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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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神奇太短暫,像天上的星一閃而過。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家躺那麼多年腦子躺壞了躺傻了!竟然會有點戀丈母孃身上那股不同於衞珍的香味了,一閉上眼就會幻想丈母孃赤身體的樣子。
甚至有一回做夢竟然夢見丈母孃坐在自己身上玩觀音坐蓮!胡國慶自從起不來後每天都花大量的時間思考,不然時間消耗不完,雖然他是個商人。
但畢竟也讀了高中,他覺得憑自己的文化和閲歷有思考的權力,於是睡不着的時候他就製造各種神奇的問題難自己:f姓女星真的跟那麼多男人睡過覺嗎?
她們母女真的曾經一起上陣嗎?宇宙究竟是由什麼形成的?只有一線連着,人為什麼就能看到影像呢?匈牙利人到底是不是匈奴人的後裔呢?
…
等等諸如此類的高深問題。
有時還拉着家人一起檢驗自己的成果,衞珍每次都是聽完後摸摸他的額頭,冷冷的來一句:你沒病吧?兒子少年心倒經常和自己討論的唾沫飛濺,只是子總是會破壞兩個男人間的知識碰撞:“曉東,寫作業去,別聽你爸瞎七扯八的,他就是閒的!
…
現在他又在拷問自己的靈魂: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麼荒唐這麼可怕的想法呢?他覺得可能是自己有一種荒唐的報復心理,"我怕了你這老女人那麼多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還會一直怕下去。
但如果我的雞巴捅到了你的裏,我就不會怕你了!你也就對我兇不起來了吧?"至於對不對得起衞珍,這是可怕的亂倫,這會毀了一個家庭…這些胡國慶都不是很在意,一個不能站起來而且失去了功能的男人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與其下半輩子一直在牀上混吃等死,想着岳母起碼有一點刺、有一點生活的樂趣!再説這些只是想想,想總不犯罪吧?晚上葉蘭芳在牀上輾轉反側,遲遲下不了決心。
女兒看來確實對用嘴很反,都幾年了才幾次,自己再和她説估計也沒什麼效果了!可自己一手包辦的話也困難,這動動手還説得過去,這一動口的話可就既不好説也不好聽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礙!
如果不是為了治病的話,就算是珍珍她爸爸要求她也不會同意的。即使真的好了,以後她怎麼去面對女兒和女婿呢?可是光用手看上去確實希望渺茫,關鍵是時間不等人啊!小珍都四十多了,再不抓緊,以後就算奇蹟般好了,那時小珍還需不需要這個還兩説。在女兒的幸福和自己的臉面之間她不停的徘徊和衡量着。
平常九點之前就睡覺的葉蘭芳在痛苦的思考了四個小時後,終於在凌晨時分使勁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在自己看來偉大的決定。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葉蘭芳早早的和女婿吃完了晚飯,然後先給女婿擦身子,擦完後自己馬上去洗澡。清潔工作完成後她先回到房裏給天堂裏的老衞上了柱香。
看着老伴的照片,她口裏唸唸有詞:老頭子,我自從嫁給你後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今天我這是在幫我們的女兒,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説完整了整衣服,一臉肅穆的快步向女婿睡覺的房間走去,那氣勢很像從容赴刑場的烈士,可謂是:風蕭蕭兮易水寒,老壯士一去兮不復返!胡國慶覺今天要出事,吃飯提前了一個小時,吃飯時丈母孃眼神像刀一樣。
他心裏打了個冷戰:“不會是要滅口讓她女兒好再嫁個好男人吧?”看着客廳裏丈母孃威嚴的臉正逐漸飄過來,胡國慶嚇的閉上了眼睛,心裏暗念:聽天由命吧!現在的自己一個老太婆都可以輕鬆解決掉。
葉蘭芳的心也在怦怦的狂跳不止,一如女婿所料,她確實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他害了女兒一輩子,而且還要害自己晚節不保!雖説很多年以前她就從醫學雜誌上知道了女人用口讓男人滿足的這種下骯髒的事。
但她畢竟沒見過任何形勢的實際作,只是知道女人把男人的生殖器放進嘴裏,放進去以後呢?不清楚,這個也沒法問,不過這種事應該都很簡單,她覺得也就是簡單的進進出出吧,還能搞出什麼花不成?
“小胡,我現在是替你治病,你不要也心理壓力,現在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我不是你媽,不對,岳母,你也不是我女婿!”
“媽,你是要我主動和小珍離婚吧?媽,你不用為難,我同意,只要小珍簽字,明天就可以離。”胡國慶説完被自己的一番話深深的動了!心裏暗自飄飄然:多麼崇高的覺悟啊,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不對,幸福衞珍同志!葉蘭芳見女婿雖然會錯了意,但這一番説的倒是漂亮。
雖然不知道他是真心這麼想的的還是説説漂亮話而已。
“小胡,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他爸也不是這樣教育他的,大難臨頭各自飛,這種事我們家女兒是做不出來的,我也不會同意的,你儘管安心治病,不要有那種自暴自棄的想法!”頓了一頓後,她接着説道:“你聽好了。認真聽!我現在要幫你治病!”胡國慶瞪大了眼珠子接話道:“治唄!不天天在治嘛,您幹嘛説的這麼嚇人!好像我馬上又要進手術室似的!”葉蘭芳生氣了:“小胡,你有點禮貌好不好,我是你岳母,我話沒説完你就接話這樣合適嗎?”胡國慶最怕的不是葉蘭芳的語氣。
而是她凌厲的眼神,於是他慫了:“媽,對不起!您説吧,我聽着!”葉蘭芳緩緩的接着説道:“我現在要幫你治病,你的生理問題,我這麼説你能理解吧?”胡國慶心説這可是你讓我説話的,要是我説了你又罵我就是你仗勢欺人了!
他裝出一幅乖巧的樣子回答道:“媽,我懂,就是硬不起來了!”
“你!”葉蘭芳騰地一下站起身來,瞬間腦中飄過一個聲音:"葉蘭芳同志,大局為重啊!"於是教訓的話硬生生憋回了肚裏,人又坐下來了,推了推金絲眼鏡繼續説道:“咳,話是俗了一些,但確實是這麼個情況,以後注意一下用詞,這種詞不能對長輩説,你可以説生理障礙或者男問題!
算了算了,不糾結這些小事了,我説簡潔一些吧,我命令你從現在開始起閉上眼睛,一直到聽到我關上我卧室的房門才能睜開來,你能做到嗎?”凌厲的眼神又來了,胡國慶頭點的像雞啄米一樣:“做得到,做得到,必須做得到!”
“不許在我面前油嘴滑舌!”
“對不起,媽!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要出發了,有點冷!
葉蘭芳站起來把窗户關好,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房間的60瓦燈泡滅了,牀頭燈閃出微弱的桔紅光芒。胡國慶身子在微微發抖:這是要幹嗎?醫學書上學的手術嗎?沒見她拿工具進來啊,這房裏連紗布繃帶都沒有,這一動刀不用治,血也得死啊!房間一點聲音都沒有,胡國慶後悔自己那天來前沒給兒子寫一封遺書。他又在思考了:是從肚子劃還是小腹上劃?不會是開顱吧?岳母可是比專家差不了一點的正經醫生,動刀的事她絕對不含糊。
又過了十分鐘,胡國慶害怕的事情終於來了,運動褲被拉了下來,接着內褲也拉了下來,只剩下那可憐的短東西軟軟的聳拉在腿雙間,由於害怕,本來就很小的雞巴縮的比小孩的大不了多少。又過了五分鐘,依然沒有想像中的刀鋒貼着的覺。
忽然,如同地上軟蟲般的小雞巴受到了温熱。胡國慶心想:這是用什麼裝了藥的管子把雞巴放進去了嗎?這樣倒可以,管它有沒有效果,總比挨一刀強!
葉蘭芳怕治療過程中女婿中途要小便,到時生殖器上肯定會有騷味,而自己還要繼續吃下去。
太噁心了!於是從下午四點左右她就刻意的不給胡國慶杯子裏續水,晚上還"忘了"做湯。胡國慶有那麼一點點渴,但能自己克服的事他一般都不會向岳母提要求,所以,他很久沒有了。
跟像皮泥一樣軟軟的雞巴沒有一絲異味,只有葉蘭芳用了很多年的舒膚佳的清香,這事沒有想像中的噁心難辦!
葉蘭芳把女婿小的可憐的東西慢慢含進去,直到嘴碰到黑長的陰才慢慢往後退,退到嘴碰到前面的道口又往前進,然後再一遍一遍的重複第一次的整套程。從治病的角度她想停下來問一問女婿:有沒有一點覺!
但想了一下這樣比較尷尬,還是老老實實的繼續吧,有沒有覺自己嘴巴難道會不知道嗎?胡國慶此時欣喜若狂,天哪!這就是傳説中的治病?早知道如此還害怕個什麼勁啊!這種治療最好天天來,一天多來幾遍!他偷偷的把眼睛睜開了一點縫,馬上發現可以鑽岳母的"法律"空子。
因為房裏非常暗,深度近視的岳母出於方便治療的目的已經摘下了眼鏡。胡國慶看着兇惡的"狼外婆"花白的頭髮在自己下一起一伏的,心裏動極了。
為自己可憐的雞巴能獲此殊榮而欣喜不已!於是,雞巴竟神奇的膨脹了一點點,葉蘭芳馬上覺到了。
於是,她起伏的更快了,脖子有點酸,不管了!努力再快一些!果然又變化了,又變化了!葉蘭芳差點就要出門買鞭炮慶祝了,雖然還是很短,但已經差不多站起來了。
胡國慶也欣喜若狂,雞巴硬起來了,而且有了一些快,並且快在岳母温暖的口腔和嘴温柔的撫摸下慢慢提升,雖然離正常還有不少距離,但這已經是了不起的突破!
出於配合醫生的目的,他乾脆閉上眼幻想着正常後的雞巴在岳母陰道里快速穿刺的情景,果然雞巴又硬了兩分,舒服的覺從底下慢慢蔓延到了龜頭,變得有意了。
他繼續幻想着:岳母雪白的子被自己的劃出一道道拋物線,真啊!岳母在自己雞巴下呻了…胡國慶絕對不是故意的,但雞巴一抖他就知道大事不好。葉蘭芳越越快,女婿的生殖器越來越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