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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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很亂,桌上是一張已經裂開的厚玻璃,裏面有一些她小時候和上學時的照片,所有有媽媽的照片都放在屜裏一個小相冊內,她不能放在上面,因為後媽看見會不高興的!
還有一台舊錄音機和幾本雜誌,晚上換下來的髒衣服亂作一團的擠在一個藍的塑料盆裏。靠枕頭的牀裏面放着明天早上準備穿的罩和t恤、襪子。夏楚河腦中電閃:夜深了,父女單獨在房間,而且女兒已經醉的睡着了,會發生什麼事呢?
“也許實現潛意識裏的罪惡念頭的機會來了!他不放心,又輕手輕腳的回房看看子睡着了沒有。
只見那個只知道賺錢和作愛的女人已經嘴張着睡了,他一直很煩她睡覺的樣子嘴張着,既難看又顯得沒教養!夏楚河將牀頭燈調到最低,又帶上門出去了,夏楚河先確定了一下女兒睡的深不深,輕輕拍了兩下臉沒反應。
他放心的蹲在塑料盆前平生第一次做出了一個罪惡的舉動,白的小號罩上充滿了帶着少女體香的汗味,夏楚河聞了一會後竟然神奇的硬了一些!他放下罩找出的薄絲襪聞了起來,也是有股汗味。
但還夾雜着淡淡的腳臭味,他覺自己又硬了一些!他自己也不理解,這襪子沒有一點香味,為什麼自己也會興奮?周霞的臭襪子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興趣去聞一下的!
難道是因為它曾經包裹着女兒的腳?內褲的臭味就確實有點刺鼻,夏楚河聞了一下就放回了盆裏,儘管酒氣很重,但依然掩蓋不了長髮上的香味,夏楚河抓起飄散在枕邊的一縷秀髮深深的嗅着:好香!
低下頭親了親女兒的額頭,然後是臉,鼻尖,他大着膽子顫抖着吻上了女兒的嘴,好像7歲以後就沒這樣過了。
嘴濕濕的,還有殘留的酒在深處,夏楚河覺得自己也醉了,不是被殘留的酒醉的,那點酒恐怕連蚊子了都不會醉,是女兒的香和那忌的快讓他醉了!世人有幾個父親能到19歲女兒的嘴?這點他很驕傲。
雖然這個資本註定無法出去炫耀!上下嘴都了一會,他更想那軟軟的舌頭,可他暫時做不到,總不到用手拉出來吧?
繼續向下吧,脖子和鎖骨都很香,有沐浴的香也有女孩的天然香,接着睡衣上面的兩粒扣被輕輕解開,黑的文被掀開了一半,夏楚河眼睛紅了。
女兒白白飽滿的房就在眼前,那中間的紅葡萄軟軟的,上面有一些疙瘩點子,夏楚河彎下聞了聞,好香啊!舌頭了幾下,嘴含住輕輕的着,不一會,紅葡萄吹氣似的站起來了,也硬起來了。
像它主人父親的雞巴一樣硬起來了!夏楚河用紙巾把房上的口水儘量的擦掉,罩和紐扣也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他咬着手指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兒睡褲裏隱約的三角褲輪廓,還是有點怕或者下不了手!不可否認,夏楚河還沒壞到透頂,殘存的良知讓他適可而止了。
當然也是因為底下還有兩個人在睡覺。他走到門邊又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女兒,從頭看到腳,突然他又回來了。
輕輕的蹲了下來,這腳好白啊,沒有周霞腳上的那種黃,也沒有那種難看的老繭,夏楚河鼻子伸到腳板中心使勁嗅了幾下,很刺的覺!
沒有一絲臭味,反而能聞到一些香味,可能是皮膚上的體香滲透過來的,舌頭在冰涼的腳板上下掃着,夢中的女兒不自然的縮了縮腳,夏楚河笑了,彷彿聽到了十幾年前他同樣的動作逗的小琳琳笑個不停的聲音。
他又端詳起五個從小到大的腳趾頭,趾骨處是白,上面的團團是一種好看的紅白相間,軟軟的,只是腳指甲有點長了。
“成天大大咧咧的,指甲也不剪!”夏楚河自言自語的説完,就把最小的三一起包進了嘴裏,舌頭掃過來又掃過去,大腳趾確實夠大,比隔壁的老二高出了一頭,夏楚河像周霞吃自己的雞巴一樣把大腳趾進吐出着,真的該走了。
時間太長回頭周霞萬一醒了問起來不好圓…自從"帳篷"事件發生後,有很長一段時間衞珍都不敢再亂闖兒子的房間了,即使要去也是禮貌的先敲門,的胡曉東一頭霧水“媽媽怎麼變得這麼客氣?
有什麼陰謀嗎?
“衞珍太瞭解這些中學生了,生怕兒子一不小心走上歪路,每天下午曉東放學回家時,她都要明目張膽的檢查書包,看看裏面有沒有什麼小説呀情書呀之類的東西。
其實她最怕的是那種情讀物,別説這些高中生了,在衞珍學校那些初二初三的孩子都有看情書的。有一次曉東的黃小説還真的差點就被發現了,只是衞珍只檢查封面,沒有每一本都翻一下,這才讓胡曉東逃過一劫!
從此他再不敢把那些書帶回家裏了,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過着,轉眼暑假就要到了,這兩年暑期補習班特別免費,也很賺錢,前兩年她有點抹不開面,怕同行們説三道四,現在家裏這用錢的地方越來越多了,曉東一上大學那錢就是個巨大的數字。
而且要至少撐四年,不提前打點底到時候怎麼辦?所以她也顧不得可能到來的閒言碎語了,只是顧慮一來補習班會影響丈夫休息。
而且她也不想讓那些孩子和家長都知道她有個癱瘓在牀的老公,到時那些家長肯定會以為我是為了掙藥費在教他們的孩子。於是一放假衞珍就和曉東一起用輪椅把丈夫送到自己媽媽那去了。
曉東於是成了媽媽的得力助手,上超市買桌椅、收拾屋子、買菜做飯這些他都要幫着媽媽一起幹。
短暫的準備工作以後,補習班就紅紅火火的辦了起來,衞珍的業務水平在本市同年級裏還是很有口碑的,很快絡繹不絕的家長學生就把不大的客廳擠滿了。
補習班畢竟不是開公司,第一天報名,第三天就開業了,辛苦是很辛苦,錢也確實不少掙,衞珍也肯吃苦,看到"生意"這麼火爆便把所有孩子分成了兩班倒。
除了中午休息兩小時,下午吃飯休息一小時外,從上午九點一直要教到晚上七點半,她口袋裏面備着咽喉片隨時清嗓。
曉東也非常懂事,主動買了一本烹飪書學習炒菜,剛學的時候一會切菜切到手、一會被油燙起個泡,看的衞珍心疼不已,可曉東很倔強,堅持要獨立完成不許衞珍手,幾天下來倒也能炒幾個像模像樣的菜了。
衞珍心裏樂開了花,不是為了自己能不用做飯而高興,而是看到了兒子這麼懂事,知道替媽媽分憂而高興!
胡國慶當然無條件支持子的決定,起初他想上自己父母那住去,可衞珍堅決不同意,她是個外表柔弱內心倔強的女人,她知道一旦她把國慶送過去婆婆肯定會説些怪話,比如:這才幾年就熬不住了?
當初我就説這又有文化又好看的女人不可靠…衞珍的媽媽家叫葉蘭芳,家住在城西,她退休前是一名內科醫生,今年63歲,一頭十幾年就燙的波式捲髮一直沒變過,只不過上面的頭顏已經基本換了。
臉上戴着拉鍊式金絲眼鏡,身型和衞珍一樣高高瘦瘦的。衞珍的爸爸走了有五六年了,衞珍怕媽媽太孤單,還主動勸她找一個老伴,但被葉蘭芳拒絕了,衞珍母子倆總算到了目的地,門早就開着等着她們到來,葉蘭芳親切的和女婿説了幾句話後,三個人合力把胡國慶扶上了牀。
然後來到客廳説話,葉蘭芳一把摟住滿頭大汗的外孫心肝寶貝的叫着,得衞珍在邊上直膩歪,做出個受不了的表情,葉蘭芳笑着對外孫説:“乖孫子,你看你媽這是吃醋了?哈哈哈!”衞珍等祖孫倆嘮完貼心話後把兒子打法到房間看電視去了,然後移到媽的旁邊,悄聲説:“媽,國慶那裏…還是那樣,不見好!”天天用手擼本就是葉蘭芳教給女兒的,她看了看胡國慶住的房裏,然後回頭拉着女兒的手輕聲説道:“小珍,這麼多年都沒有夫生活,可苦了你了。
媽是過來人,知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可孩子啊,再苦咱也要忍着,雖然你現在的樣子還是找得到一個不差的男人,可這時候把他甩下再找一個,就算別人不説,可你怎麼和你兒子解釋?你自己也會一直生活在內疚裏的!”衞珍不敢打斷媽媽的話,好容易等她説完才苦笑着拉着母親的手説:“媽,您看您想哪去了?
我什麼時候説過要再找一個了?我的意思是我暑假會非常非常忙,但是這兩個月下來,我算了一下能掙一兩萬塊呢!你説我平時上班就那點死工資,不趁這寒暑假掙點,回頭曉東上大學我不得揹債呀!
我的意思是我這一忙,國慶就顧不上了,生活上有您在我倒不擔心,只是他那地方的治療就只能停兩個月了,唉,不過我看本來也沒啥希望,停就停了吧!
“葉蘭芳臉一板道:”你糊塗,這事情貴在堅持,在醫學界有很多這樣的案例,前兩年山東就有一個植物人,他的親人天天在他耳邊説話,一年多後突然有一天他就甦醒了!
這樣的真實案例全世界還有很多!反正治療那裏也不用花錢的,一天花那麼一點點時間,希望渺茫也比沒希望好吧?你沒時間那我就替你給他治療!”衞珍一下尷尬了。
低着頭説:“那、那怎麼行?他畢竟、畢竟…”葉蘭芳正道:“你是老師,有些事情你不懂!那醫院裏有些婦產科大夫也是男的,也有些男科醫生是女,我就把他當成是我的一個病人不就行了?
再説我一個退休老婆子,反正他(葉蘭芳本想説胡國慶現在不能起了和太監差不多,覺得這樣説太傷女兒了趕緊改口。)那個,那個怕啥!你就放心吧,國慶那裏我會跟他先説清楚的!”胡國慶住在這裏不自在的,因為岳母可能是職業的緣故從他認識衞珍以來就一直很嚴肅。除了曉東比較親熱外,平常很少能看到她笑。還有就是當初他追衞珍時岳母是一萬個不同意的,她覺得胡國慶沒文化沒涵養配不上自己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