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就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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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至第三女身後剛要行刑，我攔阻:“妹妹且慢！”她回頭問:“姐姐何意？”我湊近在她耳邊悄聲嘟囔兩句，她突然“噗嗤”笑出聲，道:“難得姐姐有此雅興，那就依你，只她倆是否能真心侍奉？”我點頭:“剛剛妹妹已讓她們見識厲害，諒她們不敢有二心！”九妹點頭，帶兵離開。我來到二女面前冷冷問:“你倆姓名？”其中一個已嚇傻，另一個哆哆嗦嗦道:“回…回二…我…們…是表姐妹…我…叫…陶秀…她…叫…陶圓…”我問:“秀。

當初圍擋內對我使‘正反雙拍’的可是你？”秀哆嗦回:“二…二饒命…”我又問:“圓，圍擋內我口中的襪可是你腳上的？”圓已無法出聲，只是用臉蹭地略作回應。

我再問:“你倆哪裏人？如何跟隨了忘？細細講來！”秀回:“回二，我倆原是昆州小黑山陶家堡人，後被匪洗劫村子，見我倆還有些姿便掠走做了壓寨夫人。

而後又被賣到館中做娼婦。前年，有個土財主看上我倆，贖身給他做妾，隨他還鄉時路過黑台子被了忘截去，那土財主被打死，所帶錢款也被搶了。”我聽她娓娓道來，知道也是個苦命的，有些於心不忍，隨即道:“若是我留你二人命，做我貼身丫鬟，可願意？”她倆先是一愣，隨即跪爬匍匐在我腳下喊:“願意！願意！我倆願伺候二！求二收了我倆！”我用手一指旁邊:“若你倆敢有二心！看看那倆！比她們慘上十倍！”她倆哭:“嚇死我們也不敢！二饒命！”我刀將她倆幫繩割斷道:“穿好衣褲！”她倆得大赦慌忙穿上衣褲規規矩矩站在面前，身子不住顫抖。我心裏好笑，臉上冷道:“從今後，秀改名‘紅袖’，圓改名‘紅燭’，你二人可記牢？”她倆聽了紛紛道:“奴婢記牢了！”我隨即帶她倆回到主殿，寶芳見了笑:“恭喜妹妹得了兩個貼身丫鬟！”我粉面一紅，笑:“還需好好調教。”寶芳道:“妹妹，尚有俘虜一百五十餘，只因圍擋內受受辱是你與九妹，故如何處置由你二人決斷。”想起當初圍擋內種種情形，我氣貫頂門！恨道:“其一，了忘我與九妹！其二，老爺親征受了重傷！

其三，為剿滅慧覺寺咱家士兵死傷頗多！只此三點，依我意，速將這些俘虜斬首示眾！”九妹等叫了聲:“好！”言罷，吩咐各隊兵頭將所有俘虜五花大綁拉出寺門外，就在空地上行刑！

剎那間，人頭滾滾，鮮血成河！直砍了一碗茶的工夫才處置完畢。寶芳又吩咐各路兵頭每人帶一領士兵從四面撒開緝拿了忘。尋至傍晚，兵頭紛紛回報，未發現了忘蹤跡，寶芳只得收兵，以後再慢慢查找。

我又與她商議，今夜暫駐慧覺寺，明早起兵回莊。商議定，寶芳傳令犒賞三軍，每位士兵賞銀洋二十塊，每位兵頭賞銀洋五十塊，我等眾姐妹各賞碎金一斗，而後吩咐打開糧庫，開設宴席，犒勞全軍！

其餘戰利，包括糧食、臘、雞鴨羊豬等均打包登記在冊一併帶走。眾將士得到賞賜，歡天喜地，由眾兵頭帶領着大喊:“謝各位姨賞！謝各位姨賞…”定更後。我率鳳隊在寺前紮營，九妹率隊於左，囡緣於右，士兵們輪警戒以防偷襲。寶芳則帶剩下姐妹駐紮寺裏。剛剛席間飲了些酒，只覺粉面發燙，我走出帳外。

但見一輪明月當空，四下士兵喝號口令，穿梭巡視，清風習習，三分微醺。略呆了片刻，只聽背後紅袖輕柔道:“二當心着涼…”説着。

一件披風落在肩頭，她轉到我面前伸出玉手將帶子繫緊。藉着月，只見她峨眉淡掃，一點紅，雙雙美目，粉面含羞。

“二請用茶…”身旁紅燭端來茶盞，我接過，只見她美目含情，葱葱玉指，皮膚白皙。

心起波瀾，微微品茶，我問:“你二人可知我為何留你們命又收為貼身丫鬟？”她倆微微搖頭。

我道:“實話講，我是看重你倆姿…”她們聽了將頭低下，細聲道:“二錯愛…奴婢榮幸之至…”我扭身回帳，她倆在後緊緊跟隨。

大帳內，頭上吊着宮燈，地上鋪着羊皮，羊皮上又鋪着錦緞被褥，踩上去柔軟無比。帳口有椅子，我坐下，紅袖跪在面前輕輕掉軍靴，紅燭則幫我寬衣。

衣褲除去，展‮體玉‬走到中央半躺半坐，她倆過來幫我蓋好被子，帶着三分醉意，我看着她倆輕聲吩咐:“還愣著作甚？快去衣褲過來陪我。”她倆怯怯應了聲:“諾…”紛紛光，只穿着一件大紅繡花兜兜，邁着碎步來到面前一左一右鑽入被窩。燈下觀美，更覺美豔，心生喜歡憐愛，我問:“你倆可知二我常被男子？”紅燭聽了點頭:“不瞞二，我們也常如此。了忘在時，也不僅是他，常把我倆當作獎勵犒賞士兵。”我點頭道:“確如此，像是咱們這等姿女子，在亂世中隨波逐。

不過是強權玩物，故，咱們應抱團取暖，互相藉。”紅袖聽了問:“二，該如何‘抱團取暖，互相藉’？”我眼朦朧。

看着她笑:“同被而卧，肌膚相親…”説罷，伸手摟過口口相對，舌頭纏綿，互相，她開始時還有所推拒，但片刻便軟綿入懷任由親吻。

“嗯…”她輕哼，忽然，一雙玉手伸過，緊緊抱住我，紅燭耳邊低語道:“二疼我…”我忙伸手將她入懷，三張粉面湊在一處，香舌亂吐纏綿不已，片刻，三人下户都現水，我們將手伸入被褥內互相摸。

“嗯…”撫摸多時，身體纏繞，我悄聲問:“你倆可會‘蹭腚之樂’？”紅燭搖頭道:“二教我，不僅不會，且聞所未聞。”我笑:“這原是咱們女子間的秘戲。

古時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身邊只有丫鬟婆子，隨年齡增長直至成，便有做之意，這也是天使然，此時若得男子則正好解圍，怕就怕不隨人意，無法之下只用那貼身丫鬟，親嘴、摸、户、唆。

而後粉腚互相摩擦，起時户對户嘴，兩口相貼不斷蹭摩…此便是‘蹭腚之樂’。”紅燭粉面通紅，嬌羞道:“二説得好…只恐我倆手腳做不來…”我將手從她兜兜內伸入，捏玉撥玩頭道:“若得魯些才更好！此處又無男子，咱們娘們兒間更應放做歡…”紅袖在旁輕聲道:“二只管使喚我倆便是…一切任憑發落…”我只覺身體發燙，索開被褥展‮體玉‬，‮腿雙‬分開高拳道:“紅袖為我唆…紅燭户…”她倆嬌滴滴應了聲:“是…”起身來至下，張口吐舌不停動作。

我心裏歡喜，户中水長，吩咐道:“水珍貴，你倆可爭相食…”她倆應了聲，爭搶着輪番舐，將水捲入嚥下。我只覺小腹發熱，似要排氣，忙對紅袖道:“速用嘴堵住眼，我自賞你一股香氣…”她聽了忙輕移向下，小嘴蓋住不停用舌尖鑽探，片刻，腹中一股熱氣徐徐放出，她不停嚥。紅燭向我撒嬌道:“二不能偏愛，我也要！”我笑:“賞了她自然不能少了你，你倆互換便好。”隨即，又排出一股賞給紅燭。

大動，我翻身起來命她倆背對着翹起粉，先趴在紅燭背後，玉壓着她後背，雙手捏她雙，下體户在她尖上不停摩擦，隨後又户嘴對户嘴行那蹭腚之樂。

蹭了紅燭又蹭紅袖，三人互相纏繞滾成一團，只聽大帳內輕聲淺笑低低呻不斷。直戲耍到二更天，這才温存片刻，摟抱着沉沉睡去。＊＊＊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忽聽不遠處“啪！啪…”槍響！紅袖、紅燭驚醒，忙尖叫着往我懷裏鑽。我亦醒來，神一振！忙道:“不要驚慌！”言罷，推開她倆起身穿好衣褲戴上青紗，手持短槍衝到帳外。外面獻州、大勳各領一隊將主帳包圍以作護衞，見我出來忙單腿跪地道:“二！

我們正在巡視，聽東北方槍響…”此時天已亮，我遙望東北方向，正是九妹駐紮處，剛要命人過去探查，一匹快馬衝到面前，馬上士兵躬身道:“稟二！方才巡查時發現幾個漏網黑衣散兵，已被擊斃！”我聽了放心，揮揮手讓他自去，這才反身回帳。穿戴整齊，帶着紅燭、紅袖進寺，寶芳眾姐妹也已起來，見了我笑:“妹妹昨兒夜裏睡得可好？”我紅着粉面輕笑:“尚可。”寶芳傳令用早飯。

然後啓程回莊，臨別時叫過悟法給他留下兩箱銀洋半鬥碎金，命他好好重修廟宇再塑金身。大軍啓程，一路上眾姐妹有説有笑，行至傍晚，來到莊前。早有人提前回莊報捷，只見東莊門大開，老爺帶着念恩親自出莊接！

此時，也不知誰喊了句:“得勝歸來！楊家軍威武！姨威武！”頓時士兵們齊聲高呼，響徹天宇，我與寶芳甚是高興！神抖擻！下馬來到老爺面前跪下，我們齊聲道:“賤妾等未負老爺所託！已消滅慧覺寺匪患！向老爺覆命！”老爺笑:“你等辛苦了！都起來吧！”進莊各自安置，我們陪老爺來至內府書房，他面帶喜，道:“得勝而歸！我心甚喜！你等雖為我近身侍妾，但亦是楊家頂梁！今番剿滅慧覺寺，除去心腹大患，又報當初截路之仇，可喜可賀！聽賞！”我們齊刷刷跪下，只聽他道:“寶芳、美娘！”我倆同時應:“在！”他道:“此番三次剿匪，你倆一為主將，一為副將，出力頗多！立下軍功！嘉獎你倆為‘左、右副行營經略’！各賞金條十！銀洋五千塊！

每月入庫金沙出一成作為你二人月奉！”我倆聽了大喜，忙叩首:“謝老爺…”話音未落，念恩在旁道:“老爺且慢！此次寶芳、美娘雖剿匪成功，但卻偏偏走掉了匪首兇僧！故算不得圓滿！每月金沙入庫出一成作為月奉似是褒獎過重！

不如減為…一成中的四分之一，摺合銀洋…二百為宜。”我倆聽了心中暗氣！就知他會如此！老爺略沉，道:“可也有你這一説，只因未擒獲了忘，的確算不得圓滿…既如此，就按你意思，月奉加二百。”