開一角,溜進來搗亂。沉靜姝被涼風一吹,打了個靈,身體起了層顫慄。

被情慾淹沒的神智瞬間清醒,沉靜姝又聽見外頭的鼎沸人聲,心中大窘,這要是被人窺見她的蕩,那…何止是丟人現眼!倒是思不歸反應奇快,在那小簾還沒被吹得更開時,便一把按住,捏着簾子腳的銀環扣進一個機關。

“不會有人看見的,”思不歸安沉靜姝“我不會讓卿卿的美叫人窺見。”

“唔…”口中咬着玉柱,也沒法出聲,思不歸含着她一側的吻,出一隻手摸進花心。想來已經冷落了一會兒,小兒肯定是更飢渴,但思不歸還是很謹慎,先推了一中指進去。

果然立刻裹緊了手指,思不歸彎曲手指安撫着,在濕軟裏前進。陡然被滿足,小自己就收縮起來,沉靜姝身子跟着一顫,覺着進出,腳趾尖都繃直了。

思不歸手指先重重往裏一頂,慢慢退出來,再剋制着只進半指頭,三淺一深地很快被搗得火熱,只有一下的深入叫人的慾望灼燒地更迅速,思不歸漸漸地變成深入,幹得小搐吐水。

噗呲噗呲的聲音不絕,沉靜姝越來越接近高,思不歸把控着時機,突然進三手指,在已經擴寬的小裏橫衝直撞。

噴發,花心濕透,沉靜姝在這波狠狠地裏猝然高。花心跳動着搐,到了極致,思不歸光是摸着退出來,便讓沉靜姝顫抖。

身子軟得不可思議,思不歸卻突然摸到前面的小花頭,狠狠動一番。本忍不住,沉靜姝被了,咬着玉嗚咽淚,下身一縮,噴出一股花

沉靜姝軟軟了身子,思不歸將衣裳攏回她的身上,然後輕輕敲了一下肩輿內壁。隨行的韓七立刻從右側的小簾外遞進一個木盒,思不歸接過打開,拿出裏頭的濕布。

掰開高的了的小口,伸進中指摳了摳,讓裏面的出來,然後才拿濕布替沉靜姝淨身。

完這一切,思不歸又敲了敲內壁,韓七再遞進來一個包袱。裏面是乾淨的褻褲,思不歸拿下沉靜姝口中的玉柱,替她重新換了褻褲。做完這一切,思不歸橫抱着沉靜姝,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休息,等待肩輿停下。

一路都走得平穩,很快,覺停了,思不歸才抱起沉靜姝出了肩輿。估摸着沉靜姝也該好些了,便將人放下,問道:“卿卿入內,可需要上香求願?”上元節進寺祈福的信男善女很多,為了方便,便有僧侶在外擺了香燭,可以提前買好。

“我…進去買就是了,”沉靜姝先站得離她遠一點“你別管了。”思不歸揮手先讓肩輿退走,然後接過韓七雙手遞過來的唐刀。刀鞘狹長而直,通體烏黑髮亮,在光線下隱隱透出暗金的花紋,看着很像是睚眥。

刀柄似是犀牛角製成,沉靜姝不想這人連一柄刀具都如此貴重,這玄機閣的實力怕是深不可測。正自想着,手腕上忽然被思不歸捉住,綁了一條細絲帶。沉靜姝皺眉,疑惑道:“你又要做什麼?”思不歸打了一個輕巧的結,説:“卿卿…不願我碰你,可是靜安寺人多,我怕你走丟了,到時候抓着這絲帶,你總不會反對吧。”沉靜姝一愣,倒真不料思不歸會這樣…“你看,”思不歸抬起自己的右手,晃了晃“我也綁了絲帶,卿卿若是願意,抓着我也可以。”沉靜姝無言以對,只覺得心跳忽然快了一些。這登徒子,雖是孟輕浮,可對自己,也確實是百般遷就和照顧。

一絲複雜的情緒漫上心頭,沉靜姝低眉不語,思不歸卻自牽了她的絲帶往前走。入了靜安寺山門,果然是遊人如織,兩旁立着許多木板,上面龍飛鳳舞,書寫着許多不一樣的字跡。

海清河晏,大唐人才輩出,這靜安寺的木板上留的全是過往行客隨而題的詩詞,抒情抑或是發牢騷,不拘一格。

沉靜姝留神觀看,發現幾首妙的,便慢下來多品味一二。不過她素來過目不忘,所以即便是品評,速度也比別人快,沒耽誤多久便到了盡頭。

難得思不歸沒有調戲之言,老老實實地跟在旁邊,沉靜姝納悶之餘,難免想“報復”一下。於是她咳嗽一聲,故意考思不歸道:“濃香被冷,月落錦屏虛…你可看見是誰所做?”

“佚名,”思不歸笑道“不過這等寫怨託情,寫國亦寫家,對仗工整詞藻細膩的作品,倒頗具上官家的詩風。”竟與自己的受不謀而合,沉靜姝一愣,倏而聽見思不歸趁機反問她:“卿卿對上官婉兒怎麼看?”沉靜姝凝眉思索片刻,嘆道:“可憐亦可惜,卻是咎由自取。”身家可憐,才華可惜,然而一個政治上反覆搖擺不定的人,最終落得個被處死的結局也是咎由自取。

“那麼,”思不歸盯住沉靜姝,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地再問:“卿卿對處死這位才女的鎮國大長公主,又是如何看呢?”大長公主,名號安定,乃是高宗與武皇后的長女,因政變時支持和輔佐其同胞兄長李樘登基,加封為鎮國大長公主。一年後先帝早逝,留下幼子,又是這位大長公主,以雷霆手段震懾朝野內外,扶持太子登位,垂簾聽政。

世人皆雲大長公主殺伐決斷深肖武后,恐又是一個顛覆李唐國祚的妖婦,朝野上下是又敬又怕,但這位大長公主似乎並無異想。

猜測五花八門,但在沉靜姝看來,大長公主…才不是那等妖魔鬼怪!心緒似乎有些難以平復,沉靜姝捏緊手心盯着地面不做聲,卻又冷不丁聽思不歸追問:“你不覺得她是個妖婦嗎?殺人如麻,冷酷無情,還…”

“閣主慎言,”沉靜姝猝然打斷她,神情嚴肅地冷聲道:“妄議朝政,非江湖人所該為之事。”思不歸被她堵住了後話,登時也是神複雜。沉靜姝卻像頭倔牛,亦是盯着思不歸,目中飽含警告。

思不歸無言,許久才幽幽嘆了口氣,説道:“我去給你買香燭,卿卿你別走遠了。”説完便轉身走遠,沉靜姝看了她的背影一會兒,扭過頭,自顧朝前走。

一個彈指後,隱在附近的韓七閃到思不歸身邊,低聲詢問道:“閣主,那蕭景也在寺裏,沈娘子要不派人保護着?”其實是詢問要不要監視,思不歸卻只是淡淡一笑,十分篤定地回答:“不必,我瞭解卿卿,她絕不會跟他走的。”***沉靜姝沒去正殿,而是繞道去寺院後頭賞景。方才經過一片小林,樹上突然跳下一個人,落在沉靜姝面前。沉靜姝自是被嚇了一跳,但等待看清面前這人的長相,又是一驚。

“蕭五郎?你怎麼…”

“我自是來救你的!”蕭景動地靠近沉靜姝,一雙眼睛目光灼熱“卿卿,快跟我走!”説罷便要來抓她的手,沉靜姝急忙把手一縮,猛地朝後避開幾步。

“蕭郎君這是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對方怒目而視,蕭景這才覺得唐突,忙又道:“沈娘子,是…是元庸讓我來救你。”元庸是沉靜姝弟弟沈既明的字,然而此親密之稱並未讓沉靜姝放下疑竇。

她弟弟做事向來細緻,若説親自來救她便罷了,即便不親自來,也該派沈府最可靠的護衞柳七前來,怎的會是蕭景何況她的家書寄出沒多久,算時間也太快。新婚夜失蹤,又已失身於人,沉靜姝自知是無法再證清白,可若是跟着蕭景回去了,他不過是弟弟的朋友,跟自己不親不近的,到時恐怕是更有口難辯。

蕭景的目光過於侵略,沉靜姝暫且壓抑住突突直跳的心臟,思考身之策。為今之計只有用詐,沉靜姝思量片刻,壓低聲音對蕭景道:“這寺裏藏着那綁我之人的眼線,若不除去,恐怕翅難逃。”蕭景大概也料到,便沉聲問:“沈娘子可記得賊人的樣貌。”

“酒糟鼻,絡腮鬍,”沉靜姝胡亂編了一個“額頭有塊淡紅的胎記。”蕭景記在心裏,也展現自己的英武,於是匆匆代沉靜姝在原地等他後,就轉身快步離開,去找那賊人。

見人走了,沉靜姝鬆了口氣,正要趕緊身,眼前突然一黑,遭人往脖頸處劈了一掌。但這人的力道和劈的位置似乎有問題,沉靜姝並未暈過去,反而被打得脖子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