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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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結婚後生米煮成了飯,岳母對他的態度也客氣了一點,反正胡國慶始終有點怕她,一看見岳母就心裏犯怵。天黑了。
胡國慶有點緊張,一會就要"治療"了,他怕岳母恨自己害衞珍吃那麼多苦,包括生活上的和牀上的,説不定會説出什麼難聽的話來!葉蘭芳洗完澡進來了,穿了件過膝蓋一點的白睡袍,和一般老年人不一樣。
胡蘭芳除了洗澡的時候每時每刻都會戴着罩,她一直認為:一個女人,不管多大年紀,任由前的兩團在別人眼裏甩來甩去,那是一件多麼羞恥的事情啊!葉蘭芳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女婿牀的中間位置,兩條腿間的距離稍微有點長,在外面她很注意這些細節,在家裏就比較放鬆了。
胡國慶無意中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岳母白生生皺巴巴的大腿和黑的內褲,他的心竟然盪漾了一下,有小小的意!這覺可是久違了。
可能是由於對這個老女人怕了一二十年吧,看到一個怕了將近二十年的人在自己面前暴出最不該暴的隱秘部位,而且這個人還是岳母!胡國慶覺小腹竟然有一點點熱了!
葉蘭芳沒有説話,乾枯的手不習慣的在女婿皺巴巴滿是黑的丸上着,還有一隻手握在了靠龜頭下面一點點的包皮上慢慢上下套着,雖然從她的職業來説,這些技巧她幾十年前就知道,但她還真沒這樣給男人過,因為她只是懂這些醫理,但並不是男科醫生,至於衞珍的父親就更沒有這個福氣了。
她們那個時代的人基本都不懂這些。葉蘭芳覺得要説點什麼才行,雖然此時自己正一手握女婿雞巴、一手摸女婿丸,確實不適宜説話。
但不説話也會有一種曖昧的覺,好像在默默的"辦事"一樣,她要讓自己和女婿進入一種醫生和病人的情景模式中才能化解這尷尬,不然還有兩個月,總不能天天這樣無聲勝有聲吧?
“小珍天天都按摩嗎?”
“嗯。”
“每次多久?”
“7到10分鐘左右”
“每次也按,按,按那個,那個底下嗎?”胡國慶替岳母憋的慌,不就是卵子嗎?至於那樣嗎?聽的他差點急死!
“嗯。”葉蘭芳想成在一本醫學雜誌上看到過,外國有類似的病情,有一個子每天都用嘴治療丈夫失去功能的生殖器,因為用嘴男人眼睛看着會更容易觸動麻木的神經系統,結果半年堅持下來,還真能起了。
後來那個丈夫還是沒能站起來,但子卻用自己的方式如願生下了一個孩子!她當然不會想衞珍再生一個孩子,只是想女兒能像正常女人一樣過上夫生活。
這樣起碼每天奔波勞碌也有個藉不是?不過這話可不好問出口,中國人對一向是做的多説的少,每個人都怕一討論這個就會被人當成氓!
本來問小珍會好一點,但剛剛白天事情多想不到這個頭上,現在總不能專門打個電話去問這個事吧?算了,反正一把老骨頭了,而且我還是一個醫生!
“小珍有沒有用嘴幫你治療過!”
…
“説話呀,這是治病,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個,試過三四次,她説她過不了心理這一關!再説,我也不好意思讓她那樣!”
“這個不好意思,那個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一輩子就這麼耽擱了,這是治病!唉,兩個糊塗蟲!”葉蘭芳眼睛抬起來看着天上一閃一閃的星星,手重重的拍在膝蓋上恨鐵不成鋼的説道。
胡國慶趁機又看了三秒那白腿間凹進去的黑棉布,無聊的猜測着裏面黑還是白?旱還是澇?與此同時,城東,胡國慶的家裏。衞珍洗了洗手,不去管亂作一團還沒收拾的客廳,伸了個懶來到廚房笑着對兒子説:“吃飯了吃飯了。
嚐嚐咱胡大廚師的手藝,這番茄炒雞蛋看着倒蠻像那麼一回事的,就不知道了沒有?”衞珍心情好,少見的和兒子幽默了一回,她邊笑邊仔細觀察着桌上的兩菜一湯。曉東也笑了,眼睛卻被媽媽的連衣裙引了。
這連衣裙很襯衞珍,藏青的面料,上面是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素雅簡潔有氣質就像她的人一樣。
此時裙子裏面的軀體佈滿了粘乎乎的汗水,使得裙子緊緊貼在了皮膚上,曉東從對面都能看到裏面的罩輪廓和肚臍下三角褲的上沿,他怕媽媽發現不敢多看,趕緊收回眼睛默默的吃飯。
吃完飯衞珍扔了句:“曉東,你還要辛苦一下,把廚房和客廳收拾乾淨,不然明天學生們來不好看!”説完就到客廳沙發上坐着看起了電視,衞珍今天實在是太累了,雖然穿的是一雙軟皮鞋,但是從上午站到現在也是酸得不得了,她把鞋下來斜躺在墊了竹片的皮沙發上看電視,看了不到十分鐘就不知不覺歪在沙發上睡着了。
曉東今天也忙了個昏天黑地,好不容易全部完,他看着自己髒髒的手和一塌糊塗的運動背心短褲,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個澡。
“好累啊!”十分鐘後他穿着平角內褲從洗澡間出來嘴裏嘟囔了一句,剛準備去睡覺,走到門邊才發現媽媽在沙發上歪躺着睡着了,他趕緊走過去把母親的肩膀輕輕搖了兩下:“媽,媽,醒醒,洗個澡回房去睡吧,這樣睡對頸椎不好!”曉東畢竟和夏宇不一樣,他不是天生的壞胚子,沉淪了一段之後,他終於認清了形勢:他和夏宇不一樣,夏宇家有錢,還開着公司,他就是小學畢業以後也不用去找工作,更不缺錢花。
可他胡曉東有什麼呢?爸爸癱瘓在牀,母親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學老師,自己上大學四年的鉅額開支要讓媽媽吃多少苦才掙的回來呀?所以他逐漸和夏宇不怎麼來往了。
也不去想女人了,甚至放棄了很多次聞媽媽鞋裏着的絲襪機會。他要上進,要考大學,要找個好工作,掙好多的錢讓爸爸去北京上海的一醫院找專家來治,要讓母親少點心,少吃點苦。衞珍被兒子搖醒了,眼睛一睜開,先愣了幾秒鐘回一下神。
接着習慣的看牆上的鐘,一看短針已經在左邊正中間的位置,馬上起身道:“呀,都九點了!洗澡睡覺!你也別看電視了,快去睡覺!
“説着趕緊把外側的腳先放下來拖地上的鞋,曉東把媽媽搖醒後就退到媽媽腳這一側看電視上的唱歌比賽,見媽媽和他説話頭就轉了過來。非常巧合,此時衞珍一隻腳還在地上拉鞋過來,另一隻腳還在沙發上,中間的女人神秘地帶一覽無餘的進入了兒子的眼底!曉東一瞬間痴了,他並不想看,可就是那麼巧,媽媽最神秘的地方鑽進了他的眼裏,對,是鑽,他不是故意要看的。
腿很長,非常白,中間是白的三角褲,甚至能清楚的看見小腹下面一大片黑的從,好像還都是卷的…***葉蘭芳這今天心情起伏不定,起是因為第一天和第三天女婿的生殖器好像有了一點點硬度,伏是因為每回高興了一天第二天女婿的生殖器又軟趴趴的了。
第九天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打了個電話給從前單位的一個男科主治醫生,這個同事比她小十幾歲,現在還在幹着治病救人的工作,只不過已經調到省城去了,電話裏她當然不會笨到説病人是自己女婿。
而是以朋友孩子的名義問的,同事告訴她:如果是已婚人士的話,最好是子能配合治療,適度的按摩最好是每天堅持,如果能用口當然是更好,這個在歐洲是非常常見的,大量臨牀數據證明,比起單純用手效果會好的多。
因為用口是雙管齊下,既按摩了器官又刺病人的神經系統,當然由於國情不一樣,在我國很多醫生都不敢把這種治療方法告訴患者家屬。葉蘭芳放下電話後又馬上撥通了女兒家的電話。
正在上課的衞珍聽到兒子喊她,還以為是國慶出了什麼狀況,跟孩子們説了聲抱歉後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聽母親竟然是批評她沒有每天堅持用口幫國慶,還聲俱厲的要求她暑假結束後一定要每一口!
衞珍氣的第一次衝母親發火了,而且還説了話,她把手放在聽筒邊壓低聲音氣呼呼的説道:“媽,我這一天忙得腳打後腦勺,連買菜做飯都是給曉東一個孩子幹,天天晚上腳都酸的睡不着覺,您一來電話,我得把幾十個孩子的課停了跑過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
了半天您打電話就是叫我天天吃國慶的是吧?我沒空,我天天睡覺都沒空還有空吃那破玩意,要吃您吃去?”説完啪的掛了電話,説完後衞珍也覺得剛才衝母親發火太過分了,那番話很不妥,既沒禮貌也很不為人師表。
但她最近確實太忙了、太累了,腳痠腿疼嗓子啞,自己都這樣子了母親卻在這時叫自己每天去含男人的那東西,能不發火嗎?泥人也有三分啊!衞珍看着客廳裏那一張張歪向這邊的臉,朝空中揮了揮手自言自語的説:“不管了不管了。愛怎麼辦怎麼辦吧!”腦中強迫自己暫時忘掉媽媽和國慶的事,趕緊回去把這堂課上完再想其它的吧。葉蘭芳耳朵裏先是啪的一聲響,接着是電話掛斷的聲音。她手拿着聽筒,眼睛看着呆呆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珍珍這是吃槍藥了不成?女兒又忙又累的衝她發火她能理解,可她萬萬沒想到從小文質彬彬且身為中學語文老師的女兒會説出"吃"那麼俗那麼下的詞來!
這還是我葉蘭芳的女兒嗎?特別是最後那句"要吃您吃去",這是什麼混帳話?這不是罵自己亂倫嗎?如果衞珍敢在她面前這麼説,她非得給她兩耳光,然後讓她在地上跪上一天不可!
“放下電話後她喃喃的自言自語:”衝我發火?我這又是為了誰?愛治不治,看看吃虧的是誰?
“狠話是説了,但珍珍可是自己唯一的孩子啊!況且她生活的這麼艱難,不接着幫她還能怎麼辦呢?在這住了不少天了。
每天丈母孃都會頻繁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當然也只見到她一個人,胡國慶第一天和第三天都看到了丈母孃的內褲,特別是第三天,那灰的內褲貼着大腿的右側竟漏出了兩白的陰,當時雞巴神奇的波動了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