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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王妃來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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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墨院,顧卿晚沉浸在池水中,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麼舒服的沐浴環境了。呆在這地方,能讓她受到現代的氣息,好像又回到了曾經悉的生活環境中。

她靠在池壁上,微微閉着眼,可真想盡情在這裏呆上一陣子啊,可是不行啊。她還沒忘,外頭有個隨時會進來的秦御。

顧卿晚本是想隨便濕了身子便爬出來的,可聞了聞卻發現身上那股子刺鼻的松香味兒好像沒去掉。她生恐洗的不徹底,秦御那龜事多的會再迫她洗上一次,故此便環視一週。

見浴池的東邊建着白玉雕刻的高高的龍頭浮雕,旁邊有幾個格子。她便遊了過去,格子中果然放着澡巾,澡豆,乾花梳子等物。

顧卿晚從格架上取澡豆,卻發現偌大的格子裏竟然就放着一顆澡豆,淺綠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做成的,有股淡淡的青草香,整個就龍眼大小,上頭表面的浮紋卻已被用的淺淡了,分明是i用過的。

至於是誰用過的,那就不必想了。

用秦御的私人浴池,再用他用過的澡豆,實在太曖昧太讓人彆扭了。

顧卿晚蹙着眉又將那澡豆放了回去,可她使勁了下身上,卻總覺得這樣隨便一泡去不掉身上的怪味,又急着出去,猶豫再三便咬牙又拿了那澡豆,在脖頸上,頭髮和腋窩這些地方匆匆了。

她剛清洗好,準備往池上爬,不想外頭便再度傳來了低沉有力的腳步聲,這次那腳步聲竟然毫無停頓,直接就往屏風後過來了。

顧卿晚瞪大了眼,忙一把拽了件衣裳,胡亂裹了下身子,趴在池壁上,衝外頭揚聲道:“殿下?殿下稍等片刻,草民馬上就好了!”可她的聲音卻並沒有阻止那腳步聲,腳步身不急不緩,沉穩而清晰的越來越近,直接繞過了屏風,分明已經走了進來。

顧卿晚要瘋了,她本來是要洗洗身上,儘量不讓臉沾染到池水的,誰知道方才因兔兔,一腳踏空直接掉進了水裏,臉上都濕了,妝容馬上就花了,不得已她方才已經洗掉了臉上的脂粉等物,此刻又渾身光溜溜的置身在池子裏,本就避無可避。

她只能死死趴在池壁角落,將身子儘量的往水中埋,她因臉上不曾修飾本就不敢回頭,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站在浴池盡頭的人確實是秦御。

她能受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猶如實質,帶着股讓人身子發軟的壓力。顧卿晚緊緊揪着那件胡亂裹在身上的長袍,一顆心砰砰亂跳,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秦御出聲道:“本王給你送換洗衣裳。”聲音落,他好像是將什麼放在了屏風上,接着便有急促的腳步聲繞過屏風出去了!

顧卿晚長鬆一口氣,直接癱在了浴池中,深呼了兩下,這才猛然轉頭,確定浴室中是真沒了人,又見浴池門口的屏風上搭着幾件衣裳,她再不遲疑,忙爬出來擦拭穿衣。

浴室外,秦御也正站在內室中息,他俊面微紅,呼略急,一雙妖瞳轉,好似眼底藏着一頭兇獸,餓極的急撲出來噬一切。他低垂的睫輕閃,眼眸中好像還印着方才瞧見的一幕。

繚繞着淡淡霧氣的浴池,背上只貼了件單衣的背影,妖嬈垂的青絲,漂浮着水面上,遮擋不住女子雪白圓潤的肩頭,纖細柔美的手臂,衣衫包裹身軀,卻更添誘惑,清澈的池水遮不住被衣裳緊緊纏繞愈顯曲線的曼妙身形,不贏一握的肢上下被裹住,其下卻出了一雙長而直,白而的腿,疊着盪漾在碧波中,只讓人想要化身成那水波,恣意撫摸她,環抱她,噬她。

秦御異眼眸略紅,抬手觸摸了下鼻下微熱微癢處,垂眸望去,指尖一片殷紅。秦御臉頓時漲紅起來,聽到身後的浴房中有動靜傳出來,好似是她出了浴室,他卻又不住豎耳聆聽。

他的耳力絕佳,更何況那浴房和卧室間是貫通的,只擋着一架屏風,裏頭的動靜,在凝神之下,宛若被放大了般盡數傳到了他的耳中。

嘩啦啦,他好似看見她撐着池壁爬上了浴池,坐在了他曾經赤身橫卧不知多少次的那架美人榻上。

滴答答,他好似看到她扯掉了身上的濕衣隨手丟在了一旁,渾身的水珠沿着白皙粉的肌膚,沿着優美的脖頸,劃過緻的鎖骨,越過如雪山丘…一路往下滾落。

秦御額頭冒出了汗水來,渾身血脈沸騰,直往一個地方匯聚,口乾舌燥,喉頭滾動,直的鼻管下又是一熱。恰顧卿晚站起身來,她好像是往這邊一步步走了過來,細玲瓏的雙足,踏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秦御突然心慌,就好像自己的窺視和肆意幻想要被人撞破了一般,讓他生出一股羞恥和自惱來,慌亂的邁開大步,就好像身後有什麼追着自己的妖般,他幾乎是慌不擇路的衝出了卧房。

甚至與在奔出多寶閣時,因匆忙額頭在多寶閣的邊稜上撞了一下也顧不上,急步奔到了最前頭的書房。

誰知他還沒調整好氣息,就聽門外傳來聲音。

“阿御可是在裏頭,開門。”那聲音分明就是他的母妃,秦御頓時渾身一僵。

“爺剛剛回來,正在裏頭和人商議事情,王妃您怎麼來了,您…”宋寧企圖阻攔的聲音傳來,然而禮親王妃卻直接上前,衝旁邊的陳嬤嬤使了個眼,陳嬤嬤上前便要推門。

宋寧身子一閃,想要阻擋,可王妃的厲目頓時掃視了過來,借宋寧兩個膽子,宋寧也不敢公然對抗禮親王妃,將秦御的生母擋在門外啊。

宋寧冷汗直冒,陳嬤嬤已毫不遲疑的推開了房門,禮親王妃打頭,直接進了書房。

接着她便愣住了,只見對面秦御正站在書架前手中握着一把寒光凜凜的寶劍揮舞着,聞聲回過頭來,詫了下方才收劍,行禮道:“母妃怎麼來了?”禮親王妃沒回答,目光在屋中四處掃視了一下,沒見到第二個人,不覺面狐疑,這才看向秦御。

這麼仔細一看,卻是一驚,道:“阿御,你的臉怎這麼紅?吃酒了?”她説着走上前來,近了卻發現秦御不僅臉紅,不大正常,神情也有些不自然,鬢髮間更是沾染了一曾細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